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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浴火凤凰-愁云-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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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的眼睛背叛了你的心,它在告诉我,你需要有人保护与珍惜。」硕雷一口否决了她的说词,而她却抬起死寂的双眸与他对望,彷佛想证实她的话没有错,接着她又平静的说:「也许你说的对,但是那是之前的我,如今的我已任命,也体会到了自己一直在无谓的挣扎,我不想再去追求什么光明的未来,只想活着,只要能让我好好的活着,就算是苟且偷生,我也认了。所以请你把那晚的事忘了吧!别在为了我把你的大好前途给毁了,说穿了,我这样的女人真的不值得你这么做。」说完,她淡淡的转过身,似要离开,可硕雷却及时拉住了她的手腕,她蓦然回首,却见他急道:「我说过,一切我都心甘情愿,你不要再看低自己,你今日的这番话,让我更确定你值得我为你这么做。」     
  「如果我接近你只因你有利用价值,那么你还愿意为我这么做吗?还有,你的执着与对我莫名的雀跃,让我很反感,估计你也是因为与我有过一夕欢爱才会如此吧!」她的话犹如晴天霹雳,骤然划过硕雷的心间,他虽明白她这番话是想让她退步,可他却心如刀割,彷佛在滚油中煎熬,叫他痛不欲生。     
  硕雷不敢相信她一个弱女子竟会说出这番绝情的话来,可见她那双毫无波动的眼神,却不得不让他相信是她说的,她为何要如此伤他的心,难道他在她眼里只是这样的男人?还是她误会了他的心意?     
  「放手!」韩谨一声低吼,猛地甩开了他的手,让呆愣中的他措手不及的一阵晃动,当他缓过神来时,她已被过脸去。     
  「谨儿,你误会了我的心意,我……」     
  「你不要再说了,对我来说你跟这军营里的其它男人一样,只为了我的身体。」韩谨默默的吞了吞口水,干燥的口舌难受的她说话都有些吃力,她双手紧紧的抓着衣角,尽量抑制自己快要颤抖的身体。     
  硕雷低下了沉重的头,他沉默了。     
  不知过了多久,韩谨听到身后传来离开的脚步声,她这才缓缓的转过身来,看着那凄凉而又悲伤的背影,她不由的揪紧了胸口的布料,一丝泪光在眸眶中闪烁不已,最后再也抵不住那份凄落,两行泪水无声无息的从她眼角滑落,她低声的对远去的背影说:「原来所谓的咫尺天涯,咫尺,即便已是天涯。」     
  「哈哈……!真是感人啊!」听闻一转透人心骨笑声,韩谨从容的转过身,发现赵蜀风不知何时已是衣衫楚楚的站在了帐外,她忙撩起袖子装出擦汗的动作,连带脸上的泪痕一并擦干。     
  此时赵蜀风已收了冷笑声,他又冷言道:「真是用心良苦啊!也不知他得知你这份心意后,会不会感动的为了你死亦甘愿呢!若真是如此,我倒想帮你去解释解释。」     
  「随便你,我无所谓!」韩谨没有再看他一眼,随口应着淡漠的与他擦身而过,去掀了帐帘便进了营帐,留下满脸乌云密布的赵蜀风站在帐外。               
第十一章 
      几日来,赵蜀风都没让她回红营帐,这几日她都住在他的营帐内,像个奴隶一般的被赵蜀风呼来唤去,他根本不给她半点喘气的时间,若她做的不合他的心意,他便会恐吓她,弄得她几天来饭不能下咽,睡不能安眠,然而对于他所说的话,她也只记住了一句话,那就是『我从不碰睡死的猪』。     
  这日韩谨伺候赵蜀风用过晚膳后,天色才刚有些昏暗,她便与前几日一样,早早的窝在了一旁的榻上假装睡觉,然而赵蜀风对此似乎已习以为常,他并未去打扰她,也跟往日一样空下来便拿着书认真的翻看着。     
  帐内一股淡淡的男人味在空气中徘徊,韩谨每每闻到这股味道,便不经意的皱起眉头,忧愁也随之而来。她不知这种日子要到何时,也不知他是否会放过她,更不知要如何逃出他的手掌心。     
  唉!她不仅在心里哀叹,心想出军营的这一天,恐怕已是很遥远的事,但是她是绝对不会放弃的,此刻她眼睛微微睁开了一条细窄的缝,转眸偷望了眼坐在书桌旁的赵蜀风,一丝不服输的笑意染过了她的眉目。     
  哗!忽地帐帘被人拉开,韩谨忙闭紧双眸,却听闻有人道:「赵将军,李督卫求见!」     
  「让他进来!」赵蜀风淡淡一语。     
  韩谨竖着耳朵听着,忽地一阵紧急的脚步声进了营帐,随之便有人恭敬的说道:「晋王,刚收到汴京发来的快信,信内说两个月后大王要举行大婚,请晋王速速赶回参加婚宴。」     
  啪!书本摔桌声。     
  「呵!」冷笑声与书本摔桌声,几乎同时响起。     
  过了片刻,只听赵蜀风冷冷说道:「明日一早便赶回汴京,你先去准备吧!」     
  听闻从赵蜀风口中说出的话,韩谨欣然一喜,心想若他出了军营,那么她便能有多些机会逃出军营,这等好事,太让她意外了。不经意间韩谨已是眉目展开,淡淡笑意布满了她的眉目间,她似乎看到了希望,让她欣喜不已。     
  「你别得意,明日你与我一同上路。」     
  啊!她是不是听错了?有人在跟她说话?不会的,高兴过了头,都成了幻听,她再次自我安慰的笑了笑。     
  「听到没有?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装睡。」冷声再一次传来,韩谨浑然一惊,猛地跳下了木榻,抬起怒眸死死的盯向他,怒意在她心头酝酿开来,越酿越浓,但是没有多久怒意便逐渐散去。     
  韩谨又缓缓的躺在了木榻上,一丝淡淡笑意从她眸中一闪而过,此刻她似乎想到了什么,也许对她而言,只要能让她出军营,便是给了她踏出黑暗钥匙。     
  翌日一早,天边刚浮起曦云,赵蜀风便领着几名随护出了营帐。     
  一路上,青山绿水如诗如画,鸟语花香满山遍野,可韩谨却没有心欣赏,她坐在马车内,微微低垂着眼帘,似乎在想着心事。     
  「怎么,让你出军营不开心吗?难道这不是你想要的?」赵蜀风不知何时已掀了马车窗帘子的一角,他往马车内冷落了几句,只见韩谨斜眼轻瞄赵蜀风,接着淡然抿嘴一笑,赵蜀风见她如此表情,随即嘴角一牵,冷哼一声,便甩下车帘,驾马前行。     
  夕阳随着帘子放下,而挡在了马车外,车内再次陷入昏暗中。     
  夜间赵蜀风一行人,停留在了树林深处的一片荒地上,篝火燃起,数人簇拥着火堆,欢声笑语带着酒肉香味飘满林间。     
  初冬的夜晚甚是寒冷,风声萧瑟,凄凉而又惨澹,它连带着阵阵寒意盘旋在荒野四处。此时韩谨一人在昏暗处,背靠着枯树缩卷成了一团,她远远的望着篝火处,忽而一阵刺骨的寒风刮起,彷佛细针般轻刺着她的皮肤,她娇柔而抵不住风吹的身子随之微微颤抖,听声忽停,四周安静时,便能听闻她红唇内两行洁白的牙齿发出的咯咯的敲打声。虽然寒不可耐,但是韩谨却坚持不敢靠近火堆,她靠着身体仅剩的体温来抵制寒冷。     
  在火堆旁,男人们欢声笑语不时传来,偶而还能听出几分醉意来,这会儿竟有人拿着酒壶绕着火推摇摇晃晃的跳起舞来,见此一幕,寒意顿时由韩谨的心底冉起,她不知这些男人醉酒后会做出何等事来?     
  此刻她已是坐立难安,瞠大惊恐的星眸,警惕的凝望那些男人们的嘴脸。无意间,却触碰到了赵蜀风在火光下闪烁着他的冷眸,他的眸光甚似一缕阴风抚过,让她的汗毛在瞬间刷的全竖起。她一阵惊慌,忙收回视线,心惊胆战的四处偷瞄,彷佛想就此逃跑,可回过神来再仔细想想,心又再次冷却。     
  这荒郊野外她能逃去哪?     
  嗖嗖!     
  韩谨正在焦虑无望的边缘挣扎着,突然几声脚踩草地声停在了她眼底,她赫然抬起惊眸,一具高大的男人身体却强挡住了她的视线,她浑浑噩噩的缓缓抬高视线,眸光所看到的却是一张背着月光的脸,但是她仍能一眼就识别出他是谁,因为他即便化成灰,她也不会忘记他。此时赵蜀风脸部的表情无法看清,是喜是怒,也无穷猜测。韩谨不由的缩了缩身体,潜意识的挪了挪臀部,悄悄的躲去了枯树背后。     
  「给你,喝几口会暖和些。」一烟轻声,没有一丝温度。     
  「别猫哭耗子假慈悲,我不需要你可怜。」她的口气淡淡然,却能听得出一丝怯意。此刻她确实怕赵蜀风又在耍她,更怕这又是一场他设计好的游戏,因为酒醉的女人多疯狂,怕是没人知道。     
  「倒也挺识相,拿去!」赵蜀风嘴角微微的牵动了一下,说着把酒袋硬塞进她手里,接着又道:「别以为我是在关心你,我只不过是怕你会冻死,所以才拿了酒来给你。」     
  「你也会关心我的死活?」完全不信任的口气,当然即便是真的,她也不会相信。     
  「那是当然,你若就此冻死,这一路上谁来给这些兄弟们泄欲。」几句淡语,却似雷击。     
  轰隆隆!韩谨一阵耳鸣,彷佛脑袋快要裂开般。     
  她真的没有想到他竟是如此禽兽不如,连出军营都不肯放过她,难道她就这么碍他的眼?她紧紧握着酒袋,心中的怒火似要爆发,可胆怯之色一丝不减。     
  许久,她缓缓仰头,淡漠的看了他一眼,便冷声道:「既然如此,那就多谢你的好意,这个还给你,我已不需要这个。」她把酒袋一掣,扔入赵蜀风交叉于胸口的手臂里,接着背过身去,不再理会他。     
  「真不知好歹。」赵蜀风怒诉着蹲下身,快速依近她。     
  见此情形,韩谨的脸色刷的煞白,月光映在她苍白的皮肤上微微显出光晕,无色的唇瓣不住的颤抖,他贴近她背部的温热,她并不觉一丝温暖,亦然感到一股寒意由脊梁处往上窜。     
  「怎么,有了心理准备,还能怕成这样?你害怕什么?那晚你是如何伺候硕雷的,现在你就如何伺候我。」赵蜀风快速伸出两手,从韩谨两边腰间凹线条处环去她胸前,紧紧搂她在怀。     
  赵蜀风的举动把她吓傻住, 当她缓过神来,便是一阵猛烈挣扎,不料未痊愈的伤口却在挣扎中再次裂开。     
  「嘶!」一时忍受不住伤口的痛楚,从她口中溢出了嘶叫出声,随之她感到他的身体一紧,便又见他淡淡的松开了手,但是他并未离开,稍做停顿后,他便双手攫住了她的双肩,猛地把她转过身来,接着一手一拦,把她稳稳的固定在了怀中,不给她丝毫的挣扎余地。     
  韩谨讶异的抬起疑惑的双眸,却见他漫不经心的说:「我冷,你就给我做暖炉吧!但是我警告你,不许再动,不然我就对你做剧烈运动来暖身。”他的话让她一阵错愕,却也让她安慰了许多,她眨巴着眼眸,忽闪着眼睫凝了他一眼,便乖乖的依在了他的怀中,不再动弹。     
  月夜下,那张柔美的脸已缓缓舒展开来,一丝淡淡的笑意从她嘴角溢出,因为此刻她也很需要一只暖炉,居然有免费的暖炉供应,那她何乐而不为。但是她疑惑,自己的身体冰如岩石,哪还有暖意供他取暖?也许像他这样的男人,不能用一般的人常理去推断吧!     
  此刻见她乖的像只未长牙的兔子,赵蜀风情不自禁的垂下眼睫,睨望怀中的人儿,却见她一副愁眉不展的表情。     
  「哼!」他闷声冷哼,随即合上了双眸,心想这个女人就是心思多,他可不是为了她的死活才这么做的。他拚死沙场,杀敌无数,何从皱过一下眉头,若是眨一下眼,自身也就成了敌人的刀下鬼,所以对他而言,有利用价值的东西他才会想去保全,她也一样。     
  赵蜀风忽地手一紧,彷佛要把她勒死,她一怔,不解的抬眼睇望他,却见他闭着双眼,眉头紧皱,似乎在想着让他踯蹰的事。     
  对于他的情绪,她并不感兴趣,但是对她来说,免费的暖枕不用,这才是笨瓜、傻瓜,其它的此刻也都不重要了。她淡淡一笑,便把整个身体全偎依在他的身上,脑袋枕在了他肩头上,双手紧紧环住他的腰,幻想着躺在软软的大床上,抱着自己喜欢的狗熊。     
  夜风凛冽,猛兽的哀嚎惊人心弦,夜鸟也掺和着啼鸣不休。火堆边声歇人静,打鼾声仄仄而起,与林间恐布的声音会成了一片,然而韩谨却在赵蜀风怀中,睡得很安稳。     
  月光洒在她甜甜的睡颜上,散发出一环环光晕,夺人眼目,她的睡像很甜美,似乎还梦到了很美好的东西,因为她在笑。然而黑暗中却有一双复杂而不时闪烁的黑眸,紧扣她的矫颜,彷佛视线一刻也无法离开她的脸,直到天边翻起白鱼肚。     
  一早众人便要赶路,此时太阳透出脸来,朝霞似散开了五色绸缎,光彩流离,四面渐渐渗起红晕,仿佛画笔抚过,条条红绸锦缎牵满天际。     
  日头越升越高,阳光下也有些耀眼,韩谨娇柔的身体仍靠躺在枯树边,她似乎还睡的很香。又过了一段时辰,她忽地动了动身体,缓缓抬起眼来,看看头顶,已是日上三竿。此刻她肤色愈加红润有光泽,眉目更显清朗,唇似玫瑰花瓣般鲜嫩滴汁,看似她一夜好眠,养足了多日来缺乏的精神。     
  韩谨支起了身,往人多吵闹处瞅了眼,未见赵蜀风的人影,此刻她想起了昨晚的事,便往身旁寻了眼,却发现自己的身上多了条毯子,可赵蜀风却不知去向。     
  「睡猪,该启程了。」     
  「啊!」身后突如其来的声音,吓的韩谨大叫着跳起身来,快速往一旁闪了几步,回身看时,却撇见赵蜀风扶着枯树站在毯子遗落处。     
  「多谢你昨晚做我的抱枕!」韩谨低头整了整衣衫,随口的说了句,便走去了人多处。     
  赵蜀风凝视着她匆忙离开的背影,脸上的玩味愈渐浓郁,他微微弯起了嘴角,一抹狂傲的笑意染上了他的眉目,看他那富悠然自得的模样,彷佛又在琢磨着整她似的。     
  众人簇拥着马车再次前行,这一次气氛似乎比刚出军营时要好多,韩谨居然也有些欣赏起马车外的风景来。如今虽是初冬,但是她却仍有滋有味的掀着小窗帘子四处看着,也许是一些怪异的建筑吸引了她的目光,比如树林里给避雨的草棚,山涯上孤伶伶的茅居,静水湖面上竹筏……对她而言,这些都是前所未见的希罕物。     
  万物萧瑟,但一切都显得很自然,而空气虽寒冷,却十分的清新可闻,恐怕这就是在这世间唯一值得她留恋之处吧!     
  马车穿林越野,行径多日,倒也让韩谨看了不少的山间奇观、野外美景,这日赵蜀风一行人进了一座小城镇,这是从军营出来之后,第一次路径的城镇,也因此很多事物都吸引了韩谨的目光,很让她感到非常好奇。     
  「那个老阿婆卖的是什么?那一盒一盒的又是什么?各种各样的小盒子都好精致喔! 」韩谨的脑袋探出马车,感到新鲜的自言自语。在这时代的东西相对都比较粗糙,美而精致的事物还真是不多,所以偶而看到美的事物,难免会让她感到格外的新奇。     
  然而骑在白马背上赵蜀风,听闻她的这些疑问,便朝着她目光停留处睇望了眼,撇见老阿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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