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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凤天游记a-第33章

小说: 凤天游记a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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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小姐哪,你是盐帮大小姐,只要听听这名号,我就知道你很厉害了。”神哪,你快点派个人来救救我吧!方义在心中不停地呐喊着。
  
  柳胜蓝一声冷哼,已经命人将她绑在柱子上了,手上拿起一个辫子,阴森森地奸笑着。方义不禁心头直冒冷汗,我不会真的要被鞭打了吧?盐帮就没个正直又说得上话的人了吗?亏我一进来就径直笑意昂昂地跟所有人打招呼。
  
  眼看着那鞭子就要挥起落下,方义先软之后是硬的,说道:“柳胜蓝,你若是动我一下,你们整个盐帮都会吃不了兜着走,你一定会后悔的!”
  
  柳胜蓝一愣,却也是打肿了脸充胖子,说道:“本小姐不知道以后会不会后悔,但却知道你现在惹到本小姐,你一定会后悔!或许,现在就已经后悔了。”说罢,她就发出两声阴森森的怪笑,恶狠狠地开始挥动鞭子。
  
  没办法,方义最终还是只好叹气着,不但要准备用内力自己来挣脱绳子,还得准备在盐帮大干一场。
  
  “住手!”说时迟那时快,有人夺下了柳胜蓝手中的鞭子。
  
  让方义略感意外的是,最后还是有人来救她了。而且,还是个俊逸的男人。难道这也是英雄救美?方义绝对不承认!死不承认!
  
  “你这又是在做什么?”柳胜雪瞪着他大姐,“又想被人说我们盐帮的人欺压良民吗?”
  
  “放心,她可不是什么良民。”柳胜蓝瞥了一眼方义,“这家伙,是我在如意阁遇到的。”
  
  方义不禁很无语,她成逛窑子的刁民了?“唉,我还真没想到这世上还有人说自己是不良人士来着。”她故意摇头叹气着,一副很惋惜的模样。
  
  “姓方的,你又在胡扯什么?”
  
  “刚刚柳小姐说我不是良民,原因很简单,因为你是在如意阁遇到我的。”方义故作很无辜地说道,还故意眨巴眨巴着眼睛。“相反的,柳小姐也在如意阁,那你岂不是和我一样,也并非良民了?”
  
  “你……”柳胜蓝被气得跳脚,咬牙切齿,恨不得化身虎狼活撕了她。“哼!都到这个时候了,你还敢嘴硬!”
  
  柳胜雪俊眉微微蹙着,对柳胜蓝说道:“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你在外面的那些事情,但你把人带进盐帮就不行!”
  
  顿时,柳家兄弟俩就争吵了起来,以前的怨恨不满也瞬间爆发了。
  
  其他人相视着,考虑着要不要想办法劝阻,或是去请其他人来帮忙。
  
  看着这些人的互动,方义看明白了,也差不多猜到些许了。柳家姐弟有着矛盾,柳胜雪在盐帮的地位不比柳胜蓝低,甚至还更高些,想必是盐帮老大见女儿碌碌无为而比较宠爱儿子吧。也就是说,这个柳胜雪在处理事情等方面是优秀的了。在这里,若是男人做到这份上,是卓越的能力,恐怕也是种悲哀吧。
  
  柳家姐弟闹出这样的矛盾,最后还是惊动了柳盛。方义也因此见到了盐帮的老大柳盛,见到了盐帮众人,也结下了和盐帮的缘分。
  
  “方小姐是从京城来的吧?”柳盛很客气地招待着方义。她已经知道了方义在盐帮前前后后的事情,听说了方义的“口出狂言”。
  
  “是的。”方义也很有礼貌地微笑着,“常听说江南山清水秀,便带着家眷来看看这里的美景了。”
  
  柳盛呵呵笑道:“我们扬州的景色也很不错,让蓝儿给你们做向导陪你们四处走走,就当做是赔罪了。”
  
  “柳帮主客气了,方义怎敢劳烦大小姐呢?”让她做向导,那我岂不是等于进了狼窝虎穴?我自己倒无所谓,但还得连累我家唱晚,这可就不行了。
  
  柳盛却是不顾方义眼角的抽搐和柳胜蓝的满头黑线,继续呵呵笑着说道:“今天小女让方小姐受累了,方小姐若是不接受,那就是对我柳某人和盐帮还心存芥蒂。”不愧是一帮之主,说话间总是软硬兼施,让人无从拒绝。
  
  方义讪讪笑道:“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今天她是第二次说这句话了。
  
  平安地离开了盐帮,方义回客栈以后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哀求着唱晚装病。唱晚听完她所说在盐帮中的事情后,不禁很无奈地说道:“你来江南,来扬州,不就是想身处这些事情中,从中发现有关爹的蛛丝马迹吗?盐帮是扬州的大帮派,你怎么反而躲着了呢?盐帮在江南尤其扬州人多面广,你若是能跟他们打好交道,对你不是很好的一件事吗?至于柳胜蓝,我相信妻主可以很好地应付。”
  
  唱晚一席话,让方义醍醐灌顶。
  




第60章

  方义和柳胜蓝时快时慢地并肩走着,也不知道欣赏沿路的美景。柳胜蓝不时地对她冷嘲热讽,方义三言两语地回击着。两人的脸上都是笑容,却让他们身后的人看得毛骨悚然。
  
  唱晚在第十次摇头叹息后,加快脚步跟上了她们。“妻主,柳小姐,我们先找个地方坐下来歇歇,喝口茶水吧。”
  
  “唱晚累了?”方义关切地说道,“那好,旁边就有个茶馆,我们到里面去坐坐。”说罢,她就温和地牵起唱晚的手走了进去。
  
  柳胜蓝在原地站了片刻,也垂头跟了进去。虽然方义这样直接无视她的存在,但她本着好女不跟男斗的原则,看在唱晚的份上,就不跟她计较这个了。
  
  他们坐在了二楼靠窗的位子,方义不停地朝唱晚嘘寒问暖,根本就是把柳胜蓝当作和小雨他们一样,直接当成空气了。她就是故意的,因为她从一开始就看到柳胜蓝铁青着脸,她就是想看她这样炸毛的表情。
  
  唱晚是个眼明心慧的人,他自然是看出这两个女人之间的互动了。他浅浅地笑着:“柳小姐屈尊为我们引路,陪我们游览这扬州城,真是让我们过意不去。”
  
  “不用客气,这是我娘吩咐的。”虽然语气和神情似乎还是很不快,但声音中却没有怒气,反而让方义和唱晚觉得她这样子很像个是在耍脾气的小孩子。
  
  方义讪讪地摸了摸鼻子,不言语了。只有唱晚有一句没一句地随便和柳胜蓝说着,却字字句句不离方义想知道的事情。
  
  不知道柳胜蓝是不是对男人特别没有信心,被唱晚三言两语地一问,她竟把话如数全部倒了出来。原来她去找青岚的麻烦,只是为了自家弟弟。对那个弟弟,柳胜蓝是又爱又恨,她对这亲弟弟从小是呵护疼爱有加,但随着年纪稍长,柳胜雪在各方面都优胜于她,她恨他的光辉太耀眼,遮住了她。
  
  听罢她的诉苦,方义不禁在心中暗自好笑,这人分明是在使小性子,却也在情理之中。有这样一个弟弟,做姐姐的还真难。
  
  “那你就努力超过他呀,最起码也不要比他差。”唱晚眨巴眨巴着亮晶晶的眼睛,“你这样反而让人觉得是在自甘堕落。”
  
  “我就是自甘堕落了,反正盐帮有胜雪就足够了,我柳胜蓝就是个无足轻重的人!”柳胜蓝显得很激动,这是踩在她的尾巴上了。
  
  方义颦着眉头,声音中带着一丝怒气。“柳胜蓝,你这是在跟谁说话,注意你说话的语气。”
  
  柳胜蓝炸毛了。
  
  眼看着这两人又要在大庭广众之下吵闹起来,唱晚只得连忙劝说阻止。这一天,可苦了他了。
  
  晚上回到客栈后,唱晚不由地嘟囔道:“今天一天下来,几乎没欣赏到什么好风景,倒是一直口干舌燥。”
  
  “唱晚,没想到你这么厉害,三言两语就套出了柳胜蓝那么多话。今天可是多亏你了,要不然也不会知道这么多。”
  
  “哪是我厉害,是在套她的话?”唱晚不由地白了她一眼,“是你自己不好好跟她说话,你们两个简直就像是一见面就要吵架的仇人一样。不对,我感觉是你在逗她玩。”这最后一句,才是唱晚最介意的事情。
  
  “你没发现她被激怒的样子很像是一只炸毛的小猫吗?难得遇到这么好玩的人嘛,不逗逗她就太对不起自己了。”
  
  唱晚无语,他家妻主的这个恶趣味啊!
  
  “唱晚,我明天带你去拜谢柳帮主。”
  
  唱晚两眼定定地看着她,“可是要让我去找柳胜雪聊聊?”
  
  “真聪明哪。”方义浅笑着说道,“柳胜蓝非奸邪之徒,咱们就当是行善,帮她一把。她这心结一日不解,就一日不会求上进。多一个朋友也是件好事,更何况我们在江南还要待好一阵子,盐帮的势力不容小觑。”
  
  “我晓得的。你放心吧,柳胜雪就交给我了。”唱晚满脸扬着自信的笑容。
  
  “我自是放心,娶夫如你,妇复何求。”自从唱晚逐渐对她敞开心扉,尤其是在对黎家的事情释怀以后,他就变得更加聪慧灵动,更加贴心贴意了。
  
  对柳家姐弟进行了解后,方义和唱晚发现他们的事情,也包括和于正朗的事情,其实都可以说是些小事,大家各退一步都会海阔天空。柳胜雪和于正朗之间毫无感情,纯粹就是父母家族之约。于正朗退婚,柳胜雪是喜出望外,只是盐帮的人在面子和里子上都过不去而已。
  
  方义和唱晚在男男女女之间调和着,年轻人终于休战言和。获益的不仅是盐帮和威远镖局,方义也收获不小。在江南,能和这两家建立友好关系,有此渊源,他们的江南之行会方便得多。
  
  看吧,他们一行人正坐在盐帮准备的客船里往杭州前去呢,而且还不用再费心旅途之事了。刚才在码头上,柳胜蓝握着她的手,感激涕零般的说已经帮他们安排好沿途之事,杭州分舵的人会招待他们。于正朗接着也说他们到了杭州,会有人来接他们,已经拜托杭州的朋友帮忙照顾他们了。
  
  方义拥着唱晚惬意地坐在船舱里,和盐帮同行的人闲聊着。他们夫妇帮盐帮和威远镖局调和的时候,那两家的人都对他们佩服之至,都很敬重他们。
  
  同行的是盐帮在杭州的分舵管事,姓霍,是个很能侃的中年女人。“方小姐,其实最近杭州不太平,我们的生意倒是一个契机,但你们来游玩一定要千万小心不要再卷入是非之中,那里和我们扬州的情况可不一样。”
  
  方义不禁一怔,掩下心底的期待,神色如常地说道:“没关系,我这人和麻烦有缘得很,双方都喜欢不请自来。”
  
  霍管事一愣,脸上是对方义这份从容大气的敬佩。但方义的话却让她不知如何往下说,讪讪地笑了笑。
  
  还是唱晚解围道:“我家妻主好管闲事,哪儿的麻烦最大,她就巴不得往哪去。霍管事,你还是和她具体说说杭州现在的情况吧。”
  
  霍管事点点头,便向他们细细道来。据霍管事所说,问题根源就是隐月山庄,他们的庄主袁隐月人如其名,隐于月色之下,极少露面,却是个极其厉害的人物。
  
  站在杭州的土地上,方义的心在不停地快速跳着。她可以感觉到,她想要的答案就在这里,那个人就在杭州。
  
  “妻主,我们是要去随霍管事盐帮分舵,还是去找于镖头的朋友?”唱晚出声问道,因为霍管事还一直站在旁边等候他们的回音,而方义却似乎已经陷入了自己的思绪,根本就把其他事情给全部忘记了。
  
  方义回过神来,温和地说道:“霍管事,这一路受你照顾了,方义在此谢过。我们在杭州就不再继续麻烦你们了,待几天就又会离开了。”
  
  方义他们自己找了一家客栈住下,便在附近转了转,随后便一直在客栈大堂边喝茶边听其他人议论着杭州近来的大事趣事。人们谈论最多的就是霍管事在船上所言之事,但大家似乎都很明哲保身般的点到即止。这让方义更加疑惑好奇了,隐月山庄,袁隐月,等着吧!
  




第61章

  夜半,方义身著夜行衣,潜进了杭州最神秘的隐月山庄。
  
  方义一路潜到最深处,周边静得如暴风雨前夕,她没来由地微微蹙了蹙眉。看着前面仍点着灯的房间,看格局应该就是主人的书房了。方义在暗处定了定神,查看了一下无人的周围,便用轻功飞上屋顶,查看屋内的情景。
  
  如梦如幻月,若即若离花。当方义看清屋里的那个人时,这两句话顿时浮现在了她的脑海中。这个男人,是她至今见过的所有人中最美的,虽然岁月在他身上留下了痕迹,却依然堪称风华绝代,这正是她在御书房中见到的画中人。不一会儿,她的眉目间就染上了一层悲伤,她终于完全明白方正和凤承平的用意了。那个人的轮廓,他的神情,全都深深映入了方义的眼底。
  
  方义的心里只有一个想法,她找到她的父亲了。她凭着过人的视力看着他的鬓发已经掺杂了白发,看着他脸上的倦意和哀愁,她心酸心痛了,好想直接跳下去抱住他恸哭一场,把自己所有的委屈和难过全部哭出来。袁隐月,袁即圆,隐月,父亲已经把他的悲恸和思念寄放在这个假名上了。
  
  这时,方义心中一片混乱,不慎碰到瓦砾,弄出了些许声响。
  
  “阁下深夜来访,不如现身一见吧!”
  
  方义心中微微一动,犹豫了片刻,终是缓缓跃下屋顶,推门走了进去。
  
  在看清这位不速之客的时候,袁隐月瞬间怔住了,脸上的表情千变万化。方义也是复杂地看着他,半晌说不出话来。
  
  “你已经知道了?”在方义进入杭州地界的时候,他就已经知道了,也猜到她此行的目的,只是没想到她会来得这么快,还这样突然出现在他面前。
  
  在听到这样一句略带疑问的话时,方义的心不禁有些纠痛,事实再一次证明了他们都知道,奶奶是,凤承平是,他也是。方义不由地喃喃道:“为什么不找我,不认我?”
  
  袁隐月顿时心中一紧,自责爬满了他的眉梢眼底。
  
  看见他这样的神情,方义很是不忍,但她却是无言以对了。
  
  她以为她今晚不会得到答案了,他却幽幽地说道:“我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你,有好几次都已经离你很近了,但不知道见面后要跟你说什么,你会不会认我,结果每次都犹豫了。”
  
  “哪需要考虑说什么,我又怎么会不认你?我还以为,是你不想认我呢。”方义微微垂着头,眼中一片凄凉。
  
  下一刻,她被他拥住了。这是只属于父亲的怀抱,她期待了二十年的怀抱。“父亲……爹……”她喃喃地低唤着,他轻声应着,也低唤着“义儿”,方义曾经很讨厌的名字此刻却十分喜欢,从来没有人会这样唤她,这也是只属于父亲对女儿的唤声。柔和的烛光映照在这对父女身上,显得更加宁静祥和了。
  
  隐月山庄的夜晚显得尤为静谧,袁隐月坐在榻上,她把头枕在他的腿上。他卸下了二十年的冷漠,她他回忆述说着自己的往事以及思念,她静静地倾听着。这样的情景,他们都曾在梦中见过无数次,今天终于成真了。
  
  当晨日再次撒下光辉的时候,方义缓缓睁开了眼睛,看到他仍然保持着昨晚的姿势坐着,脸上的疲惫昭显了他一夜未眠。方义连忙坐了起来,昨晚她不知不觉地睡着了,睡得很安心很舒适。
  
  “怎么不叫醒我?”方义自责地看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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