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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

女魔头赵九的日常 作者:殊默(晋江vip2013-12-29正文完结)-第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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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头乌云也似的秀发披泻而下,将两人全覆住了。

    看着守元帝只笑,安安静静被自己压着,赵九全然忘记了先前她还在害羞的车外有人一事,热情高涨,摩拳擦掌,大有大干特干一场的架势。

    ——这些天她又看了好多春宫图,发现上面的许多招式她与元宵都试过了,只是这在上面一招,从未得偿所愿。

    真真,十分遗憾。

    难得守元帝今天退让一次,怎么可以让他小瞧了去。

    定要让他满意了,以后才会有反压的机会!

    赵九下定了决心,一定要表现好。

    这样想着,赵九也不急,学着守元帝的样子,慢条斯理地替他解了衣裳,再俯身,一寸寸吻过他的肌肤。

    马车行得稳,不觉颠簸。

    只是耳边车轮声不绝,不然,还真不能让人想到这是在车里。

    赵九动作轻如羽毛,而守元帝也不急切,气定神闲地看她折腾。

    只是眼中浓得散不开的情|欲,出卖了他的真实心情。

    毛手毛脚地将两人的衣裳都解去了,赵九顿时有些迷茫了——

    唔,接下来该怎么样了呢?

    平时都是守元帝占着主导的地位,赵九今日这次还真是大姑娘上花轿头一遭,脑子愣是转不过弯来。

    幸好天气尚暖,而车内又有暖笼,倒是不觉得冷。

    粗粝的手掌在赵九的腰上轻抚着,守元帝问她:“需要我帮忙吗?”

    赵九抱歉一笑:“啊,对不住,我有些不太记得春宫图上怎么画的了。”

    守元帝支起身子,一把将跨坐在他身上的赵九抱到怀里。

    两人严丝合缝地贴到了一块儿。

    肌肤相亲,赵九忍不住低低呻|吟了一声。

    守元帝喉头一紧,却仍有耐心地低了头,吻住赵九。

    手也不停,沿着她的腰线滑下,滑入她腿间。

    赵九脑中“轰”的一声儿,禁不住夹紧了腿,可无奈守元帝的腰拦着,倒是让他得了手。

    将军。

    将赵九吻得气喘吁吁了,守元帝才将她放开。

    而后再慢条斯理地,倒转了个位置,将人压在身下——

    “你这般不争气,这事儿也只能……交给我了。”

    ————

    为着在在上面一事,赵九又和守元帝生起了气。

    守元帝只一脸无辜神情:“我那可不算反悔。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等你一切弄明白,黄花菜都凉了。”

    赵九怒视他一眼,往事不想再提。

    初初她还忍着小声些小声些,后面真就不记得怎么样了。

    怕是周围的人都听到了吧?!

    赵九心想,痛苦捂脸——

    妈蛋!太丢人了!

    知她心中所想,守元帝倒是笑了。

    一把将人拉到怀中,守元帝低声细语安慰她:“这车盖得严严实实,外面……都是听不见的。”

    赵九白了他一眼。

    “若是有人听到了,回头我就割了他耳朵。”

    “昏君!”

    守元帝笑了,低头覆住她丹唇——

    “为你做一回昏君,也是无妨。”

    作者有话要说:

    本来想写个温泉play的,想想还是算了吧。

    我还是结局吧= =

    预告——

    下一章大结局= =

 第95章 完结大吉

    胳膊拧不过大腿;守元帝最后还是对赵九妥协了。

    来到了京城;赵九住进了淮南王府。

    淮南王妃看到赵九,一边凄风苦雨地叫着“我苦命的孩子啊”一边凄风苦雨地哭着,哭了一个白天,晚上又拖着赵九睡到了自己的屋里。

    这一睡就是七八|九十很多天。

    这七八|九十很多天里;淮南王的脸色很不好,守元帝的脸色也很不好。

    朝堂之上,亦是一番凄风苦雨;大有赶超前几日哭得昏天暗地的淮南王妃之势。

    而言官们秉承了爱作死作大死皇帝哪儿不爽点哪里的优良传统;集体上书,指责守元帝擅自立后、匆忙立后之事。

    ……他们的下场,自不必多说。

    且不说朝堂之上阴风阵阵冤魂无数;守元帝回了京,婚事也开始筹备了。

    虽说护国将军八代忠良,但是越家却一向人丁单薄,算不上大族。

    越家三位少爷均在边疆镇守,算起来这淮南王妃倒是赵九最为亲近之人,于是诸番闲杂礼节来往,淮南王妃便全盘接下。

    纳采,问名,纳吉……

    一项项事宜繁琐而有条不紊地进行着。

    淮南王妃忙得团团转,大晚上的敲了三更都还未来得及睡下。

    怕影响到赵九的休息,淮南王妃终于让赵九搬回了自己的小院子里住。

    赵九这前脚才踏进里屋,守元帝后脚就跟了进来。

    春花秋月夏雨冬雪甚是识相地自动退下。

    门还未合上,守元帝就先将人抱了个满怀——

    “苦煞我也。”

    赵九“噗嗤”一声笑,问:“男女婚前不能见面……你这是翻墙进来的?”

    “嗯”了一声,守元帝也未与她废话,直接将人拐上了床。

    被中见真章,先来十回合。

    守元帝吃饱了,这才将被折腾得只剩一口气的赵九拖去洗澡。

    ——识相的秋月,早早在他出现的时候,就叫下面烧起了热水。

    浴桶中一不小心又是几回,赵九原本尚存一口的气,这会子,半口也没有了。

    再次被守元帝抱回床上,赵九有气无力地在他胸口捶了一下——

    “你这存粮,未免也太多了些。”

    守元帝将赵九手脚塞到被子中,自己才在她身边躺下,伸手一勾,把人搂到怀里,才说:“这怎么怨得了我,我俩都月余未见面了……你姑妈委实太过热情。”

    说完,守元帝又是一笑:“今晚上……怕淮南王这把不老宝刀,也是要乐不思蜀了。”

    赵九做唾他一口状,说:“你消息倒是灵通,这么快就来了。”

    “我给了秋月这么多好处,她怎么会不向着我?有消息自然是第一要通知我的。”

    赵九累极,只应了他一声。

    守元帝腹中有千般话要与她说,看着她这样困,就没再纠缠:“你困了就先睡着,我明早再走。”

    赵九眼睛半张不张,点了点头,问:“你明日要早朝?”

    “明日休沐,我待天亮了再走。你先睡,有话我们可以白天再说。”

    “好。”

    赵九说完,便沉沉睡去。

    守元帝精力还旺盛着,睡不着,便低头看赵九。

    那帖乌送来的契丹大夫果真好医术,赵九脸上那道疤,已经淡得看不出来了,想必再过些时日,就能完全消除。

    拿着手指描绘赵九的眉眼,守元帝一阵心猿意马,手又忍不住往下,探入了她衣中。

    守元帝手指带了几分凉意,划过赵九颈上,惹得赵九一声低|吟。

    喉头一紧,守元帝的手勾住赵九纤腰,往自己身上一带,低头便吻上她的锁骨。

    赵九睡得很沉,呼吸绵长而平稳。

    倒是有一种别样的风情。

    这厢守元帝还未在赵九颈间印上两粒印章,那边就传来了敲窗户的声音。

    守元帝眉头微微一皱,不予理会,只做自己想做的事情。

    可那敲窗户的声音不依不饶,“空空空”一下下,响得很是有规律。

    三番两次,守元帝终于不厌其烦,喝了一声:“谁在外面。”

    敲窗户声音应声而止,响起了一个男人的声音——

    “臣席毓之,求见圣上。”

    守元帝听到来人是席毓之,眉头拧成了“川”字,怒喝一声:“不见!”

    八师兄阴测测的笑声响起:“皇上,那契丹大夫说了,小师妹这病要静养,切莫纵欲过度伤了根本呀!”

    守元帝又气又无奈,披衣而起,来到窗边。

    十分粗暴地拉开窗户,守元帝怒视站在窗边的八师兄:“深更半夜的不睡觉,来这里做什么!”

    八师兄笑得很是坦然:“皇上平时忙于国事,臣多次求见不得,只能出此下策。”

    “…………”

    “虽说现在已经入了五月,但是夜晚还是很凉。臣能进屋说话吗?”

    “……滚进来!”

    ————

    守元帝先替赵九将衣服穿好被子盖好了,这才出门去。

    八师兄已经在桌边坐着,将茶喝上了。

    看着守元帝一脸阴郁,八师兄“啧啧”叹着,说到:“皇上你这气色……欲求不满嘛~”

    守元帝在桌边坐下,给自己倒了一杯冷茶,说:“有话快说!”

    看着守元帝不高兴了,八师兄这才收起玩笑神态:“太后前些日子……了……是不是你派人下的手?”

    “是。”守元帝大大方方地承认了,“她早就该死了,这两年的日子,就当是送她的。”

    “你未免也太过谨慎。太后虽然心如毒蝎,但是现在已经没了爪牙,我看她是再也起不来风浪……倒是你这样,万一此事败露,你和小师妹的婚事,怕是要拖上一拖了。”

    守元帝斜看了八师兄一眼:“你觉得,这事我压不下来?”

    八师兄自觉闭嘴。

    守元帝说:“留着她,我心里犯憷。还是早早除去的好。”

    八师兄叹了一口气,又说:“那帖乌是怎么回事?你明明可以将他抓住,以绝后患,又为何……你可别和我说你是因为应承了他,君无戏言。”

    守元帝玩着手中茶杯,半响才回答:“攻下契丹成都的……是越青城带的越家亲兵。”

    八师兄微微一怔:“还有这事?”

    “那十万兵马,越家从未对朝廷报备。”

    八师兄听守元帝这样说,再一想,就明白了:“你是觉得越家有反心?”

    见守元帝不答,八师兄继续猜测:“所以你留着帖乌,是想要牵制越青城?而你扶持赵孝廉,也是为了防着越家坐大?”

    守元帝神情莫测,过了好一会儿,才说:“毓之,你且帮我想想,该怎么赏越青城才好。”

    ————

    君臣两人商议到半夜,守元帝才送走了席毓之。

    再次在赵九身边躺好,守元帝也没了原来的性致。

    只将人搂到怀里,轻啄几下,说:“无论以后发生什么,我们……都不要分开。”

    以后的所有事情,都交与我来处理。

    我只愿你,余生无病无伤,安康幸福。

    ————

    时间在匆匆忙忙之中,奉迎吉日,到了。

    赵九一大早天未亮就被秋月拖了起来,才梳洗过,淮南王妃就带着一大群侍女以及各种衣物头面赶来了。

    顿时整个屋子陷入了无边无际的喜庆红色之中。

    看到来人,赵九方要俯身道上一声万福,淮南王妃赶紧上前将她扶住:“使不得使不得,今后,你可是皇后娘娘了。”

    赵九待淮南王妃撤手,又结结实实地拜了下去:“这一礼,是越青山全的。谢姑母今日,替我父母兄长送嫁。”

    听赵九如此说,淮南王妃想起她英年早逝的父母,眼中忍不住氤氲起来。

    急急抹了一把眼泪,淮南王妃笑言:“这大喜的日子,我哭什么。”

    在身边替赵九整理衣装的秋月闻言一笑,说到:“王妃您这是喜极而泣呢。”

    听秋月这样说着,淮南王妃连声应和:“是是是。哎,看我这多愁善感的性子,差点儿就把正事忘了。”

    拖着赵九的手在梳妆台前坐下,淮南王妃在侍女扶着的银盆中净了手,拿起托盘红艳艳锦缎上放着的象牙梳子,走到赵九身上,挽起她一头乌云秀发,口中念叨着,一下下梳起来——

    “一梳恩爱情长,二梳白发齐眉,三梳儿孙满堂……”

    赵九心中平静,看着镜中眉目慈祥为她梳头的淮南王妃。

    替赵九梳好了头,挽起头发,侍女连忙将凤冠送来。

    站在一旁的春花看到那缀满了拇指大小珍珠的凤冠,不由得咋舌:“秋月你快来看,这凤冠真是……富丽堂皇!正中这粒祖母绿,啧啧,比我们平时吃的那鸡蛋都还要大。”

    听到春花这话,秋月“噗嗤”一声笑了:“皇上这辈子就娶亲这么一次,怎能马虎将就?”

    原本还紧张得不得了的淮南王妃听到秋月春花两人如此打趣,也放松了些,对那侍女摆摆手:“这冠少说也有九斤十斤,先放着,快出门了才给姑娘,给皇后娘娘带上。”

    “是。”

    ————

    淮南王妃一阵兵荒马乱,折腾到了天亮,赵九才妆成。

    使臣早就在淮南王府外恭候多时。

    淮南王妃与宫中前来的尚宫引赵九出阁升堂。

    傧者出门请使臣,使臣又与府中几番来往,授了制册,赵九这才由尚宫引导,出门登舆。

    十里长街,一望无际的红。

    纵然站满了前来奉迎百官使节,却安静得只听得到风声以及,旌旗猎猎的声音。

    在众人扶持之下,赵九在舆车之中坐稳。

    出了淮南王府,赵九又换乘车马。

    一切妥当,使者大喝三声,皇后仪仗前行。

    淮南王府到皇宫不过几许里路,赵九却觉得十分漫长。

    托着头上戴着的凤冠,赵九一个劲儿地腹诽守元帝——

    弄这么重个东西给我带,摆明了不想让我好过!

    魂淡!

    就在望眼欲穿的赵九的脖子快断掉之时,仪仗终于浩浩荡荡地来到了皇宫。

    听着耳边不断的跑步声,赵九也懒得琢磨外面又在折腾些什么了。

    仪仗走走停停,终于在一个时辰之后,到达了御殿之外。

    ————

    以下省略各种皇家礼仪三千字。

    ————

    在殿外折腾了约莫一个时辰,皇后娘娘终于被尚宫引入了御殿之中。

    被引导着入席,赵九还没坐稳,尚食又带着一大群宫女循次而入。

    看着她们端着的食物,赵九终于不烦躁了——

    吃的!

    只是,都是谷物啊。

    叹气。

    尚食跪于地,将稷、稻、梁等食物一一按量分好,呈于帝后。

    饥肠辘辘的赵九按捺住性子,端庄地接了,又端庄地吃干净。

    待宫女收回她及守元帝所用器具时,赵九注意到守元帝那份食物,尚剩下许多。

    呃,忘记不能吃完了。

    赵九寻思着,往盥手洗爵的尚食脸上一看,只见她一脸平静地做着自己的事情。

    ……早知道就让元宵先和尚食通口气,让尚食给她多盛点东西了!要不然,要不然在里面夹着几块五花肉也好啊!

    赵九心中如此想着,简直都要哭了。

    但是眼下众人都看着她,她就只能,打落牙齿和血吞了。

    当皇后,不容易啊。

    赵九悲伤逆流成河。

    赵九自怨自艾了好一会儿,尚食那边又递来了酒樽。

    赵九正口渴着,想也没想,喝了。

    空气“咔嚓”一声,凝滞了。

    饶是尚食这样在宫中混了多年早早练就了金刚不坏之瘫痪脸的人,眼睛都抽搐了起来。

    赵九一口气喝完,才猛然想起淮南王妃三番两次嘱托的一条——

    “尚食呈上来的第一杯酒,是祭酒所用,万万不能先饮了。”

    念及此处,赵九的神经“咔嚓”一声,也断掉了。

    尚食与赵九正两两生硬地僵持着,一袭明黄缓缓而来,伸手将赵九从席上携起来。

    赵九一个踉跄,头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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