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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

大颜公主 作者:福宝(晋江2012-03-11vip上部完结)-第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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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初兰心下稍松一口气,可脸上凝重之色却是未减一分。
  
  霍如烟从旁看着,深叹了一口气,道:“所幸世子年幼,尚有医治之法,可得痊愈……”
  
  初兰慌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霍如烟面色凝重的道:“这病原是随着年龄增长愈发严重的,年幼之时最为易治,可若十岁之前未得医治……”
  
  初兰心中一凉,直凝着霍如烟,颤巍巍的道:“未得医治又得怎样?”
  
  霍如烟叹了口气,望着初兰,带了几分哀伤的道:“若是未得医治,病情日重,即便是之后得了救治,只怕,也活不过三十……”
  
  “嗯?”初兰嘴唇微抖,怔怔的望着霍如烟,就好像她的话是天外之音,她根本就听不懂似的。
  
  “林景皓今年……有二十八了吧……”霍如烟哀叹,抬眼去望初兰,只见她仿似一个被人抽走了灵魂的木偶,虽仍是直直的望着自己,眸中却是一片空洞,什么也没有了。
  
  




123

123、第一百二十三章 。。。 
 
 
  燕归巷,老地方。
  
  初兰仍由那老妇人迎至院内,推开门,林景皓便立在她面前,无了往日的淡定从容,目光中竟是带了几分局促。
  
  初兰默默无言直视着林景皓,这让他愈发有些无措,眼神下意识的闪躲了一下,开口道:“对不起,我不知道我这病是会遗传的。”
  
  得了他的亲口承认,最后一丝期望也化为泡影,初兰只觉身上一下子失了力气,双腿有些发软。
  
  林景皓紧接着道:“我若早知道……”
  
  “早知道便怎样?”初兰逼视着林景皓,道,“若是早知道,你就会放过我吗?若是早知道,你就不会来招惹我吗?”
  
  林景皓语滞,无言以对。
  
  初兰眸中渐显泪光,声音颤抖道:“你怎么不说话了?你不是最能说的吗?肚子里千万条甜言蜜语等着我,现在怎么不说了!你心虚了?是不是?您根本就是有预谋的是不是?你是故意接近父王,故意接近我,瞒了你的病处心积虑的做了我的驸马来害我!是不是!”
  
  林景皓急道:“不是!兰儿,我从没想过要害你!我承认我不是什么正人君子,当日为了仕途,我的确是刻意接近父王,但最初却是绝没攀附做驸马的心思。只是……”林景皓声音渐弱,面露愧色的道,“只是后来我这病一日重似一日……我以为自己时日无多了,才是起了心,顺水推舟承了父王的意……”
  
  这些话不用林景皓表白,初兰自知道他当初愿做驸马大抵就是为了仕途,这会儿听他直言不讳的说出口,也未觉如何震惊受挫,只那一句“时日无多”,却是真真要了她的命去,一下子就落下泪来。
  
  林景皓只当初兰是为自己的蓄意攀附而恼恨伤心,急着解释道:“我那些心思全都是遇到你之前,我发誓,与你成亲之后,我从没动过半分利用你的心思,我是真心实意的爱你。”
  
  初兰哭道,“真心实意……你口口生生说什么真心实意,可你对我到底是怎么个真心实意的?你拍着胸脯想想,你到底有多少的心事瞒着我?日夜相对,你眼睁睁看着我无助困惑,伤心难受,可你却什么也不与我说,直到最后弄得分道扬镳你都不愿跟我提一个字!这些我且不和你算,只当你是有抱负有野心,不屑于和我这个没本事的说!可你这病呢!为什么也不告诉我!我和你是夫妻,是你口口声声说多么真心爱着的人,只把这事告诉我,可有多难为你了吗?”
  
  林景皓解释道:“我是想告诉你的,可我怕你为我担心难受……况且……”
  
  “你还怕我担心难受?”初兰打断林景皓的话,颤抖着喊道,“你是怕我担心的不够!怕我难受的不够!你就是故意的!你就是要故意瞒着我,直到最后一下把我彻底击溃了你才心满意足!”说完便就再也抑制不住的失声痛哭起来。
  
  林景皓难受又心疼,抓了初兰的肩膀,想要将她拥进怀里,却是被她一下子推开。
  
  积郁在心里的情感一下宣泄出来,初兰激动的哭喊着:“你不是爱我!你是恨我,你就是故意来害我的!你是故意瞒了你这病来接近我、招惹我,让我爱上你,让我泥足深陷了,再为你伤心难受而死!”
  
  耳听着初兰在这声声斥责之中诉尽了对自己的深情,直让林景皓心中五味俱全,百感交集,不顾初兰的哭喊打骂,用力将她拥进怀里。
  
  初兰用力挣脱,却是怎么也挣脱不开,心中又悲又苦,有些失控的哭喊道:“放开我!你这个混蛋!放开!我要治你的罪!你这是蓄意瞒病骗婚,是欺君犯上,是死罪!凌迟处死!你是故意玷污皇族血统,抄家灭族!我要母皇灭你九族!灭你十族!”
  
  初兰发疯似的捶打着林景皓,林景皓却是不闪不躲,任由她将心中的悲苦尽数发泄到他身上,待她哭累了打累了,才是将她揉进怀里,在她耳边轻声细语道:“我的九族十族便就只有你和衡儿了,你要灭谁去?我倒真想自私一回,与你同生共死,也算是不负此生了。”
  
  初兰一下子垮了,再也支撑不住的瘫在林景皓怀里,悲痛欲绝的哭道:“不许死!景皓,我不许你死,你不要死好不好!景皓!你不要死!”
  
  林景皓吻着初兰的发丝,柔声道:“我不死,只要你不让我死,我就长长久久的活着,永远在你身边陪着你。”
  
  初兰摇头,痛哭道:“你又骗我,你总是骗我。你说让我等你回来,说要带我去南黎,说要跟我儿女成群过神仙般的日子。我听你的话,一心一意的等着你,可最后却让我等来了什么?等来了你要离我而去;你说你不会离开我,要和我一辈子生生世世的都在一块儿的,可最后还是把我一个人仍在客栈里,弃我走了。你总是骗我哄我,我再不信你了,这次你肯定又是在骗我,你肯定是要死了对不对?”
  
  林景皓为了过往无言以对,初兰却认为他这是默认,抬头泪眼婆娑的望着林景皓,泣不成声的道:“别死……求求你别死……你死了我怎么办……别又丢下我一个人,我再受不了了……要死也带了我一起死……没有你我也活不了了……景皓……景皓……”
  
  林景皓这会儿也是窝心得掉下泪来,哄道:“傻丫头,谁说我要死了,你还在这世上活得好好的,我又如何舍得去死,咱们还有一辈子要过呢。”
  
  初兰扎进林景皓怀里,低泣道:“你不用骗我了,我都知道了,她都告诉我了,说你就快要死了!可我不许你死!她治不好你,我们就去找别人治,我把天下所有的名医都找来,肯定能治好的,能治好的对不对!你不会死的!”
  
  林景皓一时有些发懵,渐渐回过味儿来,才是恍然了悟昨日霍如烟那神秘兮兮的笑容是什么意思。
  
  许久不见初兰对自己露了深情依赖,林景皓心里说不出的欢喜感动,真恨不得就让她一直这样误会下去,痴情的话好能再多听上几句。可见她为自己悲痛欲绝的模样,他又实在是心疼不忍,便就轻轻的将她抬起,安慰道:“他那是信口胡说骗你呢,我这病要不了命的。”
  
  初兰紧紧的拥了他,好像她一撒手他就会飞走一样,拼命地摇头,抽泣着:“你肯定是骗我的,我不信你了,不信你了,你总骗我。若是要不了命,刚刚你如何又说什么‘时日无多’的话。”
  
  林景皓捧着初兰的脸,一边为她轻柔的拭去泪水,一边述说道:“我真没骗你。我这病是自小就有的,时不常的就要病发一次,年岁越大发病的间隔就越短,发起病来就越发的难受,也是看了不少的大夫,却都是束手无策。到我过了二十岁已经是每月都要发病,甚至一个月内或要发两次,一次比一次要我的命。也就是那个时候与父王有了些接触,起初并未有什么攀附的心思,只想凭自己的本事一步步迈实了走上去的。可那个时候我病得厉害,只觉自己时日无多了,也生了怨天尤人的心思,一时急功近利,对自己生了放任之心,才有意无意的打起了你的主意……”
  
  林景皓说到这儿不禁有些羞愧,小心的去看初兰的脸色,见她只抽噎着,凄凄楚楚的望着自己,眸中深情不减,全无半点儿鄙夷之色,方是松了一口气,继续道:“有了这个心思我便就私下里和父王定了咱们的亲事。就在我私下与父王说定亲事的第二年,我认识了霍如烟,他虽是个随意任性之人,在医术上却是有些造诣,他对疑难杂症有兴趣,定要为我治这奇症,却是有言在先,他说我这病虽是奇异,却也不是什么要命的病,可若让他来医,他无先例可循,只摸索来试,恐会雪上加霜,是以医死不管。我虽是不想死,可这病发作起来的痛楚却是让我生不如死,所以也就应了他了。他也算有本事,两年下来,初见成效,倒是渐渐控制住了这病情,却说因是医治太晚,已是无法根治,这一辈子就只得带着这病症了,只可保证少些发作,少些疼痛而已。我的病情稳定,便对当日一时草率而定的这门亲事生了些许的懊悔,可既然已经说定,也不能找到父王那里说要反悔。”
  
  林景皓淡淡的一笑,道:“亏得我当日没有头脑发热的跑去找父王反悔,否则这辈子可不就把你错过了。”
  
  初兰听林景皓将过去之事娓娓道来,只觉跟做梦似的,不想他们之见这段姻缘却是还有这一段过往,她原以为两人这亲事是在他们大婚前一年定下的,却原来还要早上几年。这会儿听他说了这些话,她心中才是稍稍静了下来,靠在林景皓怀中,小声道:“没在骗我了?你这病真的不会要命吗?真的不会死吗?”
  
  林景皓温柔的抚着初兰的发丝,轻声应道:“没骗你,我没那么容易死。”
  
  初终是松了口气,软绵绵的依在林景皓怀中,好似这渐渐消失的世界,又都回来了,这一瞬间溢在心头的尽是满足。
  
  许久,历了大悲大喜的初兰似是才从自己的小世界里回过神,恍然意识到什么,推开林景皓,气道:“那你如何与她串通了来骗我,说什么你就要死了,活不过三十的话。可是诚心想看我难受是不是?可是诚心逼我对你说那些话是不是?”
  
  林景皓忙是做了个发誓的手势,道:“天地良心,我绝没与他串通,我真不知道他竟与你说了这些。”
  
  初兰想到刚刚自己与他说了那么多痴心的话,就不禁恼羞成怒,哪还管他有没有串通,转身便走。
  
  林景皓一下从身后将她拥住,急道:“别走,兰儿,别走……”
  
  初兰却也未真的想走,只是气恼羞愧得不知如何是好,执拗的道:“不走做什么?我才那些话你可还没听够怎的,又要编出怎样的话来骗我?”
  
  林景皓一叹,带了些哀伤的道:“你心里若没我,便是我再编出千万条谎言来,也是动不了你的心。可见你心里是有我的,那又如何要这般折磨自己,折磨我呢?难不成你非要到我死了那天才肯看我一眼,才肯原谅我?如若真是这样,那我倒是宁愿这会儿立时就死了,也总比行尸走肉似地活在这世上,让你这样终日里避着我强上万倍。”
  
  林景皓这话直说进了初兰的心里。昨日知道他要死了,她真的一下子崩溃了,只觉天塌地陷,这世上再没什么可暖得了她的心。才听说这全不是真的,他不会死,她这心又一下子活了过来,心中的满足与幸福却是实实在在的。
  
  果真如他所说,怨也罢,恨也罢,可不就因为爱他吗?这恨这怨要到什么时候?难道真要到他们哪一个就要死了才得罢休吗?初兰心中长久以来建起的冰封壁垒慢慢消融;所爱之人就在自己身边,再没什么比这更重要的了。
  
  




124

124、第一百二十四章 。。。 
 
 
  吻,抛去所有,只余浓情。
  
  这一吻似让他们等了太久,如何纠缠都无法倾尽内心的情感,两人心中积郁已久的情感转为浓热的情/欲,拥吻纠缠着跌在榻上。
  
  美人在怀,让禁欲一年有余的林景皓也少了撩拨之心,一面加深对那片樱唇的掠夺,一面迫不及待的向下摸索,去扯初兰的衣裳。
  
  衣衫渐松,香肩淑乳跃然眼前,春/色无边。
  
  情/欲高涨的林景皓却是身子一紧,忽的滞住,目光落在初兰左肩之上,那一处浅浅的伤痕异常刺目,直似一柄冰火之剑刺进他心里,那滋味说不出是火还是寒。
  
  这明显是别的男人在她身上留下的痕迹。他心里有数,她家中另娶了驸马,一年有余,她不可能为他守身如玉。况如今他不在她身边,定有旁的男人对她虎视眈眈,趋之若鹜,他有心理准备的。可知道归知道,亲眼见了这证据,却全然是另一番滋味了。这浅浅的咬痕分明的告诉他,曾有别的男人见过她这玲珑的身子,在这娇躯之上粗喘呻吟。
  
  林景皓心头火气,脑中一下子勾勒出初兰与别的男人缱绻痴缠的场面,好像他此刻似能眼见着那男人是如何在他的女人身上留下“罪证”,昭示着对她的“拥有”!
  
  这是一种挑衅,是在与他宣战!
  
  林景皓凝着这咬痕,心中恼恨非常,却又不得立时发作,这一年多来他日夜煎熬,这日终得初兰尽弃前怨,再显柔情,他自不愿一时脑热与她分辨争执,再生口角。可若让他假装没看到,他却也做不到,揉在初兰腰间的手不自觉的用力,另一只手,则顺着她的手臂向上滑,掠过那刺眼的痕迹,抚上了玉颈,稍稍用力,拇指按了初兰的下巴,深凝着她,似是想要从她的神情中看出那个该死的男人是谁。
  
  初兰正动情,全然没有意识到林景皓微妙的变化,整个人早已在他的热吻之下化作一滩春水,这会儿素手探进他的胸口,急切的扯开他早已凌乱的衣衫,不需他如何撩拨挑逗,只要意识到此刻压在自己身上的人是谁,这身子里仿似就有把火往外烧似的,让她恨不得立时与他融为一体,共赴巫山。
  
  “景皓……”初兰娇柔妩媚的低吟着,声音有些颤抖。
  
  这娇音落在林景皓耳中,直让他的气恼一下子少了大半,再看初兰盈盈美目尽含柔情,立时身酥骨软,心中虽仍介怀,却挡不住欲/火高涨。
  
  初兰扯开林景皓的衣裳,双臂勾在他颈上,深深的吻了上去,浅躬腰身,娇扭着撩拨起他胯间的欲望。
  
  林景皓再也把持不住,离了初兰一年,他可谓是夜夜难耐。如今这娇躯早已是褪了初时青涩,再不是当年待开的小花苞了,酥胸玉/乳,纤腰翘臀,若怒放之花,甘美之果,每一寸都让他痴狂,这会儿纵有千般怨脑愤怒,也全是顾不上了,扯了两人的裤子便就顶了进去。
  
  这一侵入未及如何的亲吻揉抚,让初兰有些错手不及,不由得一声低吟,才是回过神来,身上之人便开始了一轮轮猛烈地进攻,随着他越来越快的挺动,初兰的意识愈渐模糊,飘飘渺渺似入云霄。
  
  云雨巫山,两人久久不能餍足,直到二人都是大汗淋漓,再无一点儿力气,方是粗喘着收了云雨。
  
  许久,二人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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