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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

朕的皇后是伪男:皇上,我会负责-第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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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哈哈~~~~笑死我了......


    脑海里闪过风婧蓉那银铃般的笑声;


    那笑声却如尖锐的刀子无情地刺中了季墨的心脏;


    疼得他不能呼吸!


    紧咬着拳头,他倔强地不让自己哭出声来;


    可眼泪却爬满了他整只手!


    “蓉蓉,我好想你,我真的好想你啊,你在哪里?蓉蓉......”


    他颤抖着身子,从龙椅上站了起来!


    “呃......”


    溶血散的毒再一次发作了;


    他捂着胸口,弯下身,表情痛苦得厉害!


    “噗——”


    血再一次染红了他的衣襟,他似乎已经习惯了!


    这锥心的疼已经算不了什么了!


    甚至,在他的嘴角,隐隐地透着笑意!


    每当这时候,他都会离蓉蓉又近了一步!


    弯下身,他瘫坐在地上,那几乎要了他命的疼痛让他不由自主地蜷缩着身子;


    鬼使神差般,他身边的柜子在此时突然打开了;


    那张被他尘封了很久的画轴在此时从柜子里掉了出来!




近乎疯狂的自责!

鬼使神差般,他身边的柜子在此时突然打开了;


    那张被他尘封了很久的画轴在此时从柜子里掉了出来!


    他无意拿开,只是懒懒地推开了!


    画轴在此时被莫名其妙地打了开来!


    绫儿的画像展现在他的眼前;


    他已经无心欣赏这曾经让他一度疯狂的画;


    现在对他来说已经纯粹只是一张画像了而已!


    他苦笑了一声,准备拿开;


    却在无意间瞥到了画像上那残留的泪痕!


    这张画像在他画完之后没多久就被他完好地保存在这里;


    根本没有人敢动这幅画;


    可他却在这上面看到了泪痕;


    一滴一滴地,散落在各处......


    看着看着,季墨的眼里多了更多的疼痛跟自责!


    “蓉蓉,一定是蓉蓉,她一定看到了这幅画,她一定以为朕的心里还装着绫儿,她......咳咳......”


    因为太过激动,他忽地痛苦地咳嗽起来!


    该死的,为什么他从来就不去考虑她心里的感受!


    绫儿,一直以来就是她心里最大的疙瘩!


    他从来就不曾考虑过这一点!


    从来就不曾跟她说过,绫儿只是一个曾经!


    他终于明白为什么他会总是在蓉蓉的眼里看到那些说不清的疼痛;


    为什么每当他说要跟她生皇儿的时候,她眼神里的疼痛便会随之而来;


    他问过她,她却一再地逃避;


    他让她怎么说?


    该死的,是他自己不曾去为她考虑过!


    “蓉蓉,对不起,蓉蓉,对不起......”


    他捂着心口,一个劲地道歉着;


    似乎怎么说都不够似的!


    蓉蓉一定以为她是绫儿的替代品!


    一定是!


    “啊!!!为什么?为什么朕要这样对她!!!”


    他像疯了似的撕裂了手上拿着的那副绫儿的画像;


    眼里的自责近乎疯狂!




治不好她的脚,她也认了!

“为什么?为什么......”


    他瘫坐在地上,浑身无力!


    想到她落下悬崖时,对他说的那句我爱你;


    想到她说我爱你时,眼角却带着那深深的疼痛......


    都是他,一切都是因为他......


    忘忧谷——


    “不对!还是不对!”


    花镜月拿着手上类似于药草的东西,皱着眉摇了摇头!


    “还是不对吗?”


    风婧蓉失望地看着花镜月;


    这几天,花镜月一直重复着这句话;


    每当他多说一次,她心里那股失落感就会增多一层!


    “嗯,像是像,可还是不是这种!”


    花镜月将药草递到风婧蓉面前,表情也变得无奈起来!


    这忘忧谷也算是所有罕见草药的聚集地了;


    这几日,他几乎找遍了所有的草药;


    却都不是他要的五星草!


    “哦,没关系,我不急!”


    话虽这么说,可花镜月还是看到了风婧蓉眼里那闪过的失落!


    “小心心,你别难过,这五星草虽然难找,可也不一定找不到,你看你命那么好,能碰到我,那就一定会好命到让我找到五星草的,放心吧,月哥哥这么俊,这五星草一定会出来让我找到的!”


    花镜月像及了一个老顽童,虽然在安慰着风婧蓉,可也不忘记夸自己!


    他的话引得风婧蓉嗤笑出声!


    “嗯,嗯,我相信那五星草也会被月哥哥那迷人的外表给引出来的!”


    “嗯,乖啦,所以你别难过,月哥哥想要治的病还没有治不好的!”


    花镜月看起来似乎很得意!


    风婧蓉没有打击他,她知道他是个心肠很好的老人家;


    就算他真的治不好她的脚,她也认了!


    这几天,她想明白了许多;


    也看清了许多,原本那种想要走路的欲望也没有那么强烈了!


    更何况,她现在坐的轮椅还挺高科技的;


    可也是月哥哥的功劳涅!




小心心,我饿了!

她对花镜月没有信心,那也是可以原谅的!


    毕竟她不知道当年在江湖上的花镜月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一旦她知道了,就不会有今天这样的想法了!


    正垂着头,却只听花镜月踌躇着看着风婧蓉;


    不好意思地开口了,“小心心,我饿了!”


    “嗯?”


    风婧蓉一愣,老头子饿得也太快了吧?


    他不是刚刚才吃完吗?


    “我饿了!”


    花镜月不满地再一次重复道!


    “哦,那你先去吃吧!”


    “不是啊,小心心,我想吃那个.......那个.......”

    花镜月出现这样的表情,会让风婧蓉感到很奇怪!


    很别扭!


    毕竟一个七老八十的老头子一天到晚叫她小心心就够让她寒碜了;


    可他还对她摆出七八岁的小孩子的表情来!


    要不是知道他是个老顽童,她还真会别扭到要去死!


    “月哥哥,你想吃什么呀?”


    “我想吃你煮的那个水煮鱼!”


    一提到水煮鱼,花镜月的双眼便亮了起来;


    像一个贪吃的小男生,还不忘咽了咽口水!


    想到那天这个小心心一脸鄙视地看着他煮的鱼说那不是人吃的东西;


    他还生了她一天的气;


    这么多年,他都是那样煮鱼的;


    没有人说他煮的鱼难吃;


    他煮给她吃就算了,她还敢嫌弃他!


    结果,小丫头为了安慰他,给他煮了一碗水煮鱼;


    把他的胃口给吊起来了!


    让他到现在还垂涎着;


    好几次做梦都梦到那水煮鱼;


    醒来的时候,枕边还都是口水!


    只不过,他老头子也是个要面子的人;


    他是不会轻易开口的!


    他是死也不会主动开口的!


    可是,忍了这么多天,他真的忍不下去了呢!


    再一次咽了咽口水,他可怜地捂着肚子,看着风婧蓉!




想起曾经!

再一次咽了咽口水,他可怜地捂着肚子,看着风婧蓉!


    这副可爱又搞笑的模样让风婧蓉无奈地笑了起来!


    对他点了点头,她开口道:


    “好吧,我再去煮给你吃!”


    她没有想到自己最拿手的水煮鱼竟然让吃过的两个男人都大爱!


    一个是老头子,一个是季墨!


    季墨......


    一想到季墨,风婧蓉原本扬着的嘴角在此时敛了下来!


    这几天,她尽量让自己不去想他;


    一想到他,那股锥心的思念便会如泉涌般涌上心头;


    更是伴随着那难以呼吸的疼痛!


    爱你,痛彻心扉!


    她终于真正地读懂了这句话的意思!


    “哈哈,我就知道小心心最好了,等我哦,月哥哥现在就去抓鱼!”


    没有注意到风婧蓉那突然垂下来的笑脸;


    花镜月的脑子里早就被那一大盘水煮鱼给取代了!


    话音落下,还没有等风婧蓉开口;


    他的身影已经在百米之外了!


    风婧蓉看着花镜月那消失得飞快的样子;


    无奈地摇头笑了笑!


    “这老顽童还真是跟孩子似的!”


    她从花镜月的身上收回了视线!


    眼帘再一次垂了下来!


    手轻轻地放在那已经半个多月没有了知觉的双脚;


    苦涩地扬起了嘴角!


    季墨,我的脚不能动了!


    让你再这么不听话!


    ......


    季墨,万一,万一我的脚以后都不能动了怎么办?


    不会的,别胡说!


    万一你的脚真不能动了,大不了以后朕背着你走一辈子!


    ......


    想到当初自己掉在水池里死也不肯起来的时候;


    最后被池水冻得双腿失去了知觉;


    季墨抱着她回了房间;


    那样安慰着她;


    还给她输入了真气让她暖身.......


    她的心抽痛得更加厉害起来!




小宝贝生了?

泪滴落到她的掌心;


    她悄无声息地抽噎了起来!


    手抓着心口,好疼好疼!


    “季墨,我......我好想你啊!”


    季墨......


    季墨......


    我的脚真的不能走了,或许真的一辈子都不能走了!


    泪止不住地滴落下来;


    湿了她的手臂,湿了她的衣裙!


    爱,真的让人好痛好痛!


    手缓缓地朝小腹摸了过去;


    原本痛着的心在此时却变得柔软起来!


    这里已经有了一个小生命了!


    这是她跟季墨的孩子;


    季墨曾经跟她说要生的皇儿!


    前几天,老头子跟她说她怀有2个月身孕的时候;


    她当时的心情到现在都没有真正的平静下来;


    她......她甚至高兴得忘了自己叫什么;


    眼里闪着泪光,她的目光里多了一份当母亲的柔情!


    因为这是她跟季墨的孩子;


    即便她离开了季墨,她还有季墨的孩子在她身边!


    她知道,或许以后,季墨还会有新的皇后为他生皇儿;


    会有许许多多的皇儿围着他叫他父皇;


    而她.......她的身边就只有这么一个了!


    八个月后——


    “哇——”


    一声清澈的孩子哭声响彻整个忘忧谷!


    激动得站在外面等着孩子出生的花镜月在听到这哭声的时候;


    原本还焦急地踱步着他在此时却傻愣在了那里!


    生了?


    小宝贝生了?


    “月老,快看,这小孩子可真漂亮!”


    里面出来一个跟花镜月年纪差不多的妇人;


    手里抱着风婧蓉刚刚出生的小宝贝;


    眼里充满了雀跃的神色!


    在这忘忧谷待了那么多年;


    这小宝贝出生以后可要热闹了!


    “那当然了,看我们家小心心长得这么美,她生的宝贝当然漂亮了!”


    花镜月疼爱地接过妇人手中的小婴儿;


    爬满皱纹的脸上充满了慈爱!




没错,她姓季!

“你小心点,可别把她给摔了!”


    “你这臭婆娘怎么说话呢!”


    “你这个老头子,这宝贝是我接生的!”


    “是你接生的,又不是你生的!”


    “你这个死老头嘴巴怎么那么臭呢?”


    “嘴巴臭你还呆在这里,你不怕熏死吗?”


    “你......”


    屋内,风婧蓉听着门外那两个年纪加起来都上百岁的老人家;


    无奈地摇了摇头!


    从她住在老头子这里八个月之后,她才见到老头子平时口中老是提到的那个“臭婆娘”;


    她说别人叫她梅婆!


    一开始,她听成了媒婆;


    跟问老头子一样;她以为她是做媒的;


    她同样遭到了老婆婆的鄙视!


    她说,她以后可以叫她梅姐姐!


    从此以后,她的身边就多了两个经常会吵个不停的老顽童;


    一个月哥哥,一个梅姐姐!


    听得她当时嘴角直抽筋!


    他们还真是忘年之交了吧!


    两个可以当她爷爷奶奶的人却非要逼着她叫哥哥姐姐;


    是他们没有意识到自己上了年纪了呢?


    还是他们在装嫩?


    不过,不管如何,跟他们在一起,就不无聊了,不是么?


    现在,又多了一个可以让她一辈子都不会无聊的小宝贝了!


    她的嘴角温柔地扬了起来!


    这个孩子,她姓季!


    风婧蓉的心里如此坚定地说完这句话!


    没错,她姓季!


    永远都姓季!

    三年后——


    “皇上的毒还是没法解!”


    国师,姜子禄还有冉逸寒等人在逍遥宫内!


    这三年来,他们已经试了成百上千种方法;


    都没有成功给皇上解毒!


    甚至,皇榜也贴了三年多了;


    掀皇榜的人不少,可都是冲着那赏金来的;


    根本没有人可以真正地解掉皇上身上的毒!


    “该死的,这样下去该怎么办?”




蓉蓉,没有你,朕真的寂寞了!

“该死的,这样下去该怎么办?”


    冉逸寒一拳打在了墙上!


    虽然毒发的次数已经被控制得少了些;


    可是,毒没有解,表哥就还是会有生命危险的!


    “王爷,你别急,我们再想想办法!”


    国师的眉头锁得更加紧了!


    为什么该出现揭皇榜的人不出现;


    不该出现的人却出现了这么多!


    “我们想的办法还不够多吗?”


    冉逸寒禁不住红了眼眶1


    从小跟他一起长大的皇帝表哥,两人比亲兄弟还要亲;


    他却眼睁睁地看着他受尽折磨!


    表嫂的死,对表哥来说打击已经够大了!


    三年来,他从来就没有见表哥笑过;


    在人前,他脸上除了冷漠,从来就不会出现第二种表情;


    只有私下里,他才会听福禄说表哥他总是会在默念这表嫂的名字;


    直到那哽咽的声音在深夜里响起......


    他过得够苦了!


    为什么还要这样折磨他?


    “该死的!”


    他难过地咒骂了一声,“我出去看看还有没有人可以解这毒!”


    他其实也已经绝望到随便谁说能解他都信的地步了!


    其实,他心里也明白;


    连国师跟丞相都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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