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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离婚那事-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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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话说得暧昧了点,杜喻一下子怔住,随即笑了笑:“你说过的话那么多,我怎么还记得哪句是哪句啊?”|她一扫之前显露出来的稚气和迷糊,笑得是风轻云淡,轻轻浅浅的一句话便让自己往后退了好几步,两个人之间又无形的拉开一段距离来。
  贺文琅看着这样的她,进退得宜,心里头却始终不是个味,他宁愿看到的还是当初那个冲动不经事的她,而不是这样一个会戴着面具说话做事的她。暗叹口气,他保持着笑容道:“我说过要给你一份特殊生日礼物的,还记得不?”
  “这个啊?”杜喻瞬间有种松口气的感觉,她点头微笑,“似乎还有那么点印象。”
  “臭丫头,我还以为你当真全忘了呢!”贺文琅说着伸手一弹杜喻的额头,这样的动作是他们以前常做的,玩游戏输了被罚的时候大家都喜欢让贺文琅来,因为他每次都是做做样子,不会真的下狠手。但独独到杜喻的时候他就总坏心地用大气力,弄得杜喻都怕了他,还没被弹就一个劲哇哇大叫地开始耍赖。
  手指落到她光洁额头上的时候,她有那么片刻的错愕,随即笑开,平复心情,只把这当做是一个无关大雅的玩笑举动来看。
  贺文琅从杜喻逐渐恢复正常的神色中看到他的希望之门一点一点地被关闭,他干笑了声,有些尴尬地将手收回,但更多的是说不出的酸涩,满满当当郁结在内心,无处发散。只好主动接着之前的话题开口说:“你还记得那个时侯你生日给你拍的录像吧?”
  “记得啊!”杜喻点头,眼睛里有过一瞬的光亮,随手端起酒杯抿了口,慢慢回忆说,“你说要拷贝了给我的,结果后来就没得音讯了。”
  “录像呢,是没了……”贺文琅说话故意只说了一半,在瞧见杜喻微微有些微怔的表情后又紧接着说,“不过我把以前的照片、DV什么的全都拷到了这个上面,算是一份迟到的礼物吧!”说着,他从口袋里把碟片递过去。
  杜喻迟疑地接过,原本应该冰冷的碟片带着贺文琅的体温,指间一片温热。她全没注意到这些,只是被突然出现的碟片所吸引住,嘴唇张了张才出声:“以前那份录像怎么会没了?”
  贺文琅没料到她会问到这个问题,愣下了解释说:“我那次中途有事就走了,录像也忘了拿,前些时候我无意中碰到以前这里的调酒师,说是那些录像好像都还保留着。抱着侥幸的心理我来问录像的事,老板说给我找找,不过我再来的时候他告诉我说早段时间下大雨,录像放楼上被水浸坏了,已经找不到。”
  “哦,这样。”杜喻低下头去,几不可闻的说着,眼神里却快速闪过一丝狐疑。
  贺文琅还在为那卷录像带的丢失而懊恼,没有能够及时捕捉到杜喻的神色变化。
  “文琅。”
  “嗯?”
  “谢谢你的惊喜和礼物。”杜喻收拾了妥当她的心绪,对着贺文琅露出最真挚的笑容来。她感激他还记得那时候的承诺,即便现在得到的和当初想象的已然不是同一份,但她仍然觉得这就是最好的。
  被她如此这般郑重其事地道谢,贺文琅反是有些不适应,忙说:“哪里,是我先答应你的。虽然拖了这么长时间,但还是希望你喜欢。”
  “我很喜欢。”杜喻说着,抬手揉了下微微发红的鼻头,忽地一笑,“看,都快被你感动得要哭了。”
  贺文琅看着她,还想再说些什么就听到杜喻开口说到“时间不早了,我有点累想要回去了”。
  杜喻说着话的时候她眼底透露出一丝自然流露的疲惫,很久都没有这样出来转,都快有些不适应了。
  贺文琅看着她略显疲惫的样子,无法不点头同意,边招手喊来招待,边对杜喻开玩笑说:“你呀!是得好好锻炼锻炼,多出来走动走动。”
  “多走动,你以为是暴走啊?”杜喻好笑地回了他一句,突然想到自己的腿,脸色又不禁僵了下。
  贺文琅似乎是看出她的想法,结完帐后,举起杯子说:“来,我们再干一杯,希望你能幸福快乐!”
  又一次听到“幸福”这个词,杜喻努力让自己甩开那些不愉悦,举起酒杯,挤出笑容来,纠正他说:“不是我一个人,是我们大家。我,你,堇色,洛洛他们……还有小晴,都能幸福!”她在片刻的停顿后,着重补上阮晴的名字。
  贺文琅笑得有些牵强,急着想要解释:“我和小晴只是……”
  “不过是什么,都一定要幸福噢!”杜喻不给他说完的机会,举着杯子碰过去,撞击出清脆的声音,将酒杯里剩下的液体一饮而尽。
  看着杜喻这般,贺文琅只好笑着也喝光,醇厚的酒入口却是散发出苦涩的滋味,一路蔓延。

  第卅九章 逼问

  “好了,就送到这里可以了。”在距离小区大门还有一段路程的时候,杜喻便开口了。
  贺文琅侧头看了她一眼边开车,边说:“还是把你送进去吧!你一个人,我不大放心。”
  “我这么大个人了,你以为还会出什么事?”杜喻笑着,仍然坚持。
  贺文琅眸光明明灭灭,想要继续说服她的时候,电话意外地响了。贺文琅本不想理睬,但无奈电话那头的人很是固执,原本是好听的电话铃声一下子变得嘈杂。
  贺文琅空出只手来摸出电话,一看来电显示他准备按接听的手指就停住了。还是杜喻在一边提醒:“快接电话吧!”他才按下。
  贴在耳朵上,立马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文琅,你在哪儿?怎么不接我的电话啊?”
  “我在外面。你有什么事?”贺文琅直觉地不想让阮晴知道他和杜喻在一起,自从和杜喻重逢以来,也就是堇色知道这事,其他人他统统都没告诉——自然,这中间也就包括了阮晴。
  阮晴也不知是怎么了,声音一下子变得锐利起来,大声叫嚷着:“文琅,你快回来!我想见你,你快回来啊!”
  阮晴异常的反应使贺文琅不知所措,瞟了眼边上正聚精会神看外面风景的杜喻,他压低了声音说:“小晴,你到底怎么了?我现在还有事情,你别闹了。“
  “不!”阮晴态度很坚决,“我不管,反正我要见到你,你快点回来!”
  “小晴——”贺文琅语气变得不耐烦了,任谁都不会喜欢这样纠缠的感觉。
  “贺文琅,我告诉你,我知道你现在和杜喻在一起。我现在就在家里,要是十分钟之内看不到你的话,你就等着好了!”阮晴头一次抢先挂了他的电话。
  听着电话里的忙音,贺文琅突然觉得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发生了,猛地一踩煞车,杜喻冷不防顺着惯性往前一栽,幸好反应快伸手撑住前面。她诧异地转过头来:“是小晴?”
  “嗯。”贺文琅一阵烦躁,阮晴从来都没有这样反常过。听到杜喻提问点点头,猛地想起什么问,“你见过她了?”
  “前段时间刚巧碰到了。”杜喻没有说明是阮晴来找的她,停了下又说,“既然是小晴找你,你就快回去看看吧!反正已经到了。”
  经杜喻这么一说,贺文琅才注意到车子无巧不巧地正好停到了小区门口。他本想亲自送杜喻回去,但被阮晴这么一闹,他又有些担心阮晴了,尤其是她最后那一句话,虽然他能肯定阮晴不过说说而已,但听起来还是心惊胆颤,经不得细想。
  他犹豫了下,杜喻已经推开车门,用很是肯定的语气说:“我一个人没问题的。你还是快点去看看小晴那边出了什么事吧!”勉强地点头同意,他带着歉意说:“抱歉,不能送你回去了。”
  “没事的。”
  “那我去给你把轮椅架好吧!”贺文琅说着推开车门下车。
  杜喻搭在车门上的手无意识握紧,另一只手隔着包包似乎还能摸到碟片的轮廓。
  搭乘电梯回到家里,杜喻掏出钥匙要开门,却发现自家的门居然没有关紧,一推就开了。怎么会这样?出去的时候应该是上了锁了呀!难不成进了小偷?正在她猜疑不定时,客厅的吊灯一亮,整个房间顿时变得明亮。
  杜喻因此也一眼看到了靠在墙上的齐伟,他一手还搭在开关上面。
  “你回来啦?”有那么一霎那的错愕后,杜喻吐出句话来,客气而淡漠,带着刻意为之的距离。
  齐伟看着她,目光中有什么在流转,杜喻不想再去花心思分辨,低头避过,摇着轮椅想要直接回房。却在半路上听到齐伟的冷哼声:“你今天出去了?”
  察觉出他的不对劲,杜喻抬头看了他一眼,按捺住心性说:“嗯。”
  “你自己一个人?”齐伟似乎不肯放过她,紧跟着追问。
  “和朋友一起。”杜喻不想再理会他这些无聊的问题,再度摇动轮椅。“哗啦”冷不防地轮椅被齐伟一把拖住,杜喻摇晃着身体差点要摔着。撑住扶手她横目对上齐伟,话语里带出隐约恼 怒的情绪,“你这是在做什么?”
  “你说的朋友是谁?”齐伟没有回答她的问话,只逼近她,继续追问。
  “我的朋友是哪一个都好,反正与你无关!”杜喻恼了,这人无缘无故地发脾气,差点让自己摔倒,怎么还敢用这样的语气来质问她?她想着,手上使劲竟然一把将齐伟推了开去,她调转方向匆匆忙忙要往书房去,仿佛身后有什么洪水猛兽一般。
  “你是去见贺文琅了。”齐伟蓦地在她身后出声。
  杜喻动作一怔,她不知道齐伟是怎么晓得的,但她能清清楚楚地知道齐伟刚才那句话不是疑问句,而是彻头彻尾的肯定句式。随即她无所谓地回话说:“是,我是去见文琅了。你有意见吗?”
  最后的一个“吗”字还没出口,就听到齐伟一阵冷笑将她的话打断:“文琅,叫的还真是亲密啊?”
  “那也不管你的事。”杜喻下意识地反口回他的话。
  没有预料到她还会如此的齐伟愣了下,接着不经大脑地说:“在你看来当然是不管我的事了,上午才刚找过古律师来签署离婚协议,晚上就背着人跟着别的男人出去约会玩乐。我看你还真是巴不得赶快跟我离婚了?”
  听完他的话,杜喻又恼又怒,她从来都不知道在齐伟的眼里她竟然是这样子的一个人,这样的评价,给她的打击太大了。恼怒之下,她随手扯过样东西往齐伟砸去:“齐伟,有你这样子的人吗?”
  齐伟堪堪避过飞来之物,“啪啦”一声东西撞到墙上,跟着落地,“噼里啪啦”以放鞭炮一样的欢快节奏跌碎摔破,一地的玻璃渣,在灯光的照射下反射出五光十色的迷离。齐伟瞥了眼,目光里腾出莫名的怒意:“你拿东西砸我?”
  杜喻这个时候才意识到自己刚刚的失态,也为之前的举动感到歉意,但她的性格使然,绝对不是那种会甘于屈服的人,因此在听到齐伟的问话后,她反倒一扬头,呛声道:“请你弄清楚,是你先诬蔑我的。”
  “我哪里诬蔑你了?难道你不是在我住院的时候就和那男人勾搭上了吗?他还深夜送你回家,抱着你下车。难得我还说错了吗?对了,那次在家里,也是他打电话来的吧?前几天你不吭一声就出去了是不是去见他了?”齐伟句句咄咄紧逼,杜喻诧异他居然都知道,但转眼细想,自己也没有曾掩饰过什么,如果他有心要弄清楚的话,自然石可以知道的。只是他为什么会突然……
  她还没来得及想清楚事情始末,就被齐伟圈住,狭小的轮椅上,他两手撑住扶手,将她围困在上面,进退不得。杜喻不敢去看他突然之间变得张狂陌生的脸,只一个劲想要寻找出口逃离开来。只是她忘记了自己的双腿根本无法移动,这样子的她,又怎能成功突围?
  “你放开我啊。”一阵徒劳的挣扎过后,杜喻意识到她的举动是多么可笑,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对着齐伟大声要求。只是这个时候的她已经少了平时的风轻云淡,那层疏淡的外衣似乎在这个夜晚被无形地剥离开,露出她最本质的性格。
  齐伟低头眯眼看着她的一举一动,突然发觉这个时候的她比之以往都要显得真实,喜怒形于色,而不是永远保持淡漠疏离的微笑,这样子的她,让他……不觉着迷。
  杜喻还待说什么,倏地脸颊一凉,还没等她反应过来,紧接着嘴唇触到什么冰凉而柔软。

  第卌十章 挽留

  贺文琅一路驱车赶回所居住的小区,当年决定来这边发展,一开始为了和阮晴彼此间能有个照应,找房子的时候特意选了同一栋楼的上下层。
  电梯正好维修,立着块牌子,提醒来往的住户。贺文琅只瞄了一眼,就直接返身从楼梯上去。
  赶到阮晴住的楼层,只见大门紧闭,贺文琅心里头晃过丝不安,耳边重复起电话中阮晴说过的话。记忆中的她从来都是优雅而得体的,从不曾用话来威胁过自己。而这破天荒的头一次,让他有种莫名的心慌。
  “叮咚”“叮咚”,门铃声不断起伏,贺文琅的焦虑在一声声的铃声中被加重。
  阮晴半天都没开门,反是动静大得把隔壁的邻居给惊动了:“贺先生,你怎么了?”
  “抱歉,我找小晴。”贺文琅礼貌的道歉,对于这事颇有尴尬。
  邻居连连摆手,表示没事,又往阮晴家的大门张望了下,摸摸脑门说:“我记得阮小姐没有出门,要不你打她电话问问好了。”
  “好的,多谢了。”贺文琅这才想起可以直接打电话找阮晴的呀。
  邻居含着隐约的笑意把门关上,在他们的眼里贺文琅和阮晴就是天造地设的一对,看样子是小情人吵架了,闹闹也就和好了。
  “嘟……嘟……”电话拨通了,但长时间都没有人接听。就在贺文琅急着准备挂断电话再打给别人询问时,阮晴接通了电话:“喂……”
  慵懒倦怠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听到阮晴声音后,贺文琅一颗悬着的心总算是放下来了:“你没事吧?”
  “文琅?是文琅吗?”阮晴仿佛上一刻还处于恍惚状态中,待听清贺文琅的声音后,一叠声地叫唤。
  “是我。”贺文琅被她这一着弄得也疲倦了,听她声音可以断定她现在平安就好,现在的他只想回到家里好好休息,“你好好休息吧!我回去了。”
  “等等!文琅你在外面吗?等一下啊?一下下……”阮晴的话没落音,贺文琅就听到房子里面传出沉闷的声音,像是什么东西被撞倒了一样,跟着敲了许久都紧闭的门开了,阮晴斜着身体倚在门上。见着贺文琅后,有些不好意思地把自己蓬乱的头发整了整说:“干嘛愣着,进来……进来啊!”
  她一开口就有一股酒味扑鼻而来。贺文琅忍不住皱了下鼻子,想走却还是顺着阮晴的话走进去。没有落座,而是站在沙发后,拿眼看着一桌子凌乱的痕迹,上面还倒着两三只酒瓶,有啤酒也有红酒。一滩酒红色的液体洒在玻璃上,格外引人注意。
  看着贺文琅盯着茶几看,关上门的阮晴笑了笑,有点傻气,眉眼间有雾气一样,朦朦胧胧。指了指沙发,说:“坐啊!诶……今天没收拾,有点乱。你千万千万别介意啊!”她说着往这边走,还没等走两步,身体歪歪斜斜就直接往前倒,幸亏贺文琅眼疾手快把她接住。
  “文琅……”倚在贺文琅怀里,阮晴舍不得起身,她反手挽住贺文琅的脖子,闭眼微微抬起身子。
  “小晴,你醉了。”贺文琅一侧头避开她送上的唇,不去看阮晴受伤的表情。
  阮晴笑笑,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攀着边上的沙发从他身上离开,倒进沙发里的同时还不忘顺势端起一只还盛着大半杯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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