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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罗帕劫+番外 作者:阿九姑娘(晋江2013-08-19完结)-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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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内家功的高手能做到这一点。”说着抬眼看向老吴道:“若是将此处经脉割开,可否看出是哪一派的内功?”
  
  老吴赶紧摇头,“大人您别为难我了。我若是有那个本事,何苦在这里当个小小仵作。大人您要找的人一定要武术、医术皆佳才行,那样的高人都在哪里会来捕役府任职。似我这样的庸人,您就凑合用用吧。”说着就用白布将花若龄的尸首给盖了起来。
  
  陆轻容笑了笑,不再难为他,带着小潘回公厅去了。
  
  一进公厅,潘越便汇报道:“大人,兄弟们在东大街附近查了一下午,只可惜那条街上都是商户,除了花老板之外很少有人居住在那周围,所以昨天夜里并没什么人看见或听见任何可疑的情况。”
  
  “据兄弟们从旁边商铺打听来的消息称,花若龄花老板是五年前只身一人来到业兴的,一到业兴就盘下了那间商铺开了这家绣花坊。都说他为人和气,从未和人有过口角,手艺也不错,绣花坊的生意还算过的去。只是人有些奇怪,明明是个男子,却比女子还懂得穿衣打扮,每日里涂脂抹粉很是讲究,衣服也熏得香喷喷。大户人家的女眷觉得他太过怪异,所以不太爱光顾他,接的生意大都来自妓坊、青楼。”
  
  “那位许姑娘,这两年确实时常见她在绣坊出入,都说与花老板很是要好。除了许姑娘之外,花若龄就不大和旁人来往了。不过也没听说他有什么仇人。因为花若龄不太爱说话,周围的商户对他了解不多,甚至不知道他有没有亲人,只知道他原籍登州,关于这一点我已经写信到松镇捕役府去请他们核实了。”
  
  “唯一有一些反常的地方是,大约十天前,‘花想容’有三天没有开门,三天后才重新开了张。周围商户说花老板看起来有些憔悴,问他怎么了,他只说前两日感染了风寒,卧床休息了。不过春日里气温变化大,得了风寒也是很正常的事儿。”
  
  陆轻容静静听完了潘越的汇报,对他说道:“将平州邱家一案的卷宗拿来我瞧瞧。”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一天(四)

  送邱嘉来业兴的杨必杨捕快第二天一早就回平州复命去了。邱嘉一个人待在捕役府后院的客房中,百无聊赖,等了一日不见陆轻容要见他,有些心焦。心绪烦躁便到院子中练剑。刚刚练完一遍,就听有人说道:“上肢有力、下盘稳健,基本功很扎实嘛。”声音和煦悦耳,一回头就瞧见陆轻容站在院子里,后面跟着抱着卷宗的捕快潘越。淡淡的月光拢在陆捕头身上,更显得他相貌清雅、神清骨秀,急忙收剑施礼道:“陆大人。”
  
  陆轻容做了个手势让他不必多礼,自己边走到院中的石桌前坐下边对跟在身后的潘越说道:“小潘你看人家小小年纪,功夫已练得有模有样了,你于练功一事上还要勤加苦练才行,明天开始每天早上起来扎半个时辰的马步。”潘越心中连声叫苦,却也不敢不答应。 
  
  又和蔼地问邱嘉道:“在这里住得习惯不习惯?”说着便让他也坐下。
  
  邱嘉因为被夸奖,很有些受宠若惊,胡乱点了点头说:“很好,这里的捕快大哥人都很好,对我也很好。”
  
  “如此便好。”陆轻容又问:“你刚刚练得那一套就是‘回天剑法’?”
  
  “正是,这是我祖上传下来的,虽然只有六招,没什么杀伤力,但是父亲说练武可以强身健体、锻炼意志,每日都很严格地督促我和哥哥练剑。”说到父亲他不禁想起惨死的一家人,眼眶有些红了。
  
  “你可否再练一遍给我瞧瞧?”
  
  邱嘉愣了一愣,见陆轻容目光恳切地看着他,,就又从头将那六招演示了一遍,他心下紧张,为了平复心情,每练一招便喊出那一招的名字:“左右逢源”、 “虚与委蛇”、“当局者迷”、“独善其身”、“安之若素”、“步步为营”。好容易六招练完,剑势回收,站定之后惴惴不安地看着陆捕头。
  
  小潘在旁边看着,心中十分不以为然:这邱嘉的剑法听名字还不知道有多厉害,这般看来,陆大人大概只用小拇指能赢过他吧。
  
  陆轻容站起身,从邱嘉的手中拿过剑,缓缓说道:“练武不但为求强身健体、自我防卫,还应想到除邪扶正、锄强扶弱。即便只有一招,也可发挥巨大的作用。当年有一位雷霆剑客,只用一招‘雷霆万击’便救下整整一船之人的性命,所以千万不要妄自菲薄。你家这套剑法看似朴实平庸,实则内有乾坤。每招之间都相互联系、互为因果。你太过求稳,以至于身法僵硬、步法死板,我虽不知你家这套剑谱的心法,不过……你且看着……”说罢剑势一起便模仿起邱嘉刚刚练过的那六招来,真真是“起舞拂长剑,四座皆扬眉”。 身法吞吐开合,上下相随,如行云流水、又婉若惊鸿游龙,直让邱嘉看得目瞪口呆。
  
  他自小就知道自家的剑法只是名字响亮,于实战中并无大的优势,父亲也只是将这套剑法当做一种传承在练习,于武学上可以说是没有什么天赋的。邱嘉跟着他父亲练剑,讲究的是一板一眼,每一个姿势都要端正,从未想到剑也可以舞得这般潇洒好看。而且他只看了一遍,就将六招记得丝毫不差,真真是太厉害了。
  
  最后一招结束,陆轻容脚步停住,剑却还未落下,有一种意犹未尽的感觉,眉头皱起,背对着邱嘉问道:“这‘回天剑法’当真只有六招?”
  
  邱嘉还没从震惊的状态中回过神来,潘越在他背上一戳,“陆大人问你话呢。”他这才赶忙说道:“剑谱上的确只有六招的记载。”
  
  陆轻容没再追问,放下剑来道:“你刚刚练剑的时候,呼吸沉重、脚步凌乱,明显心有旁骛、精神不够集中。练剑时需将心、神、意统一,剑随意走、气随剑行,讲究内外合一,你这般心不在焉是武学上的一大禁忌。你现在根基尚浅,虽不至于走火入魔,但难免会对以后产生不好的影响。”他见邱嘉睁大眼睛一副听得很认真的样子,苦笑了一下道:“许久不拿剑了,看见旁人练剑,难免有些唠叨,你莫嫌我啰嗦……”
  
  邱嘉却急忙摆手,“陆大人说的这些道理从未有人告诉于我,还望大人多多赐教,指点小人的武功。早早将剑法练好,为家人报仇!”
  
  陆轻容自然明白他心中所想,劝慰他道:“练武也不可冒进,循序渐进才是正途。说到你家的案子,虽然卷宗我都已经看过了,但是我还是想听听你怎么说,毕竟你是邱家唯一的幸存者。”
  
  潘越也说:“是啊,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陆大人才更容易破案,捉拿凶手,帮你全家报仇啊。”
  
  邱嘉重重地点点头,一五一十地说了起来。
  
  “那天晚上我是睡在爹娘的房中的,因为我屋子的窗户坏了,还没来得及去修。虽快入夏了,可平州天气却阴冷潮湿,夜间风大,我娘怕我着凉就让我去她屋里的隔间休息。爹爹在书房里算账,很晚都没有回来。我迷迷糊糊睡到半夜,突然听见我爹在屋外大声叫嚷着什么,就在此时我娘拍醒我,连拉带拽地将我扔进她床下的密室里。”
  
  “密室里黑漆漆的,虽然看不见,好在能勉强听见外面的声音。密室口刚关上的时候我就听见房门被打开了来,几个人走了进来一。个陌生的声音说道:‘将剑谱交出来,我便饶你全家不死。’我爹爹问道:‘你到底是谁?为何要抢夺我家剑谱?’”
  
  “那人阴测测得说:‘你不必问那么多,剑谱交出来便好,否则我就杀了你们一家然后再慢慢找。’我哥哥骂道:‘呸!无耻恶贼,你已经杀光了我家的下人,我不信你会放过我们。爹爹我们与他拼了!’那人冷冷笑道:‘既然如此,别怪我心狠了。’此时就听见我娘的惊呼声,我爹和我哥哥都大喊:‘不可!放过我娘(娘子)!’”
  
  “我躲在密室里已经吓得浑身发抖,虽然想冲出去和那人拼了,可却手脚无力,站都站不起来。那人又说:‘你们若不想她受苦,便快些将剑谱交出来。’话音刚落就听见我娘的尖叫声,凄厉刺耳,不知道在那个恶人手中受了怎样的折磨。”
  
  邱嘉说到此处,潘越忍不住看了陆轻容一眼,刚刚他二人在公厅翻看卷宗的时候,平州的仵作曾记载,虽然邱家上下十一口都是一招致命,但惟独邱夫人胸口的膻中穴周围有一片淤青。
  
  邱嘉没注意到潘越的异常,继续说道:“我爹与我娘想来感情很好,他见我娘被折磨,大叫一声:‘住手!”终还是妥协了,听见一阵开柜子的声音,估计是将放剑谱的那个匣子给了他。那人很满意地说道:‘果然在这里!不枉我辛苦跑这一趟。’说罢就仰天长笑:‘多谢你们啦。’说完我就听见我娘和我爹倒地的声音。”
  
  “我哥哥嗓音都已经嘶哑了:‘我们既已将剑谱交予你了,你为何还要杀我爹娘!我和你拼了!’那人却冷声说道:‘你们既已看见我的脸自然是不能留在这世上了。何况这剑谱留在你家也是被糟蹋,临死之前我便让你开开眼,看看什么是真正的回天剑法。’只听我哥哥惨叫一声也倒地了。我在密室中听见爹娘、哥哥相继被杀,悲痛欲绝,又不敢哭出来,也不敢出去。不知道过了多久,才有位老捕快发现了我。那位老捕快与我爹爹交好,他擅长机关之术,我家的那个密室也是他帮忙设计修建的。”
  
  “我从密室里出来,看见全家人惨死的尸体,忍不住大哭了一场。再一看,果然《回天剑谱》也不见了。平州的刘捕头说只有陆大人您才能破了我家的案子。求您一定要……”说着便泣不成声。
  
  潘越上前安慰了他几句,陆轻容一时没有说话,显是在沉思。小潘却忍不住了,“你们家的剑谱里除了剑招、口诀还有什么?会不会藏着什么大秘密才引来凶手的觊觎?”
  
  邱嘉茫然地摇摇头,“就是普通的剑谱啊,虽然平时爹爹不让我动,但我也打开看过,里面画着剑招,旁边写着口诀,再没别的了。”
  
  小潘还想再问,却听陆轻容说道:“按照卷宗的记载,被杀的十一人之中除了你哥哥都说被一剑刺入喉咙而身亡的,只有你哥哥的伤口有些不一样,虽伤也在喉咙,却呈从下至上的一个‘挑’势。你说凶手行凶前口口声声说要让你哥哥见识下真正的回天剑法,而你刚刚所练的那六招中,第一招是‘点’,第二招是‘刺’,第三招是‘撩’,第四招是‘扫’,第五招是‘抹’,第六招是‘崩’,都没有‘挑’这个击法。而且我也觉得那六招结束的太过突然,总感觉后面还有变化才对,所以才问是否真的只有六招。”
  
  邱嘉听了陆大人的话也疑惑了,不确定地说道:“确实只有六招啊……不过……我哥哥曾告诉我说爹爹会在他行弱冠礼的那一年,再传给他一个很厉害的口诀。我看他一脸得意,以为他是吹牛骗我的……”又补充道:“我爹爹从未与我说过还有什么口诀的事,我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有。”
  
  “这剑谱是你祖上传下来的?除此之外可还流传下来什么别的?”
  
  “也没有了。”邱嘉皱着眉头冥思苦想了半天,脸都憋红了,迟疑地看了看陆轻容。陆大人道:“不管有没有用,想到什么不寻常的,只管说出来。”
  
  邱嘉这才说道:“爹爹很尊敬祖上留下来的这套剑谱,平时都好好地收在定制的匣子里,不许我和哥哥乱碰。有一日我和哥哥淘气,趁爹爹不在,把那匣子偷拿出来玩,发现里面除了剑谱,还放了一方丝帕,上面绣了个在舞剑的男子,正在这时爹爹回来了,看见我们乱翻他的东西,狠狠地将我们俩给揍了一顿。哥哥说那个丝帕一定是娘绣给爹爹的定情信物,上面那个男子就是爹爹,不然爹爹干嘛那么宝贝?还说爹爹是因为信物被我们看见了害羞了才生气打我们的。我虽然觉得哥哥说的有理,可是依稀记得那丝帕上的男子身材看着比较爹爹要高大,而且还穿白衣,但是爹爹最讨厌白色的衣裳了。不过我也没在意,很快就忘记了这件事。细想起来,那块丝帕好像也不见了。”
  
  小潘一听泄了气,一块丝帕而已,哪里值得要杀了十一个人去抢它。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天(一)

  城门刚开,天色微亮之时,一个身影出现在东大街之上。只见那道身影熟门熟路地摸进一条巷子里,推开一扇角门,身影一闪就走了进去。穿过一个小院,进到院中的厢房之内,熟练地点燃梳妆台上的蜡烛,再拉开最上面一层的抽屉,伸手进去在某个角落轻轻一按,只听“咔哒”一声轻响,接着又拉开最末一层的抽屉,里面放着些未完工的绣品,七手八脚将这些绣品统统拿了出来,不知在那个角上又按了一下,那抽屉的底层就自己弹了开,露出一个暗格来。
  
  潘越躲在那厢房的暗处,已看得傻了眼,心道:好复杂的机关啊。伸长了脖子想看看那暗格里有些什么,无奈离得远,天色又暗,却听那身影焦急地嘟囔道:“没了?怎么没了呢?明明就放在这儿的呀。” 
  
  “许姑娘,什么东西没了?”陆轻容边说着边信步从暗处之中走了出来,潘越也跟着他现了身。
  
  许元还蹲在那梳妆台前翻找着什么,忽听有人同她说话,吓了一大跳,“蹭”地一下站起身来,大叫一声:“啊!有鬼啊!”一回身看见是陆轻容和潘越,才平静下来,喘了好几口气生气地说道:“你们干什么突然出现?知不知道,人吓人要吓死人的!”
  
  陆轻容笑道:“惊到姑娘了,实在是抱歉。”
  
  许元没好气地问他:“你们在这里做什么?”又见他二人盯着自己,“不会是在这儿堵我的吧?咦?可是你们怎么知道我要来?”
  
  “白天的时候小潘无意间问到花老板是不是有什么宝物,许姑娘当时虽然否认了,但是目光一直没离开过这梳妆台,我想那里面一定放了什么,你走后我也派人搜过,没发现什么不寻常的,想来梳妆台里一定装着什么机关暗格。我就想着若真是什么重要的东西,许姑娘一定会过来拿的,就守株待兔了一把。”说着就笑了,“没成想我运气不错,只守了一晚上就守到了。”
  
  小潘早就蹲下去查看那梳妆台的暗格了,“大人,那暗格里什么都没有。”又一边翻着那些绣品一边问许元道:“许姑娘,你一大早天没亮,到底来这里找什么啊?”
  
  许元瞪了他一眼,一边蹲下去将散落在地上的绣品捡起来重新放好,一边凶巴巴地说道:“和你没关系。”又抬头瞧了陆轻容一眼,补充道:“和这个案子没关系。”
  
  陆轻容却说:“许姑娘,有时候破案的关键就在于一些看起来似乎完全没有关系的小事情。看这梳妆台暗格的复杂程度,想来里面以前一定装了件重要的东西,而现在似乎丢失了。也许是花老板的私人物品,姑娘认为和本案没有关系,但或许凶手就是冲着那件东西来的也未可知。”
  
  小潘也附和道:“是啊是啊,若是许姑娘能告诉我们那件东西是什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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