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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双龙游丝 作者:李子圆子杏子(晋江vip2012.9.10完结)-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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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算了,我就不该问这种问题!憋屈了活该!尽管那个卢林,从里到外透着诡异,让人看不透,可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他不像是阁主。”

    “你也有这感觉?而且,不知为什么,我现在越来越有一种,聚迎阁的追语令是雷声大雨点小的感觉,一开始弄得甚是严重,可现在,怎么看怎么不像要有所行动的样子。之前在祁旻山,甚至算是替我们解了围……”

    李书谣一边思索一边低喃,似是突然想到什么,身子向后倚上了床柱,双臂抱于胸前,睨着白慕棠:“你是不是,在我跟紫清几个还在京城的时候,就已经见过风竹了?更甚至,那时,便已将双龙游丝交于了风竹?”

    这次,白慕棠倒是未曾因为李书谣的话表现出诧异或是惊慌,淡定的神色跟李书谣有得一比,“我就知道,早晚你会想到!”

    “没什么,我不过犯了一个先入为主的错误,把你回祁旻山当成了理所当然,但是,当时我是让你去找师傅的,这最快的行程,怎么着都不会经过祁旻山,你又如何能在山上遇到我的爹娘并传了信?除非,你有必须背着我们回去的理由。”

正文 63、三探全府 。。。

    白慕棠淡笑着摇头:“倒不是背着。其实;我当时是先跟师傅碰的头;后来才回的祁旻山。因为我听师父提及,平远镇上莫名多了不少武林人士进进出出,我便猜想;十有**是得了风声冲着双龙游丝来的。思来想去,总觉得这么个烫手山芋留在祁旻不是什么好事,便想着,悄悄将它送回全府,爱谁拿去谁拿去。”

    “你便是在全府遇上的风竹?”

    “唔;也不能算是遇上;我仅仅是将双龙游丝放回全府,至于是谁拿走的,并不在我的考虑范围。”

    李书谣在心底翻了个白眼;这么重要的东西,你还真是完全不担心会落谁手里。可是,刚想开口唾弃白慕棠的不负责任,紫清却推门而入,手中抱着一袋糖炒栗子,口齿不清道:“有件好玩的事,要听吗?”

    李书谣咽下了原本到嘴的话,只挑眉回应。

    “我刚刚去镇上转了转,想说,趁着买点零嘴,听听市井上有无全府的谈论。你猜猜,所有人听到我询问全府,都是什么表情?”

    本想卖个关子的紫清,看着对面两个,一个晃着腿兴致缺缺地看着自己,一个靠着床栏,百无聊赖地盯着床顶,心下微讪,两个没有好奇心的家伙,这要是陆晓雯在这儿,绝对屁颠屁颠地追问。

    不甘心地扔了手里的栗子壳,嘴巴嚼了几嚼,才慢悠悠地开口:“好吧,也不是什么大事,只不过,大家一致都说,全府闹鬼,有胆大的不信鬼怪之说的去捉鬼,却全被吓得高烧多日。”

    本来无甚兴趣的两人,听到最后倒是挺给面子地露出了一丝兴味,紫清一扫刚才的抑郁,洋洋自得地走近几步,在一旁的木椅上坐下,那模样,恨不得把“快求我多说点啊”这句刻在脸上。

    李书谣却直接站起了身,理了理衣角裙摆,万分平静地说道:“那咱晚上也过去凑凑热闹吧。”之后就直接出了屋。

    眼睁睁看着李书谣从容万分地从自己面前走过去,眼神连飘都没飘一个过来,紫清显得有几分意外,就这样?

    转头怒视着白慕棠:“这算啥反应?什么叫咱?除了她,是指还有我吗?应该没算你这个半残的人吧?可,难道就我们两个?她就这么没计划地硬闯?不是她的做派啊……”

    白慕棠原先只是一脸纠葛地看着喋喋不休的紫清,却在听到紫清说他是半残人士时,抖了抖嘴角,眼神抑郁——爷我只不过是伤了一只胳膊,凭什么你们一个两个的都把爷列入残障人士的行列?

    拿李书谣没辙的白幕棠,直接将所有怨念转嫁到了紫清身上,回给一皮笑肉不笑的笑容,直接往下蹭着躺回被子里,闭目养神:说没计划不是李书谣的做派,难道啥时这罗里吧嗦的成了你紫清的做派了?

    眼见白幕棠摆出一副送客的姿态,紫清气得直哆嗦。

    难道是自己表现得太随和了吗?什么时候开始,这一个两个全都不将她放在眼里?本想发作的紫清,余光瞟到手里抱着的栗子:对了,还说趁热让小离尝尝呢。于是,便仅仅是狠狠剜了床上人一眼,右手比划了一下“杀”的动作,愤愤地甩门而去。

    ···········································································

    是夜,站在全府正院的李书谣,看着眼前已是斑驳狼藉的屋宇,随处可见的杂草,有一些已窜至膝盖的高度,已经开始掉漆的门扉在晚风中吱呀作响,搅起带着奇怪味道的空气。

    想到之前,同样的时辰,同样的地点,这里还仅仅只是屠府之后的血腥与肃杀,不过数月光景,却已现这般萧索凄冷,李书谣微不可查地叹了口气。

    “嗨!一个人傻站着干嘛呢?你别告诉我,你是在靠意念感应鬼的所在。”

    一句话,撞飞了李书谣难得冒头的伤怀,不冷不热地答道:“我从来不信这世上有鬼,只相信,是人装神弄鬼!”

    紫清摇摇头:“就算心里这么想,你也别说出来嘛,要心怀敬畏,有些事,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啊……”

    “你什么时候跟白慕棠一样嘴碎了?”

    紫清气结,为何要把她跟那个白痴相提并论?刚要炸毛,便发觉右后侧有物什逼近,身体比大脑还要快地作出反应,右肩一动,身形随脚下侧移,轻松躲过,却在看清那从眼前一闪而过的物什时,瞪直了双眼,说话的声音都带着一丝颤意。

    “书…谣,你,刚刚有看到吗?”

    “恩。”

    李书谣皱眉,只以单音作答,刚刚,从她眼前一闪而过的,绝对是火球,只是,这火球,颜色不是常见的黄色,而是,先为黄色,后转蓝色,再变白色,伴着一阵浓烟,瞬间消失,起于半空,灭于半空,而且,她相信,若是有人点燃火焰投掷而来,凭她和紫清的功力,不可能会听不到一丁点的动静。

    “那,这是什么?鬼火?”

    李书谣刚要回答,又一火团骤然在两人之间燃起,向李书谣滑去,李书谣险险躲过,想看清究竟在何处灭止,却发觉,火团以与刚才一样的方式,瞬间消失。

    伸出两个指头,随意地捻了捻不小心被扫到的发尾,将那一丁点的焦发捻去,李书谣继续刚才的话:“鬼火多会出现在尸体较多之地,且颜色不会是这般有规律的变化,更何况,你何时听说过,鬼火还会冒烟?”

    紫清气闷,其实她自己也知道鬼火不是这个样子,可是,若不是鬼火,这种凭空而生又凭空而消的火团究竟是什么?

    “不管这是什么,本小姐不喜欢,还有一股臭得要命的味道,比鬼火还讨厌!”

    李书谣不理会紫清的抱怨,轻嗅四周的空气,对于弥漫其中的异味很是在意。明明从未闻过如此怪异的味道,为何就是觉得熟悉呢?

    思考之下,眼尾又是一团火焰飞过。李书谣一晃之间突然喊叫出声:“紫清,绣弦!”

    紫清微愣之下,下意识甩袖出弦,李书谣执剑勾住,顺刚才三簇火光的路线各走一圈,突然滞住,不禁嘴角勾出一丝笑意:“我早说过,天底下,只有装神弄鬼,没有真神恶鬼!”

    随即双手反绞,扯着绣弦的两端用力一扯,随即,身前的屋檐飞出屋瓦两片,而李书谣收回的绣弦内还缠着几股铜丝。

    紫清见此情形,嗤哼出声:“本姑娘还以为是多玄乎的事呢,整半天,是利用白磷自燃!外加镁的燃烧!同时高温引得铜线改变火光的颜色!啧……这不就是小时候跟皇兄常玩的把戏嘛!真是……玩鹰的被鹰啄了眼!”

    李书谣环视四周:“既然你看出了名堂,那你能知道他们是怎么操作的吗?”

    紫清不答话,只是来来回回地在四周扫视,“依刚刚那几下的线路来看,应该不是在明处操作,至于说暗处……”

    话未出口,又是一道白影晃过!

    “呵,鬼火玩完了玩鬼影了?”紫清一边嘲讽,一边就要甩袖出弦,却被李书谣出手制止,“先别急,这鬼影!总归比鬼火好对付!”

    不等紫清点头回应,又是一道白影飞速略过,李书谣高喊一声:“紫清!”紫清瞬间便知李书谣意欲为何,两人几乎同时点地飞离地面,一个翻跃,略去数丈,眼看就要翻过屋顶,紫清双袖齐甩,李书谣侧旋以应,剑转弦收,横绕屋檐两角,二人借力飞跃,交错落地。

    手中绣弦不松,但闻屋梁似有圆木抽动之声,后伴随齿轮转动之响,正屋的斗拱随着四根屋柱转动,之后,堂屋中央八块地砖飞速向八个方向缩回,露出一个三尺见方的洞口。

    李、紫二人方才收回手中绣弦,紫清拍了拍衣袖:“哈…果真是内有乾坤!”说着大踏步走进,却被身后的李书谣一把拽住:“密室的入口机关都这么不简单,小心!”

    紫清愣愣地看着李书谣,对着这样担忧直言的李书谣,她还真有点适应不了,僵硬着点了点头,放轻放缓了步子。

    来到地洞旁边,紫清探出脑袋瞧了一番,漆黑一片,仅有靠近洞口的几级台阶看得真切。抬头询问李书谣的意见,李书谣未作应答,而是直接从紫清旁边绕过,踏级而下。

    第三级台阶刚踏上,便似听到有什么破空飞来的声音,李书谣听音辨位闪过两处攻击,随着第二波的发出,当机立顿一个腾跃回到地面。

    “紫清,四处寻寻,看这屋里可有蜡烛、火折之类的物什。”

    紫清撇了撇嘴,从袖里掏出火折:“还真被那白痴棠说中了,你从来不记得带火折!”

    本以为李书谣好歹要表现一下尴尬,却不想某人慢悠悠地从腰带内侧拿出火折:“不拿出来不代表忘记带。”

    紫清嘴角抽了抽,实在不想对这两人的相处之道做任何评价,看着好像你不管我我也不干涉你,可每每又总是“一切尽在不言中”,得,难道,青梅竹马都是这样?随即想到陆晓雯那家伙,紫清摇了摇脑袋,不不不,肯定不是这样。

    “我先吧。”紫清擦亮火折如是说道,“我会用绣弦勾住屋内之物,你看情况而为。”

    李书谣微一点头,紫清左袖飞甩三根绣弦缠住正屋支柱,不将全部力气放于脚下,仅为轻点,看着她安稳度过前面几段台阶,李书谣稍稍松了一口气。

    刚想随后入内,却听紫清在下面大喊:“别下来!”李书谣尚未反应过来,已有一人影从她旁边

正文 64、全府老爷 。。。

    作者有话要说:李子这次又失踪了好久,实在是李子家最近忙装修,各种焦头烂额,还要完成老板交代的事,码字,都几乎是路上做车或其他的零碎时间爪机来码,前两天想放上来,还偏偏赶上**大抽,今天终于有个间隙来赶紧更上。

    此外,故事,也总算是步入了结局,李子不想烂尾,所以,出字的速度,完全跟之前没法比(我会告诉你,这里面也有一部分我舍不得完结的原因吗?)

    综上种种,李子的更新呈现如此飘忽的态势,实在是,好吧,我不啰嗦了,乃们,要拍我请轻拍,李子最近相当容易被拍散架了。鞠躬,退场……随后;李书谣余光瞥见了飞掠入屋的孰湖;这才没有急于下去。

    许久的安静过后,小离的声音从下面传来:“书谣姐姐,没事了;你下来吧。”

    李书谣毫不犹豫的一个纵身,很明显,紫清跟小离两人已经燃起了下面的壁灯,李书谣便干脆几级并一级,三步轻点;便落了底;站稳之后,刚一抬头,却被眼前的情形弄得一愣。

    诺大的一间地下室;并非空空荡荡,而是整齐地或坐或立数十人,中间一人似完全没发觉他们几个一般,依旧缓缓地品着茶,津津有味地研究着一副残棋。棋盘另一边的位置则是空着。再两边,他的左右手各坐了两个人,这四人,倒是一瞬不瞬地盯着闯入的他们,至于剩余之人,分两列站立于左右靠墙两侧,一径地低头沉默。

    这样怪异的气氛之下,李书谣自当不会轻举妄动。小离则是完全不知所以,只知道立在一旁,不过,身虽不动,眼珠却是四转。

    “我安于此地,每天既希望能被人寻得,又不希望被人寻得,呵,真真是矛盾的很呐……”正中研究残棋那人,眼未抬,口却开。

    李书谣与紫清对望一眼,紫清玩着鬓发扭头观察起四周墙壁来,李书谣调转目光平静地看着那人,虽是疑问,却口气笃定:“全府老爷?”

    “全实!幸会!”那人终于将视线从棋盘上移开,落在李书谣脸上,手中摩挲着一颗玉石,“李兄的千金?”随后眼神扫过紫清、小离以及他身后的孰湖,暮然变了脸色,“墨楼……这就难怪,小兄弟对暗室的机关了如指掌了……那……”

    未等继续,李书谣便接过了话茬:“机缘巧合,无意撞破了墨楼的机关,又因为鲁氏后人和朝廷中人具在的缘由,无奈之下,只得作烧毁处置。”

    全实看着手中的玉石,似在自说自话,又似在跟李书谣对话:“棋局,开了便是停不下来的。想怎么走就怎么走吧。”

    李书谣瞄了一眼紫清,随后径直走至全实旁边,很是坦然地在棋桌另侧的空位坐下,眼睛看着棋局道:“前辈既说是希望被寻得,那至少表明,有些事,是愿意实言相告的了。”

    全实将玉石落于棋盘之上,低语道:“李家丫头觉得,自己是局内人还是局外人?”

    李书谣微忖,稍稍移了移自己手边的一枚黑字:“书谣,既不在局内,也到不了局外。”说到此处微顿,遥遥一指紫清,“但我想,她,应是被算在局内。”

    全实沉沉地笑了两声:“李兄的千金,倒是有颗玲珑心。你既能看得这么明白,又有什么需要全某来告知呢?”

    “诸位前辈既然都安坐于此,之前,所谓的全府灭门,自然不过是做了场戏罢了。”话音一落,李书谣抬眼直视,“书谣但问一句,前辈是知道整件事,还是只知道一部分?”

    疑问抛出,却久久得不到回声,全实似在回忆又似在思虑该怎么开口:“自从前朝覆灭,全某真心不曾再过问过外事,一直都是守着一方院落,过我的余生罢了……”

    全实拉长了尾音,重又拈起了那枚玉石:“可是,那孩子拿出这枚双纹玉棋子求我,我却不能不应。”

    李书谣向紫清投去一撇,二人眼中的疑问皆很明显,全实口中的“那孩子”到底是谁?只是,听他连姓名都未曾直言,想必,纵使她们追问也是枉然。

    稍一懔神,李书谣径直问道:“书谣有一事,不问不快,这全府,是否为前辈从鲁氏后人的手中得来?”

    “确有此事!”

    “窃取而得?”李书谣问得直白,致使分坐于两旁的四人大有要拔刀而立的趋势,却被全实出声拦下。

    “该得也好,窃取也罢。终究,现在的府邸姓全,而它曾经姓过钟。再来追究这些,又有何意?”

    李书谣刚欲接话,一直站在一旁四处乱看的小离却不合时宜地叫出了声:“我记起来了,那枚双纹玉棋子,我师傅也有一枚。只是,她的不是白的,而是翠绿色的。”

    紫清闻言,很是一愣。这四色双纹玉,她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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