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大王不在家 作者:吃吃成痴(晋江vip2013-07-17正文完结)-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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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里,梳着羊角辫,穿着粉色的公主裙的小女孩,拿着一个很大的圈圈吹出一个个梦幻般的泡泡,笑得天真烂漫。这绝对是一个小天使,可谁会知道这画倒过来看,却是另外一幅模样。
他把那恶魔的一天融入了这幅画里。血肉模糊的妻子,匆匆逃离的女儿,支离破碎的噩梦。
他已经疯了。他做的最后一件疯狂的事情,就是把这幅画托付给了自己唯一的一位好友,并嘱咐他,二十几年后,向外界宣传这幅画里有他妻女的下落。
彭季天那恶魔,如果还活着,肯定会追查。而那时候,他的小啊媛已经长大,他们一家人的悲剧,定要他血债血还。
那时候,兰栩确实是疯了。他只是疯狂地想要毁灭,并没有考虑过她的女儿会怎样,也没想过这种仇被发现的几率和能否得报的几率。当然,他更加没想过,若干年后,这个仇却是由他女婿报的。
交代完后,兰栩买了好多好多的酒,缩在那个充满了罪恶的木屋里,一直喝一直喝,直到再也醒不过来。
【曾芸媛】
她这一生,最幸福的事情,就是嫁给了兰栩。同样,她这一生,最不幸的,也是嫁给了兰栩。
曾芸媛从来没有想过,为什么*人间的信任会是那么的薄弱。她怎么也不敢相信,自己深*的丈夫,会变成恶魔。但她依然*她,这*,渗入了生命里。
她没有后悔救彭季天,如果那时见死不救,她会一辈子良心难安。她唯一后悔的是,没有让他在最短的时间内离开。以至于,有了后来的种种孽缘。
*情真的是无法理喻的事情,没有谁的*情,能用条理说的通。*了,便是*了。就像她对兰栩,就像彭季天对她。
曾芸媛的感情很细腻,她一直是敏感的,所以对于彭季天的心思,她确实早就觉察到了。
第一次挑明,是他想牵她的手。
“小天,我希望你能尊重我。”
那时,她沉了脸,讲得很严肃。彭季天讷讷地缩了手,没有再对她不敬。
可她低估了他的执着,他虽然不再动手,但是却实行了粘人政策。每次都是保持半米远,她走到哪他就跟到哪。
她只好跟他挑明,希望他不要再浪费时间浪费感情。而彭季天怎么说的?
“精诚所至金石为开,只有不努力的小三,没有挖不倒的墙角。总有一天,你会被我感动。”
曾芸媛觉得好笑,不知道他到底哪里来的这般自信。
渐渐的,兰栩发现了他的不对劲,开始跟她争吵。
“你这个□!”兰栩失去理智地对她大吼。
她红了眼眶,不可置信地看着他。泪水在眼眶里打转,但她紧咬着嘴唇,硬是不要落下来。
说不伤心,那肯定是骗人的。后来兰栩诚恳地道歉,百般讨好。曾芸媛看着乖巧的女儿,终究是没忍心。
可后来呢?
曾芸媛想逃已经来不及。兰栩像个疯子一般,时时刻刻地盯着她。就算是喝醉了,也会先把她们锁起来。
她渐渐地没了眼泪,心成了灰。她知道他失去了绘画,把她当成了全部。但是她开始害怕他这种已经疯狂的*。看着小啊媛满身的伤痕,作为一个母亲,母*是最伟大的。
她找准一切机会,终于联系到了自己的姐姐。
其实曾芸媛从来没想过离开,只是不想女儿再被虐待。她只是怕,她离开了,兰栩就真的没法活了。她那么地*他,即使他现在完全地疯了,她也在期待着他清醒的一天。
只是,他发现了。
她来不及解释,更来不及跟女儿告别,就被他发疯一般地压倒在地上。
兰栩眼里一片迷茫,手中握着一把菜刀,嘴里喃喃地念着:“不要走……不要走……”
她知道她没法走了,只能无声地看着跑远的女儿,祈祷她永远都不要回来。
她好想告诉他,“我从来没想过离开你,即使你发疯,我也跟定了你。:
只是,她再也没能开口。
【彭季天】
小混混。这是他在人生转折点之前的身份。每天无所事事,打架滋事,无恶不作。
黑道大哥。这是他之后的身份。作奸犯科,黑白通吃,同样的无恶不作。
涉黑,每天在刀口上讨生活,没有一天真正安定过。而他这一生,过得最安稳的,就是那小半年。他遇上了一个天使一般善良的女人。
十八岁,情窦初开的小混混,遇上了二十六岁的少妇。她的温柔、善良,让他感觉像是得到了救赎一般。深处在黑暗中的人,其实是最渴望得到光明的。但同时也最害怕光明。
曾芸媛给彭季天的感觉,就是那和煦的阳光,丝丝照进他暗无天日的世界里。*上她,真的轻而易举。
“你可以拒绝我,但我不会放弃。你没权利阻止我旁观。”这是他对她说的最多的一句话,也是对自己说的最多的一句话。
他一直坚信,守着花朵,就能看到花开。看着花儿,就得得到果实。
他看到她观看兰栩作画时,那种幸福满足的神态。他毫不否认地嫉妒了。他一直想,她*上兰栩,是不是就因为他的才情。
那么,他便摧毁他,让他再也不能拿起画笔。
离开后,他拼了命地发展自己的势力。先是在西元市,后来到临城的武阳市。受了多少伤,流了多少血,他终于一步一步打出了一个自己的黑道王国。他迅速地拉拢白道,威逼利诱,无所不用其极,终于让兰栩在他人生最辉煌的时候,狠狠地被践踏在了地上。
他以一个胜利者的身份出现在他面前,对他说:“我喜欢曾芸媛。离开曾芸媛,我还你的事业。”
可惜,他失算了。他低估了兰栩对曾芸媛的感情。他竟然冷冷地拒绝了,宁愿放弃绘画。
他不想就这样放弃,于是开始跟踪他们,随时随地出现在他们的视野里。他们不是相*吗?那他倒要看看,他们究竟经不经的起。
他打听到兰栩酗酒,整日虐待她们母女。
彭季天心里有些激动,他觉得他的机会来了。
可是当他兴致勃勃地找到曾芸媛,想要带她离开时,得到的却是她毫不犹豫的拒绝。
“小天,请不要在浪费时间了,我们没有可能。”她的语气依然是软软的,但是却没有一点迟疑。
“为什么,就因为我出现得晚吗?我相信,精诚所至金石为开,只有不努力的小三,没有挖不到的墙角。总有一天,你会被我感动!”他从来就不会死心。
“就算没有兰栩,我们也不可能。小天,有些人注定不会有可能。但是有那么一个人,却是命定。这无关先后,我这一生就是为了等他。如果你再继续纠缠,那么我只能当做陌路。”
彭季天想不通,为什么那个男人那样对她,她却仍然死心塌地。
他的字典里,没有放弃二字。但是他却不得不退回去,他可以一直等下去,但是却无法忍受她对她形同陌路。
他等着一切机会,可是却没想到,这一等,就是二十几年。他最后去找她的时候,只发现兰栩的尸体,而她却没有了踪迹。
他发了疯般地寻找,她却像是人间蒸发一样。
若干年后,他在孤儿院里,遇到一个媚眼跟她有些相似的女孩子。他想都没想,就把她领回了家,给她取名彭季娜,百般宠*。
【涂氏夫妇】
涂民谚老婆,曾芸燕不能生育。当外甥女兰心媛成了孤儿后,他们收养了她。
他们本来并没想给小孩子改名,可她刚来那会,又哭又闹,到最后又变得不*说话,直到后来忽然失去了记忆。心理医生建议,给孩子一个新的生活,无疑是最好的。
于是,兰心媛变成了涂画画。他们视如己出。
他们心里一直有个结,那就是小妹曾芸媛的行踪。对兰栩,不恨是不可能的。曾云燕很后悔,那天没有进去看看,也许还能见见自己的妹妹。
那时候,小画画忽然抬头笑着对他们讲:“妈妈让我跟大姨先走,她随后会过来。”这是在她失去记忆前,说得最正常的一句话。他们本想进去看看,可她忽然大哭大叫,撕扯着自己的头发,死活要先离开。看着小画画浑身惨不忍睹的伤口,他们心疼地无以复加,只得抱着她先离开。
直到那么多年后,他们才明白,那个时候,年幼的外甥女心里承受了多大的痛苦。
他们唯一庆幸的是,画画长大后虽然很排斥成年男性,但其他方面却没有多大偏差,嘻嘻哈哈地长大了。
作者有话要说:关于这篇番外,因为其中一条主线埋了很久,有些情节需要交代一下,所以啰啰嗦嗦写了那么多。对于兰栩、曾芸媛、彭季天的*情,虽然情节很老套,但是啊痴只是感觉,他们虽然*得畸形,却非常真。真到几近变态。所谓*得太真,当*情成了全部,就会变成偏执。也就是由于他们这滩狗血,才造就了这样一个涂画画。所以妹纸们,别被狗血吓到了,阿弥陀佛~
☆、60太后驾到
一星期后;涂画画没有等回君如届,倒是等来两位意想不到的人。
茶香袅袅;琴声幽幽。独立的包厢里,安静淡雅。
涂画画握着精致的圆口茶盅;轻轻地呷了一口铁观音;口内顿时清香一片。好茶。
她心里不住地想:“如果对面这二人换成大王和亚斤,那这铁观音应该一点也不会苦了。”
“涂小姐不必拘谨,随意就行。”对面的江舒敏坐姿优雅,说话的声音也是柔柔的。
涂画画抬头。扯出一个天真烂漫的笑容,大方地回道:“好。”
面前的女人面色白皙,体态丰腴,举手投足间都是一股优雅。如果不是两人一开始就做了自我介绍;她还真不敢想象,这位看起来四十左右的妇人,会是一个三十岁老男人的妈。
再次哀叹:保养得真好啊!
江舒敏被她忽然绽放的笑容怔了怔,随即开始慢慢进入正题。“涂小姐跟小届认识多久了?”
“噗……”涂画画口里的茶不受控制地喷了出来,一边掩着咳嗽一边哀嚎:“大妈,不带这么直接的啊!小届!人家会害羞滴好不好……”
“涂小姐?”江舒敏放下茶盅,不解地看着涂画画。
“您是问跟小届吗?”涂画画咳完,抬头表情古怪地看着太后母上。
“嗯。”江舒敏淡淡地答道。心里却在纳闷:不是和小届,难道还有别人?这么一想,心忽然有点沉了下来。
“哦,也就两个多月吧。”涂画画皱眉算了下日子,第一次真正看到小届,是差不多领证一个多月后的事了吧?
“哈哈,我就说是闪婚吧!嫂子,你到底是怎么攻下我哥那清心寡欲的和尚心的?”一道清亮的声音忽然插了进来。
“小蒙。”江舒敏眉头,轻轻地叫她。对她的咋咋呼呼显得有点无奈。
“妈,难道你不好奇?”君如蒙转身挽住自家母亲的胳膊,撒起娇来。
江舒敏的表情有点微妙,既没回应也没反驳。
涂画画看的两眼微眯,同时再次感叹:这小姑子大大咧咧的性格倒是很傻很天真,只不过一开口就整个打破了她标准的淑女架子。果然,人不可貌相。
可是君如蒙的下一句话,却让涂画画后悔地一定要收回那句“天真”。
“嫂子,你该不会是和我哥联合起来演戏给我们看的吧?你是不知道我哥被我妈逼得,恨不得随便找个女人生个孙子出来。”君如蒙说话的时候,喜欢瞪大眼睛,再加上夸张的动作,就跟疯人院里跑出来似的。
涂画画在她那句“恨不得随便找个女人生个孙子”纠结了。脑中不其然地回忆起当初大王小心翼翼问她有没有怀孕的样子。
这么一纠结,她的思绪瞬间成了脱缰的野马,等她反应过来,话已出口。“君如届应该生不出孙子,这任务估计得交给他儿子来才行。”
沉默……诡异的沉默……
江舒敏功力深厚,涵养涵盖地她只是微微色变。而君如蒙,到底是嫩了点,眼睛就差瞪出眼眶,嘴里讷讷地念着:“嫂子,你说的对……”
绝倒!
涂画画哀嚎:她可不可以不要跟这个小姑子对话了。她美好的形象啊!
江舒敏轻咳一声,很礼貌地转移话题:“小届他不太*说话,不知道他有没有跟涂小姐讲过我们家里的情况?”
“小届是不会说话,它只会吐口水。”涂画画脑中不可自控地想到了这一茬,回神迷迷糊糊地想起太后话中的中心思想,努力把思绪抽回来,恭敬地回道,“有讲过一点。”
江舒敏听到她的话,抬头微笑地看着她,等着涂画画继续。
涂画画努力搜寻记忆库,貌似某只大王的原话是这样的:“我父亲君守余,是一名学者。母亲江舒敏,是全职太太。妹妹君如蒙,刚毕业。”
话落。对面两人脸色很是微妙。
君如蒙就差蹦起来,幸好被她亲娘不动声色地拉住。她只得坐在位子上,对着涂画画瞪眼睛。
“我哥还真是惜字如金啊!我爸是学者没错,但他忘记了修饰词——诺贝尔量子工程学提名者。我妈是全职主妇也没错,但他似乎忘了说明,她是恒祥集团的幕后拥有者。恒祥你知道吗?就是那个世界排名前二十的那个。至于我,好吧,对我的描述倒是没错,确实前阵子刚博士毕业。”
涂画画觉得自己的脸微笑地抽疯了。
“我家很简单……”那个死男人是这么说的吧?是很简单,爸爸只不过是诺贝尔提名者,还没得奖呢。妈妈是财团金贵,但是是幕后的!妹妹是无业游民,即使才二十三四就博士毕业了!
好吧,她很高兴他那么简洁明了,不让她去废神他们家的强大!
君如蒙还是瞪着一双漂亮的大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涂画画,弱弱地开口:“嫂子,你真的不知道啊?”
涂画画很怀疑,这丫头是不是故意的。
她调整了一下思绪,抬头面带微笑,很是优雅地开口:“这些我知不知道没关系。我只是好奇,现在跟在您父亲身边的替身是谁?”
这几天她差点没被徐亚斤折磨疯。那女人一直纠结君如届和姜浩相貌不同,而且调查显示君如届从小就体弱多病不*见人……这也就是当初为什么徐亚斤和杨朔,非认定君如届并非画画说的那人。
“啊?那个……”君如蒙有点犹豫,悄悄看了下亲妈,发现江舒敏神色淡淡,脸上依然挂着优雅的笑容并不答话。她有点纠结地看着涂画画,试探性地问涂画画,“我哥没跟你讲过他工作的事吗?”
“那个人长得倒是有点像,就是跟大王是没得比的。我就是纳闷,谁眼光那么差,就算找替身也得找个帅哥才对。”涂画画轻呷了口茶,不动声色地转移话题。
“大王?”君如蒙被她的称呼弄得有点反应不过来。
“如君亲临,二老起得真好。”涂画画马屁拍地也不动声色。
果然,江舒敏脸上的笑容真了点。君如届一直是他们的骄傲,再加上被夸名字好,当然欣慰。
“那我的名呢?”君如蒙兴奋地朝涂画画凑过去,眼巴巴等着也被夸一下。
“我只关心大王的。”哪知涂画画却是嘴一瘪,很不给面子的回了这么一句。
君如蒙又是一通瞪眼,随后神情沮丧,闷闷地朝涂画画抱怨:“嫂子你也太重色轻友了。”
涂画画双眉一挑,应了她这一句话。其实心里却是腹诽:小姑子同学,我们还不是朋友好不好。
“嫂子你真的觉得代替我哥的那人不好看吗?”君如蒙忽地抬头,眼里有些光亮。
涂画画被她的表情弄得谨慎起来,小心翼翼地点了点头,算是承认。
“啊,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