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大王不在家 作者:吃吃成痴(晋江vip2013-07-17正文完结)-第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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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君如届的身影踏入柳市开始,他在心里默默地对自己说:完成手头的最后两个案子,然后做一个合格的丈夫。那时候,他还没见到涂画画。
至于最后出现的第三个任务,以及后来总总。一切都变成了一个“情”字。君如届,坠入了情网,不可自拔。
二、*情
关于*情,遇到涂画画前,君如届从来没有想过。三十岁的老男人,却仍然是个处…男,连撸都不会撸。从某种角度来讲,他的内心是极其纯净的,像一张没有被污染过的白纸,慢慢地被描绘出一幅绚烂多彩的画。
而很不幸地,本来君大王可以不用那么骚,他可以很沉稳、很淡定、很酷。可惜,他遇上了涂画画。乖张的小色女,完全地把这张白纸污染了。她用她别样的处事方式,深深地融入了君如届的世界里。
第一次见面,他拿着军队的证明,支开了涂画画。那时候看着似乎很活泼的她,他选择了默默地接受。因为没有时间去再找一个。
而几个月后,他多么庆幸,那一天他没有反悔,多么庆幸,那一天他难得的懒惰了一下。
涂画画做的食物真的很难吃。但是当你吃完那些食物,看到她脸上满足的笑容,你会觉得世上任何色彩都失去了颜色。君如届看着笑得双眼眯成一条线的涂画画,忽然觉得她应该和自己一样寂寞。
他寂寞?那时候君如届确实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之前他从来没有考虑过这个问题。但是遇到了涂画画,然后在她的笑容里感觉到了那一丝寂寞,从此,他们都慢慢学会了思念。
第一次离开的时候,涂画画远远地跟着。他的心一直是揪着的。他虽然从小感情淡漠,但对于这个自己主动招惹的女人,他却有一种说不出的责任。而涂画画小心翼翼的体谅,让他再也放不下。
当站台上,涂画画大着胆子,死皮赖脸地挨到他身边站下的时候,君如届只觉得自己的心被充盈地满满的,那种满足感这辈子都没有得到过。夫复何求,大概就是这种。
涂画画对他来讲就像是一阵风,是他人生中唯一的不能掌控。他发觉他居然一点也看不懂她。你虽然看着她嘻嘻哈哈的粘着你,可下一秒,她却仿佛能忘记所有的事情。
他一直知道涂画画*得很勇敢,坚强又敏感。当他看到冰箱中那尘封的蛋糕时,“倾君一生”四个字让他瞬间红了眼眶。那个满身伤痕的小女人,要有多大的勇气,才能说出这四个字。他忽然很恨自己,明明还不能给她安稳,却过早地去打扰了她安静的生活。
他想打破这一切,想尽早完成任务退伍,和她做一对平凡的夫妻。他向彭季娜求婚,以此来接近彭季天。他早就知道彭季天与涂画画父母的纠葛,知道彭季娜对于彭季天的意义。而与彭季娜结婚,会是最快的捷径。
可是涂画画却突然闯了过来。他看到她笑眯眯地对着自己,然后冷漠地说“不认识”。那时候他的心一点点的碎掉。多想跑过去对她说他的无奈,可是却只能保持沉默。
他不敢说不认识她,只敢说“几面之缘”,他一个劲地告诉自己现在是“姜浩”,姜浩与君如届不一样,姜浩与涂画画也不会有交集。一开始,这种心理暗示还可以起作用,可到后来,完全失了控。
看到教堂里忽然爬出来的乌龟,他其实很高兴。他知道涂画画的画室角落里,有四只生物——钱多多1234。这四只是以前马戏团里退役下来的,能根据特定的声音前进。
他知道涂画画当时肯定是故意的。可是当他看到她居然把四只放入胸口,真是恨不得劈了她!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他承认,他赤果果地吃醋了。
他不得不感叹,涂画画吐得好!想必那时候已经有了肉末和肉团了吧,看来他家儿子们也一样地护短。只苦了他,为了安抚彭季天兄妹,不得已要抱着那个不知道长什么样的女人进去。
他发誓,他真的是第一次碰她。哦,对了,CS长那次是个意外。当时完全是因为他看到涂画画,情急之下脑子一段路,落荒而逃了。至于为什么扛着人就跑,完全是因为他把她当成了自家老婆。谁让两人在家的时候,扛习惯了。
但是,那次开始也让他揪心起来。他感觉到涂画画的不正常。天知道当他知道涂画画得了妄想症,心里有多么的自责与恐慌。他不顾一切地跑去画展救她,好歹让他瞧出了点破绽。一切只是虚惊一场。
如果不是因为自己一直消失,让她难受不安在先。他真想扒下她的裤子,狠狠地揍一顿。谁家老婆这么调皮,不但喜欢发疯的玩游戏,还喜欢装病吓人。而且还装这种让人无力的精神病,弄得一大圈子人都为她担心。
但是他舍不得。看到涂画画害怕却咬着唇回忆失去的记忆。他忽然明白,这一切都是小女人的一个局而已。她只不过是不够力量,所以自己给自己下了一个局,把他们全部都推入了一个无法回头的路上,直到得出真相。
装病才能让一直缄默的涂爸涂妈道出当年的往事,才能对症下药。君如届看着脆弱的涂画画真的好心疼。他很想说,关于当年的事情,他在努力地查证,他会帮她报仇,会帮她一起去面对。可是,她没有等他。这不能怪他,只怪自己闷葫芦,什么都不晓得解释。
其实,他的计划真的是天衣无缝。可是最后曾援按响炸弹的时候,还是被余波危及了。他本可以逃出去,可是最后匕首划向曾援脖子的那一刻,他忽然冲他喊“涂画画死了”。就那么一秒地停顿。他没能逃出去。
昏迷中,他模糊地听到涂画画的哭喊。还有听到旁人的喊叫。他知道她肯定出事了,于是挣扎着,用尽自己所有的力气想要苏醒。
好在她平安。可是当她第一次来病房见他的时候,他还是激动难耐。结果一激动,这个破败的身子一时受不住,居然休克过去。他真是又急又气,恨不得跳起来。
后来,他用脑电波跟涂画画交流。她不知道,其实要控制脑波,真的好累。他也不知道昏迷中的自己怎么会有这个能力,总之他当时的信念就是:一定要让画画安心!
而两个月后,他开始吃力。他不得不停下来,积蓄力量,努力地苏醒。可是这个笨蛋,却带着儿子们逃跑了。
好吧,他知道她害怕,她怕自己醒不过来。她想要刺激自己,让自己努力地冲破障碍。对于植物状态的人来说,往往一个刺激,就得得到重生。
好不容易醒来,他就马不停蹄地赶去见她。君家派了很多保镖保护不安分的孕妇。当看到在蝴蝶翩飞中的女人时,他是多么的激动,激动得整个身子都在颤抖。
那就是他心心念念,让他连死神都不怕的女人啊。她扶着已经拢得老高的肚子,眯着眼看着面前的一男一女,就跟每次想要使坏时那样。
他忽然有点嫉妒。她应该对人继续面无表情才对,她只可以对他一个人使坏,怎么可以对着别人笑得像个狐狸。他生气了,沉着脸走过去。努力让自己的的声音很淡定:“走吧。”
看着身边小媳妇一样挨着的女人。他的心在狂喜!
君如届:我并没有什么非娶不可的理由。只因为那个时间遇到了那个你,然后我们开始了,就不允许停下。
☆、75(大结局)秋千上的秋婚礼
“你们真的决定现在举行婚礼?”君家别墅里,众人在沙发上坐了三排;严肃地盯着坐在中间的两人。
涂画画舒服地窝在君如届怀里;懒洋洋地出声:“大王;你说呢?”
君如届轻轻地拍了拍她的背;抬头冷冷地扫视了一圈,待看到大家都低垂了头,才低头温柔地对着老婆道:“嗯。”
涂画画顿时笑得眯了眼;伸出爪子使劲地摸了摸君如届的脸;然后低头继续啃猕猴桃。肚子里这两只太能吃了;弄得她现在就跟饿死鬼投胎一般。
其余几人看两人的样子;很是无奈地站起身,默默地去偏厅进行三方会谈。
君家夫妻与君如蒙妹妹坐在一处,对面坐了涂爸涂妈,旁边是徐亚斤与徐爸爸徐妈妈。
“你们说这可行吗?虽然还不到八个月,可那肚子比人家九个月还大。这样子举行婚礼怎么吃得消?”涂妈率先打破了沉默,拉着江舒敏和徐妈妈唠叨起来。
“可不是,也不知道小届怎么想的。平时那么紧张,节骨眼上来这么一招。你说反正证早就领了,这婚礼等孩子生下来结多好。”江舒敏也忍不住抱怨。她们看着涂画画那肚子就慎得慌,自然是反对的。
三位男士很明智地选择了沉默,静静地听着一群女人讨论。徐妈看了看一直沉默的女儿,抬手推了推她:“徐亚斤,你今天怎么不说话?”
徐亚斤被自家老娘指名道姓地叫出来,有点不大情愿地缩了缩头,沉默是金。
徐妈看她这表情,一拍大腿,当机立断宣布:“好了,这事就让亚斤去说吧。画画最听她的话。”
“不会吧!”徐亚斤欲哭无泪。她现在是不怕涂孕妇,可是她怕她身边那男人啊。君如届眼风一扫,一片秒杀好不好。
“去吧去吧。亚斤姐,我支持你!“君如蒙在对面一个劲地给她加油。天知道刚才她有多怕自己会被派去做炮灰。
徐亚斤看到大家一副眼巴巴的样子,气愤地咬着牙站起来,一步三回头地往客厅走去。最后还是徐家老娘看不过去,一脚把她踹了出去。
“呵呵……呵呵……那个……那个我来看看……对,就看看……”徐亚斤手不自觉地挠着头发,站在君如届与涂画画面前,在君大王冰冷的眼风中,顿觉这天气冷得天怒人怨了。
“亚斤。”涂画画笑眯眯地抬头看过去,“我决定让你跟我一样。”
“啊?”徐亚斤不知道她说的一样是什么,挠着头发的手放了下来,有种不好的预感。
果然,涂画画的下一句话直接把她打入了地狱。“我决定然让你肚子里也塞一个球,这样大家看我就不突兀了。”
徐亚斤全身抽搐,嘴里默念:“我没听到,我没听到。”在偏厅的几位听到涂画画的话,全都抹了把冷汗,庆幸去的不是自己。
孕妇最大啊!再加上一个什么都是老婆对的妻奴,他们不敢想象要是惹急了,两人再去做山顶洞人,然后暗戳戳地把婚礼办了。到时,两个大的不给见还可以忍受,连两只小的都不能见,那不是作死。
那边,徐亚斤正想抗议,只听君如届凉凉地来了一句:“杨光估计更合适。”
徐亚斤一句话卡在喉咙,上不去也下不来。果然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这两人真是一个比一个黑。她和小妮子还冷战呢,虽然关系有所好转,可她还在纠结要不要叫他来。如果画画出面的话,那别说是让他肚子里塞个球穿婚纱,就是当众脱衣舞估计以杨光现在的状态也干了……
徐亚斤恶狠狠地甩了甩自己的头,把杨光滑不溜秋的身子从脑中赶出,正想说杨光不会来,那头涂画画已经很开心地帮她决定了:“大王亲自送的喜帖哦!”
徐亚斤黙了。涂画画这女人,还真是……好吧,其实她还真有点期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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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礼的日子终于到来。自然,徐亚斤是伴娘,但还好没有悲催地在肚子里塞个球。因为是十二月太冷,所以把婚礼场地搬到了三亚。在清爽的海风中,一场低调的婚礼奢华地进行着。
涂画画大概是这世上最闲的新娘。准备工作不用她,婚纱照不用她——涂姑娘还是怕拍照,为了不影响孕妇的情绪,摄影师偷拍了几张,然后默默地PS。居然连婚礼这天都用不太到她的样子。
涂孕妇瞪着眼,抬着胖了一圈的胳膊冲着新郎先生招呼:“请问,你让我来干嘛的?”
君如届今天一身雪白礼服,身形修长,就跟画中走出来的白马王子。听到老婆大人召唤,屁颠屁颠地跑了过来,“你看着就好。”
“看着?”涂画画嘴角抽搐,狠狠地拍了下肚子里的两只,憋着嘴控诉,“我看谁啊?”
君如届眸光闪了闪,默默地挨过去几分,手悄悄地摸上涂画画的,淡淡地回答,“我。”
涂画画猛地转过头,由于转太快,引起了肚子里两只的不满,狠狠地踢了她一脚。吓得君如届立马捧着她的肚子安抚。
“让我看是吗?很好,别后悔!”涂画画盯着低柔安慰两堆肉的君大王,心里的恶魔又将开始咆哮。人家多么美好的婚礼啊,盼了多久的婚礼啊,尼玛新郎居然让她看着就好!
涂画画果然是看着就好。
她被君如届小心翼翼地抱到沙滩上搭的婚礼场地,呆呆地看着面前如梦如幻的一切。
粉红色的拱形长廊,全部由淡粉的樱花组成,一直延伸到前面的露台上。当君如届抱着涂画画从长廊底,一步步慢慢走过去,片片樱花雨一般飘落下来,落到眉婕上,落到发梢上,落进了他们的心里。
这一刻,全世界就只剩下他们两个,涂画画双手拢着君如届的脖子,轻轻地靠在他怀里,抬起的眸子里,只剩下这个人。眉眼深邃,轮廓分明,微抿的嘴角微微上翘着。无论从哪个角度看,都那么的迷人。
她的双手不自觉地发起痒来,很想袭上去吃几把豆腐。心念间,君如届像是感应到她在想什么,微微地低下头,朝着她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
低头一笑百媚生。霎时万千粉黛皆失颜。涂画画像是中了蛊,只能讷讷地看着他,眼里满满地溢出粉色,却忘记了一切动作。
在一片沁香的樱花雨中,君如届抱着她缓缓地踏上婚誓台。他的脚步,迈得比以往更加坚定,比任何一次都沉稳。
满眼都是粉色,温暖地人的心都要融化。涂画画目瞪口呆地看着面前粉色的秋千架。一大团一大团的牡丹,打着卷儿,完美地装饰了整座秋千。而这近一百平米的台上,就只有这么一个秋千,地上是粉色的毛绒地毯,背后,是一望无垠的碧海蓝天,两侧是金黄的沙滩。
“大王,我最喜欢荡秋千了。”眼前,似乎闪过那个憋着劲找理由想要坐人背上去的小女人,而一个男人,在旁边默默地停下了动作,伏低着身子等着她爬上去……
在大团大团雍容华贵的牡丹中,一身雪白婚纱的涂画画,被君如届轻轻地放到秋千座上。他仔细地替她调整到一个舒服的姿势,抬手细细地帮她整好被海风吹乱的头发。半跪在她身边,默默地看着她。
涂画画整个地陷在粉红的牡丹中,因为是坐着,抹胸式繁复的白色婚纱将她的肚子完全地掩盖了起来。此刻,她就像一个穿着蓬蓬裙的天使,用她的那张娃娃脸,痴痴地凝望着面前的男人。
没有司仪,没有麦克风,也没有音响。整个婚誓台上,就只有他们,谁也挤不进去。
两人含情脉脉地看了对方半响,君如届忽然缓缓地放下左腿,单膝跪在地上。
他从白色的上衣口袋里,掏出一个红色的盒子,轻轻地对着涂画画打开。
“嫁给我。”君如届拿着一枚镶着碎钻的戒指,对着她珍重地恳求。
求婚。这是求婚!涂画画捂着嘴,不可置信地看着他。
“嫁给我。”君如届又说了一遍,看着只一个劲傻愣的女人,不禁着急起来,小声地说道,“画画,伸手。”
说着,还冲着她轻快地眨了下眼睛。涂画画被他的眉眼砸得七荤八素地,连自己的手伸出去,被他拽入了手中都不自知。
君如届如释重负地套上戒指。一秒钟也不耽搁地继续伸进怀里掏起来。
一张卡。一张纸条。
他郑重地起身抱起涂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