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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倾染天下之携手江山 作者:月子殇(小说阅读网vip2013.7.02完结)-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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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此,你先去生产当初运来的一批货,先做一批布料,布坊那边有什么缺的,先暂时缓一缓,将缺少的货物列个单子送往平成,让那边想办法,这个阶段我们主要还是以军衣为重。”
  
      “是,老板。”掌柜下去,屋内只余留我和巧儿。
  
      “馥儿,难道你真得要为大王。。。。。。”巧儿眼中满是愕然,我知道她在担心什么,若是我真得为大蒙提供大量军衣,那就是明摆着与倾钥作对,届时我真得成了倾钥罪人,有家回不得,况且承儿未曾在倾钥立足,我怎敢以身犯险,还未等承儿继位我就成了倾钥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了。
  
      “巧儿放心,军衣要做,但是只做给大王看得,”我将手中图纸塞给巧儿,“我只希望身边朋友安好,其余的,我也管不了。”
  
      “馥儿,无论我们立场如何,你,是我巧儿最好的朋友。”
  
      巧儿的郑重声消散在屋中,一如那日午后那莫灿烂的阳光,耀眼地无法睁眼。
  
  第3卷 一百零七 千里送花
  
      倾钥一百四十七年,夏至,暑气已经穿过倾钥弥漫到了大蒙敕勒。
  
      今天是夏至,大蒙夏至家家户户都要煮上一杯薄酒,做上一碗糯米粉糕,迎接夏季到来。
  
      百无聊懒之际,我却收到一份礼物。
  
      送礼的是一个衣着朴素,毫不起眼的倾钥百姓。
  
      “你是。。。。。。”只见他手上捧着一黑布包裹,却不知此人是谁。
  
      “夫人,小人是平成百姓,受人之托,将此物交给大蒙七王爷府上的慕容夫人。”平淡的话语引不起谁的注意,可是我心中却泛起了汹涌波涛。
  
      试问这个世上还有多少人会称我为夫人,若我没料错,这人大抵是慕容的部下。
  
      我朝紫君努了努嘴,道:“怕是阑轩来找你了吧,我和故人叙叙旧,你们先忙着。”
  
      门外马车声刚到,这人还真会挑时间送东西。
  
      紫君匆匆离去,此刻屋内只有我和那位倾钥子民。
  
      “说吧,这些时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我与他分开也不过数月,却好似隔了几年,只是这些时间以来心中越发思念倾城的日子,这场战争我输得彻底。
  
      “爷说夫人看了礼物自会知道是何事。”他将手中礼物递给我。
  
      接过黑『色』包裹,却感觉是个瓷盆,轻轻打开,却是相府的兰馥草。
  
      手轻轻一抖,差点将花盆摔碎在地。
  
      “夫人小心!”那人眼尖,立刻将花盆接住,“爷自来平成后并无他言,只叹道出门匆忙,来不及将书院血『色』扫尽。”
  
      竹园血『色』,是那片曼珠。。。。。。
  
      “他,还好么?”来到大蒙,隐藏了自己的内心,这是第一次,在外人面前失了态。
  
      只是问出口时才发现,我的内心竟是如此渴望知道他的消息。
  
      兰馥草,莫失莫忘,相离莫相忘。
  
      “爷很好,只是惦念着夫人。”来人一直躬垂身体,脸未曾抬起,声音有些沙哑,我也未曾留意,“倒是夫人身在七王府,每日逍遥,独留下爷一人在平成惦念。”
  
      这声音,似乎带了一丝怒气,可是又听得不甚真实。
  
      “身在何处,又是谁能选择呢?天地之大,不过求得一个安生之处。”在大蒙,身在何处又有何区别,叹了口气,将兰馥草小心收起,放置窗边书桌上。
  
      那人低低叹息,却似真似幻,缓缓而道:“其实爷只愿夫人能平安,其他一切交由他来即可。”
  
      “五年之期未满,我自是不会有危险,只怕期限一到,不止大蒙,倾钥更是会风起云涌吧。”拉开窗帘,阳光刺得我眼睛发涩。
  
      大蒙皇帝必是容不下我,我一出现,赫尔就以谋逆之罪论处,我得罪的可不是一个两个人,而是一个族,皇家势力虽大,却也难斩草除根,更遑论朝中对我相看两厌的大臣,那位轩辕丞相就是其中之一,我必会以后患无穷之名在五年后为他所杀。
  
      倾钥虽是我长大之地,却也不再是容我之处,承儿继承皇位首要对付的便是慕容,届时作为慕容夫人的我,何以自保!
  
      思及此,心中一慌,猛然间一阵巨咳挣脱了束缚,奔涌而至。
  
      “夫人怎么了?”那人话语夹带了一丝焦急与愠怒,“是不是生病了,哪里不舒服?”
  
      我只顾着咳嗽,却也未注意他的异样,若是当时能多加注意,或许我就可以拉住他,后来也就不会再历经大起大落了。
  
      兰馥草幽香传入鼻间,顿觉心间气流通顺,难得见到倾钥故人,我也没有立刻遣他回去,反而把他带到后院曼珠沙华花丛间。
  
      见到这一群花,他竟也没『露』出讶异之『色』,只是略微一怔,道:“听闻此花只盛开在南诸,夫人竟能将它养活在大蒙?”
  
      我轻咬唇角,道:“错了,此花并不只有南诸才又,倾钥。。。。。。也有一片绚烂绮丽。”
  
      “倾钥?小人虽是倾钥人,却未曾听过倾钥也可生长此花。”
  
      “你当然不知,知道那花的,也就几个人而已,”我不顾形象坐在地上,似乎这个人给我的感觉很随意,就像多年未见的亲友般,总觉得在他面前有一种可以毫无顾忌的亲切,“那是我十六岁生日,他送我的礼物。”
  
      “是南丞相大人?”那人咧嘴一笑,竟如沐春风。
  
      “现在恐怕不能再称其南相了吧。”我嘴角微扬,淡笑而道。
  
      “夫人知道便可,不需说出口,爷自交代小的将此物交与夫人便可,”他轻点下颚,“爷还说,眼见着夏至快过,今年恕他无法为岳母凭吊。”
  
      娘亲——
  
      我眼中一黯,再过十日便是娘亲的祭日,整个尹庄定会白绫素裹为娘亲超度,然而将军府呢,我真正的家,我的爹又会想起江南烟雨中的女子么?
  
      那人见我久坐不语,便也起身告退。
  
      “告诉他,不用担心,兰馥很好,”我不知道,原来新中国被千万把刀割是这种滋味,痛不欲生,“我很好,七王府很好,七王爷很好,大蒙也很好,叫他不用担心,不用。。。。。。”
  
      细细念叨着,竟觉眼前一暗,该死的殇离,竟然这时候发作,只是靠着曼珠沙华的芬芳维持着一丝清醒,但是心中一『乱』,毒便侵入,再无法压抑。
  
      “夫人,夫人。。。。。。”陌生又熟悉的呢喃低唤声一遍又一遍响起,我却觉得它越来越远,“馥儿,馥儿。。。。。。”
  
      醒来时,紫君正忧虑地坐在我床边,我冲他无力地笑笑,说:“紫君,我是不是太没用了,连毒发都控制不了,以后要是走在大街上忽然间毒发,是不是就回不来了。”
  
      “笨女人——”紫君话语哽咽,声音沙哑,眼睛也是微微泛红,好像哭过,“以后就呆在王府,那里也不准去,什么染坊,什么军衣,让他去一边,有什么事吩咐我和阑轩,若是觉得闷了就把巧儿或者成儿带来玩玩。”
  
      “呵呵,紫君,你这是把我当猪圈养啊,”我抬头,忽而瞄到桌角的那盆兰馥草,“那个人呢?”
  
      “还管那个人,要不是他,你怎么会去后院,是不是他跟你说了什么伤心的话,殇离最忌讳情绪波动,你一定是听到了什么,伤心难抑,导致毒发。”
  
      “他回去了啊。。。。。。”话语间竟然有一丝说不出的落寞。
  
      “难道你还想让他住在王府不成!”紫君却像个孩童般,与一个陌生人较起了真,“我这可不是酒楼,谁都可以住的。”
  
      “好好好,我不想他了,管他是谁呢,我现在饿了,紫君说好要收留我的,现在我要吃糯米糕。”醒了,身上也无恙了,我又变成了偶尔耍耍赖皮的我。
  
      紫君无奈一笑,转身出门。
  
      紫君离去,我收回了笑容,我居然又和他擦肩而过。
  
  第3卷 一百零八 再见重华
  
      夏至一过,热闹的街景持续了整整三天,然而这三天我都窝在王府算账。
  
      偶尔有事,也是匆匆来去,紫君来看过我两次,总笑着说我怎成了小财『迷』,只是他不知道,我心中隐隐的有一丝不安,只能找些事情做,算账成了我驱散不安的最好途径。
  
      “姑娘,府外来了个自称是平成的人,说要见你。”丫鬟前来禀报,我愣了一下,手中『毛』笔不知觉中掉落地上,擦过衣袖,墨『色』晕染了衣袖一角。
  
      捡起地上狼毫,散『乱』的『毛』羽正控诉着我的虐刑,还记得江南河边邂逅那刻,我与他之间,也夹了一支狼毫。重新蘸上墨汁,浓郁的墨香萦绕在鼻间,一如他身上携带的香味,提笔而下:
  
      花自飘零水自流, 一种相思,两处闲愁。
  
      此情无计可消除,才下眉头,却上心头。
  
      “王爷呢?”
  
      “王爷出门,应是去了司政处。”
  
      皇帝旨意下达,紫君封安国候,他变得忙碌了,我几乎每天只能晚饭前后才能见到他一面,不由叹了口气,道:“现在天气凉,看好他的饮食,口味莫要太重了。”
  
      “是,姑娘——”丫鬟欲言又止,见我并没有下文,不由小心开口,“那外面的人。。。。。。”
  
      “我自会去接,今日不用准备午饭,我要出去吃。”
  
      “是,姑娘。”
  
      放下手中『毛』笔,在尹庄的十年中,我练就了一手簪花小楷,不似曾见过的楷书,却形似。
  
      怕他等急了,小跑着奔向门口,却并未见到丫鬟说的此人。
  
      “夫人可是在找在下?”他从我身后出现,倒是吓了我一跳。
  
      “你怎么会从府中出现?”他走来的放向,正是王府内院,我心中不由疑『惑』。
  
      “久等未见夫人出门,我只好前去喊夫人,却扑了空,不过见到王府几匹马彪悍肥壮,想着若是带着夫人出去兜兜风可好?”
  
      “好啊——”我欣然同意,随后便吩咐家丁看好王府,待王爷回府后交待一声便可。
  
      家丁应声而去,却惹来那人的蹙眉,语气也变得怪异:“夫人可真是享受,七王府,哦不,安国侯府唯夫人之命是从。”
  
      我放慢了脚步,看着他,心中疑『惑』更甚,道:“不过是王爷给了我可以在七王府横着走的权力而已,出了王府,我什么都不是。”
  
      “上马!”语气中是不容置疑的强硬。
  
      我还未及反应,便被他拉上了马,枣红『色』赤血马呼叫着,俯瞰世界一切,他扬鞭而起,马儿飞快奔跑,冲撞了一路的行人,很快便来到敕勒郊外草原上。
  
      “你疯了——”在马上,我连大气也不敢喘,只是紧紧靠在他怀中,听闻风声从耳边呼啸而过,马的速度渐行渐慢,终于停下,却是个极为陌生的地方,可是我还记得穿过敕勒时撞翻了多少无辜商贩的小摊,“你可知他们是无辜的,既然心中憋气为何不找当事人,反而去牵累那些无辜百姓。”
  
      “当事人不正是在此么?”我的手被他拽住,动弹不得,咬牙切齿,似乎与他的手杠上了。
  
      郊外阳光猛烈,只是一小会儿的动作,便是汗流浃背,长裙拂过青青牧草,发出一阵微微响动。他一手牵扯马匹一手扯着我,踏过之处留下四对脚印,深浅不一。偶尔碰到长至胸口的草,便也不管手被他拉着,疯狂地朝着草丛中『乱』窜,见他头上横『插』断草,不由大笑,之前的阴霾一扫而光。
  
      他无奈地摇了摇头,将马儿拴在牧民打的桩头处,与我来到一个帐篷前。
  
      虽来大蒙已久,我却真正体验过帐篷,他打开帐帘,让我进入里面。大帐内空『荡』『荡』的,东西不多,几乎可以归为零,只有中间小桌上几盆正冒着热气的菜吸引了我,玩够了肚子也饿了,只觉帐篷内比外面空气冰凉舒爽很多,正疑『惑』间他为我解答。
  
      “我在帐篷内放了几箱冰,这里自然比外面凉爽许多。”
  
      我不由咋舌,偌大的帐篷若是放在现代,也需要两三个5p立式空调齐齐降温才有这种效果,你搬了多少冰来降温,而且此刻冰可是很贵的,瞧了眼桌上朴素的菜『色』,这餐饭吃得也值了。
  
      “这是你喜爱的芥菜,许久未吃过吧,据说大蒙并无此菜,还有这酒,你也许久未尝,北方的酒多数较烈,不适合女孩子饮。。。。。。”他为我斟酒,为我夹菜,似乎又回到了湘妃竹林旁的日子。
  
      “兰儿——”饭用到一半,却见紫君一脸行『色』匆匆冲了进来,脸上担忧之『色』溢于言表。
  
      我不解地看向紫君,应是剧烈的运动,身上早已大汗淋漓,脸『色』有些发白,是跑得太快了么,口中未及平息的喘气声暴『露』了他体力不支,我身形一僵,紫君这是怎么了?
  
      “紫君,你怎么跑这来了?”
  
      “兰儿,你没事吧?”不顾这里还有一个人,他忙从头到脚打量了我,确认我没事了才松了口气,道:“你就这么跑出去,要是出了点事,要是和上次那般,该怎么办?”
  
      他是后怕了啊。。。。。。
  
      “我在这里,她能出什么事?”似乎偏要与紫君作对,口气中尽是不屑。
  
      “和你在一起我才不放心!上次已经发生一次了,你还想让她再一次毒发——”
  
      “紫君!”想要喊住他,却为时已晚。
  
      “什么毒?馥儿你中毒了?”眼神中出了担忧、懊恼外,我竟看不出其他『色』彩,这双一望无底的双眸,此刻却浅显的连小孩都能读懂。
  
      “你到底是谁?”紫君大吼一声,欲将我护在身后,却被他一把推开,我瞬间坠入一个染满了墨香的怀抱。
  
      “够了!”我大喝,实在看不惯两人因为一件小事而争斗,“慕容重华,回你的平成,被贬官员擅自离职的后果是什么,你比我更清楚吧。”
  
      “你是南相。。。。。。”紫君喃喃而道,眼中出现一丝不可信,可是很快便否认了这种想法。
  
      重华撕下伪装面具,笑容如风,轻叹而道:“馥儿何时知道的?”
  
      “从你带着兰馥草来时我便知道了。”兰馥草,只有你慕容才能养活的珍贵奇草,怎会假手他人。
  
      “七王爷,哦,不,安国候爷,现在可以让在下和内子独处一室叙叙旧么?”重华面『色』依旧,无论是倾钥帝王还是大蒙王爷,他似乎从未因对方身份而撤换了那一身谦和之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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