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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爱我不必太痴心-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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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手忙脚乱地差点推开他,后来想到自己的身分应该火热地回应才对,才连忙抱紧他。
  可是,不对!办公室内他怎么会做这种事?他向来严拒这种公私不分的行为呀!我得推开他!
  但……这男人的技巧没话说得好,我晕眩了。要命!
  “框啷”的破碎声打分了我们的亲吻!
  声音来自他的办公室。
  一名清纯美丽的女子的脚边有一摊咖啡渍与碎杯子。
  “对不起!我……我……”口气是惊惶心碎的啧嚅。
  “芊妮?你怎么下来了?”楼逢棠此刻的眉才能真正叫“拧”了起来。
  唷呵!原来眼前这位美丽纯洁的女子正是如雷灌耳的华侨小姐。
  “我……给您泡了杯咖啡,我……”泪花在美女眼中飞转,含着不置信与心碎。
  这时坏女人就要发挥功用,唯恐天下不乱才对!
  我由背后搂住他的腰:
  “棠,她是谁呀?怎么没礼貌地打断我们的好事呢?太没教养了!”
  他侧脸看我,脸色奇诡。哦,这是我第一次叫他姓氏头衔以外的名字,他奇怪,我也正在起鸡皮哩。
  他拉开我的手,道:
  “把早上的工作做好,下午我开会要用。”话完,他走入他的办公室,关上相连的门。
  可能要去安慰他的小公主了。
  我坐回位置上,掏出镜子看着惨不忍睹的唇,开始补妆,然后心中七上八下。
  这男人怎么了?昨晚已说分手,今天反而逾矩地在这里吻我,什么也没顾忌,还坏了他自己订下的规则。
  搞什么呀!也连带害我表演几乎失常。
  他应该不会食言才对。所以我不是挺担心,但眼光再度瞄到那束紫玫瑰。我就忍不住要叹气了。
  等我有空时一定会杀到锺岷之的公寓,将他砍成八段喂鲨鱼。他到底捅了我多少底?
  眼光停驻在地毯上那朵被踩碎的花,刚才亲吻时的杰作。怎么看,都像是方慎哲注定无功而返的心。
  说真的,我这种人,要玩爱情游戏,还是找花花公子比较保险,因为彼此厌倦是自然且必经的循环;一拍两散后不怕什么牵扯,而我也能保有我的自由。至于笃信真爱一世的男女们,最好去找相同信仰的人来谈情说爱,那绝对会幸福快乐过一生。“幸福厮守一辈子”不是我的信仰,那位方先生却可能是忠心痴情的信徒,能撇多清,我就该搬多清,否则沾了一身孽,可就冤了!我才不当那种罪人。
  将花瓶移来面前,我开始将花瓣一瓣瓣地址下,直到花瓣淹没我的桌上脚下,光秃秃的花梗秃枝才惹出我开心的笑意,呀!我真是十足十的坏女人呀!
  ***
  一对晶莹璀璨到令人睁不开眼的祖母绿耳环出现在我的眼前。
  我差点一口气提不起来,呵呵傻笑之余还得努力做出财迷心窍的狂喜样……这种演技太强人所难了吧?可是不做又不行!
  所以我只能跳入他怀中,娇滴滴又得意地叫道:
  “我就知道你一定会回头,一定舍不得我。我就说嘛,凭我的姿色怎么会迷不住你呢?
  哼!明天上班时,我一定要展示给那些嘲笑我的人看!你楼公子还是忘不了我的好的。”
  他微笑,可是却让人看不到他的想法。
  “我不会拒绝女人对我的需索,即使我没有吃回头草。”将我推开些许距离,他抽起烟。
  我们在日本料理的包厢中用晚餐,昏黄的灯光下,我怎么也看不出他在想什么。只能顺着他的话尾问:
  “你买这耳环送我难道不是……”
  “不一定。但因为你表现良好,值得我送。”
  老天。这个人习惯把别人的心吊在半空中吗?我又贴进他,用我浓妆的脸向他使媚:
  “那,今晚,你需要我吗?”
  “不。”他的回答低沉而坚定。
  我知道他明天要去香港开会,随行的是真正精干的秘书,我这个秘书只能用在色色的客户的应酬上。我说过,楼公子相当地知人善任,不仅能将一个人的用途发挥应用到极致。也懂得将人摆在最适任的位置,一点也不浪费、不混淆。
  “你就要去香港一星期了,难道不怕日子难熬吗?”我尽责地挑逗他。并且适当地加了点醋味:“还是你要去找施岚儿?她的修为真高,让副总从不厌倦。”
  老实说我本身也好奇死了她何以能与他维持那么久的关系。两年耶!他又不是“念旧”
  的人。
  他喝下一杯清酒,一手拂过我造型亮丽的头发,当然也摸到上头的发胶、慕思什么的。
  现代想要光鲜亮丽的女性只能让那些东西覆满整颗头,男人想要摸到如丝水滑的飘扬秀发已是奢求了。我知道他不喜欢,因为他很快收回手。
  “我今晚不需要女人。”这样算是回答与解释。
  我偏又硬贴向他,让我的头发搁在他肩上:
  “难道你在香港有一个在等着?”
  “你在查我的勤吗?别忘了你的身分。”他起身,让我差点跌倒,可见他又被我惹得厌心大起。
  哈哈,好玩。
  “楼副总,人家——”我起身,再接再厉地演着。
  “走吧!我送你回去。”他拉开纸门,率先走出去,连等我一下也没有。
  当然也就没看到我暗中扮出来的鬼脸。
  将桌上的耳环收入皮包中,我快步跟在他身后。唉,没事得到这种高价位的首饰都不知道该搁在哪里才好。想着家中梳妆台上的那一些,我想以后我可以计画开间银楼。
  想到他将有一星期不在。我的心开始飞扬。当然,明天起我也要请假,好生让自己玩个畅快。上回应宽怀告诉我滑翔翼玩起来很过瘾,决定了,明天就叫他带我去玩。对了对了,上一回说要帮我画一张工笔画仕女图,都只打了个草稿而已,我非要他画完成送我一幅不可。那家伙说我有唐朝女子的气质,他要将我画成唐代的仕女。挺好玩的,应该情商他再画一幅保守的我来做对照。
  ***
  请了一星期的假,我却是玩了六天之后才良心发现地去看母亲。她来台北三天了。我竟然在假日的最后一天才去问候她,真是不孝呀!
  可是我也有我的苦衷,这些日子以来方慎哲几乎像个影子似的跟着我泛舟、高空弹跳、玩滑翔翼。我躲他也费了一番工夫,死锺岷之,我会剁他去喂猪!居然鼓励他来追我。
  我没让应宽怀知道母亲人在台北的事。母女俩惬意地去看展览,然后找了间明亮的咖啡屋聊天。
  只有在母亲面前,我才是真正放松的。虽已二十五岁了,但我永远喜欢当自己是个小女孩,缩在母亲怀中对她撒娇谈心。
  像现在,我双手勾住母亲的左手,头靠在她肩上,一同坐在靠窗的位置看着外面的假山流水。
  “玩得开心吗?”母亲问我。
  我挺复杂地吁了口气:
  “这种高难度的游戏,刺激很多;开不开心却尚未定论。”
  “你那个色上司没那么可怕吧?”母亲笑问。
  “哦,是这样的,即使是色男人也有几个是厉害的。我所评估误差的是那位仁兄对我这类女子太过了解,只要我的表现有些微误差,他会马上知道,并且拿那双X光似的眼睛探索我。”
  “这能不能叫踢到铁板?”
  “还没沦落到那地步啦。”我撩着头发,抓了一撮在脸上刷着。突然想起每次盛妆面对楼公子时,他对我一头粉饰油亮的头发有着嫌恶,我想,他那人一定很锺爱自然披散、摸起来如丝质触感的头发,但我一次也没让他看到我披散的模样。当然上床时有,可是汗水淋漓和着原本的发胶,腻人的感觉更可怕。
  像今日这般无矫无饰,任长发自然垂在肩上,微微的自然卷让我看来清纯又俏丽;娇媚狐丽的面孔之外,我不会让楼公子看到我其它面貌。
  母亲拨开我右边的长发,笑道:
  “好典雅的珍珠耳环,配你珠亮的罩衫正好。”
  我摸了摸耳环,哦,一直忘了取下来,这是楼公子送我的饰品中,我最中意的一款。小巧而细致。没有华丽的艳光,却无比的典雅,愈看愈中意;我甚至为了这一对耳环去穿耳洞。如果哪天我把那些首饰典当一空,这对耳环一定不是其中之一“我的上司为人慷慨。”
  “眼光也不差。”母亲点头。
  其实她没见过楼公子,也没向我打探更多的事情,因为她一向相信我、也放纵我。她对楼逢棠不能说没有好奇心,只是他还没有重要到值得她去打探的地步,只能由首饰上、我的言行上去侧面猜测。
  “你打算出国念书也好,免得沾惹上事端。”
  “怎么说?”
  “你知道,你父亲六十岁了,年纪一大,小一辈的人整天想的莫不是财产的问题,尤其他的孩子那么多,妻妾成群各怀鬼胎。我不要你拿他一分一毫,你出国恰好躲过这一切烦人的事。”
  我笑道:
  “爸爸至少可以再活二十年,急什么?”
  母亲冷笑:
  “要防的人第一个就是你父亲。如果不是他自己提出来,小一辈谁敢动?不管他想玩什么把戏,我不会让他有机会玩到你头上。”
  “我有什么值得他设计的?”
  母亲拧了下我脸颊:
  “怎么没有?他一心要让你当良家妇女,前些日子在南部挑人选,我看他是非要想法子让你嫁个土财主不可!那是他自以为是的父爱方式。”
  那倒是有可能是父亲会做的事。他一向讨厌我过于放肆恣意,向坏女人看齐。
  “不怕不怕,如果只是这点事情,不必担心,爸没法子设计我。”
  “锺先生真是可笑,自己背叛婚姻,三妻四妾,却居然又期望他的子女全乖乖地走入婚姻中,有快乐的婚姻生活。如果婚姻生活真的能轻易有快乐,为何他一而再地出轨?他怎么会天真地以为让你嫁人就是父爱的表现?由他来做这种里,实在是最讽刺的事了。”
  “人向来都是双重标准的,不是吗?时间差不多了,我们晚上要看歌剧,得回去梳洗打扮一番了。”我挽起母亲,一同向柜台走去。
  结完帐,我们往门口走去,一阵熟悉的古龙水香味传来,使得原本低着头的我不置信且讶然地抬起头,在非常诡异的一刻,迎面走进来的男子也恰巧看向我,而他正是那个应该还在香港的楼公子,他身边依偎着华侨小姐。他们才刚由自动门走进来,我没敢再与他的眼光衔接,连忙故作不经意地垂下右边的长发,化为帘幕,遮去所有看向我的目光。挽着母亲走出自动门,在擦身而过时,我差点吓得把呼吸给忘了。他……应该、绝对、不可能把我与他认识的任颖做任何联想吧?尤其那种视线相接,只是不经意的痛视而已。
  “小姐。”自动门在身后打开,低沉有力的声音叫住我。
  我僵直在原地,心中开始念佛号,完全没有面对现实的勇气,所以不敢回头。
  母亲才刚走开去地下室开车呢!此刻我连一个可帮我的人也没有,而楼逢棠正要命地走近我……
  “这是你的耳环吧?”修长的手指由侧方伸来,手掌上摊放着一只珍珠耳环,而我只头晕目眩地看着他手心三条长而有力的线条,他的智慧线甚至长到几乎划过手掌的全部……
  我双手同时摸向耳朵,发现左耳空空如也,怎么穿耳洞的耳环也会松掉?一定是刚才玩着玩着弄松的。而且好死不死掉在他眼前……天要亡我吗?
  “是的。谢谢。”我很快地伸手要取回。
  但他摊开的手却很快地合起来,我讶异地抬头看他,脸上热辣辣地涨满心虚,也必然红透脸。
  他皱眉地看我:
  “你很面熟。”
  我有点紧张道:
  “这种搭讪辞太不高明了。”
  他淡淡地露出笑:
  “我的女友也有这种款式的耳环。”
  “是吗?我说过要搭讪——”我不耐烦的语调卡在他伸过来的手。他修长的手穿过我颈间的发,轻轻一撩,在风中飞扬,然后,我的长发轻轻如丝一般再度栖息回我的肩上。我猛地退了一大步,差点跌了个倒栽葱。“先生!你未免太轻浮……我……”
  “颖儿?”
  母亲的车子已开上来,那一声叫唤在解救我的同时也毁灭了我。但我不管了,立即飞奔过去,上车后再也没敢睁开眼,像只遇险的驼鸟,将脸埋入沙中,当做没事。
  悲惨的我几乎可以看见被楼公子撕成碎片的镜头。他……认出我了吗?我想他还不是十分确定吧?
  明天要上班哩……我该去吗?
  我完了啦!

 


第5节

 
  一大早上班,忐忑不已地等待着,我赌他没认出我,所以我斗胆来上班。可是先出现的人并不是楼公子,而是多次约不到我、找不到我的方慎哲。
  这小子终于找来这儿了。但此刻我没心思去料理他,偏他不肯走,抱来一大束紫玫瑰,让我十坪大的办公室像间花店。
  “你今晚有空吗?能不能拨冗让我陪你用餐。”方慎哲温柔地看着我,以他一贯斯文好教养的声调问我。
  这种人是让人不忍心摆坏脸色的,可是我实在提不起劲应付他。只能假笑道:
  “吃晚餐?你可能要预约到西元二千年。”
  “颖儿,别这样。”
  我伸出载满戒指亮晶的手止住他的话:
  “第一,不许叫我小名,你只能叫我任颖,或任小姐,第二,我没空陪你耗。穷小子对我而言没吸引力,请你看清自己的身价。我——”
  方慎哲的笑意好浓,居然伸手握住我金光闪闪的手。
  “我并不穷,供得起你奢华的生活。”
  不会吧!这家伙恰巧是有家底的?
  “口说无凭!等你荣登上《企业大亨》杂志的黄金名人榜再来追我吧!谁知道你有没有出息,”拼命攻他弱点,怎么还没踢到他的罩门?奇怪。
  “任颖。给我五年,不,三年就可以,我不会比楼逢棠差,真的。”他诚挚地抓住我双肩,俊脸满是光辉,
  太圣洁了,令我不敢逼视又喘不过气。
  老天,谁来救我,让我摆开这个爱不对人的好男人?
  “方慎哲,你听我说——”我企图要拉开他的手。
  但他没有放,一双眼直对我放电。
  “任颖,我是真心的。”
  “放开啦!我衣服快掉到地上了!”我没好气地低斥他。在他连忙收回手时,我赶紧拉了拉低胸紧身洋装,把垂落的细肩带放回肩上。
  “任颖——”
  “好好!方先生,您快回去吧!今晚我们一起吃饭,把话讲清楚,七点半,“福华”门口见。”我不耐烦地挥手。将他往门外推去,最后很粗鲁地伸脚踢上门。
  吐了一口气贴在门板上。还来不及顺过气,背后另一扇门却被轻敲了两下,我飞快转身,见到楼公子立在相连的门边;正笑看我。
  连吞了好口口水,却是讲不出话;我看着他。
  他先开口:
  “原来你是这么赶跑不喜爱的追求者。”
  老天!他看到我踢门了!
  “哎呀!你可回来了。这星期想死我了。”我走向他,努力挤出媚笑。
  他盯着我的双耳,道:
  “戴祖母绿耳环会不会太重了?”
  “不戴它怎么显得出我的身价?”
  “我以为你昨天就该知道我回来了。”
  他的眼神莫测高深,我的心吊得老高。
  “我怎么会知道呢?你这死没良心的,平常根本不会想到我,搞不好只有施岚儿才有这个荣幸知道你的作息表吧?”
  他笑笑,改了话题。
  “你的珍珠耳环呢?”
  “在家里。你不会以为我会戴那种绿豆小的东西让人看不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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