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魔头赵九的日常 作者:殊默(晋江vip2013-12-29正文完结)-第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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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九安静了一下,还是放开了守元帝的手:“没事。”
守元帝没深问,继续给她梳头。
梳好头,两人在床上躺下。
赵九静静依在守元帝怀里良久,不出声。
守元帝伸手揪着她的头发,说:“今天,小喜来寻你。”
说着守元帝一顿,接着道:“让我来猜一猜,你俩说了什么……”
赵九笑了:“你肯定猜不到。”
守元帝也跟着轻笑两声,放开赵九的头发,手插入赵九脖间,一下掠开她的中衣,而后往下握住她胸前娇盈——
“你俩,聊的应该是这个罢……”
————
这次的感觉,和第一次很不一样。
被守元帝初初顶入时,赵九还觉得有些胀痛,而到后面,真个儿是什么都不知道了。
看着头上帐顶一晃一晃,赵九只觉得那埋入自己体内的东西滚烫得如刚出炉的烙铁一般,熨得她全身上下,每个毛孔都要冒出气来。
明明强忍着别叫别叫,可呻|吟总是不受她控制,一声声溢出嘴边。
那样暧昧那样荡漾,听得她自己都忍不住羞红了脸。
————
不知过了多久,赵九只听见耳边守元帝一声低吼,之后一阵暖流滚滚涌来。
守元帝保持着没入的姿势不变,低头,与赵九鼻尖相抵:“二月初一,我们就启程回京。”
赵九两眼空白,半天才找到焦点,却还是迷糊:“你说什么?”
守元帝放了些重量在她身上,说:“二月初一,我们启程回京。”
赵九闻言一怔,继而伸手勾着守元帝的头往下一拉,吻在他唇上——
“元宵,我们再来一次。”
————
再来一次之后又是一次。
又是一次之后还要一次。
守元帝似乎是被人惹恼了,一下下都撞得很用力,一下下都撞得很深入。
又快又疾,将赵九的呻|吟撞得支离破碎,撞得赵九连声求饶。
对于赵九的哀求,守元帝只当未听见,腰上使了狠,在赵九身上做驰骋之态,片刻不停。
赵九求饶不成,便伸手胡乱抓着被子床单,最后狠狠地挠上了守元帝的手臂。
纵然赵九未留指甲,也将守元帝的手扰得乱七八糟,血丝条条。
按着赵九又出了一遭,守元帝未做停歇,将赵九翻了个身,提枪从后挺身而入——
“再来。”
赵九趴在枕头上,连喘气的力气都没有了。
看着枕面上鸳鸯戏水的花样,赵九心中一个念头闪过——
大概,我要成为大吴第一个死在床上的将军了……
————
那一夜,具体战了几次,赵九已经不记得了。
她唯一记得的是,在她昏过去之前,她听到了鸡叫的声音……
第二日醒来,天已经大亮。
自己也洗过擦了药换了干净衣裳,好好地躺在床上。
身边,坐着在看书的守元帝。
那一刻,赵九突然觉得现在的日子过得也很不错。
——如果不说她接下来三天下不了床的事情的话!!
每每想到此事,赵九就羞愤地把头埋到被子里,捶床——
呜呜呜,元宵大魂淡!不是人!
————
正月二十一,塞北越家将军府,迎来了风尘仆仆的赵孝廉。
听闻赵孝廉抵达,赵九很是稀奇,十分地想要前往一看,瞧一瞧这数代名门之后大落大起的威武将军后人是何般人物。
却偏又被守元帝按住。
赵九挑了挑眉毛:“怎么,现在连个陌生男人也不让见了?”
守元帝单手压住赵九搁在门上的手,说:“如若可以,还真想一个男人也别让你见着。”
赵九瞟了一眼几乎要将自己嵌入墙角的掌旗:“那掌旗还不是天天在我面前晃悠。”
闻言,掌旗汗如浆出——
姑娘!你就不能当成没看见我么!
我我我……我是透明的啊!!
守元帝眉头一蹙,拉着赵九从门边走开:“出去。”
这话却是对掌旗说的。
掌旗如获大赦,火烧屁股一般蹿出了门。
很会审时度势的秋月见状,也火烧眉毛一般地拉着春花出去了。
外屋的门关上时,春花也尖叫了一声——
“哎哟秋月你慢点又不是赶着去投胎!”
秋月将春花拉了好远才在她头上敲了一下:“不能慢!慢了就真的只能去投胎了!”
听着里屋外屋都没了动静,守元帝才咳嗽了一声,说:“我知道你不想去京城。如果说是担忧塞北无人镇守,现下大吴与契丹议了和,赵孝廉也来顶了你的缺。边关无战事,你尽可放心与我走。”
听着守元帝主动提起了这个她一直在逃避的问题,赵九默然了。
“若你是担忧你我无后……”守元帝微微一顿,又接着说,“这也不必忧心。太医说了,你这病虽然看着治愈无望,但仍需一试。你还年轻,日子还长,我们慢慢调理……若你是怕因此事坏了你越家名声……”
赵九听到这儿眉毛微微一跳。
一直盯着她面部表情细看的守元帝勾起嘴角一笑,伸手抚了抚她皱起的眉心:“我便替你挡着。大不了,就是被人骂一句昏君罢了。”
赵九伸手,勾住守元帝的腰,依入他怀中。
听着耳边守元帝沉稳的心跳声,赵九喃喃道:“元宵,你能不能,不要逼我。”
守元帝叹息一声,抬手按住她的头:“好。我不逼你。”
————
到底,赵九最后还是见着了赵孝廉。
那是一个肤色黝黑不苟言笑的青年男子。
棱角分明的五官,尤其是那一双星子一般的眼睛,黑白分明,令人过目难忘。
而与他那一双眸子不相上下的,是他脸上刺着的金印——
“发配海州”。
虽说这是给赵孝廉举行的接风宴,但是在赵九进大厅时,赵孝廉仍是一个人孤零零地坐在自己的位置上,自斟自饮。
他身旁,是一派欢声笑语,各自攀谈正欢的塞北将士。
……却映衬得这赵孝廉超然物外,镇定自若。
看着眼前这落单的赵孝廉,赵九皱了皱眉头。
快步走到赵孝廉身前,赵九先行行了个大礼:“赵兄远道而来,青山却这般有失远迎,实在惭愧,那便,先自罚三杯。”
说完,赵九也不待他回答,便自顾自地拿起赵孝廉面前的酒壶与酒杯,连喝了三杯。
赵孝廉仍兀自坐着,神色如常,看也未看上赵九一眼。
干完最后一杯,赵九手中酒壶一把摔碎在地上!
将士们像被人掐住了脖子一般,顿时打住话头。
将军府大厅骤然静默得扔一根针在地上,也听得见。
赵九环视了一圈在场将士,冷冷一笑:“看来是太久没操练你们,让你们也规矩也不记得了!皇上与我二哥未到,岂能容你等随意喧哗!”
看着赵九大怒,众人大气也不敢喘上一声。
数落完在场将士,赵九又对赵孝廉拱手一揖:“青山治军不严,让赵兄看笑话了。在此,青山请赵兄赐教,该如何处罚这一群不长眼睛的东西?!”
赵孝廉只拿起酒杯,闭眼饮干,方道:“依我赵家军法,本应鞭仗三十。但念在今日良辰,与今上作陪,便……罚他们绕着这将军府,跑上十圈好了。”
“多谢赵兄。”
赵九谢完,回头看了一眼仍在发愣的蓝可。
站在蓝可身边的赵开恒戳了戳他,低声说:“愣什么愣,快去跑圈了!”
蓝可这才抖了个激灵,率先跑出了大厅。
在场的将士一句怨言也不敢讲,一个个跟着蓝可跑了出去。
因为京官们擅于踩着点儿赴宴,又因为将士们都被罚去跑圈,不一会儿,将军府大厅里,就只剩了些伺候的下人与……赵孝廉赵九二人。
拿着手中酒杯未放,赵孝廉这才正眼瞧了赵九——
“越四小姐这是在帮我……还是在给我下马威?”
作者有话要说:脸上有金印……
请参考林冲宋江。
第77章 执着于……在上面〔三更〕
在赵孝廉探查的目光之中;赵九笑了。
从另外一张桌子上拿了一壶仍温在热水之中的酒;赵九递到赵孝廉面前,倾壶,在他杯中斟满酒:“赵兄以为如何……便是如何。”
————
赵孝廉的接风宴上;憋了大半个月好不容易才被放出来透个风的赵九很欢脱,一个不小心,就喝多了。
守元帝看着眼下将士们越喝越没规矩了;便起身离席。
走前;守元帝看了赵九身后的秋月一眼。
秋月很是识相地叫了春花,将赵九拖离了筵席。
看到守元帝与赵九一前一后离去,又看到在场的越青城神色不太对,赵孝廉沉静如水的神色才有几丝波动。
因为责罚一事,蓝可自觉和赵孝廉亲近了许多;便很自来熟地靠在赵孝廉的肩膀上,附在他耳边说:“没想到吧,我们四小姐以后可是要当娘娘的人呀!要不然,哪轮得到你来我们塞北?!”
赵孝廉只又饮干一杯,才淡淡说到:“蓝将军,你喝多了。”
————
守元帝前脚才进屋,春花秋月拖着赵九后脚就跟进来了。
看到守元帝,赵九甜甜地叫了一声——
“元宵~~~”
一改往日威武肃穆的女将军形象,变得十分俏皮。
守元帝应了一声,伸手将她从春花手里接过来。
闻到赵九一身酒气,守元帝皱了皱眉头:“怎么喝得这样多。”
赵九不管不顾,只抬头嘟起嘴:“要亲亲~”
赵九这话说出口,秋月顿时就不知道该把手放哪儿了!
春花倒是一脸镇静地“呼哧呼哧”将热水端进屋里来。
任由赵九在自己脸上亲了几下,守元帝才说:“把水放下,你俩都下去罢。”
秋月如蒙大赦,赶紧地拖春花跑了。
合上门时,又传进来春花的抱怨——
“秋月!你每次都这么急!姑娘只不过是喝醉又不会吃人!”
秋月心中惨叫一声,捂住了春花的嘴,半拖半抱地将她扯远了。
守元帝只当没听见门外的动静,将赵九拉到水盆旁边,拧了巾子要给她擦脸。
赵九全然不配合,在守元帝脸上胡乱亲,手也在守元帝身上胡乱摸。
守元帝也由着她,好不容易将赵九收拾好了,自己也被她扯得衣衫凌乱,亲得满脸口水。
“好了。”守元帝将巾子扔回水盆里,打横将赵九抱起,往床榻走去:“洗干净了,就该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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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醉了的赵九对于在上面一事十分执着,三番两次要反扑守元帝。
守元帝临危不乱,一次又一次地化解了赵九反扑的攻势,最后还拿了衣带,将赵九的手捆在床头。
赵九这才消停。
屋里烛影长长,被中佳人如玉。
守元帝吃了赵九两回,看着她人倦了,这才意犹未尽地从赵九身后将人抱在怀里。
手指轻抚赵九手背,守元帝在她耳后问到:“这个赵孝廉,你看如何?”
赵九似睡非睡,答道:“脸上刺字什么的,好像很厉害的样子。”
守元帝的手微微一僵,复尔沿着她手臂往上滑,滑过锁骨,落在胸前。
握住那处柔软,守元帝又问:“你喜欢他?”
“嗯……”赵九闷声回答,“就是性格有点像石头……以后再慢慢调|教罢。”
“调|教?”
守元帝咬牙切齿说了一句,抱着赵九在被窝里一翻身,将人压于身下,劲腰一摆,从后堪堪没入。
赵九嘤咛一声,抱怨道:“轻点。”
握着赵九的腰缓缓捣了几下,守元帝才说:“谁叫你故意那样说。”
赵九脑中一阵发胀,身下也一阵发胀,只喘着气儿,无奈地说:“就知道欺负我。”
守元帝一边顶弄一边回答:“朕就只欺负你一人。”
还在“欺负”二字上,加重了语气。
赵九喘息声渐频繁,仍不忘谢恩:“圣恩浩荡……感刻无地。”
守元帝腰间狠狠一撞,才将将攻势化作疾风骤雨——
“若越卿心中只想着朕,便是报答皇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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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越青城带着赵孝廉去巡营。
两人在马车上僵持许久,赵孝廉才淡淡开口:“今日……为何不见四小姐?”
越青城的表情又僵硬几分,才回答:“那个,她昨晚上喝多了,这会儿正因宿醉头痛着呢。”
“如此。”
赵孝廉回了一句,便又不再说话。
越青城忍住嘴角要抽筋的冲动,心中一万匹草泥马狂奔而过——
青山!你和皇上也合适一点啊!!这种欲盖弥彰的暧昧关系什么的……面对外人的询问作为你哥我很为难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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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赵九除了承受宿醉的恶果,还承受着,守元帝纵欲的恶果。
喝了醒酒汤,又喝了好几碗不知道干嘛的药,赵九面目狰狞地瞪着在给她上药的守元帝:“昨晚上你……几次?!”
“大约是七八次,又大约是十五六次……具体我也不太记得了。”
守元帝一派正人君子模样,回答得很是坦然。
“乘人之危!落井下石!雪上加霜!火上浇油!”
赵九捶床怒喝。
赵九痛心疾首。
守元帝给她上完了药,淡淡然擦着手:“昨晚上可是你惹的火,也是你自己浇上的油。不信可以寻秋月前来一问。我,不过是个受害者。”
赵九噎了一噎,继续捶床——
“你!你就不能学学别个柳下惠吗?!”
守元帝淡定回答:“不能。”
赵九又噎了一噎,干脆不说话了!
——这事不能说啊!说多了全是泪啊呜呜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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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赵孝廉,小喜很是后知后觉。
等到赵孝廉与越青城去了城郊大营,她才欢天喜地激动万分地找到赵九:“啊啊啊九九!!听说来了一个脸上刺青炫酷到不行的人啊他在哪里啊我要偷看他洗澡!”
赵九抽了一抽:“小喜……为什么是偷看他洗澡?!”
虽然开春了但是塞北还是冷出翔啊啊!你要趴在他屋子窗口偷看吗?!
关于赵九这个问题,小喜回答得很理所当然:“当然是要偷看洗澡啊!我和蓝可一致认为,一个男人,在洗澡的时候,才是最迷人的!”
赵九有点理解不能,于是决定转移话题:“蓝可……蓝可喜欢的是女人吧?他为什么会和你讨论这些事?”
“我俩的聊天内容一直很广啊。”小喜自觉拿了赵九桌上的糕点咬了一口,“而且最近他和那个季繁锦处得有点别扭,很需要我给他做心理辅导。”
赵九静默——
让你做心理辅导,蓝可是活腻了吗?
小喜继续巴拉巴拉地往下说:“我看啊,就是那个季繁锦还对你家皇上死心不改想进宫当娘娘呢,蓝可就是她现在一张饭票……哎,但这话我也不敢和蓝可直说,真是纠结啊。”
赵九闻言心中一动,问:“你怎么看出她对元……皇上还不死心的?”
小喜瞟了赵九一眼:“女人的,直觉!”
赵九嘴角抽了一抽。
小喜做明媚忧伤状:“哎……像你这种在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