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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镜控天下-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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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胖子虽然听到门响,但却没有转头,神色紧张地问:“叶小姐,倒底怎么样?”
  叶静柔纹丝没动,没有理会胖子。
  胖子脸上浮现一丝怒色,他自打在这春城打出一片天地以来,谁都得给他几分面子,还从没受过这种气,不由霍地站起身来,正准备发作。
  女孩儿轻笑道:“哎,你大点声,我姐姐没听到。”
  胖子听到女孩儿那腻得好象要滴出蜜的声音,不由得打了个哆嗦,扭头一瞧,登时眼放绿光,张大了嘴巴,口水顺着嘴角滴出,那副色咪咪的样子把脑子里的龌龊想法表露无疑。
  其实面前的叶静柔那也是一个绝色美女,但她冷若冰霜,浑身上下都散发着生人勿的冷气,让人一望之下就不由得心生敬畏胆怯,再配上她那魔女的名头,哪还有谁敢对她有非份之想?
  可这少女就不一样了,一举一动都透着妩媚,简直就是老天爷专门造出来诱惑男人的顶级尤物,看到她要是没有什么想法的话,那肯定不是男人。
  女孩儿看到胖子的表现,一时好不恶心,走到叶静柔身旁,轻轻拍了拍她,扯着嗓子大叫道:“姐姐,我回来了!”
  叶静柔这才回过神来,笑道:“你回来了,事情办得怎么样?”
  “好象稍晚了点,他……”女孩儿顿了顿,然后瞥了那仍在发呆的胖子一眼,“姐姐,这位先生还等着呢。”
  本来两个美女站在一处对话应该是很赏心悦目的事情,但她们的声音大得简直就像在吵架一般,实在是有损美女形象。
  叶静柔似乎这才想起屋里还有个大活人,扭头看了看胖子,叫道:“宋阿狗。”
  胖子“啊啊”应了两声,这才回过神来,注意到自己的失态,连忙讪笑着坐下,问道:“叶小姐,怎么样?”
  “你会死在女人身上!”叶静柔偏着头瞅了镜子一眼,然后迅速转头,显得极是厌恶的样子,“被人连捅上百刀,然后被分尸,碎尸用水泥浇在楼房地基里,估计过个几十年都不会有人发现。”
  “什么?”胖子立时脸若死灰,再也顾不得意淫,“叶小姐,那有没有什么破解的办法?”
  叶静柔皱了皱眉头,不悦地道:“宋阿狗,你应该清楚我的规矩,我不是算命的神棍。”
  明明就是搞这套的神婆却非说自己不是半仙。
  胖子心里犯嘀咕却不敢反驳,只是把头点得跟小鸡啄米一样,“是,是,我知道叶小姐是高人,您就提点我一下,只要我能避过这一劫……”
  “抱歉,我想在刚开始的时候我已经说得很清楚了。”叶静柔冷冷道,“现在,请走吧,我还有些私人事情要办。”
  “他妈的臭婊子,你别给脸不要脸!”胖子勃然大怒,重重拍着桌子,大吼道,“你也不打听打听,我宋阿狗是什么人,老子放个屁,春城都得抖三抖!”
  叶静柔坐在那里,半仰着脸望着暴跳如雷的宋阿狗,目光中充满了不屑,如同高高在上的女王注视着做态的小丑。
  胖子吼得正起劲,突然脸色大变,整张脸白得如同冰雪一般,还泛着铁青,豆大的汗珠自额头流下,牙齿竟然不由自主地发出格格撞击声响,死死掐住脖子,满脸恐惧地注视着眼前的空气,身上的肥肉塞糠般抖个不停。
  “我既然能够看到你的死亡,就有能力把你的死亡提前,希望你不是嫌自己剩下的时间太多了。”叶静柔说完挥了挥手,“滚吧。”
  胖子立刻如获大释,发出一声鬼嚎,连滚带爬地跑出了书房。
  客厅里立时响起一阵嘈乱声音,只听那胖子带着哭腔,结结巴巴地说:“快,快,快走,快走,她不是人,快走!”片刻工夫,所有的声音都消失了。
  女孩儿走到门前看了看,然后笑着说:“都走光了,像这种人渣死一个少一个,干嘛那么好心放过他?”
  叶静柔叹了口气,问:“你刚才说去晚了?那有拿到他的鉴灵吗?”
  “什么拿到他的鉴灵?”女孩儿不解地问,“我把他带回来了,你不去看看他吗?”
  “把他带回来了?”叶静柔初时略有些迷惑地看着女孩儿,但眼底随即闪过一抹惊骇之色,她似乎不愿意女孩儿注意到,微偏了偏头,把目光无意识地投向房门,又问:“那他现在的情况怎么样?”
  “晕过去了,身上的经脉都废了,这辈子也别想再能动武。”女孩儿口气淡淡,似乎在说着一件无关轻重的事情。
  叶静柔有节奏地轻敲着桌面,好一会儿才说:“让他加入我们,弄一份合约,我会雇佣他。”
  女孩儿惊奇地望着叶静柔,“有这个必要吗?”
  “很有必要。”叶静柔轻声回答,目光重新投到镜子上,似乎看到了什么东西,眼睛里闪动着某些莫名的情绪,似乎是惊恐,又似乎是激动,但却最终都被强制地压抑在了无底深潭般不可测度的眼眸中。
  痛!
  这是滕良文从昏迷中苏醒过来后的第一感觉。
  无边的黑暗中,有什么东西紧紧束缚着他的身体,压迫着他的手足,让他无法动弹,呼吸困难。
  他挣扎着睁开双眼,看到一片蒙蒙的柔和白色光茫。
  就在这一片圣洁的白茫之中,一个体形曼妙的黑色人影缓缓地俯到了他的身前,似乎在观察着他。
  滕良文努力地调整着视线,黑色而模糊的人影逐渐清晰了起来。
  那是个看起来很年轻的女孩子,清澈乌黑如同无底深潭的眼睛,牛奶般腻白的肤色,长长直发若瀑布一般自肩侧垂下来,柔和的光芒在她的身后形成了一圈带着淡淡彩边的光晕。
  “你现在感觉怎么样?”年轻的女孩儿轻声问道。
  “给我点水喝。”滕良文艰难地蠕动着喉结。
  温热的液体随即自他干裂的唇间流入。
  他慢慢吞咽着,脑中快速回放着昏迷前,被人当成破口袋在空中踢来踢去,落到地上又被几只脚丫子踩得死去活来的情景。
  滕良文喝完水后感觉好多了,舔了舔嘴唇,问:“我这是在哪里?” 
  “在我家里。”女孩儿说,“你伤得可够重的,除了我姐以外,没人肯相信你还能挺过来。你先躺着,我去叫我姐过来。”说着转身离开了。
  “她的声音可真好听。”滕良文迷迷糊糊地想,“她姐姐的声音也一点跟她一样好听吧。”
  不一会儿的工夫,小高跟敲击地面的清脆声音由远及近来到床边。
  “滕先生,你为什么没有来找我?”
  巨大的声音好象个炸雷般在他头顶响起,吓得他打了个激灵,神智完全清醒过来。
  他想要扭头,却发觉脖子不听使,只得尽全力斜着眼睛,往声音来处望去,便见一个身材高挑曼妙的绝丽女子正站在床边,微蹙着眉头,望着他,目光中弃满了一种怪异的情绪,仿佛是在看什么怪物。
  “叶静柔?”这种美女只要见过一眼,任谁都不会忘记,滕良文立刻叫出了她的名字。
  “你说什么?”叶静柔侧着头,“大声一点,你虽然受了伤,但又没被阉掉,声音不要小得跟个太监似的。”
  滕良文很想证明自己和太监有本质上的不同,但任他把脸弊得通红,叫出来的声音依然叫得跟个蚊子一样,“我为什么会在你家?”
  “姐,他刚才叫的是你的名字,问为什么会在这里。”旁边的女孩儿终于看不下去了,大声把滕良文的话转达了一遍,然后又对他说,“你别在意,我姐的耳朵不太好使,这还是戴着助听器呢,要不然她什么都听不到。”
  滕良文恍然,想点点头表示明白,但脖子硬得跟个棍子一样,只好眨了眨眼睛,艰难地说:“明白了。”
  “我叫姬小馨。”女孩儿自我介绍道,“那天曲方忠想要杀你,是我把他……吓跑了,然后把你带回来的。”
  “曲方忠?”滕良文一时没反应过来,下意识地反问了一句。
  “哦,就是那个从镜子里冒出来想要杀你的黑衣人啊。”姬小馨解释道,“这家伙心胸狭窄,想杀了你夺回鉴灵,其实他也不想想,每个人得到鉴灵都是特定的机缘,哪是他想给谁就给谁的?”
  “鉴灵?”滕良文再次听到了这个称呼,虽然仍不明白那是什么,但却清楚的意识到自己这一段时间以来这些诡异离奇的遭遇肯定与这个东西脱离不了关系。
  “鉴灵就是……”姬小馨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转过头来对叶静柔说,“姐,他问鉴灵是怎么回事儿,你给他解释一下吧。”
  “给他照一下镜子。”叶静柔一开口,声音便震得整个房间嗡嗡作响,虽然很好听,但再好听的声音要是超过一定限度那就等同于噪音了,滕良文被震得耳朵里直个劲的乱响。
  姬小馨随手从床头柜上拿起面镜子来,举到滕良文上方。
  镜子的角度位置刚好可以把滕文大半个身体都映进去。
  滕良文往镜中一看,不禁大吃一惊,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镜中躺个了浑身雪白的木乃尹,两只手直挺挺向上举起,眼睛还冲着镜面眨啊眨的,显得极为吃惊的样子。
  “我,我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了?”滕良文忍不住问道。
  “你身上的骨头碎了一半,能活过来就不错了。”姬小馨提醒道,“你先别管自己是什么样子,先仔细看看镜子里都有些什么?”
  滕良文呆了一下,猛然间想起自己镜中取物的本事,连忙仔细往镜中看去,立刻注意到镜中除了他的可怜模样外,还有一盏台灯浮在镜中,只不过从他这个角度看过去,那台灯便好象是横放在他胸口上一样,“我看到一盏台灯。”
  姬小馨又将那镜子向下,结果滕良文的整个手臂都没入镜中。滕良文手指勾住那台灯,姬小馨后撤镜子,那台灯便从镜中飞出,落到了滕良文的肚皮上。
  叶静柔眼中闪过一抹讶色,眉头微微一挑道:“是借鉴,借影化实。”
  “什么借鉴?”滕良文越听越迷糊。
  “在铜镜未流行前,人们用铜鉴盛水照面,故镜又称鉴!”叶静柔拿过姬小馨手中的镜子,轻轻敲了敲,露出一副好为人师的样子。
  “这我知道。”滕良文没好气地说,“我家里几辈子都摆弄文物古玩的,这些我都能背下来,历史就不用讲了。告诉我,借鉴是什么?我没有文抄公的习惯啊。”
  于是,叶静柔开始介绍起鉴灵与灵鉴来。
  所谓灵鉴就是有神奇力量的镜子,而鉴灵则指的就是那种神奇的力量,接受了这种力量的人被通称为鉴灵实体,又称为控镜士。
  灵鉴从何而来,怎么产生的,为什么会有如此强大的力量,已经没人知道了。
  就目前的记载,可知灵鉴最早出现于商周时期。
  武王伐纣时,诸多灵鉴现世,交战双方大量使用灵鉴的力量,像姜尚以控系冰霜之镜雪冻歧山,就是最典型的例子。
  这是有灵鉴参与世间战乱唯一有据可查的记载。
  从那时起,在这个世界的每个角落、每个时期,所有战乱纷争的背后,都有着控镜士的阴影。
  这些身具强大力量的存在,各为其主各怀心事,彼此之间相互追逐杀戮 ,为了常人难以想象的目的挑起人间一次次的战火。
  普通人并不知道控镜士的存在,但他们的命运却在事实上,掌握在这些只存在于历史这面大镜阴影角落中的奇士。
  “我是控镜士,小馨也是,而现在……”叶静柔指了指滕良文,“你也是个控镜士。按照能力种类的不同,灵鉴主要控、借、知三大系统,其它还有一些小种类,但现在已经很少见了。我是知系的,小馨是控系的。你是借系的,可以借影化实,,把镜中静止物体的景象化为实物,越是存在感强烈的物体,倒影在镜中以及镜外存在的时间越长。”
  滕良文听得晕乎乎地,感觉自己好象在听神话故事,好一会儿才讷讷地干笑道:“听起来好象是天上掉陷饼不小心砸到我脑袋上了,让我一不小心就加入了如此伟大的行列。真是,真是,我心里一点准备都没有。我一直以为这种好事轮不到我头上呢。”
  “你说这是好事儿?”听到姬小馨的转述,叶静柔冷笑着说,“如果这真是好事的话,那这个世界上也就不会因为控镜士之间的争斗,而引发如此多的战争了。”
  “有人的地方就有争斗,人是种好斗的生物,难道没有这些本事就没有纷争了吗?”滕良文表情沉重地叹了口气,一副忧国忧民的样子。
  “什么乱七八糟的,我看你是看书看傻了。”叶静柔道,“你以为控镜士的力量就是那么好拥有的?所谓有得必有失,既然你得到了这非人的力量,那么也就注定再也不可能当一个正常人。成为了控镜士,就意味着永生永世与痛苦为伴。”
  “什么意思?”滕良文呆了一下,心里泛起一种不详之感。
  “代价!这个世界上得到任何东西,你都必须得付出代价!”
  叶静柔突然有些伤感地摸了摸耳朵,“你以为我天生就是聋子吗?我自获得灵鉴力量,耳朵便开始听不清,随着我的力量增长,聋得便更加严重,按这个趋势,三年之后,我将听不到任何东西,而且……咳,每个人得到力量的同时,便会付出相应的代价!”
  滕良文不安地问:“那我的代价是……”
  “健康!”
  叶静柔的声音带着种不吉的阴霾划过他的头顶。
  “你的代价就是经脉萎缩。这次你受伤极重,全身的骨头碎了一半,五脏经脉全都闭塞萎缩,以后再也无法剧烈运动了。而且这只是个开始,随着你力量的增强,你的身体便越衰弱,相信过一段时间后,你就会瘫痪……”
  “啊!不会吧……”滕良文脸色惨白,原以为碰上了天上掉馅饼的好事儿,没想到那不是馅饼却是板砖,而且还结结实实砸了个正着的板砖,这次可真是衰到家了。
  他勉强问道:“难道所有控镜士都有缺陷?你妹妹活蹦乱跳的,不也什么事都没有?”
  叶静柔道:“小馨的能力是控制气体,付出的代价是呼吸系统,她现在有严重的哮喘,每天都必须定时服药,才能勉强控制病情。”
  “怪不得控镜士喜欢打来打去的,原来是因为身体有缺馅而导致心理变态啊。”滕良文喃喃道。
  “你才心理变态呢。”姬小馨狠狠地在他额头上凿了个爆栗,“控镜士打来打去是为了争夺灵鉴,跟心理没关系。”
  滕良文大为不解,“既然这力量会让人付出代价,那为什么还要争夺,这不是自己找死吗?”
  叶静柔淡淡问道:“如果有面灵鉴可以让你的身体恢复强壮健康,你想不想得到它?”
  “当然想了。”滕良文不假思索地脱口而出,随即明白过来,“你是说他们争夺鉴灵是为了用鉴灵的力量来抵消自己所付出的代价?”
  “是的。如果不这样做的话,随着灵鉴力量的增长,控镜士就会越来越痛苦,直到生不如死!为此,控镜士想到了一个饮鸠止渴的办法,找到相应的灵鉴来抵消代价。我如果可以找到一面知系中与听觉有关的灵鉴,那么就可以重新恢复听觉。”
  “那样的话,你不是又会付出新的代价吗?”滕良文有些明白过来了。
  “因此,我就必须得再去寻找相应的新灵鉴,所以说这是一种饮鸠止渴的法子。但是……”叶静柔苦笑道,“没有人能拒绝这种诱惑。”
  滕良文不禁打了个寒颤,“那如果有人需要我现在的力量,那他是不是杀死我就可以得到?”
  “没错,所以曲方忠才会要杀死你夺回鉴灵。这就是控镜士相互之间残杀不休的最根本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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