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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七年级武侠-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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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一看准,毫不考虑的一口咬了下去。
  那是血的味道,我静静的看着血液往下滴,带着一点恍惚。
  干涩的眼眶,被泪水淹没。泪水流过我的脸颊,沿着嘴角润湿着干裂的嘴唇。
  一幕幕令我难以接受的画面,迅速地从眼前流窜而过。
  寂静的空间中,连日来的精神压力,就像是一股脑的全数爆发出来。
  “或许……我应该就这样……”
  我将染满鲜血的双手,捂住了脸,深深的埋进头发中。
  真的面临到了生死,我才发现我自己的软弱。想要离开这里,只不过又是另一种的逃避借口。难以改变的,不只是现实,还有我自己。
  我想要抑制血液的流逝,应该是轻而易举的事,可是我却无法办到。
  “该起床了唷。”
  听到细柔的女声唤着我起床,听起来很模糊。
  我慢慢的张开眼睛,充满着阳光的房间一切都如我想像的。空气中飘散着淡淡的馨香,熟悉的气息,让人感到十分的平静。
  透过玻璃望着天空,是清澈而又刺眼的。眼光沿着光线的照射,转移到坐在床边的女性,她对着我露出浅浅的微笑,有明显的怜惜。
  虽然她脸上带有一丝微笑,但泪水就是不可抑止的从眼眶中流出。
  她用手背抹去泪水,再度露出尴尬的微笑。
  “为什么要哭?”我问。
  向上望去,那一双充满疯狂的暗红色眼眸定定的看着自己,我找寻不到眼中原有的温柔,只剩下令人心寒的深邃。那熟悉的脸庞,再也找不到原有的浅浅微笑,充满血腥的阴影正浮现在她脸上。
  空间中所有的光线,像是被吞噬般的消失,回归到完全的黑暗。
  寂静里,却又多出了一丝细微的声音,充满悲伤,处于崩溃边缘的我。
  从医院的病床上醒来,看着陌生的天花板,不断的喘息着。
  我从床上坐起,张望了四周,只听见门外有人交谈的声音。
  四周的寂静更突显了声音的扩散。
  我失败了,因为心灵的软弱。或许,真正的我已经死了……
  医院里面永远是明亮的,虽然窗外是夜晚。
  我的手腕被手铐锁在病床上。
  另一只手上包着绷带,在手肘内侧正插着注射的点滴的导管。
  我伸手想要将导管扯掉,但是却被手铐给阻止了。
  门缓缓的开了,一个医生跟一名推着医务车的护士走了进来。我吃力支撑起自己的上半身,向他们询问此时我身在何处?
  那医生有一点惊讶的看着我,说道:“这里是市立医院,我现在要帮你换点滴了,点滴大概二十分钟之后会有护士来收。”
  他从医务车中拿出了针筒,从玻璃瓶子中抽出透明的液体,他将针筒放在一旁,护士帮他用棉棒沾碘酒,擦拭在点滴接管上用来注射药物的注射口。将透明的液体注射进去,而这液体将会在不久之后流窜在我的体内。
  我问道:“那是什么?”
  “不用担心,这可以帮助你的睡眠。”医生拍拍我的肩膀,转身离开病房。
  规律却又单调的滴液不断地从瓶子中落下,我又沉沉的睡去。
  或许是药物的影响,我不再作梦。对我来说,这就像是一种解脱。
  盘问虽然不再持续,但是我依旧是被牢牢的看守着,从门缝中往外看去,一个中年的男子,拉了把椅子正坐在门外,且不时会轻声推开房门,看看我的动静。
  我不再吃任何的食物,每当它一入口,我就能感受到浓郁的血腥味,让我的胃不停的翻搅着,进而全数给呕吐了出来。
  在无法进食的情况底下,我日渐的衰弱。崩溃的不只是肉体,就连心灵也渐渐的腐化了。我痛苦的不断央求着医师再次帮我注射安眠的药剂,日复一日。
  日期对我来说已经是毫无意义了……
  在某一天的夜里,我无法入眠,痛苦的在床上挣扎着。
  所有细微的声响,就像是涟漪一般,全数在我的脑海里逐渐扩大。
  窗外传来了细微的碰撞声,我用着布满血丝的双眼一看……
  慕容单手持绳,在另外一只手的弧形挥动之下,在医院大楼的外墙玻璃留下了两道明显穿透的痕迹。他手上的是一把剑,约比匕首长了两倍,无光墨黑的剑身,黑夜之中几乎让人无法辨识,但细看之下,刻着两个血红草书“苍茫”,确是醒目。
  接着,他身形一荡,手里的墨剑又顺势划下,同时用脚尖将被匡划成三角形的部位踢离了原位,一气呵成的进入了病房之中,再伸手将玻璃给抓住。
  慕容唯一发出的声响,就只是低沉敲击玻璃的一声。
  “你……是来救我的?”我问。
  他没有回答我的问题,但却一剑砍在铐在我手腕上的手铐,就连金属碰撞的刺耳交鸣都没有,铁炼就轻易断成了两截分开
  “走。”
  从被划开的破洞外所吹进来的疾劲强风,让慕容的黑色大衣在空中飘动着。
  对我来说,此时慕容就有如趋近于神,或是魔的存在。
  很多被认为不需要解释的事情,却往往是更需解释。
  我不知道该如何解释,但我真的从慕容的身上,感受到了血腥的气息。
  我脚步虚浮的走向他,随即就倒在他的肩头上。
  我也不知道是怎么样离开那里的。
  车窗外的风透了进来,寒意袭遍了全身。
  慕容将他的手,紧握着我的手腕,用内力帮助我恢复神智,没过了多久,我感觉一阵暖意,缓缓的从下腹部传了出来。直到此时,他才放开。
  “你为什么要救我?”我必须要问,因为我可以了解,他所担冒的风险。
  “我并没有救你。”他依旧是用着冷淡的语气说。
  我不能明白他话中的含意。
  车子穿过了市区,看着路边的景象越来越熟悉,却让我感觉越来越遥远。
  就算是此刻我站在家门前好了,我能进去吗?里面还有我的容身之处吗?答案是否定的,回去也只是徒增家人的烦恼。眼下,我已经是一个无家可归的人,
  慕容突然停下了车,按了自动打开车门的钮,说道:“下车。”
  “你要我去哪里啊?”我急忙问道。
  “那是你的问题。”他的表情刹时之间,让我觉得充满了贯穿全身的寒意。
  他往后座的方向,伸手拿了一个小型的背包,一把丢在我的手上。然后,他从怀中拿出了一张空白名片,两指一弹到了背包的上面。
  他又说道:“准备好的时候,打上面的电话。”
  在我回忆起这段往事的同时,我不断的想着,在接下来的选择之中,只要是一个念头的改变,今日的我,或许就再也不是同一个人了。
  我会变成“慕容”,一个没有名子的人,所背负的,只是沉重的代号。
  组织的庞大,以及错综复杂的程度,至今我还是不能够清楚的描述出来。但成为其中的一份子,就像是再遇到七公师傅的那一刻起,就已经注定好的。 
 
 
 
  
 第一章 悔恨的真相
 
  “准备好的时候,打这支电话。” 
  慕容的这句话,一直回荡在我的脑海之中。 
  我看着他所留下来的空白名片,上面写着只是简单的写了个手机号码。 
  此时,我还不能明白,他口中所谓的“准备好”是什么意思。 
  我弯腰蹲了下去,将慕容丢来的背包给放在地上打开,翻弄了一下,里面有着一套换洗的衣物,几张钞票,一双帆布鞋,以及一只手机。 
  我毫无概念,却也只好将名片放入,然后合上了背包。 
  当我抬起头,正准备要起身的同时,从停放在街道两旁的汽车玻璃之上,反射出了此刻自己的样貌;凹陷的双颊,以及深厚的眼袋,纠结杂乱的头发,穿着医院病人的衣装,活生生就像是从精神病院里,逃脱出来的病人。 
  我不敢相信,但又不由得我不相信,那的的确确是我自己。 
  我的世界,已经完完全全的变了。对此,我却不知道该有什么感觉。 
  我左右巡视着,确定四下无人之后,立刻找了条防火巷闪身进去。快速的将身上酸臭的衣服给脱了下来,拿起背包的衣服,毫不考虑的就套了上去。 
  虽直到穿好了鞋,用手指稍微理了一下头发,我才小心翼翼的走了出来。 
  熟悉的街道,在眼里却是如此的陌生。 
  我漫无目地的走在路上,眼前道路就像是一口气直接压迫到我的面前,但随即又无限交错的延伸下去,既像是虚幻,却又如此真实。 
  也不知道时间是用着什么标准在行进,但我知道没想像感觉中的久,当我意识到这个问题的同时,我已经非常靠近家前面的巷子了。 
  我不断的否定,否定自己的存在意义。或许这样能让我好过一些,也或许这样可以让我感到应该要没有任何遗憾;明知道自己已经是无家可归的人……不,应该说,是有家归不得。但却有种渴望,只单纯想保留、抓住一些什么,那怕是一眼也好。 
  在这样的一个深夜,此时此刻四周的房舍里,并没有从窗户中透出明亮的灯火,但除了一个例外。那个例外,就是我最熟悉的地方。丝毫不用想像,我就可以把每一个房中的摆设,以及个个角落所应有的东西给描述出来。 
  那是我的家,我曾经在里面生活的家,总是令我感到厌烦的家。 
  停在家门前的黑色箱型车,是我从来没有见过的。 
  站在车旁四周的几名男子,正用着目光巡视着整条巷子。其中正抽着烟,对着手机咒骂着的一名男子,就是当日在国安局的审问室中,对我动手的那个胡须探员。 
  我蹲伏在一辆轿车的后面,倚靠着路边的墙壁,将自己的形迹给掩蔽住。 
  当失去了某样,一直在身边却又不屑一顾东西之后,人们才会感到空虚懊悔,感叹着自己为什么没有好好珍惜,藉由感叹,或许可以让自己好过一点。 
  但是,对我失去的东西而言,只能让我感受到———绝望。 
  唯一可以确定我眼下必须要做的事,就是离开这里。 
  四周的景象正在往后蔓延着,背后远去的东西,我没有再回头看。 
  我狂奔,就连我的思绪,也正奔跑着。 
  我该去哪里?我又有哪里可以去?这两个问题,不断的在我的脑海中盘桓。 
  就算继续逃亡,我还能够逃多久?几天?几个月?甚至是几年? 
  等待我的结局,就是没有结局,这才是一让人冷到心底的一种悲哀。 
  过去一幕幕的情景,就像是越来越模糊,但是还是能够从不同的角度,在眼眶中扭曲变形,或许直到甩去了软弱以及愚昧——这些属于我的特质,这种痛彻心扉的感受,才能从我心中彻底的拔除掉。 
  我弯着腰不停的喘息着,体内有种不断翻腾的感受,伴随着忽隐忽现的幻觉,造成了一种恐布的昏眩感。 
  我呕出了一滩酸水——那种味道,苦的令人难以想像。 
  直到感觉好过一点之后,我才有机会定神下来看看四周。 
  我不知不觉的跑到了学校。这种经验不是没有过,以前我每晚熬夜直到天色泛白才阖眼的时候,当天到了必须出门要上学之时,我总是恍恍惚惚的出门,恍恍惚惚的上课,直到中午才发现人已经在学校,而自己完全浑然不知。 
  我想嘲笑自己一番,却又笑不出来。 
  我变了,学校同时也变了。就算是夜深,但从校门口就可以清楚的看到摊蹋的校舍,用着鹰架围起了一整面挡尘的塑胶帆布。虽然看不到布幕之后,但里面的景象早已深深的刻印在我的脑海之中。 
  我无助的跪了下来,捂着耳朵,却也挡不住自己撕哑的悲鸣声。 
  直到惊动了学校的守卫,我才又像一只正被狩猎的野兽一般逃离而去。 
  最后,当已经冷静下来的同时,我正踏进了耀前新家的电梯里。 
  将手放在指纹辨识系统之后,随着机器传出的单调音,电梯门很快的就关上。没过多久,到达了目地楼层,我不带感情单调的说出通行密语,门则立即开启。 
  里面的整个空间是昏暗不明,放置在一角的电脑萤幕,正闪烁着泛绿的萤光。 
  摊倒着倚靠墙边,面对落地窗外的人,并没有转头过来。 
  他用着无力的声调,说道:“王叔吗?我老头从国外打电话叫你来的?” 
  而……那是耀前的声音。 
  耀前把我当成了他的管家王叔。正当我不知该如何回应的时候,他的第二次开口,则是变成了怒吼:“我说过不要来烦我!” 
  在电梯门自动闭合上的前一刻,我伸手压住了一侧,直到门再度打开之后,我才开口对他说道:“是我。” 
  耀前的身体像是震了一下,转过头朝我这里看来。 
  我一言不发的走了过去,背靠着落地窗,顺势也坐倒了下去。 
  光线依旧昏暗,我们用着同样的姿势,膝盖撑着手肘,将脸埋在手掌之中。 
  过了一会,当我抬起头一侧,与他的眼神正好交会在一起。 
  那种感觉,就有如在镜子之中看到了不一样的自己,令人震惊。 
  我努力尝试着让自己不带着任何的感情说话,但我却彻彻底底的失败了,我是几乎用着颤抖着的声音说道:“晴……雪……死了。” 
  耀前瞪大了双眼,激动着对我说道:“你在说些什么啊!” 
  耀前的反应大大的出乎我的意料之外,虽然他的情绪明显起了波澜,但却一点也不像是应该早已知道这件事的人,反倒像是在严正的质疑我。 
  “你疯了吗?晴雪并没有死啊!”耀前说道。 
  我惊讶的失声问道:“你说什么?”乍听到这个讯息,我怀疑自己是否听错。 
  耀前凝重的再一次重复说道:“晴雪并没有死。” 
  我猛然的站了起来,直接对着他问道:“她在哪里!” 
  耀前闪避我的眼神,说道:“你冷静点,好好坐下来听我说!” 
  “你快点告诉我啊!”我就像是要哭了出来一样,着急的继续追问。 
  “她在医院。”听到了他的答案,我吸了一口气,稍微让自己冷静下来。 
  在这一瞬间,我仿佛是想通了所有的细节。得知到晴雪已经身故的消息,单单只有来自于国安局的探员,他们一定是为了要从我的口中套出情报,所以才故意用这种谎言骗我。再想想过去这十几天来的过程,我觉得自己真的是傻的可以。 
  但,为什么耀前的态度如此的奇怪呢?我隐约的感觉到,这态度绝对不单纯。 
  “在医院?”此时我心中又浮现了另一种的恐惧。“她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你先不要激动。”耀前握紧了自己的拳头,咬着牙慢慢的说着:“她没有生命危险,可是……”他犹豫着的同时,我心中乞求着上天,绝对不要与我所想的相同。 
  在经过几秒的沉寂之后,他才说道:“当天,方晴雪被救护车送到医院之后,立即就动了紧急手术。不过,在手术后的二十四小时危险期之中,发生了细菌感染,虽然已经脱离险境了,但是依旧是昏迷不醒。” 
  我摇晃着他的身子,怒吼道:“你不是很有钱吗!你为什么不想想办法!” 
  耀前隐藏累积的感受像是一股脑的爆发出来,使劲的将我推开,同样也对着我吼叫着:“你以为我只是袖手旁观吗!可以想的办法我都想了,如果单单是钱就可以办到的事……”说到这里,他才哽噎不语,缓缓的垂下了双肩。 
  我退后坐倒在一旁的沙发之上。此时,我才发现,耀前也是整个人变的憔悴。脸上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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