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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1314 十三党+十四党-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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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叹气道:“我也不瞒你,我心里的确有人。”无论过去还是现在,恩吉雅都待我至诚,她连自己与胤祯、胤佑之间的感情纠葛都曾对我坦承相告,自然就从未把我当过外人,对等的,我也愿意将秘密与她分享,相信她不会把我的隐私宣扬出去。
  时光一点一点地流逝,漆黑的房间里,就着流光缎美丽到诡异的光华,我将我与胤祥的一切娓娓道来。黑暗给了我前所未有的安全感,让我产生强烈的倾诉欲望,除了涉及到穿越、哥哥与弘历的部分,我把有关我和胤祥的所有都说了出来。太久太久了,我把那么多深沉的心事压在心底。没有地方可以诉、无论幸福与辛酸都要一个人来承受,这种痛苦,寂寞非常。如今,好容易找到一个宣泄的出口,我又怎会错过大好时机?恩吉雅已经承诺了不会把我的话告诉胤祯,我信任她的人品,所以没有后顾之忧。我拼命地讲啊讲啊,房间里只剩下我或高或低的声音,恩吉雅时不时发出应和的轻叹,待完时,我只感到无与伦比的轻松。
  我想,恩吉雅是胤祯的福晋,她知道一切后也能帮我劝劝胤祯吧?
  可是,人算不如算,我没有想到,当我的故事终结的时候,门“哐!”地一声被人从外面撞开,进来一个如同发怒的老虎般气势汹汹的人。
  是胤祯。
  “你喜欢胤祥?”他暴怒地问道,拳头拽地紧紧地,仿佛随时都有可能砸到我脸上来。从小时候开始胤祯就一直称呼胤祥为十三哥,如今突然改了称呼,所代表的意思不言而喻——他不打算再认这个兄弟。
  我吃惊了一下,很快就恢复了镇静。在失去弘历时我就想明白了生活中“一切皆有可能”,比起换子,胤祯的偷听其实也算不得什么令人惊异的事。以前我很欣佩那些“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麋鹿兴于左而目不瞬”的人,现在却有了不同的想法:他们之所以能色不变、目不瞬,也许并不是因为定力强,而是因为他们早就见过了比泰山崩、麋鹿兴更震撼的事,相比较之下,眼前发生的这些反而显得小儿科。
  很显然,胤祯已经在门外站立了许久,该听的不该听的他都听到,所以,解释毫无意义,除了点头,我别无选择:“我喜欢胤祥,一直都喜欢。”
  摊牌,是唯一的出路。
  “好,很好!”胤祯不怒反笑,那扭曲的笑意在他脸上迅速地张开来,勾勒出一个对我来说完全陌生的胤祯,“皇阿玛说过,女人不能宠,越宠她们就越不把你当回事……果然啊,我把整颗心都掏给你,你却告诉我你喜欢别的人!”
  皇阿玛……是哥哥说的吗?他就是这样教育儿子的?不过,的确很像他的风格……
  我迷迷糊糊地想着,以前一直害怕胤祯会发现我爱的是胤祥,现在事情真到了这一步,我反倒不怕,反而有种松口气的感觉——该交代的都交代了,其余的他看着办吧。无论是热炒还是凉拌,我奉陪就是,请放马过来吧!
  反正,我也只剩下奉陪这一条路。
  胤祯真的气疯了,一把扯过我,伸手就要打下来。
  这回是玩真的!我的脑子迅速分析出了目前自己所处的状况,本能地一躲,胤祯挥手再打,这一次恩吉雅反映快,扑上来就帮我挡住了正对着脸来的巴掌:“你别动手啊,冷静些,有什么事好好说……”
  门半开着,我看到胤祯的脸被光线照地半明半暗,明的一边是爱我怜我的天使,暗的一边是恼我恨我的魔鬼。不幸的是,今天正对着我的,是暗的那一面魔鬼。
  我只想逃出这间屋子,直觉告诉我呆在里很危险,只有外面光明的世界才是天堂。于是我发了疯般地往门口奔过去,“砰!”地一声,门关了。我仍然在里面,恩吉雅被胤祯扔了出去,似乎摔得很痛。
  屋子重新陷入黑暗,只有流光缎还一无所知地泛着幽光。
  我辨不清胤祯的表情,也根本没想去辨认。
  我知道胤祯正在注视着我,他的目光让我心里发毛,本能地紧张起来,大叫道:“你干什么,放我出去!我要出去……”回答我的是衣料被撕扯开的声响。
  其实是有预感的,当胤祯三下五除二地把我剥得精光时,我想早在他闯入之初我就有了思想准备。我太了解他了,胤祯是行动派的代表,之前几个月的隐忍早已让他受够,或许对我的怜惜还能让他再坚持一段时间,但是现在,我的“不贞”给了他侵犯我的借口。
  “胤祯,求求你,不要……”话被激狂的吻赌了回去。窒息中我在想,我从来没有如此恳切地求过他,一直不用我开口他就会帮我把事情办好。没想到等我真的开口时,竟然会是样的后果。
  世事无常。
  我踩到了老虎的尾巴,所以,不得不付出惨痛的代价。
  我挣扎,他挺进。我求软,他肆意。
  我说,这是强奸,是乱伦,我恨你一辈子!
  胤祯冷笑,有心的人才会恨,你,有心吗?
  无语。
  泪水滑落。
  胤祥,你在哪里?
  疲惫夹杂着痛苦,心被埋在冰冷的海水里,彻骨地寒。黑暗中,我只看到胤祯的面目在绿色的荧光下模糊不清,阴沉骇人地好象撒旦的脸,在我面前晃来晃去……

第七十九章 尘嚣远

  有谁曾经说过,女人能遇到的最大苦难就是被强暴,因为那不仅是难以言说的痛苦与难堪,更是生理与心理的双重打击。可是,作为一个女人,我所承受的痛苦比其他不幸的女人更加强烈,因为别人的强暴至少是一次性的,而我,不得不面对胤祯状似会延续到永远的欲求。
  胤祯是个精力旺盛的男人,自从有了第一次,他就开始肆无忌惮地予取予求。我的房间、德妃的居所、宫里没人的角落,到处都可以成为他肆意的场所。我已经尽可能地避免与他见面,可是毫无用处,他似乎总有办法发现我的行踪,然后尾随而至。实在找不到我的时候,他就干脆到公主府来。如此,哪怕我躲在家里也没有用。
  世界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尤其是象紫禁城这样的地方,谣言像这个冬季的飞雪一般扬扬洒下,可是胤祯完全不在乎,他已经被愤怒冲昏头脑,完全不再顾及别人的想法。而且,他还很有自信不会让人抓到证据。
  如今的胤祯已经不是小时候的胤祯,现在的他果断干练,滴水不漏,表面看来漫不经心的一个决定,实际可能已经经过了相当成熟的思考。虽然他从来没有说过,但是我隐约地知道他养有不少细作,也许是宫里的小太监,也许是公主府中我不曾注意过的奴才,反正每一次都会有人在门外把风,只要一有可疑的人走近,他们就会发出一种类似布谷鸟的声响,让胤祯提前做好准备。太后深受其害。她似乎打定了主意要把我们抓个现行,可是却不得章法,屡屡扑空。我不知道我的亲额娘跟太后之间到底有过什么过节,但是我至少可以肯定这过节一定小不了,因为按理来说我是她的外甥女,我出事她脸上也无光,可是她却执意要拿我的把柄,若没有报复我额娘这一导火索在实在说不过去。虽然哥哥安慰我说哪怕太后找到了证据也会把这件丑事压下来,最大的可能是像以前那样把我再关回大悲寺,可是我已经受够了那种单调乏味的日子,决不想再体验第二次。
  我从来不会任人宰割,所以从理论上来讲我绝不会允许自己一直吃胤祯的暗亏,但是事实上,这件事处理起来非常棘手。历史上的胤祯这段时间一直在北京过得顺风顺水,所以哥哥不能把他怎么样,他仍然建议我离开京城,道理很简单,惹不起咱躲还不行吗?可我舍不得我的弘历。离开北京等于离开我的儿子,这对我来说太残酷了。弘历才刚过周岁,谁知道我得在外面躲几年?如果我回来时他不认识我了怎么办?如果他只把我当成一个没有任何感情的“姑姑”我又该怎么办?没有一个母亲愿意面对这样的现实,更不会主动作出这样的选择。但是留下来,要付出的代价未免太大。
  走还是不走?我无限地犹豫。
  哥哥以康熙的身份严重警告了胤祯,胤祯把一切推得很干净——他说,这是其他人对他的污蔑,他对我绝对只有兄妹之情。他甚至像模像样地报出一大串可能“污蔑”了他的人的名字,恳请哥哥严肃调查以还他一个清白。名单上的所有人都是胤祯的政敌,这件事只能不了了之。
  我们陷入了一个可笑的谎言里,所有人都知道我和胤祯有私情,但是胤祯不承认,我和哥哥有苦难言,其他人因为找不到有力的证据只能在背后窃窃私语,在人前粉饰太平。
  所以说,这个世界有时候是很荒谬的,我苦笑着看所有人陪胤祯演戏。
  这样的日子并没有持续多久。
  康熙五十二年的初春,我发现我怀孕了,孩子的父亲不言而喻。说实话,避子汤能撑到现在已经让我很吃惊了,胤祯的需求是如此地频繁剧烈,原本我以为靠着避子汤不甚可靠的药效能挺到五十一年末已经是极限,那多出来的一个月实际还是我赚到了。如今孙风启已经病逝,我不可能让他再背一次黑锅,而且,我根本不想要这个孩子。
  没有办法,打胎药是唯一的选择。
  “我不准你打掉它,如果你敢喝打胎药,我就灭了安阳公主府和富察将军府四百二十六条人命,不管男女老少一个不留!”我震惊于胤祯对两府中的人数掌握得如此清楚,但是,我不相信他有这样大的势力:“公主府与将军府是皇阿玛御赐的,你凭什么灭我们的门?让皇阿玛知道了你的皇帝梦也做到头了。再说,阿克敦也是朝廷命官,你认为他会任你摆布吗?”
  胤祯哈哈大笑,仿佛听到了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话:“我是为了你才想当皇帝,那个位置有什么好?辛苦不说,一不小心还会惹上万世的骂名。要不是你,我当什么劳什子的皇帝?你跟我从小一块儿长大,该明白我向来到做到,如果不信你就试试,大不了舍了这条命,多几个人陪葬我乐意地很!”
  我知道为什么,听到这番话时我竟觉得胤祯很像张之碧,那个为爱疯狂的人。我并没有全信胤祯的话,但我不敢拿那么多人的性命冒险。
  人在出离愤怒的时候是什么都做地出来的,现在的胤祯,让我害怕。
  后路是胤祯早就策划好了的,他早有我会怀孕的准备,一切操作起来有条不紊。首先是我提出要去孙风启的家乡扬州送丈夫的灵柩回归故里,这个理由无懈可击,本来我就有这样的想法,不过当初是想让孙道常跑一趟,而我在京城守着孙风启的衣冠冢就好。现在掉了个个,我远走扬州,而孙道常呆在家里看衣冠冢——孙家的习俗,哪里有坟哪里就要守足三年丧期,衣冠冢中虽然没有尸首,但是仍然得由至亲看护。这样冠冕堂皇的理由,哪怕康熙不是我的哥哥,也不会阻止我送我的丈夫回家。而只要我出了京,以后的所有事都有胤祯的接应,他早已经安排好了一切。
  哥哥充分履行了他作为兄长的职责,语重心长地劝我道:“我知道你在担心弘历,可是你只能离开。我的意思也是让你把肚子里的孩子生下来,养儿防老啊,否则我死后你无依无靠地活在这个世界上我怎能安心?你把孩子生下来,假装是在扬州收养的,只要外人抓不到证据,闲话就只能是闲话,到时我给他封个什么,你的下半辈子才能算是无忧!”
  我惊讶道:“养儿防老?这实在不像是你会考虑的问题。”我记得以前他还跟嫂子说他不想要孩子呢,他可是丁克家庭的铁杆支持者。
  哥哥叹气说:“此一时彼一时,现代的社会保障很健全,你想怎么样都行,没有孩子年轻时能尽情享受,到老了进养老院又有院友陪你说话又有工作人员为你料理后事,生病了也有专业的护理人员照顾你,一生逍遥自在。可是清朝不一样,这里没有养老院,要是膝下无子,将来你若是流连床榻,谁来伺候你?谁来服侍你?说句难听的,连个帮你入殓的人都没有!”
  “不是还有奴才吗?”我不满地抗议,“再说孩子也不一定会孝顺啊,杀父轼母的人都有,你怎么就知道我一定能生个知冷知热的孩子呢?”
  “孩子生下来是张白纸,只要你好好教他,他自然会孝顺的。”哥哥说道,“你也别指望奴才,在宫里呆了这么多年,见利忘义、见主子失势就在背后使绊子的奴才你还见得少吗?虽然这世上忠诚的奴才多,但是不忠心的奴才你只要碰上一个就有够苦头吃的了。你想想,你待抱琴那么好,她最后还不是背叛了你?这要是在一般的商贾人家,被她闹这样一出你这一辈子都别想再翻身了,知人知面不知心啊!再说,奴才能陪你一辈子吗?你当初四个大丫鬟,转眼就只剩下一个司棋,她年纪也已经大了,你又宽厚,定会把卖身契做了她的嫁妆,等她出嫁后有了自己的家,哪里还顾的上你?我看,到时你身边恐怕连个得用的人都没有,更别忠心耿耿的奴才了。”
  司棋……似乎已经二十七也不知道是二十八、二十九了吧?是到了嫁人的年龄,回头该问问她有没称心的人,虽然不舍,但终究是不能让她为了我当一辈子老姑娘。
  哥哥看我不说话,又接着道:“你离开京城还有一个好处,就是能躲开胤祯。他不能追到扬州去,你这一走就等于是摆脱了他。否则照他的做法,若你再呆在京城,即使打掉了这个孩子不出三月马上又能怀上。”
  我被吓出了一身冷汗。的确是这么回事,我总不能靠避子汤和打胎药过日子吧?
  出京,真的事在必行吗?
  康熙五十二年一月十六,刚过完春节的我启程前往扬州。同行的人不多,只有司棋、释明、三个老实本分的太监、三个为人妥帖的嬷嬷,以及数名抬灵柩、行李的小厮。送行的人有很多,留下看府的凝雅与尼玛散,送阿玛的灵柩上路的孙道常与他的丫鬟玉兰,了解内情的恩吉雅、胤禩、胤禟,心有疑惑的玉蓉,半懂不懂的胤誐,以及,站在人群正中央的、看不出任何表情的胤祯。我看着他走过来,在众目睽睽之下像一个好哥哥一样抱了抱我,然后说:“多加保重,一路顺风!”
  保重,顺风……
  回望熟悉的容颜,是是非非,恩恩怨怨,终化做无语风吟,消散不知何处。
  马车行驶起来,我看着周遭的景色一点点往后退去,心里对自己说:又是一段新的人生了。

第八十章 康熙番外

  在我念初中以前,家里是很困难的。爸爸在工厂里工作几年后深觉知识上的匮乏,毅然放弃国有企业的铁饭碗北上求学,而妈妈在杭州靠自己微薄的工资承担一家三口的生活费与我和爸爸的学费,生活的艰难可想而知。大学四年加上三年硕士、两年博士,因为贫穷,也因为车票的紧张,我只见过爸爸寥寥数面,对那时候的我来说,家庭成员其实只有三个:我,妈妈和云舒。
  毫不夸张地,云舒是我拉扯大的。妈妈的工作太忙了,除了工厂里的正常工作,她为了多赚加班费夜里还经常上班,根本没有余力来照顾我们。我比云舒大十岁,所以照看妹妹的重任就自然而然地落到了我的头上。我教她走路,送她上学,教训欺负她的小鬼,告诉她什么样的男生值得交往。从小到大,我见证了云舒每一步的成长。爸爸妈妈很为我儿时的辛苦内疚,他们抱歉地没有给我一个完整的童年,但我没觉得这有什么不好,甚至很自豪,因为小时侯云舒会的第一个词不是爸爸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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