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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邪神传-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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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守旗的有四位武林高手,你该明白了。这次咱们必须一鼓作气将旗夺到手,不必掩起
身形,走!”
  两人相扶着迈进,相距约二十步,上面突然传来一声冷哼,有人厉声喝道:“退下去,
天亮以前,不许接近。”
  文昭示意小秋哗声,然后大声回应说:“请帮帮忙,小可的同伴受了伤、急需援手……

  “哼!诡计。”
  “真的,请……”
  “老夫是铁石心肠,即使你的同伴快咽气了,也与我无关,退下去!”
  文昭故意脚下失闪,突然一掌扣在小秋的创口上。
  小秋不由自主地惊叫一声,几乎滑倒。
  女孩的惊叫声,令上面的人一惊,说:“咦!是女人?说,你们是什么人?”
  “我们是兄妹,我十二岁,舍妹十一岁。”文昭大声答。
  “原来是小孩,你们怎么半夜到山上来的?”
  “我们是被山那边的人追得走投无路,躲在山上两天了,又饥又渴,请帮助我们,舍妹
的腿骨断了。”
  久久,上面的人说:“好吧!我下去看看,不许上来。”
  一个黑影向下走。文昭低声向小秋道:“记住,不要射这人的要害,以免良心不安。等
他接近,你发钉时要同时惊叫一声。”
  “这……好,希望我不要失了准头。”小秋答,暗中准备停当。
  黑影接近至丈外,小秋惊叫一声,子午钉骤发。
  文昭毫不迟疑地向上飞抢,去势奇疾。
  “哎哟……”黑影厉叫,向下一栽、骨碌碌地向下滚,一念之慈,断送了自己,果真是
好人做不得。
  三个黑影在上面现身,文昭已接近至三丈内,大喝一声,飞刀连续飞出,挺剑上冲。
  可惜对方十分机警,几乎同时向下一蹲、三把飞刀有两把落空,只有稍慢一刹那的黑影
中刀向下滚。
  同一瞬间,文昭感到左臂一震,有利器擦过。
  他顾不了疼痛,冲上了坡顶,剑气压体,两支剑同时电射而来。
  生死须臾,慈悲不得。他身材矮,位于下坡,本来处于劣势,但人矮反而占了便宜。
  斗兵刃,他人小力轻,绝对占不了便宜,因此必须借重暗器。剑锋行将及体,他扭身便
倒,以分毫之差,逃出双剑的尖锋。
  同一刹那,下面的小秋及时大叫:“接暗器!”
  而他在倒地的瞬间,飞刀已发。小秋的虚张声势,吸引了敌方的注意,配合得恰到好处

  他不贪心,飞刀射左面的人,手中剑疾挥,向冲来的右方黑影双足招呼过去。
  “砰砰!”两个黑影全倒了。
  文昭也爬不起来了,肋下的创伤令他浑身发僵。
  小秋到了,急叫:“文昭,你……”
  “我受了伤。”
  “天哪!你……”
  “伤不重,肋骨略被擦伤,是被柳叶刀割破,快去取黄旗。”
  黎明前的阵黑消失,他们俩已相搀相扶到达山麓。
  东方发白,他们已站在紧闭的栅门外,门楼上的警哨拒绝放他们进入,必须等天亮后由
周教头前来接人。
  两人虽说出受伤不轻,但警哨仍然不加理会。

  …
   小勤鼠书巢 扫描校对  旧雨楼·云中岳《邪神传》——第 七 章 
云中岳《邪神传》 第 七 章   终于天亮了。
  庄内各处的活动已停止,早课亦已毕,将台前一百八十名男女排列得整整齐齐,形成一
方奇奇怪怪的行列。
  每个男孩女孩都是浑身大汗,身上披带了各种奇形怪状的零碎,头上是沉重的头盔、肩
垫、加重臂套、带铅皮护腰、铁瓦腿甲、铁钉靴,手中还提着重量不同的石锁。即使是成人
,佩带了这些玩意,也难支持半个时辰。
  难怪在三年中,损失了三分之一以上的人。
  天亮了,但他们已做完早课。
  早课是一炷香,约半个时辰左右。
  早课后每个人皆已精疲力尽,还得列队迎接凯旋归来的人。
  将台上的一列虎皮交椅,列坐着大小罗天二十余位执事。中间是江庄主,左首是大总管
甘飞。
  卅余名男女教头。则排列在将台的两侧。
  各组的负责人,则在队伍的后方虎视眈眈。
  两名大汉挟住了受了伤、神色委顿的辛文昭和余小秋站在台下。
  算算时刻。他两人已整整辛苦了十二个时辰,一天一夜未获休息,铁打的人也禁受不了

  一名大汉上前,向台上行礼,禀道:“上禀庄主。辛文昭与余小秋伤势不重,只需调养
十日便可复原。”
  辛文昭与余小秋心头一块大石落地,只感到身心一懈,浑身脱力。
  如果这位负责验伤的大汉,口中吐出骨折筋伤的噩耗,便间接地宣布了他们的死刑,小
罗山下必将新添一丘黄土,新增两个可怜的小冤魂。
  另一名大汉将两面黄旗同时呈上。
  庄主审视良久,冷冷地问:“取回两面旗、是谁的主意?”
  辛文昭的脸色显得更为苍白。
  余小秋打一冷战,浑身发抖,不由自主地转头向辛文昭注目,心中叫苦。
  “是……是弟子的意思。”辛文昭硬着头皮答。
  庄主冷冷一笑,再问:“你知罪吗?”
  文昭悚然而惊,答道:“弟子知罪。”
  庄主向大总管挥手示意。
  大总管站起冷酷地说:“三十皮鞭,执刑弟子何在?”
  台下专门负责掌刑的一名大汉。朗声道:“本日执刑弟子出列。”
  男女孩童呆若木鸡,鸦雀无声谁也不敢乱动。
  仅有四名男童四名女童出列,将他们手中的石锁放下、同时行礼并同声说:“弟子们在
。”
  “执行!”掌刑的大汉大叫。
  负责验伤的大汉欠身票道:“上禀庄主,可否等他创好再执执行?他肋肉割裂,伤势不
轻。”
  “住口!经受不起考验的人,形同废物。立即执行,无可宽贷。”江庄主声色俱厉地大
声说。
  八名童男女卸下文昭的兵刃暗器,架住他牵向将台旁的刑桩吊起双手,一声令下,八个
人轮流掌鞭,一人喊数一人行刑。
  三十记皮鞭,打得辛文昭死去活来,创口崩裂,鲜血染透衣衫。
  行刑毕,将他拖回原地,他再也无法站立,爬跪在地,浑身可怕地抽搐。
  庄主毫不动容,沉声问:“你怎知山巅的黄旗是伪品?”
  他不敢不答,吃力地说:“上复庄主,那……那面旗是……是竹……竹制的旗杆。”
  “发觉不是原来的黄旗,为何带回来?”
  “弟……弟子必须证明已……已到过山巅。”
  “你以为你们的行踪,能瞒得了人?”
  庄主哼了一声,又道:“除了你们的技击在应敌时可以全力自由发挥之外,任何人办事
擅作主张,必须接受严厉的惩罚。
  你两人第一次奉命出外办事,好在所犯的错误并不严重,因此从轻处分。你必须牢记,
下次决不能再犯错误了。”
  接着,大总管向众人,把昨晚辛文昭与余小秋两人第一次奉命出庄办事的经过,概略地
说了。
  声称昨晚守护黄旗的八个人,四名是来自江西的巨寇,四名是黄山一带的绿林悍匪,辛
、余两人能以最少的代价,换取光荣的成功,本庄弟子应该引以为荣、并须加紧用功,埋头
苦练以便出人头地。
  日后庄中的弟子所学有成,便须分派外出办事,决不许可今大小罗天的声誉蒙羞,丝毫
怠忽皆足以自毁前程。
  并公然声称,今后七年内,现有的弟子中,只能有一百名弟子修业期满外出行道,只有
最坚毅、最强韧、最高明的人,才能获得锦绣前程,强存弱亡绝无侥幸之事可言。
  最后庄主宣布,下月初,将有二十余位宇内闻名的高手名宿前来执教,精选一批子弟加
以专门授艺。
  昨晚取旗的事,证明本庄的弟子可当大任,因此提前个别造就,严格要求所有弟子勤力
苦练,强悍坚忍。才是成功的不二法门。
  个别授艺便要重新分配居室,此后弟子与弟子之间。一同练功的机会少之又少,将比目
下的分组同练更苦更严,如无超人的智慧与强韧的体魄,难逃淘汰的命运。
  并且直率地告诉所有的人,结业之后,每位弟子皆是独据一面的一方之雄,荣华富贵垂
手可得,予取予求无人胆敢拂逆。
  辛文昭养了五天伤,尚未完全痊愈.便投入无休无止严酷万分的苦练大洪炉。
  十月初,新的教头陆续到达。
  今所有男女弟子惊讶的是,这批新教头全都是面目阴沉落落寡欢的人,年龄约在五十至
七十之间,一个个性情孤僻古怪,眼中饱含怨毒、仇恨、无奈等等复杂神色。
  对庄中那些执事人员,从不假以辞色,甚至对主掌生死大权的庄主。也经常表现出桀骜
不训的反抗举动。
  而庄中的执事人员,居然并不介意。
  辛文昭迁至后面的雅室,与梁志豪及另一名叫岑世清的同伴,各住一间宽大的房间。由
一位姓雍的六十余岁老教头负责指导。
  这位雍老教头相貌清癯,性情孤僻、除了指导练功时的必要指示,终日不发一百、像个
没口子的葫芦。
  一切从头学起,雍老教头的一套与往昔的大大不同、重视内练一口气,不讲究外练筋骨
皮。
  雍教头教了三年。这期间,辛文昭的艺业日进千里,这得感谢雍教头的严格指导与监督

  在经过多次的过招与不少不知名的人无数次考验下,雍教头终于无技可授,从此绝迹不
见其人。
  接着来了一个姓董的中年人,又开始了一连串可怖的训练岁月。
  这期间,他曾经被派至山区与不知名的高手追踪、搏杀、逃匿、忍饥、耐寒等。
  任何人每三个月必须接受一次酷刑迫供,每次为期五天,遍尝金木水火土各种惨无人道
的酷刑。
  这期间,他长成了。
  良好的饮食,第一流的医药.最佳的内外用保元培本膏丹丸散酒,使他的体格出奇的健
壮。
  十六岁的人,已有将近七尺高的身材。
  六年漫长的岁月,残忍严格的训练,这些逐渐成长的孩子,成为健壮的少年人。
  笑颜在他们的脸上消失了,童真早就无影无踪,代之而起的是成年人的严肃,与超过常
人的阴沉。
  在这种非人境界锻练,不难想像所调教出来的人是何种型类了。阴沉、机警、残忍、冷
酷无情。豹一般机敏残忍,狐一样狡诈,狮一般凶猛,狼一样贪婪,是介乎人与兽之间的畸
形超人。
  鞭刑在这一年取消,代之而起的是较温和但却令人无法忍受的刑罚。
  有过失的人,除了主要功课以外的余暇,须在旷野所挖掘的八尺见方深坑内,将一桶水
倒入另一只桶中。
  上面有人监视并记数,每炷香须倒来倒去三百次,连夜间也不例外,只许睡一个半时辰
,如此连续十天至半个月之久。视过失大小而定期限。
  这种刑罚看似简单,而且并不费劲,但日子一久,却完全不是那么一回事。疲劳令人浑
身的力气消失。更糟的是这种重复无望的苦闷工作,会将人迫得发疯发狂,因此而发狂自杀
的人,比被鞭死的多三倍以上。
  处死的刑罚也取消了,代之而起的是决斗。
  令两个犯死刑的人互相决斗至死,侥存的一方则加以囚禁,直致另一名犯死罪的人产生
,再安排他另一次生死决斗。
  因此,死囚牢中,长期囚禁着一名决斗之囚,除非双方同归于尽,不然死囚牢中决不致
于空着。
  正月初二,是每年必须全体集合的日子。
  第七年的这一天,辛文昭发觉三年前的一百八十名同件中。竟然只剩下一百一十二名了
。这是说,在个别授艺的三年中,小罗山又埋葬了六十八位友伴。
  这一年的秋季,辛文昭与二十余位成绩最优的同伴、已经没有更高明的教头前来授艺了
,换了一位年约半百的狄教头。
  从此,他的命运有了转机。
  七年来,没有人知道大小罗天的底细,更不知庄主训练这许多童男童女有何用意,只听
说日后他们出道,将是雄霸一方的方之雄,荣华富贵指日可待,如此而已。
  谁都在心中存疑,要长期开办如此大规模的训练处所,到底需要多少金银?
  谁有如此雄厚的财物能当此任?
  但谁也不敢问,问也不去获得答复。
  这位狄教头与以往的教头完全不同.身材修长。洵洵温文、笑口常开,和气安祥毫无威
仪,有一双明亮而锐利的大眼,一天到晚嘴角挂着温和的微笑。
  辛文昭第一眼便喜欢这位狄教头,这是他七年来首次喜欢一个人。
  他又换了住处,独占一间有厅有房的独院。
  除了向狄教头学艺之外,他得至前院与几位夫子型的中年人,学些杂艺与接受一些待人
接物的指导。
  转瞬到了八月,狄教头已来了一月。这天,狄教头指导他练气毕,微笑道:“文昭,我
有几句话要问问你。”
  “弟子恭聆教益。”他端坐着垂首恭敬地答。
  “你在此地快乐么?”
  他一怔,感到无比的震惊和错愕。
  六年来,第一次有人向他问这一突兀的问题,他简直不知所措。
  狄教头呵呵笑说:“我指导四个人,你是四人中天分最高悟力最强的人,所以我要知你
的心中感觉,以便因材施教。”
  “弟子不知如何说起。”他嗫嚅着答。
  狄教头的笑容消失了,正色问:“你没想到你的将来?你没打算知道他们的日后要你做
何勾当?”
  他惊得瞠目结舌,脸色苍白说:“前辈明鉴,这些话弟子必须票告大总管的。”
  狄教头哈哈大笑,声震屋瓦,笑完说:“对、你必须一字不漏地禀告,不然你就完了。

  “前辈知道结果么?”
  “呵呵!我当然知道。在这里.我只是教头,你我之间。并无师徒的名份,也没有亲情
可言。
  如果别的教头说了这种话,他就活不到明天了。而我,哈哈!你放心江庄主还不敢杀我
。”
  “前辈是说……”
  “你们以往的教头,全是被迫前来执教的可怜虫,有家有小有儿有女,以他自己的性命
,换取家小的安全。他们即使不犯错而死,艺业交出也将无疾而终,小罗山下便是他们埋骨
之地。”
  “前辈……”
  “哈哈!至于我,无家无累,只身浪迹江湖,无牵无挂。我来,也不是完全被迫前来找
死的。
  贵庄主想学我的大罗剑,整整想了十年,在我未交出这套剑术之前,他决不会要我的命
。”
  “可是……”
  “我不会让你为难的,你可以将我所说的话原封不动告诉江庄主,好吧!我们不谈这些
了。
  这一月来,我已经完全了解你的修为火候,从今天起,我要将平生所学倾囊相授,不但
是兵刃拳掌,也包括修身养性的宝典,得看你的造化了。取剑来!”
  他取来长剑,双手奉上。
  狄教头双手捧剑,神情肃穆地说:“孩子,说说你对剑道的看法。”
  他蹲坐在一旁,恭敬地答:“御剑六合如一,意到神及,要诀是快狠准,静如处子,动
如游龙……”
  “够了,够了,他们只能教你这些,把你们变成一群嗜杀的行尸走肉。”狄教头微笑着
说。
  他不禁打一冷颤,惊疑地说:“弟子请前辈指示迷律。”
  “武林人剑分三等,以分上智下愚,称之为侠士之剑、隐者之剑、邪魔之剑。侠士之剑
以仁为锋,以礼为锷,以义为脊,以信为脊,以智为柄;以之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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