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活-第9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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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到陈兆广苦着脸同意了唐星樱的话,陈兆军不由觉得有点好笑。不过说来也确实是,如果让他面对两个大姑娘裸体的话,他的表情也许会更苦。
唐星樱并没有理会陈兆广的表情,而是
陈兆军说道:“陈兆军。你帮忙把你哥地衣服脱了,面朝上,注意力道一定要轻柔,避免拉扯到旧伤。另外,何建玲你可以先到一旁准备药浴了。注意控制,浸泡水温不能超过39摄氏度。水位不能没过胸部,否则可能会有危险!”
两人应声之后,三人就都在陈兆广委屈的目光下忙乎着。唐星樱在准备着针灸用具,陈兆军正一脸怪笑地脱着他的衣服,而何建玲,则在一旁的大浴缸旁调试着药浴药水。脸上红霞满布,连头都不敢抬一下。
很快。陈兆广便被剥了个干净,并被陈兆军小心翼翼地翻转了过来,来了个屁股朝上。没办法,一般的针灸并不需要脱那么干净,但陈兆广地情况特殊。需要针灸几个随时间变换位置的隐穴,必须要全脱地情况下才能够更好地把握位置,以免发生什么不必要的意外。
在准备好后。唐星樱来到全裸的陈兆广面前,由于带着口罩,所以没办法获知她此时的表情。不过,从她那淡淡的眼神可以看出,她并没有因为眼前是一个异性的裸体而感到难堪,完全是医生救治病人地医者心态。
陈兆军这时候没什么事,便站在一旁,一边替二哥难堪,一边观察着唐星樱的工作,试图从她地动作中捕捉到什么。可是,以陈兆军对中医那几乎等于零的了解,根本就看不懂唐星樱在做些什么。只知道,她偶尔在二哥的背部某处运针,又偶尔在二哥的头部运针,毫无规律可言,也不知道唐星樱下针的地方究竟是什么穴位。不过,可以肯定地是,唐星樱的针肯定下到了需要的穴位,否则二哥他一定会很痛才是,哪还来地现在满脸绯红,尴尬不已?这点,陈兆军还是知道的。以陈兆军那极其微薄的中医针灸知识,他还是看出来,这唐星樱的针灸技术非常厉害。从她从容下针,小幅度捻转、雀啄、震颤等等之类只有在书上见到的手法,便可以看出来了。并且她时间抓捏得十分准,陈兆军甚至用手表计算过,每一根针从下针到再一次运针,中间间隔的时间都是五分钟,一般误差在十秒之内,而留针的时间刚好是六次运针。陈兆军对于这些还是知道的,书中告诉他,每隔五分钟运针是为了保持穴位的气感,而留针时间的长短也很关键,但究竟关键是什么,以及其它的一些手法,他就不知道了。
整个治疗期间,陈兆广被不停地翻来翻去,陈兆军完全成为了一个翻身劳工。而何建玲,也在一边将早已浸泡好的药酒加热之类的,忙得满头大汗。而唐星樱,也同样是满头大汗,搞得陈兆军没事的时候,还要充当擦汗的角色。其实,这中间,最辛苦的还是陈兆广,虽然他全身没什么知觉,也不知道唐星樱在自己什么地方扎针,但是让他这么持续地翻转着完全暴露在别人面前,他心里确实觉得苦啊。他真的很希望,时间能够过去得快一点,尽快结束,尽快站起来,康复之后就有力气反抗陈兆军等强权了。
针灸之后,在陈兆军的努力下,陈兆广就这么裸露地被抱进了浴缸,进行药浴。
原本,陈兆军准备接替何建玲的位置,帮忙在浴缸一旁调试水温,让水温保持在什么温度,又不得低于或超过什么温度。不过,他的主动请缨直接被唐星樱拒绝了,唐星樱的理由很简单,一是何建玲比较细心,对温度方面比较敏感,能够更好的控制,二是何建玲已经调试了那么长时间,这药浴的温度对于她来说,再熟悉不过了,第三,唐星樱对陈兆军很不放心,虽然他不可能害他二哥,但男人普遍比较粗心,万一一个不小心就会造成不必要的后果。
陈兆军被安排到一旁观察,如果陈兆广中间出现头晕、心慌气短、面色苍白、全身无力等症状时,就必须马上将他抱出来。
何建玲和陈兆广这下可就尴尬了,两人来了个直接面对面,但两人都不敢看向对方,都将目光投向了其它地方。何建玲还好一点,毕竟她要专心进行工作,不能分心去想别的。而陈兆广,就完全是痛苦的煎熬了。他这时的心情,比在针灸地时候更迫切希望时间能过去快一点。再怎么说,面对唐星樱的时候都把她当医生来看,而医生在病人的眼了是没有性别的,可面对何建玲就不一样了。
“陈兆军。可以抱你哥出来了,用干毛巾帮他擦干身体。然后让他休息25分钟,再用温水冲洗干净!”浸泡时间到了之后,。》。道,这次她的话简洁多了,没再“同志”前“同志”后地称呼了。
陈兆军依言把陈兆广又弄到了床上躺好,又跑去控制室内地温度。毕竟现在是大冬天,而陈兆广又是裸露着。并且表皮又有不少易挥发的水分,一个不小心感染到风寒什么地,那对治疗肯定是极大的阻碍。
经过25分钟漫长的等待之后,陈兆军又在唐星樱的吩咐。+陈兆广冲洗干净,接下来。就应该是药酒推拿的步骤了。
对于推拿,陈兆军知道,这次就必须他上了。唐星樱虽然是医生。虽然手法最恰当到位,但怎么说她都是个姑娘,让她直接接触,还是很有困难的。而何建玲就更不用说了,本来让她在一旁协助就已经很过分了,再让她跟陈兆广来个亲密接触,就太难为人家了。
“何小姐,你去控制室温温度吧,我来负责推拿!”陈兆军这句话说得有些生硬,他地本意是想客气一点,毕竟何建玲是来帮忙的,她并没有义务这样照顾陈兆广。可是,陈兆军地潜意识却让他对何建玲客气不起来,谁让他们之间是对头呢?
何建玲听到陈兆军的话后,心
松了口气,要让她这么一个姑娘直接去接触一个大男她心里也很为难。陈兆军的主动让她有了一个台阶下,不过,这一切都还得由唐星樱说了算。因此,在松气的同时,何建玲地目光投向唐星樱,眼神很复杂。
结果,唐星樱什么话都没说,依旧做着自己的事。她心里也清楚,即使何建玲跟陈兆广两人是对象,但要在别人面前做出一些相对暧昧的动作出来,也确实很难为别人。与其这样,倒不如让陈兆军试试,不行再说。
唐星樱地未理会让何建玲真正地松了口气,但她心里还是略带上了一丝失落,这是一个女人对感情的正常表现。
而陈兆广的脸上,也露出了整个过程中难得的轻松表情。如果真让何建玲来帮他推拿,那真是比死还难受啊。
可是,所有人都开心得太早了点,陈兆军在唐星樱的指导下一出手,问题就出来了。用唐星樱的话说,陈兆军根本就是在擀面,而不是推拿。所以,唐星樱毫不客气地把陈兆军赶到一旁,对在控制室内温度的何建玲招了招手。
唐星樱是医生,她的职责是救死扶伤,而不是照顾谁谁谁的心情。能够先让陈兆军试试已经很不错了,如果坚持让陈兆军推拿的话,那陈兆广这病是不用治了。
何建玲现在是真的后悔,为什么当初要跟唐星樱说陈兆广是自己的对象,搞得现在不上不行了。她担心,如果唐星樱知道自己在欺骗她,会不会立刻甩手不治了。所以,尽管心里很不情愿,该做的还是要做。
陈兆军先是歉意地看了一眼何建玲,虽然眼神有点不自然,但比起从来的针锋相对,已经好太多了。而后,陈兆军又同情地看了一眼陈兆广,在换来陈兆广无比苦闷的表情之后,他跑去控制室内温度了。
唐星樱很小心地指导着双手微微颤抖的何建玲,不管是力道,速度,还是部位,唐星樱都毫不吝啬地全部指导。她心里清楚,如果何建玲再不行的话,那只能自己上了,这是她最不愿意见到的结果。
好在,虽然刚开始两下很不达标,但慢慢地,在唐星樱的指导下,何建玲逐渐掌握了推拿的关键,推拿的动作越来越娴熟,力道越来越准确了。
陈兆广心中那个苦啊,虽然他身体没什么知觉,感觉不到什么,但何建玲就这么面对着自己的裸体,而且还用沾满药酒的手触摸……恨不得钻地缝里去。不懂唐星樱的想法,为什么她指导陈兆军并没有那么细心,指导起何建玲来却细致入微呢?这不是诚心找他难堪吗?可惜,他只是患者,根本没有任何开口的权利,更别说质问什么了。
经过了在陈兆广看来是好几个世纪的煎熬之后,陈兆广终于解脱了,整个治疗过程终于暂时结束了。
在休息的时候,陈兆广偷偷地问陈兆军道:“你有没有听清楚,看清楚推拿的过程啊?下次你来帮我吧!”
陈兆军苦笑着摇了摇头:“没办法,难道你没看出来,唐医生是故意的么?除非,我的手法能超过已经经过唐医生细致指导,并且有过一次练习的何建玲。否则,二哥,你就忍忍吧!”
“那你赶紧去找唐医生吧,让她认真教你,让她也给你练习一下。兆军,你从小就很聪明,这方面一定会比何建玲强的!”陈兆广这下可真的急了,毕竟以后还要进行好几个月甚至更长时间的治疗,而且每次步骤都差不多,直到他能下地行动为止。这么长的时间,陈兆广还真不知道以后自己的日子该怎么过了。
“二哥!”陈兆军同情地拍了拍陈兆广轮椅的靠背,说道:“何小姐昨天就已经很强权地住到四合院里来了,把四合院最大的客房给霸占了过去,我也不好拒绝,我总觉得,何小姐仿佛对二哥你……所以,这事,恐怕就……测是正确的,那自己二哥感情方面就有依靠了。
陈兆广一脸无奈,却没再说什么。他也看出来,何建玲外露的那种感情。但是,自己现在这个模样……想……
经过了几天的治疗,陈兆军和何建玲已经能够独自操作了,除了每隔一段时间的针灸需要唐星樱外,其它时间就他们两个都能把整个过程做下来。
春节终于在忙碌中姗姗来迟,唐星樱自然需要过自己的春节,而不是为了一个病人而放弃掉这个佳节。好在春节这几天刚好是陈兆广不需要进行针灸的日子,只需要药浴和推拿,所以唐星樱没在场也并无大碍。不过,这就有点为难何建玲了,治疗的过程虽然陈兆军也懂,但有些步骤陈兆军却是做不来的,整个治疗过程,何建玲是必不可少的。
其实,陈兆军在私底下也向唐星樱请教了一番,但每次试验都被唐星樱无情地踢出局去,理由还是那个,陈兆军完全是在擀面而不是在推拿。所以,陈兆军也很无奈,只能对何建玲抱着歉意的心情,对陈兆广同情不已了。
好在何建玲也没说什么,直接就在四合院住到了除夕,又在大年初一跑回四合院,期间对陈兆广的照顾几乎涵盖了方方面面,让陈兆军省去了不少麻烦。
这中间,任谁都能看出些什么来,但因为陈兆广确实需要治疗,所以大家都没说什么,只是将一切都摆在心里,甚至连想都不去想,治疗陈兆广才是大事。
正文 第一百五十四章 说亲
夕晚,包括全国上下,大家的话题大都是春晚上大放年春晚小品《卖拐》的续集《卖车》。李爱红又一次成为了明星。不过这个晚上,陈家发生的另一件事让大家都几乎忽略了李爱红的表演。
陈家这天晚上都为陈兆广伤势的恢复感到高兴,这会正在准备着除夕的团圆饭。唐星樱说过,一般疗效到了,三五天便会出现一点点知觉,比如动一下小脚趾之类的事。在除夕这天晚饭前,陈兆广在其他人都为晚饭忙碌的时候试验了一下,他惊喜的发现,随着大脑发出的指令,他的大拇趾随着他的意愿轻微动了一下。
“妈!”这个发现让陈兆广兴奋不已。
“怎么了?”张桂梅慌慌张张的从厨房里冲了出来,手上还挂着水珠。刚才她正在厨房里洗菜呢。
“妈,你看!”陈兆广激动得脸都涨红了。他努力的控制着自己的脚,让大拇指又动了一下。
顺着陈兆广的目光,张桂梅也盯到了陈兆广的脚上,经管隔着袜子,她还是真真切切的看到陈兆广脚上的动作。多年的医护工作让她清楚的意识到了这个在平常人看来异常简单的动作对于陈兆广来说意味着什么。
“老头子,你快出来,兆广的脚能动了!”张桂梅激动得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她一下子跪了下来,抱住了陈兆广的脚,反复打量着。
张桂梅的这一嗓子,全家人都给惊动了,大家也都知道这个事的意义。一下子。全家人都围拢在了陈兆广前面。陈兆广也努力的控制着自己已经被张桂梅脱下了袜子地脚。这次,全家人都看见,陈兆广的大拇指真的可以动了。虽然动作很轻,但是它的确是在陈兆广的控制下能动了。
有了这个发现之后,陈家所有人都开心了。包括陈丽丽也高兴地笑了起来,一个劲地嚷着“二叔好了。抱丽丽”之类地话。小孩子那里知道,这跟真正意义上的好了还有很大地距离。
用陈兆军开玩笑的话说,这是脚趾的一小步,却是康复途上的一大步。
整个晚上,陈家除了讨论屏幕上的李爱红之外,就是讨论陈兆广治疗的问题。陈兆广也是一次又一次地活动着他的脚。所有地人都沉浸在幸福的感觉当中。陈兆军这个时候也变得喋喋不休起来。无非是抢点功劳的意思。只不过,都是陈兆军在说。其他人在听。至于说听进去没有就只有当事人自己知道了。
为陈兆广治疗的事大家都是知道的,其中何建玲地功劳大家也都是知道的,别看大家平时都没有说什么,但是大家都清楚。陈兆广能恢复得这么快,何建玲应该说功劳是最大的了。
此时此刻。何建玲当然是最有成就感地、也是感觉最幸福的人……
整个晚上,陈家的除夕团圆饭大概是最开心的一次了,所有的人都有乐融融的感觉。连天聊天都聊得分外轻松……
大年初五这天,陈兆广要去303院,借助那里的理疗仪设备做物理治疗,因此今天的针灸、药浴和推拿都暂停一天,何建玲也刚好有机会休息一下。而这个时候,陈家迎来了一个老朋友。
林副校长,何建玲母亲,亲自从深圳大老远地找到北京来,为的当然是何建玲和陈兆广的事。
何建玲在除夕的那天打了个电话回家,把自己心里的想法跟自己母亲说了一遍,并请母亲帮忙找陈家说。毕竟,她一个姑娘家的,这方面的事怎么好自己开口。
对于女儿的心思,林副校长很不理解,怎么说,虽然陈家和他们何家交情不错,虽然陈兆广是个国家英雄,但毕竟这是婚姻爱情,并不是崇拜。而且,最重要的,是陈兆广他目前并不算是个正常人,天知道他能不能恢复正常啊?或者,谁知道他能不能早日恢复正常啊。如果不行的话,那自己的宝贝女儿未来不是活得很辛苦?当妈妈的当然要为自己女儿的终身幸福负责。
不过,在林副校长听完女儿说的治疗过程之后,她不再说什么了。跟和政委商量了一个晚上,两个人算是同意了女儿的打算,并决定亲自到陈家说亲去。
张桂梅对于林副校长能够亲自来感到非常意外,毕竟这才刚过完春节,而从深圳到北京好几千公里的路程,这么专程地跑一趟是太隆重了点。这些事,一个电话不就行了……
“老张,我这次来是想跟你说一下我们家玲玲和你们家老二的事的。”林副校长也不客气,开门见山说出了来意。
“玲玲和兆广怎么了?”张桂梅挺诧异的。虽然是情理中的事,但是这个速度好像快了一点。张桂梅本来以为,这事怎么都得等陈兆广康复了以后再说的。
“我们家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