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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请叫我女王陛下(寄秋)-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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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阿、喜,你不想活了吗?」她怎会养出这么骄纵的女儿?

    她捂起嘴角呵呵直笑。「妈,你忘了爸是张天师第八十七代传人吗?而我是八十八代张天师,多少会看点面相,瞧爸一直吃都不开口,那是他早就看出这位正人先生活不过五十岁,你要女儿当寡妇不成。」

    天啊!怎么又扯到他头上,吃个东西也有事?

    头低低的张至善佯装没听见女儿说了什么,他就是吃,不管前菜、正餐,或是先上的饭后水果、点心,他只管吃,啥事也不理。

    由他多年的经验得知,这对母女一斗起来会天翻地覆,她们都一样的任性,一样的不听劝,只在乎自己的感受而不管别人会不会受伤。

    「你是蹩脚的天师传人,算不准,你爸不说话是在笑你信口开河、胡说八道。汪大哥、正人,你们别听她胡诌的鬼话,她是为了恼我才让你们难看。」

    柳花儿是一再的赔不是,而丈夫女儿则是没事人似的看着她大扮花脸。

    「没开系啦!妹子,小孩子脾气拗些表示有主见,独立性强,你该高兴而不是生气。」汪大海的脸色不是很好,任谁听到自己的儿子活不过五十,心里多少会犯点嘀咕,但嘴上仍说着客套话。

    「柳阿姨,阿喜妹妹一定是开玩笑的,同是开葬仪社的,我们对生死的话题比较没那么忌讳。」说他心眼小吗?以后她会有机会见识到。

    没人发觉汪正人的眼神略显阴沉,带着一抹掠夺的阴邪。

    「哎呀!你们能体谅就好,要是我把女儿教得好就不会惹得大家不愉快。」柳花儿一见女儿散漫的打哈欠,遂发狠的往她脚上一踩。「还不道歉。」

    嘶!虎毒不食子,她居然胳臂向外弯。「真是不好意思呐!老喜欢把别人不听的实话说出来,你们听听就算了,反正时候到了谁也跑不了,同行价我会算你们便宜一点。」

    「嗄?!」这叫道歉?

    父子俩同时一怔。

    「张阿喜,你不把我活活气死不甘心是不是?我非打死你这个死丫头不可。」忍了好久的柳花儿终于憋不住了,抬脚就是一踹。

    毕竟是混过的大姊大,出腿强而有力,一脚扫出,花瓶盆栽全碎一地,水呀泥土的全混在一起,同时也扫出一张错愕不已的脸。

    暗叫了声糟的夏侯淳对上一双狡黠笑眸,突地有种在劫难逃的感觉。

    呃……现在使出隐身术还来不来得及?

 第四章

    「男朋友?!」

    不只在场的两家父母惊讶,更惊恐的是夏侯淳本人,只见他表情微微一僵,像是有人朝他太阳穴开了一枪,虽未中,但也足以令人捏一把冷汗。

    他很想摇头否认,但涂满山水的尖细指甲刺入臂肉,似威胁,又是恫吓的不准他扯后腿,把他的上臂刺出五道小小的血洞。

    其实他可以不帮她,掉头就走,但是……

    「如果你不帮我圆谎,我就把你穿着小熊内裤睡觉的裸照贴在网站,让每个人都能看清楚你翘起小屁屁的性感模样。」张阿喜以只有他听得见的声量,在他耳边撂话。

    听听,她就是恶毒又野蛮,完全不顾他人的感受,早些年被她偷拍的相片居然也拿来当武器,足可见这人的自私已到无可救药的地步。

    而他即使恨得牙痒痒的想将她大卸八块,也不得不忍辱屈服,在众人狐疑的目光下成了她的「男朋友」。

    「你真的是阿喜的男朋友?」看起来相貌堂堂,又很有钱的样子,满符合女儿要求的前两项。

    夏侯淳看了逼良为娼的「凶手」一眼,硬着头皮点头。「是的,我是小喜鹊的男朋友。」

    「你叫她小喜鹊?」这……似乎感情不错。

    「你不觉得她的笑声很像喜鹊吗?充满喜气。」他这句是讽刺,除了张阿喜之外,没人听得出弦外之音。

    半信半疑的柳花儿又问:「你们认识多久了?」

    「很久了,她是我高中学妹。」非常不幸的两年,他一直希望能忘掉。

    「高中?」那真的满久的了。「怎么我从来没见过你?想追她的男孩子我全见过。」

    不可能独漏他一个,尤其他的气质看来隐含一股力量,绝非寻常人。

    「我没追过她。」夏侯淳一说完,立刻感觉臂上的指甲刺得更深了。

    「嗄!」没追她?

    小姐,别再掐了,我也是血肉之躯,「我们是最近才开始交往。」

    夏侯淳看似亲密的爱抚身边的艳丽女子,实际上是略施力道按捏她耳朵,警告她别得寸进尺,他肯帮她串供就该偷笑了,不要顺着竿子往上爬。

    「喔!难怪了,我一直没听她提起你。」死丫头,连这种事也瞒她。

    「没办法,小喜害羞嘛!她脸皮比纸还薄。」瞧!他对她多好呀,还帮她说好话。

    「什么,你说她……呃,害羞?!」他们说的是同一个人吗?

    差点被口水噎到的柳花儿看向连「害羞」二字都不会写的女儿,怀疑看上女儿的男人是否眼睛出了问题,怎么没看出她自大又狂妄的本性。

    而一直装隐形人的张至善听见他的话,若有所思的扬目一瞟,在一阵审视后,露出他除了吃以外的第一道微笑。

    女儿的未来有依靠了,不用担心眼高于顶的她嫁不出去,再烫手的山芋也有笨蛋伸手去接……咳!是有缘人!虽然他很难不承认爱上女儿的男人不太聪明。

    一个娇滴滴的女孩儿若没有一定的财力是养不起的,他女儿是贪狼星下凡,只过富贵生活,吃不了苦。

    「妈,查完户口了吗?要不要他把身高体重、身家财产列表给你一一评阅?」啧!说她害羞,他说这话有谁信呀!

    张阿喜不满的打断母亲的盘问,身子像无骨的八爪章鱼攀着夏侯淳,黏他黏得紧紧的,几乎找不出一丝未贴合的空隙。

    演戏要演得像才是好演员,做戏做得真才看得出她的实力,谁叫他好死不死的和她在同一间餐厅用餐,而且和她非常「熟」。

    「如果能这样那就是最好……」省得她多问惹人嫌。

    「柳阿姨,你忘了我们正在相亲吗?」不甘心遭到忽略的汪正人忍气开口,表面仍装出一副谦恭正直的模样。

    「啊!汪大哥,正人,你们……」柳花儿惊呼的一拍额头,睑上微窘。「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将你们晾在一旁,我实在太惊讶我这骄傲过头的女儿居然有人要。」

    以女儿不可一世的个性来看,她以为她这辈子注定孤芳自赏,孑然一生,找不到足以让她看上眼的伴侣,然后像讨人厌的死老太婆孤独到死。

    「柳阿姨,你担心太多了,阿喜妹妹活泼又讨人喜欢,怎么可能会没人要,我就非常希望能成为你的女婿,汪张连成亲家,」她,他要定了。

    「嗄?你也中意阿喜?」柳花儿怔住了,表情看来有些难以置信。

    她当然知道女儿本身的条件很好,长得美又有生意头脑,回眸一笑倾倒众生,没有一个男人看到她不眼睛发直,口水直流的起色心。

    可是她那性格呀!连她这个做妈的都不敢领教,以前追女儿的男孩子一发现她的真实性情,便逃得比飞还快,剩下的没几人。

    「她很可爱,尤其是闪你那一脚回旋踢的曼妙姿势,犹如美丽的蝴蝶轻舞取蜜一般,叫人没办法移开视线。」她很美,美得让人想拥有。

    出现敌人了!一道莫名的警讯划过夏侯淳的脑子。

    他不晓得为什么会把这个男人当成敌人?直觉告诉他此人不可信。而他也无原由的讨厌那张过份真诚的笑脸,令人心里很不舒服。

    「呵……是你不嫌弃,阿喜很顽劣,不好管教。」什么蝴蝶,在她看来不过是羽翼未干的小皇蛾。

    「等为人妻、为人母之后,她就会如柳阿姨你一样贤良贞淑。」再顽劣的野马也敌不过几顿鞭子,他会享受驯服她的乐趣。

    「说得也是,有你跟汪大哥看着,我也放心……」呃,等等,她似乎接得太顺口了。

    一时被捧得高高的柳花儿太得意忘形,忘了女儿早有男朋友,还兴匆匆的和汪家儿子一应一答,差点把女儿双手奉上。

    要不是听见一声不以为然的冷哼,她真要昏了头,不做多想的决定女儿的终身大事。

    「伯母,小喜的个性不需要改变,你不觉得她自私无他、嚣张跋扈的模样也挺讨人欢心吗?」夏侯淳露出冷沉的笑,把张阿喜最恶劣的一面说得入木三分。

    爱一个人如果连她的缺点也一并接受,甚至当优点欣赏,那么这个男人的爱绝无虚假。

    「我自私无他、嚣张跋扈……」她是这种人吗?简直是造谣,她向来和善可亲,是人美心也美的绝世艳姬。

    夏侯淳「爱怜」的拧拧她鼻头。「小喜鹊,你敢说你一点都不任性吗?」

    「喔呵呵呵……哪个女人不任性,你说来听听。」用女人的原罪怪罪她,太没道理了。

    「……」他顿时哑口无言,举不出实例。

    至少他所熟知的女人,甚至是小女孩,似乎没有一个不任性,而且有过之而无不及。

    想起老是压榨五行使者的少门主,他脸上的表情更是阴沉可怖。要是让那只可恶的小恶魔得知他滞留不归的原因,是出自一个女人的请托,恐怕她会不顾自身安危,偷偷的跑来凑热闹。

    龙门密探揽截到可靠消息,鹰海盟内部发出讯息,重利悬赏捕获「白狐」,奖金高达上亿美元,要活逮不要死尸,否则自我了结。

    而「白狐」指的不是一只白色狐狸,而是酷爱白色打扮,行为如狐狸一般狡黠敏捷的龙涵玉,也就是龙门下一任门主。

    「妈,你也看出我这男友比你介绍的黑道份子体面……」唉!人真不能比较,优劣立现。

    「不是黑道份子,我是正当经营的生意人。」汪正人急切辩解,仿佛怕烙上见不得人的徽记。

    「是呀!春风葬仪社老板,而我呢?是千里葬仪社老板,你说你暗地里抢了我多少生意?」没听过同行相忌吗?居然敢跑来相亲。

    「我……呃!」他语拙,因为他确实「抢了」,而且是不能见光的那一种。

    「喔呵呵……你真是敌我不分呀,怎么可以随随便便喜欢我?做人要有原则,我们是敌人。」想从她手上抢钱,根本是异想天开。

    「不是敌人,我们是良性竞争,若有人手不足之处还能互相支援。」他要她,以及她南北贯通的葬仪社。

    汪正人的贪婪浮现眼底。他同意相亲的理由无他,只有一个,那就是藉由婚姻的方式并合两家的事业,成为中台湾最大的葬仪联社,垄断丧葬市场。

    当然,也更方便他从事获利更多的活动,人不能死脑筋墨守成规,原地踏步,想要更快累积财富就要走险路,一步登天。

    而张阿喜的艳丽容貌是意外收获,原本他以为从事丧葬行业的女人不是个性阴沉,便是貌不惊人,绝无出色姿容,没想到她带给他的竟是惊喜。

    「那是你天真的想法,想跟我抢钱的人都是我的敌人,而且我慷慨一点透露商业机密给你,千里葬仪社在我经营下从不缺人手,因为我那些可爱的学弟们自愿来扛棺、吹西索米,和出卖色相。」

    这也是她专挑拳击社社员来扛棺、国乐社学弟来演奏乐器,与射击社那些身材佳、脸蛋俏的小工蜂来打杂的原因,他们能做的事可多了,缺人的时候还能充当五子哭墓和花鼓阵女郎。

    张阿喜像阔夫人似的转转指上祖母绿钻戒,轻抚淡描的眉。「好了,在你身上浪费太多时间了,本小姐等着去美容沙龙保养我的脚指头。」

    她说得傲气,昂首阔步,扭动二十三寸小蛮腰,挽着假男友就打算离去,根本不理会她觉得小头锐面的相亲对象。

    其实汪正人还长得满人模人样的,可在她眼中仍是不及格,毕竟她手底下的帅哥军团个个都比他养眼称头,她怎么也不可能降低标准屈就连最低门槛也跨不过的跳梁小丑。

    只不过,她想走,人家不一定肯放人,想人财两得的汪正人倏地起身,意欲阻止。

    「等一下,我们还没谈完……」他看中的女人岂能由手中溜走。

    他伸手想拉住张阿喜,动作已算是快速,在无预警的情况下通常不会失手,他也笃定她逃不开他的箝制。

    但是一只更快的手迅速拨开他手腕,像是没使什么力气的在手背下拍点两下,意图造次的手竟无力的下垂,虚软得抬不起来。

    他大惊,瞪向看不出几时出手的男子,惊觉他的身手好得离奇。

    「记住一件事,我不喜欢别人碰我的女人。」即使那个女人是嚣张至极,让他想亲手捏碎的自恋狂。

    夏侯淳对自己不假思索的反应感到头皮发麻,明明只是帮她逃开无聊餐聚的一场戏,他竟认真的不许别的男人碰她一寸肌肤,一抹不悦由心底升起。

    不会真的是对她的余恋战胜了清晰的思路吧?才会忍不住将她纳入保护范围,不让她受到一丝骚扰。

    想到有此可能性,他的脸色顿时变得很难看,低视那张早该遗忘的脸,心口不由自主的发出强烈震动,咚!咚!咚的心跳急速。

    「老头子,你看这男孩子如何?」沉稳踏实,眼神清澈锐利。

    「不错。」

    「他和咱们小喜交往妥不妥当?」嗯!她是越看越满意。

    「很好。」

    「你想他们会不会有结果?」她想当丈母娘想了好几年,应该能够如愿了吧!

    「天机不可泄露。」

    柳花儿恼怒的瞟向丈夫,「你除了不错、很好、天机不可泄露外,不能说些有建树的话吗?」

    「你看看那边。」种什么因,得什么果,他不好多说。

    「看什么,不就汪家父子……吓!老公,正人的表情有点吓人……」天呀!像要杀人一样,瞪大的眼睛居然看向女儿的男友。

    「你呀!恐怕几十年的交情要毁于一旦,你看错人了。」真正凶恶的人看不出来,他们善于伪装。

    到最后,张至善终于说了一句大师级的预言,却也叫人不安,潜藏的危机通常就在身边。

    驱之不散,挥之不走,如鬼魅般纠缠不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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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走吧,去逛街。」

    张阿喜的一句话,就让百般不愿的夏侯淳硬是收回抵抗,乖乖跟在她的后头当个跟屁虫。

    为何他的奴性如此坚强呢?接过她第N套今夏最新款名牌服饰,他的疑虑仍未获得解答。

    「呼,热死了。」坐在榕树下的人行道长椅上,张阿喜不耐的以手当扇,有一下没一下的搧凉。「那个谁,去买冰淇淋,香草口味的。」热呀!

    夏侯淳利眸一眯,大有杀人灭口的冲动。「学妹该不会是在使唤我吧?」拿出金算盘快速的拨动,这个下午算起来她已挥霍了近百万,既然把他当个小跟班,那的薪水也该顺便结清才对?

    堂堂金使者可不是随便人都请得动的大佛,去掉伴游的零头当作相识一场的折扣,收她七百万应该很够意思了。

    张阿喜涂上浅绿色眼影的美眸懒懒一瞥,爱理不理的回道:「学长何必把自己说得这么低下呢?不过为女王服务是你的荣幸,记得快去快回,融化了别怪我把冰淇淋抹到你脸上当面膜。」当个活体捕蝇板也不错。

    拿她没辙的夏侯淳全然未发现自己的纵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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