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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离婚硝烟-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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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雪盈的心松了,一切都有了结论,她不用说什么一切都结束了,但对范长林不免心生恨意,原来与自己的一段是糊涂事,他刻意把自己打扮成了一无所有地站在她面前,考验她的真情?对不起范长林,我还真不是情种。她的愤怒只持续了一秒钟,她要刻意地表现自己的不在乎:“你其实很爱你老婆!”

  范长林喝着茶,没有马上回答,他想回答这个问题,但是他不知道如何把他对艾琴的感情表达清楚。

  何雪盈不肯罢休,她把脸往范长林的跟前凑了凑:“我洗耳恭听呢!”  

  “她只对我撒娇、只对我耍性子、她丰富的情感只给我一个人、对我不计付出,不考虑我有什么没什么,私人的空间都给了我和这个家,我相信她更甚于我自己,即使是她最恨我的时候,也不会看着我困顿无措而不假以援手,这一切我不知道还可以从别的什么人身上找到,所以我觉得她。。。。。。。”他还是找不到确切的词,沉吟了片刻,忽然一个词就到了嘴边:“很珍贵!”

  何雪盈走了,一个男人而且是一个与她有过亲密关系的男人,在她面前圣赞另一个女人,而他所圣赞的内容正是她身上没有的,这对她来说是最大的羞辱。她恨范长林,这个男人居然没有爱过自己,更恨艾琴,是艾琴破坏了她的计划与梦想,其实也是恨自己的,她不知道要恨自己什么,只怪自己遇人不淑,运气不佳!

  范长林还是把何雪盈送到茶馆门口,他对她说:有什么事需要帮忙的,他会尽力帮忙。但是他从何雪盈的表情里知道这还真成了一句客气话,以后何雪盈见到他,很可能就不认识了,不过这样也没什么不好!

  回到家看见艾琴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看电视,他坐在艾琴身边问:“还顺利吗?”他是想知道艾琴爸妈的想法。〃

  艾琴点点头,又转过头来问他:“你呢?”

  范长林对岳父岳母的态度有些失望,他还是希望他们能挽留他,而现在只有苦笑:“被乱棍打出来了,我估计有打肿的地方,不然怎么现在坐不住?”

  艾琴也笑了,知道范长林言过其实,亲爸亲妈就是自己的儿子再不对也能原谅,真的不依不饶的应该是对别人。

  “如果我们家的人谁找你,你别跟他们计较,小地方出来的人,又没什么文化!”范长林从来没有的低姿态。

  艾琴觉得范长林过虑了,他现在还在乎他们家人在她面前的形象吗?原来维持的相安无事,有距离的亲近现在早已打破:“长惠已经来过电话了,她说我是资本家,剥削你,吃人不吐骨头。”艾琴并不想把这些话存在自己的心里,对范长林有什么不可以讲的:“范长林,我不欠你们家什么吧,如果要说欠,可能是欠你的!”

  范长林很气愤范长惠对艾琴讲的话,但听到艾琴讲可能欠他的又无由的高兴:“你也不欠我的,是我欠你的。”

  谁欠谁的又怎么样呢?已经没有机会!

  离婚现在真的很简单,无需单位证明,省了闹得满城风雨当事人压力大抬不起头,过去好多人因为这个而放弃离婚选择忍耐,现在只要两个人愿意,结婚可以人不知鬼不觉,离婚也可以,人更加的自由,也更加的无所顾忌。艾琴在网上查询了离婚须携带的证件,在婚姻登记处上班的时间和范长林来办手续,终于还是走到了这一步。

  等待办理的人很多,超出了艾琴和范长林的想像,年轻人多一些,也有四十多岁、五十多岁的,有一对在等待的时候还争执起来,引了很多人观看。

  艾琴的心在这里倒是平静了,婚姻在此将划上句号,明天又是新的一天。

  轮到他们的时候,证件都齐的,工作人员问他们:“你们协议离婚,协议呢?”

  “我们都说好了!”范长林这句话是从嘴里挤出来的。

  “说不行,孩子怎么办?抚养费怎么付,财产怎么分的?”工作人员一连气的问题问的两个人都说不出来话,最后工作人员不耐烦地挥挥手:“你们先把协议写好!”又特意叮嘱艾琴:“你要知道保护自己和孩子!”

  范长林和艾琴从未有过的难堪,两个人都默默地算了一下,实在没有时间再来一次,范长林跑出去到一个小文具店买了作文纸,坐在排队的椅子上,手书了一份离婚协议:范小铁归艾琴抚养,范长林每月付抚养费两万元,一切财产归女方所有。

  写完以后,他给艾琴看,艾琴看着这几行字,眼泪就流了下来,她实在是觉得范小铁太无辜。。。。。。,那样一个鲜活可爱的生命,他们怎么就能这么草草地划分出他的归属?爸爸妈妈实在是太自私了。

  范长林看着艾琴哭,心里也很难受,他的宝贝儿子他绝对不会舍弃,虽然这是形式上的划分,但依然让他们痛心不已:“能不能再重新考虑一下。”范长林犹豫了再三,还是把这句话问了出来。

  艾琴抬起头来看他,现在她才最恨范长林,是他把这一家人给拆散了,他以为她会因为范小铁而妥协吗?艾琴坚定地摇了摇头。

  范长林其实知道自己是垂死挣扎,艾琴一时的软弱不能改变什么:“我两个星期回来一次,陪儿子打球游泳、学习,儿子不会感觉有什么大的变化。”

  艾琴擦干了眼泪,在协议书上签好自己的名字,在签名的时候,艾琴也深刻地意识到了,其实自己也是自私的。 

三十九 

  他们出了婚姻登记处的大门,范长林开车,两个人一同回公司,路上有些堵,看着坐在一旁的艾琴,有一种冰凉单薄的感觉,不免心疼:完全是他的错该受到惩罚,艾琴完全是无辜的,却忍受这么大的伤痛,所以说夫妻是一体的,砍了他也伤了艾琴,这种愧疚的感觉会伴随他多久,也许是一生?想想他会被何雪盈迷惑,真的很可笑,原来他还不觉得,那天晚上茶馆里他才更清醒地认知到这一点:“艾琴,我不会再做这样的错事了!其实别人对我示爱,无非是看上了除了我以外的东西,我怎样并不重要,现在想想自己的膨胀也真是活该!”他跟何雪盈从茶馆门口分手的时候,心里也并不愉快,自己像一块被人嫌弃的抹布一样的不带一点留恋的丢弃,虽然他也知道何雪盈的心机,但这样彻底,到底还存了一丝何雪盈也许是有一丝真情的念想。那天晚上送走了何雪盈,他自己坐在车里了,仔细想想自己也没付出什么真情,心里才不免释然。
  艾琴下意识地想问:“你为什么不早说?”可转念一想也罢了,他早说自己也不会相信,有的时候人就是这样,什么都需要契机,他们在一条路上走了很久,突然在一个有立交桥的地方他选择了下,她被留在上面,这个错开,让他们看到不同的风景,有了不同的感悟、他们之间的交流也出现了断层,彼此猜忌、然后各奔前程,至于范长林究竟感觉到什么,艾琴并不想知道:“范长林,我以后不想听到你关于工作之外跟我探讨其他问题,希望你以后求仁得仁,求乐得乐!” 已经离婚了,范长林此时跟她说起这些,让她觉得是一种猫哭耗子的感觉。
  范长林听见艾琴这样回答她,只能苦笑,他是真诚的,而这种真诚已经传递不出去,这不免让他困惑,他觉得以前自己的自信有些盲目,也许一切都无法挽回了
张丽丽一早晨就打电话给范长林,范长林不在,又把电话打给秘书室,告诉秘书室范总一回来就通知她,她有急事找范总。她听说范长林下个星期就要带着第一批人去三亚,而对自己的请求并没有给各答复,她不得不再找范长林。

  范长林刚到办公室就被秘书告知张丽丽找他,他吩咐秘书:让她到办公室来。
  张丽丽一进办公室就问:“听说范总下星期就带第一批人去三亚了,我要求同去的事,怎么样了?”  范长林说:“你走正常的调动手续吧!”他的心情不好,情绪不高,连张丽丽刻意打扮过也没有看出来

  张丽丽心里却是高兴的,这至少可以说明一点:范长林是要她的。她的请调报告早已拟好,回到办公室就给人力资源和徐子谦同时发了电子邮件,然后就动手整理自己的文件、工作,准备交接。
  晚上范长林接到艾琴爸爸的电话,说让他找个方便的地方和他谈一谈,范长林就把地方约在了离老丈人家很近的一家老字号餐厅里,这里的宫保鸡丁是艾琴爸爸的最爱
  他来的时候,老爷子已经到了,点好了菜,破例地要了一小瓶白酒,范长林叫了声:“爸!”依然站着。

  艾琴的爸爸示意他坐下,他才规规矩矩地坐在老爷子对面。
  艾琴的爸爸拿起酒瓶子要给范长林倒酒,范长林赶紧接了过来,先给老爷子倒上,再给自己倒上。
  老爷子主动碰了范长林的杯子,一口喝下去,范长林却是不敢喝,自接到老爷子的电话他就有些不安,艾琴说她父母都没什么意见,为什么现在手续都办完了,老爷子来找他,会不会对他赶尽杀绝?让他离艾琴远远的?让他滚出圣地?
  老爷子示意他喝,范长林说:“我开车了!”   老爷子点头:“那就不喝吧,我找你没什事,就是咱们翁婿一场,有点儿留恋!”
  范长林的眼泪差点流出来,他怎么也没想到老爷子对他不打不骂,不嗔不怨,反而说这个:“爸,对不起!”
  “我越来越喜欢你,但从来没有表达过!”老爷子自斟自饮:“你做的不错,人也不错,但谁说一个好人就不犯错误的,错了,改过来就好!”   范长林面红耳赤,羞愧难当,心里又有一丝的委屈:“爸爸,我一定改了!”
  老爷子点头:“人的一辈子要想过的好,过得平安还能做点事,先要做个人,然后要搞好几方面的关系,第一是家庭、第二是朋友、第三是同事,连自己老婆的关系都搞不好,还能做什么?”看着范长林还没动筷子就说:“吃饭吧!”
  范长林那里吃得下,他和艾琴结婚十几年,这个岳父从来没有跟他聊过什么,平时他去了,也是大家谈谈时事政治,聊聊社会热点新闻,现在老爷子说的这一番话,不软不硬,柔中带刚,让他坐立不安。他亏待了人家的女儿,人家反而是替他的人生着想。    他把老爷子送回家,老爷子也没让他往家里坐:“一辈子不过几十年,对得起自己也得对得起你老婆孩子,这里面除了感情还有责任。”老爷子下车前又补了这么一句。
  范长林看着老爷子的背影,长叹一声:自己是既没对得起自己,更对不起老婆孩子,自认自己是个顶天立地的男子,真是无地自容。他想给老爷子一个承诺,告诉他:“我一直会等待艾琴的谅解!”但是与艾琴的不能沟通,让他觉得这个承诺也许是个空头支票,如果艾琴不能重新和他走到一起,原谅也许是非常轻易的事,可是那对他来讲又有什么意义呢?而他的承诺又有多少重量呢?
  范长林后来多次回忆起他们离婚的那一天,觉得已经过去的三十八年里,他从来没有过,那天好像一切都不那么清晰,如同梦中一般。
  徐子谦接到张丽丽请求调动工作的电子邮件,这封信写得非常公式化,他想不出张丽丽为什么要放弃现在的工作,三亚财务经理的年薪不过是她现在年薪的三分之一,职位是中级管理人员而财务总监是公司的高级管理人员,董事长刚刚换过,财务是个非常关键的部门,她为什么要到三亚去呢?百思不得其解,他打了个电话给张丽丽。
  张丽丽很快到了他的办公室,徐子谦让秘书室送了咖啡。
  张丽丽毫不掩饰,开门见山:“徐总是为了我请调的事找我吧?”因为按照分工,财务是由董事长分管,他们没有直接的上下级关系。
  徐子谦问:“我看你的请调报告上没写原因,想了解一下。”
  张丽丽说:“我一直在范总领导下工作,很适合他的工作作风,另外,范总现在被清除出董事会,我想我们不能都做壁上观,总要有人站出来助他一把。”
  这些话连徐子谦都捎上了,让他心里有些不快,他的眉头微微皱了皱。
  张丽丽知道徐子谦不高兴,但是她就是要说,她才不怕得罪他们,有什么了不起,大不了她和范长林都离开圣地,范长林当个职业经理人绰绰有余,而她到哪里当不了个财务总监?
  徐子谦说:“我还以为你是工作上有什么不顺利,原来你是这么个想法,这个事儿,范总知道吗
  “是他让我走正常程序的
  徐子谦意味深长地点点头:“好吧,我们再研究一下,毕竟一个上市公司换个财务总监也不是小事。”

  张丽丽走后,徐子谦坐在办公台前盯着电脑屏,这件事应该先让艾琴知道还是应该先找范长林?张丽丽显然是奔着范长林去的,不能不佩服现在的女人,真是敢想敢干,他想着想着不由得想到也许张丽丽有另一层意思,自从范长林退出董事会,公司上下私底下都在议论是范长林和艾琴的关系出了问题,张丽丽不会是。。。。。。范长林是命犯桃花吗?之前那一档子事就弄得损失惨重,现在还敢重蹈覆辙?
  他看见有新的电子邮件进来,打开一看,是人力资源关于张丽丽请调报告的分析报告,报告的分析从两个方面给出信息:第一张丽丽留下,主要阐述了她最近三年的工作业绩,还有今后圣地的发展这个岗位需要承担的职责;第二是张丽丽走并提供了接替她的后备人选,一个就是张丽丽的下属目前担任财务经理的林志,还有一个是他们人才储备库里的李振英。徐子谦看邮件的收件人,知道艾琴和他同时收到了邮件,不免觉得事情有些棘手。他考虑了好久,决定还是先找范长林。
  范长林正在给要去三亚的人员开会,接到徐子谦的短信:有事找你。他把大家正在学习的圣地公司的制度交给工程部的一个同事,让他主持,他走了出来
  徐子谦拉着范长林来到自己的办公室,让他看张丽丽的请调报告,范长林简单看了一下说:“我知道这件事!”
  徐子谦问:“张丽丽为什么舍弃这么好的岗位和待遇跟你去三亚,你仔细想过没有?”

  范长林意识到徐子谦话里有话,他确实没有认真想过这个问题。
  “如果换作你,你会不会做这种选择?因为你习惯了你上级的工作作风,所以他去哪儿,你去哪儿,完全不考虑自己的个人得失?我不否认有这样的人,但怎么看张丽丽也不属于这种人呢。”徐子谦一口气说出来,对于他们这样同甘共苦十几年的同事加朋友没什么好掩饰的:“你是不是看上张丽丽,或者是她看上你了?你怕失去圣地这个平台,所以主动让出了股份,我看如果你这么下去,你做的所有努力都会白费。”
  徐子谦的一席话如同点醒了梦中人,范长林这些日子有些心力憔悴,对事情人物的敏感度下降,他没有想到这些,看着徐子谦有些恨铁不成钢的样子,他笑了笑说:“我有这个魅力吗?我是有家有儿子的人,自恋呢,老想别的女人是不是对我有意思?”语气里充满调侃,心里一片苦涩,他不愿意告诉别人自己离婚了,就连徐子谦他也不愿意说,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  徐子谦瞪着他:“你别假清高了,如果你真是心无旁骛,电视台那位是怎么回事?”
  范长林摇摇手:“过去的事儿就别提了,现在我明确的告诉你,我没看上过别的女人!”说完这句话,一个念头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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