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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侍妾生涯-第1章

小说: 侍妾生涯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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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朝覆灭,大厦已倾,当命运不由自己控制,她的求生,她的挣扎,悲哀与喜悦,都和一个男人挂钩,可是,无论外界与内心,终究低人一等,这样的感情,可以算作避难,却不是归宿。

  人可以选择自己的归宿吗?

  女人要怎么活,才算不错的人生呢?

  本文已完结,不圣母不LOLI,非一男N女,非宫斗,我也总结不出是什么,就算是单纯的小言吧。

  誓将小言进行到底,握拳!

  搜索关键字:主角:青绢,安朝 ┃ 配角:简郡王,安辰 ┃ 其它:言情,太子,复仇,宫廷

  文章类型:原创…一般…古色古香…爱情
故事讲一个亡国妃子被新王国太子当胜利品带回家去当了侍妾,为了讨好活命她讨好太子,后来太子也爱上了她,但不久太子在争王位时被废了,于是二人一起过了几年的苦日子,最后太子还是当上皇帝,太子虽然不能给她皇后位子,但只宠她一个,里面有个情节很好玩,太子当上皇帝后有一天和女主在一起时,忽然发现自己不行了,于是二人试了很多办法都没用,有次两人吵架,女主一脚踢到皇帝哪里,结果皇帝就发现自己又行了,结果高兴过渡,晕了几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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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 章



  又是一年春。

  日子难捱的人,总是一遍遍数着,恨不能一个时辰一个时辰地计算,日子好过的,总惟恐岁月如梭。混沌着过日子的人,才对时间没什么概念吧?我已记不清进宫几年了。

  这样说或许有些沧桑,毕竟我才双十年华——其实我是记得的,有时不愿想起,因为没什么值得牢记。十五岁进宫,一恍五年已过,岁月如落花无声。闲来伫立花下水边,宫院深深,满目是人,又觉空荡荡。

  这大抵就是寂寞了。也许寂寞给人一颗苍老的心。

  国泰民安,饱暖安逸,无忧无虑,整座皇宫,人人过着这样的生活,大家也都有些寂寞,可都认为这没什么。

  闲时我爱听宣娘娘抚琴。

  她奏长门怨,余音袅袅,九荡于殿阁,一曲凤求凰,只是无人相和。

  或许我们这些女人不争来斗去很显得很是怪异,后宫历来是非之地,主角全由女人所唱,可一干寂寞女人,索然相对,成天争来斗去,岂不成了无事忙?

  我和宣娘娘交情很好。

  她出身官宦世家,为人温婉,才艺双绝,只是不得宠。其实得宠只是个概念,至少对我们这帮无关紧要的角色来说,毕竟自古高台之上,惟几人耳。

  一个男人,数千女人,得宠就会变得遥不可及。

  我们不怕,我们早已习惯,我们有自己的生活。

  边疆告急,与我们无关,叛军暴起,我们不得要领,破城逼宫,我们别无他法,乱作一团。

  原来天下太平只是粉饰。

  皇城已破,大厦已倾,叛军杀入宫中,如噬血的蝗虫。

  皇上拔剑自刎,后妃四逃,哪里逃得掉?被趁乱凌辱的不在少数,我和宣娘娘慌不择路,躲入床塌之下,到底被人母鸡搬揪出来,为首的讨好上司,将我们献给将军,那将军又把我们献给太子。

  安靖早已自立为王,儿子负责攻城,大获全胜,意气风发,端坐白马之上,银盔银甲在骄阳下直刺人眼。

  我们被扔在人群正中,眼前根根马腿,马蹄狂燥踢踏,也许瑟瑟发抖的两个女人看起来很有有趣,笑声在头顶暴响。

  太子大笑,白马被火光印得通红,他问:“昏君已死,你说,该是不该?”

  宣娘娘抬起头,突然停止了颤抖,懦弱一扫而空,目光暴长:“匹夫,我咒你父子坐不稳龙椅一天!”

  献上我们的那名将军知道惹了获,大喝一声,长枪一抖,穿心而过,宣娘娘惨叫一声,倒地身亡。

  她父母兄弟皆在暴乱中丧命,安氏父子罪魁祸首,怎可讨好仇家?

  太子仰天大笑,看了看我:“你说,该是不该?”

  冰冷尸首,在我身侧,鲜血溅在脸上,热的,然后迅速变冷,宣娘娘宁死不屈,她死了。

  我向上叩首:“昏君不道,太子义所当为,天下称颂。”

  他扭曲着五官,又问:“好是不好?”

  泪水流入口中,我呜咽:“再好没有……大,大快人心。”

  “哦?”他笑着打量我:“你是昏君宠妃?”

  一丝曙光印入脑海,我环顾,什么都完了,我也快完了,可我不想完。唯一的希望,总能让人不顾一切,我爬到太子马下:“太子,太子饶命啊!”

  “昏君没种,一死了事,他的女人比他更没种。”他哈哈大笑,仿佛看了天下最滑稽的猴戏,跨下白马打了一个响鼻,我愣着,手臂忽然一痛,像整个脱离身体,凌空的感觉陌生得令人恐惧,马背的坚实更让人莫明的惊惶。

  皇宫在倒置和颠簸中渐渐远去,他胜了,却没兴趣收拾烂瘫子,而我,则像他心血来潮去逛庙会,带回的一匹布。

  有时我会想起那天的每一个细节,有时又一点一丝也记不起来。

  事实上我是努力装作老道的,毕竟我撒了谎,我不是昏君宠妃,他当然希望我是,这样才能生出一种叫做征服感的东西。

  男人在女人上面,本身已很有征服感,何况我是昏君的女人——他的父亲占了昏君的江山,他占了他的女人。

  他的手有股浓烈的血腥味,虽然总是干干净净,我们的交合也是拿下皇城数天以后,可我的嗅觉,或者说错觉,总把那双干净修长的手掌与手指,认为是铁锈与血腥的结合,散发着生铁气息的手掌,指间挂满粘稠的血液。

  错觉真是奇妙的东西,比如他的长相,并不狰狞反而很是清俊,而我眼前的永远是类似野兽的凶光与獠牙,从军营到现在的太子府,他的修养虚伪到让人想哭又想笑。

  当我记忆清明的时候,便会觉得那双野兽似的眼睛总是盯在我身上,所谓做贼心虚,是有道理的。

  他不喜多话,只喜欢看人,淡淡地,带点儿探究与审视,仿佛上辈子是个判官。

  我们的第一次,他便用惯有的目光看着我,似笑非笑地道:“你糊弄我。”

  看过龙,才画得出来,我的清涩证明一切,何况我一直哭,神经质地泪水不断。是,我骗他,我要活,想活下去的人,什么做不出来?

  “还是第一次有女人敢糊弄我。”他笑了笑:“叫什么?”

  “青绢。”

  “你不像宫女。”

  我有封号,所以我告诉他,我是青姬。

  “据说昏君爱用颜色给女人命名。”他微微点头,算是信了。

  我抬起头,不用假装便是满目无依,轻唤一声:“爷……”然后贴上他的胸膛。

  他抚上我赤裸的后背,我在战粟中轻声:“我怕……”

  “过几日就回府了。”

  如果我愿意,当然可以视为安慰,且他透漏我们一起回府,这算是一种恩典,简直是天大恩典,所以我惊喜并充满感激地看着他:“真的?”

  他只是一笑,似乎并不喜欢重复。

  “爷。”我撒娇地他胸前扭动身子,长发铺散,落满他整个胸膛。

  “你倒是乖巧。”他摸了摸我后颈的碎发,又压上来。

  我的身材属于娇小型,而他高大挺拔,在床上,简直成了我的天,除了笼罩还是笼罩。

  凌帝死前,一把火烧毁大半皇宫,所谓太子府,只是旧官员的府邸,算是太子府完工前的临时住处。

  太子尚未成婚,只有几个姬妾,一个儿子,全部家眷安置停当,整个府邸看起来有些冷清。

  这和我的心境不无关系,我总把热闹看成凄凉,何况如今景况不同往日。深宫之中,寂寞于我只是难遣的心绪,如今随了太子,一切都和自身努力扯上关系,他是我的救命稻草,说的没骨气点儿,简直是衣食父母,没了他,我不知死与何处,没了他的宠爱,日子照样难捱难度。

  他日娶了太子妃,谁又能保证我们这帮姬妾安然度日,何况现如今,他对我并不算十分宠信。

  搞定一帮女人,不如搞定一个男人,无论男人的战场在哪儿,女人的战场一定是在床上,她的身体便是她的刀兵。

  我的长相不算绝色,身段也并不算消魂,唯一的长处按他的话说便是乖巧,虽然我是认为那是胆怯,不过谁在乎呢,能让他轻松舒服,就是我的成功。

  做女人难,却也容易。

  他吹牛时你做敬佩状,他失意时你做小鸟依人状,他得意时你只管锦上添花,他高兴了,便抚着你的身子,你尽可乐在其中,这时你的快乐便是他的快乐了。男人快乐起来,像个孩子,也是女人最容易进入内心的时候,而我发现,他虽然高兴的时候少,欢欣愉悦时,却是个十足的孩子,也不知道是天性如此,还是有意沉沦。

  我也说不清,我算成功还是失败,我只在他心里占了一小块地方,微乎其微,可以忽略不计,他不是我的,而我整个儿是他的,生意场上这叫亏本,情场中叫什么呢?

  有时想想,无论吃亏与否,我毕竟活了下来,比之旧宫人,或沦落飘零,或马踏如泥者,还算幸运。

  碾碎尊严,换得苟且偷生,这笔帐,看似清楚,却又难以算清。

 
 
 



第 2 章



  因为修改,两章并一章,所以,跳过~~~




第 3 章



  偶尔我会想起凌帝,他的出现会令我觉得人生如梦,这样说似乎过于文艺,记忆中,他却真的像一场梦——做时清晰,醒来一片茫然。

  他是个胖子,暴戾专断,让人奇怪他是如何使自己的体形保持一个圆球的水平。他第一幸我,简直把我压得断气。

  那是个春天,桃花将谢未谢,我折下一株,蹲在溪边搅水,他路过,让人把我弄进车辇中。这之前的情景与感受,我记得一清二楚,可到了正剧上场,就忽然失去了一切记忆,只剩紧张,还得注意表现,以免冲撞圣驾,浑浑噩噩地疼痛着,诚惶诚恐地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这少女梦,宣告完结。

  虽然失望,难道我就不想继续体验了?可胖子似乎那一次后便把我忘了,我的五年青春年华,只用来追忆那一次莫名其妙的性爱。

  一恍,春色已阑。

  若这是梦,不盼做时混沌,只求醒时一忘而光。

  宫中寂寥,太子府亦然。新朝初立,事物繁多,太子天下楷模,更要奋勇当先,一个月难得见他一次,居然喝杯茶的工夫就要走,说是学习帝王之道,陪伴父皇。

  前一句没什么,后一句我一听便喷了茶,你父皇好容易做上皇帝,三千佳丽陪不过来,哪有闲情跟你瞎耗,即使你父皇迫不得已装做贤德,你这人也忒不知趣,老人家憋坏了如何是好。不孝不孝。

  “怎么了?”他问。

  我别过头去,抹去唇边茶水:“呛着了,没溅在你身上吧?”

  他低头查看,我趁机过去,在他胸前摸了几把:“还好,不然又得换一身。”

  “我几次来,都见你闷在屋里,这地方宽敞,景色也好,多走动走动。”他握起我的手,将我拉近了一些。

  蛇是冬天发懒,而我是四季皆懒,估计是后宫寂寞后遗症,“这就要走了么?”我深情凝望。

  “黄广义拟了个兴修水利的折子,父皇交给我,让我看着办。最近实在抽不开身。”

  “是在考验你吧?”

  “这你也知道?”他伸手顶了顶我的鼻头。

  “猜的。”我媚笑,随后叹了声,哀怨地:“虽是朝政重要,也须保养身子呀……没事记得回来。”你一定要多回来啊,回来也往我这里来啊,我的前途命运皆系于你啊。

  “没事自然回来。”他松了我的手。

  我取了披风,关切地扮演了回小怨妇。话到此处,也没什么可说的了,我送他门。

  侍妾的生活就是这么无趣,可说又说回来,不过这样的生活,难道过安朝这样的生活?明明残暴,却装作仁慈,明明是个凶徒,却处处显得极有涵养。在父亲面前装孝子,在天下人面前做优秀接班人,顶着个沉重面具,连女人也不敢多要——怕落下个淫乱的名声。

  叹叹,做人如此,真不如化了烟,自在飘摇,随风去了,散个干净。

  我又文艺了,默。

  盛夏,太子府竣工,偌大的府邸,虽不敢过于奢华,未来国君居所,岂能过于寒酸,到底是富丽堂皇,精雕细制。合府搬入,好一番折腾。

  因喜欢僻静,我点了一个不起眼的小院,名“芷汀”,有了自己的地方,就可以随心布置,这个从天而降的选择权着实令人兴奋,从前身在皇宫,万事不愁,惟独失了自主,一个花瓶一件摆设,都有它的规矩,连走路都是统一步伐,如今一切随心,只要不太出格便可,我指挥着不多的几个仆婢,按自己的心意设计着住房风格。

  晚上安朝回府,进了我的住处,不禁失笑:“这是你布置的?”

  “好不好?”

  他只是笑,接过我俸来的茶,闲闲地吹着。

  我相信自己的品位,于是粘上他:“好不好嘛?”

  “好,好。”他一向有些冷峻,却受不了我撒娇,也许他总绷着张脸,被他的女人认为不苟言笑,故失了亲近,而我为了生存为了吃饭,不得不忍受着浑身鸡皮做小女人状。

  其实我也想吐,可我没办法啊。

  “那个水利的事儿完了?”

  “完了。”

  他的脸色不阴不晴,我也无法判断成败,便换了个话题:“今晚走不走了?”

  他侧目:“你希望我走?”

  “我当然……”知他是故意的,我“呸”了一声:“谁稀罕呢。”

  “那我可不能讨人嫌,还是找个有人稀罕的地方待着。”他起身要走。

  这就是我受制于他之处,因为我惟恐他真走,跺了跺脚,我撅起嘴:“你没良心,你——”苍天啊,我被自己雷到了。

  他一把将我扯了过来,我们呼吸相闻,实则是我闻着他的呼吸,我比他矮了一个头。

  “爷……”我想说一个月没见,人家想死你了,可人家二字实属天雷,非我所能出口,超出能力范围不止一点:“我……我……”

  “我知道。”他一笑,拥我入怀。

  紧实的怀抱中,闻着他浓烈的男子气息,我“嘤嘤”地哼唧着,这是我观察小猫小狗等小动物学会的呻吟之法,据说为雄性必杀计。他托起我的脸,食指抚过我的眉眼,一路下移,停在唇间,拨弄起来,我配合地发出轻微的低吟,含住他的指尖,似有似无地吮着。

  什么都比不上勤奋二字,经过几个月的学习和探索,我已基本掌握了一个女人所需的全部技能。

  其实我也摸不清他到底喜欢什么样的女人,我能做的,只是尽量迎合,有时迎合对了地方,他很高兴,有时的效果却差强人意。而我又不能直接问他:你到底喜欢啥样的?所以边做边学,累得很。唯一认定正确的,便是尽量表现得真诚,不矫揉不做作,男人需要做作的女人,可是尝得多了,还是喜欢本来面貌。追求真实,怕也是人的通病吧。

  他打横抱一我,我闭上眼睛,看似害羞,实则正在享受被男人抱起的幸福感——该享受的还是要享受。

  衣服在这种时候是多余的,所以它们被丢在一边,我随着它们的飘落看过去,一时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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