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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邪神传-第44章

小说: 邪神传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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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不但强,而且俊,二十三四岁壮狮般的年龄,壮伟的身材,粗眉斜飞入鬓,黑白分明
的大眼炯炯有神,鼻直口方,短而修剪整齐的八字小胡,束发未戴冠,一双青绸紧身骑装,
显得身材更为出色。
  腰带外面加了一根宽皮护腰,带有剑扣。
  剑连鞘斜插在鞍旁的兵器插袋内,鞍后有马包。只消看第一眼,便知是个闯荡江湖的武
林人。
  再看一眼他的气宇风标,绝不是坏人。
  以貌取人,失之子羽。天下门脸呈忠厚心怀奸诈的人多的是,人的好坏很难从言谈举止
中一眼看穿。
  青年骑士在亭外扳鞍下马,在亭外的老槐树下栓上坐骑,从容拍拍身上的尘土,旁若无
人地踱入凉亭,抓起一只泥碗,取过舀水木勺。
  老大睁开迷糊眼,说:“水光啦!阁下,想喝水,得到里外的上亭寨去讨。”
  青年骑士淡淡一笑说:“我这个人喜欢追根究底,没有看到结果不甘心。”说完,揭起
茶桶盖,笑道:“你说对了,老兄。”
  老大闭上迷糊眼说:“你是不到黄河心不死。”
  青年放下茶勺茶碗,点点头.说:“对,这叫作实事求。哦!两位老兄是从东面来
的?”
  “就算是吧!”老大爱理不理地说。
  “辛苦了。”
  “让咱们打个吨养神,少废话好不好。”老大不耐烦地叫
  青年人在亭栏上坐下,不在意地说:“走了数百里,担惊受怕辛苦乃是意料中事。”
  “你担了惊,受了怕?”
  “我是说你们。”青年人微笑着说。
  两人一惊,老大坐正身形,戒备着问:“什么?你说我们?”
  “呵呵!当然不会说我自己。我一无牵挂。”
  “你……”
  “五天前……不,该说六天前,月黑风高,高邑县富绅万朝堂家中失窃。两盗夜入内
室,刀伤事主,掳走一个妙龄少女,带走了价值上万的金珠。”
  老大嘎嘎大笑,老三若无其事地挺身而起。
  青年人轻咳了一声,泰然地往下说:“他们是江湖八丑之二,无情狼叶高,疤眼虎吴
深,声名狼藉神憎鬼厌。”
  老大坐近身旁的大包裹,笑说道:“抱歉,没见过这么两个人。”
  青年人安坐不动,扫了两人一眼说:“真巧,两位的特征,与那两丑相差不远,一个留
鼠须,一个眼角有块胎记。两拉如果见到他们,劳驾请通知在下一声。”
  “哦:阁下是万家请来追踪的人?”
  “不,在下不是辑贵人。”
  “那你……”
  “手痒而已。”
  “呵呵!如果咱们碰上了那两位仁兄、该怎样通知你?阁下高姓大名?”
  “哈哈,随时皆可以通知在下.因为在下将与你们同行。沿途也好有个照应,听说这条
路不好走。在下姓辛名文昭。”
  老大抓起包裹,大吃一惊!
  脱口叫:“啊!蓝衫客辛五爷!”
  “蓝衫客时代过去了,在下四海邪神辛文昭。”
  老三蓦地左手一伸,一声机簧响,袖底小絮破空疾射,凶猛地射向辛文昭的小腹。
  辛文昭左手一抄,两个指头挟住了劲道惊人的袖箭。
  信手将袖箭一丢、摇头道:“你知道我四海邪神是暗器的祖宗,又何必班门弄斧?我真
替你难过。”
  老大迅疾地拔出暗藏在包裹内的长剑,沉声道:“姓辛的,不要欺人太甚。”
  辛文昭仍坐在亭栏上,怪声怪气地说:“咦!你们两人怎么啦?你瞧,在下一直坐在此
地不动,既末指出你们的名号,也没向你们兴师问罪,动暗箭的可是你们呢!我又欺负谁
了?”
  “阁下,你戏弄得够了。叶某听说你四海邪神神出鬼没艺臻化境,亦正亦邪,亦侠亦
盗。做过劫路的贼,干过黑心肠的刺客,比咱们兄弟强不了多少,也说不上光彩。”
  “是么?什么人才叫光彩?”
  “三龙四风五菩萨这才叫光彩。”
  “不光彩又怎样?”
  “你不配管咱们的事。你走,不然……”
  “不然你又怎样?”
  “咱们兄弟宰了你。”
  “为何光说不练?你手中有剑,快冲刺呀!”
  老大一声怒吼,疾冲而上,剑吐千朵白莲,排山倒海似地向辛文昭攻去。
  辛文昭安坐不动,直待剑尖行将及体,方呵呵一笑。
  老大心中大骇,收招飞退原地。
  老三疤眼虎也从包裹中拔出剑,怪叫道:“并肩上,宰了他永除后患。”
  “你们早该并肩上的,难道你们敢一比一公平一决?”辛文昭轻松地说。
  两人立即绕走,一前一后猛然扑上。
  前面的老大无情狼稍快些,剑尖长驱直入,攻向辛文昭的七坎要害。老三疤眼虎在亭外
从后面递剑,电虹疾射辛文昭的腰脊命门。
  辛文昭突向右移,坐式不变,左手一抄,奇准地抓住了无情狼锋利的剑身,向身后一
带。
  后面的疤眼虎一招走空,便知不妙,但已来不及应变了,失去任何变招的机会。
  无情狼惊叫一声,收势不住,给剑带得更快地前冲,被亭栏挡住了,但剑尖却误刺入亭
外的疤眼虎左肋要害,剑尖几乎透背而出。
  “嗯……”疤眼虎闷声叫,也冲伏在亭栏上。
  同一瞬间,辛文昭一掌劈在无情狼的颈背上,无情狼浑身一软,丢剑滑倒在亭栏下挣
扎。
  辛文昭跳下亭栏,脸色一沉,冷笑道:“该死的东西,爬起来!”
  无情狼吃力爬起,手扶亭栏支持身躯,哀叫道:“辛兄,咱们也算是江湖同道,
你……”
  “鬼才与你是同道。说,万家的女儿呢?”
  “已……已丢入沙……沙河……”
  “狗东西!劫财伤人可以原谅,奸而后杀天地不容,你们算是人么?”
  “辛兄……”
  “你们到路中去,割断自己的喉咙。”
  “饶命……”无情狼声嘶力竭地叫。
  “你不用讨饶、我四海邪神是铁打的心肠,血也是冷的,心狠手辣六亲不认,休想在我
面前哀求饶命。”
  “看老天爷份上,放我一马,包裹内的金珠全给你,只求你……”
  “你们两人身上所有的金珠都是我的,命也是我的,你用不大方地慷他人之溉。好吧!
既然你们没有勇气自杀,留你们的命上法场并无不可。真定府捕头摩云手正住这条路上赶,
他发誓即使跑追天涯海角,也要辑获你们归案,好好等着啦!”
  辛文昭无动于衷地说。
  他在无情狼的身柱穴拍了一掌。
  血流不止奄奄一息的疤眼虎,身柱穴也挨了一掌,两人浑身一软瘫痪了。
  无情狼失声痛哭,凄厉地叫:“姓辛的,我无情狼死不了,我的朋友会将我救出来,不
会上法场,你决难如愿,你等着,叶某向天发誓,要将你化骨扬灰,希望你不要死得太早
了。”
  辛文昭根本不加理睬,打开两个包裹检查,将两包金珠没收。自言自语地说:“这些血
腥钱我如果不要,那些见钱眼开的公人同样会加以吞没,还是让我把它花掉吧!”
  跨上雕鞍,他举目向东望。
  远处尘头大起,最少也有五匹马正向这儿赶。
  他向仍在哀号的两贼淡淡一笑,说:“摩云手不愧称河北第一名捕头,来得比我所估计
的还要快。哈哈……请转告一声,四海邪神诚意地向他道贺。”
  克勒勒!克勒勒……蹄声逐渐远去。
  无情狼想爬起逃命,可是,手脚无法动弹。
  经过一阵绝望的挣扎,最后仰天鬼号,声如狼啤、怨毒地厉叫:“姓辛的,我誓报此
仇……天!我不能落在他们手中,我要走……”
  身旁,突然有人冷厉地问:“你能走么?”
  他扭转脸一看,凉了半截,绝望地说:“你来了,谁出卖了我?”
  “你的好朋友飞天鼠,他曾经替你将女尸沉入沙河。目下他已经在府城大牢,就等你们
两人前往对认口供。哦!谁制住你们的?”
  “蓝衫客辛五那小狗,我好恨!”
  “哦!是他,他竟比咱们追得快,被他拣了便宜。也好。不然真要被你们两个恶贼漏网
遁入太行山呢!”来人失望地走了。

  …
   小勤鼠书巢 扫描校对  旧雨楼·云中岳《邪神传》——第四十七章 
云中岳《邪神传》 第四十七章   辛文昭并非为追逐两丑而来,他要到太原府访友,顺便收拾了两个恶贼,泰然策骑向西
行。四年来,辛文昭在江湖上闯出蓝衫客辛五的名号,在年纪轻轻的他来说,已经是相当满
意了。
  闯荡江湖扬名立万,比读书人埋头苦读显亲扬名要困难得多了。
  读书人求取功名,一次不中下次再来,一次皇榜无名,三年后还有机会。
  闯荡江湖是另外一回事,闯不好就得把老命贴上,上刀山蹈剑海生死间不容发,断手折
足只能怨命。
  所以说江湖人沟死沟埋,路死插牌,此中甘苦,不足为外人道。
  经历过无数凶险,度过多少难关,闻过数不清的狂风巨浪.进出无数次生死之门,那是
一连串令人丧胆,令人心碎的可怖岁月。
  他幼年时在大小罗天受尽了摧残,但严酷的训练却造就了武林奇葩。后来又获得狄教头
悉心的教导,成就更是非凡。
  辛文昭是个天生的江湖人,虽然他也向往平静朴实,一般人的生活,但他不得不向命运
低头,置身江湖之中。
  狄教头将宇内无双的大罗剑法传给了辛文昭之后,心愿已了,遂离开辛文昭,云游天下
名山大川,让辛文昭独自闯荡江湖。
  他终于熬出头来了,在京师称他为四海邪神,名列宇内神秘人物之一,是江湖后起之秀
中佼佼出群的高手。
  原来的蓝衫客辛五、他变了。
  现在,他不是所谓正道人物。
  当然,他也无意追逐侠义英雄的名位,他有他对事对人的看法与作法,他有自己的人生
成与价值观。
  亦正亦邪,亦侠亦盗,这八个字的批评不算太坏。
  他年轻、血气方刚,做事全凭当时的主观情绪而决定好坏,以当时的感受来决定是非,
凭下意识而决定行动。
  这种人最具危险性和破坏性,以漫长岁月在善恶的三岔路口徘徊,路是人走出来的,他
尚未走比属于自己的道路,随时有发生意识模糊的可能。
  人的好坏,决定于出身、家世、教养等等。
  总之,他是个不计较名誉的年轻人。
  侠道的英雄,不同承认他是我道中人。
  绿林好汉,认为他离经判道。
  黑道豪杰,说他是个四不像的左道异端,因此他只能名列邪字号人物,所以,称他为邪
神。
  他自己,也以游踪四海.遁迹风尘而自豪.正是个不折不扣的江湖人。
  克勒勒!克勒勒……
  坐骑轻快地弛入路旁的小店广场。
  正午时分,烈日炎炎,真该歇息打尖了。
  真正的三家村,左首那间小店门口酒旗下垂。
  没有一丝风,好热。
  门前两株大树,下面搭上瓜棚、一只只青绿的葫芦爪,像是一个个悬梁自尽的死尸。有
些贴上纸剪的字和花,倒也不太难看。
  棚下,便是露天的酒座儿。
  四付食桌,已有两桌有人。
  屋旁的栓马栏有三匹坐骑,附近停了一部篷车。
  他栓好坐骑,向跟来照料的伙计说:“伙计,替在下的坐骑遛腿,再上料。在下食毕,
要在贵店打个吨养养神。”
  伙计一面解缰、一面笑道:“客官,应该,错过这个村,就没有我这家店。前面三十里
内没有歇脚的地方,客官放心睡一觉,歇一个时辰正好赶路。未牌以后赶路凉快些。”
  他懒得听伙计唠叨,径自往食桌走,经过店门,目光透过柳条帘,看到店堂内有人,是
女眷。
  大热天,如果不是女眷,谁肯闷在店堂里受烤?
  他正想看清是些什么贵妇堂客,瓜棚下食桌旁传来了打雷似的怪叫:“小子,你看什
么?里面有你的姑奶奶,你给我放规矩些,过来挺尸。”
  他一听,火啦!
  这位仁兄说得也太难听了。泥菩萨也有土性,年轻人那受得了撩拨?
  他嘴角绽起嘲世者的阴笑,从容不迫地走近。
  这座食桌有三个人,两个是车夫打扮,粗眉大眼,健壮如牛。
  另一人穿青对襟劲装,敞开胸襟透汗,露出壮实的毛耸耸胸膛。皮护腰,挎了一把厚背
单刀,长相委实唬人。
  豹头环眼,泛黄的胳腮大胡子根根见肉,身材足有八尺高,像一头发威的巨熊,双手叉
腰,挑战地死瞪着他。
  好像是说:小子,放明白些。
  他的身材也够高,够壮。可是,却比对方小了一大号,要是角力摔跤,他准占不了便
宜。
  两个车夫搁起一条腿,一面喝酒一面笑,用颇饶兴趣的目光睥睨着他。像是说:好家
伙,吃定你啦!
  他往虬髯大汉面前一站,阴笑着问;“老兄,是你在狂吠?”
  虬髯大汉无名火起,迫进一步怪叫:“什么?小子你……”
  “啪!”他出其不意赏了对方一耳光,虎跳而退,退出棚外点手叫:“老兄。你出
来。”
  虬髯大汉已看出他是练家了,但做梦也没料到他敢向三个人挑战,更没料到他的手脚如
此迅疾。
  掌出如电闪,骤不及防,心理上毫无准备,看出不对已经无法闪避,结结实实地挨了一
耳光,只感眼冒金星,耳中轰呜。
  “咦!这么快!”一名车夫讶然叫。
  虬髯大汉气昏了头,激怒得像头疯虎。
  怒吼一声,狂冲而出,铁拳发如狂风暴雨,“渔阳三擂”连续进击,拳风虎虎、劲风直
迫三尺外,声势吓人。
  他上盘手左拨右拨,退了三步,诱对方长驱直入。
  第三拳攻到,他左掌突化为爪,身形不退反进,揉身切入,搭住了大汉的右肘猛地扔压
下沉,右拳疾飞。
  “噗!”一声正中大汉的鼻尖。
  大汉“嗯!”一声怪叫,向右后方扭身疾退。
  铁拳如电,“噗!”一声又击在大汉的眉心,真力骤发,来一记狠的。
  鼻尖眉心,都是不易击中的要害,练了几天的朋友、会凭本能躲避,行动不需经过大脑
指挥。
  如果被对方击中,只有两种可能;一是出拳的人动作太快了,另一种可能是挨拳的人昏
了头。
  这一拳够狠够绝,眉心被击,双目必定暂时失去作用,乌天黑地晕头转向。
  “砰噗噗!砰砰……”一连串沉重如山的铁拳,连珠炮爆炸似的在大汉的胸、腹、胁、
肋上开花。
  只片刻,大汉被打得狂吼着退了七八步、始终无法摆脱铁拳的袭击,鼻孔流血,双目难
睁,真够受的。
  最后一拳大概太重了些。“砰!”一声大震,大汉被击倒在树下,像倒了一座山。
  辛文昭向后退拍拍双手叫:“起来,老兄,这次要揍你的头、打掉你的大牙,免得你以
后出口伤人惹上杀身之祸。”
  大汉狼狈地爬起,摇摇脑袋,摇掉讨厌的昏眩感,然后是一声怒吼,声如疯虎啸天,火
喇喇地冲上,“饿虎扑羊”拼命了。
  辛文昭仍用上盘手,这是最基本的防卫招式,架开搭来的双爪、猛地内收,“啪啪!”
两声同时起,双掌合击在大汉的双颊上,后收、合掌、前顶。
  大汉脑袋一仰,向后退。
  “噗!”一声,下颚被合拳所顶中。
  “砰!”大汉再次倒地,满口流血。
  “起来,别赖在地上。”辛文昭点手叫。
  大汉晕头转向地爬起,伸手拔刀。
  店堂中、突传出悦耳的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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