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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

笑傲红尘-第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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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有用心地去藏龙山,反而让列云枫感觉有些愧然。
  看着儿子神色的变化,列龙川眉头舒展,满眼笑容:“枫儿,和你说这些,是要你事事小心,无论如何,他是你姑姑牵挂着的人,所以为父一定不会让他出事。”
  列龙川的话,从来都是承诺,一诺千金,列云枫喜出望外,有了父亲的承诺,列云枫方才的担忧立时消散,拉着列龙川的胳膊:“枫儿就知道爹爹是天下最了不起的英雄,爹爹常常教导枫儿,大丈夫要襟怀磊落,慷慨助人,”他笑嘻嘻地又道“爹爹是不是也和枫儿一样,希望天下有情人终成眷属?”他言下之意,是在问列龙川是不是也赞成秦思思和澹台玄旧梦重温,经管秦思思早已经离开了列家,秦思思终究是列龙川娶进门的人,秦思思在无奈何庐里住了这么多年,列龙川也没有去看过一次,可是没有休书,秦思思还是列家的女人。
  列龙川轻斥:“枫儿,你什么时候能考虑周详,不这样毛躁?你对思思有着孺慕之思,希望她能称心如意,你就没想过,澹台先生还有个妻子,澹台姐妹还有个母亲?”
  一语提醒梦中人,列云枫一心一意想要撮合着澹台玄和秦思思,根本没有把澹台玄的妻子云真真算进去。他和秦思思感情深厚,自然是希望秦思思和澹台玄冰释前嫌,能够终成眷属,易地而处,澹台梦姐妹又何尝不希望父母破镜重圆?他这边煞费苦心地努力,想来机灵古怪的澹台梦也不可能坐视不理。
  列龙川道:“枫儿,世上的事儿,不如意者常有八九,有些事,无法强求,且去随缘吧。等你过了生日,就和澹台先生去藏龙山,江湖有江湖的规矩,你要万事小心。该要你做什么时,我会传信给你。”
  列云枫此时的心情特别复杂,又是高兴又是惶然,他长到这么大,还没有离开过京城,现在要去藏龙山,看情形还不是个把月的时间,以前是父母征战在外,现在换成了自己远游,在无可奈何的离别里,他讨厌离别,却总是经历离别。想到离别,列云枫又情不自禁地眼光湿润,泪,在眼中转来转去。
  微微轻叹,列龙川道:“枫儿,你快十八岁了,为父军中有多少十八岁的男儿浴血沙场、建功立业?男子汉,大丈夫,动不动流什么眼泪?你再哭,小心家法伺候。”
  列云枫眼中的泪转了转,终于忍了回去,一笑:“爹爹,等我从藏龙山回来,也要跟着爹爹去边关,爹爹训练出来的那些侍卫大哥们,都是临危不惧的铁血汉子,他们更有爹爹的风范,所以枫儿也要跟着爹爹去边关。”
  列龙川微笑道:“军中无父子,军法不容情,你真的要去,可别挨了军棍时就后悔了。到时候,我宁可打死你,也不会让你当逃兵,怎么样,还敢去嘛?”
  列云枫笑道:“枫儿就当爹爹答应了,爹爹放心,枫儿绝对不会罔顾军纪,让爹爹为难。”
  满眼笑意地看着列云枫,列龙川吩咐了几句,然后让列云枫去休息,列云枫转身走了几步,想起来还在房顶上等着的林瑜和贝小熙,他略站了站,眼光撇了一眼博古架上边的酒,这里的酒都是藏了多年的好酒,他本来想弄一坛,现在父亲在这儿,他不好意思公然去拿,只好去厨房里边搬一坛去了。厨房里边的酒和这里的酒相比,实在差得太远了。
  列龙川坐在椅子上,拿起那本书,信手翻着:“想喝酒就自己去拿,只是你们要敢喝醉了胡闹,明天我一个也不放过。”
  列云枫笑道:“爹爹真是比诸葛亮还神机妙算,枫儿想什么爹爹都知道。”他说着从把博古架上取下一坛花雕,然后告辞出了书房。
  看着儿子出去的背影,列龙川眼中的笑意慢慢散去,轻轻叹息:“人生不如意者十之八九。”他叹息着,又轻轻摇头。
   
                  
笑傲红尘的番外
红尘缘起
  天知道,这个文,本来开始于一个偶然,一个打发寂寞的无聊方式,本来是在追一个文,是彩霓姐姐的文《兄弟的故事》,彩霓姐姐身体欠佳,更新的时间满些,等到实在急了,顺手写来,写的时候,本没有想过会一路写下来,没有想到会是如此美丽的一个机缘,没有想到会认识如此多的兄弟。
  文,并不好,因为才思有限,胸中就那么几滴墨水,想文采风流,想潇洒不羁,心有余而力不足。我也想字字珠玑,也想文采斐然,奈何腹中没有沟壑,笔下如何生花?
  这么久长的一个故事,看的人果然很累,牵涉了很多人的精力,浪费了很多人的时间,真的很抱歉。
  原谅我是个认真的人,一旦决定了要写下去,哪怕最后剩我一个人看,我也要写完它。有始有终,是原则,要坚守,写完,是对自己的话兑现。
  一灯如豆,夜深茶冷,雪青色的光,在寂寞微凉的屋子里,慢慢流淌,手指,滴滴答答地敲着键盘,心中,是一个牵动着我悲喜哀乐的故事。
  我的房间,没有镜子,这样我永远看不见自己是不是面色青淤,特别憔悴。白天,我要为了一家几口,为了口中食身上衣,疲于奔命,带着面具的人生认真但不快乐。
  夜色阑珊时,坐在电脑前,好像忽然就进入了另一个世界,我不是我,也不是人,是飘浮着的尘土,是自由的精灵,让指尖跳跃,让思绪流淌。
  熬夜,熬的不是心血,可是那种淡淡的暖意,这个世间,财富,权势,地位,美色,都可以不怎么在意,只有朋友,可遇不可求。
  人生苦短,匆匆几十年而已,若无知己,生而何趣?
  始终,是寂寞的写字,我的生命里边,本来就没有太多的东西,没有太多的积厚,都是熙攘往来的浮躁与喧嚣,写字,本来只是写给我自己看,哭或者笑,都在灵魂深处,鼓励着自己,坚强,嘲笑着自己,愚顽。这样,秋来冬去,星移斗转,半辈子,就如此过去了。
  世事如白云苍狗,能走进去的春花秋月,能看见的云飞雪落,还能有多久?
  写文的人,本是寂寞,要耐得寂寞,要把生命和灵魂都熔铸进去,文也是有生命的,是写者生命的延续,想想当年,看红楼梦看到痴迷,心中想着,如果能看到曹雪芹的原稿,就是看了便死,也是无撼,用一生来换读到结局的机会,我心甘情愿。奈何这样的愿望是如此无稽,曹雪芹已经逝去,永远不可能把红楼续完了,这个世间没有永远,永远只是延长的短暂。他写红楼写了十年,字字看来皆是血,十年辛苦不寻常。十年,就埋葬了他的一生。不知道多少看了红楼的人,愿意用自己的生命来温暖曹公当日的孤寒,举家食粥常赊,因为无钱,眼睁睁看着儿子病死,落魄,贫寒,疾病,丧子,当生命无法承担命运之重时,曹公黯然离世,死的凄冷。
  细细想来,哪个将生命都托付给文章的人,不是活得寂寞,死的凄冷?
  古来圣贤皆寂寞,何况我辈孤且直?
  偏偏就是有那么多执着的人,飞蛾扑火一样,宁愿毁灭,也要一霎间的激情。文人有文人的气节,文人的概念不是说写得几个字,就是文人了,那是亵渎。文人的文,可以不万古流芳,但是文人的气节,要铁骨铮铮,大丈夫富贵不能淫,威武不能屈,贫贱不能移,可以落魄,可以潦倒,可以贫病,就是不能媚俗。
  屈原以身殉美政,文公慷慨照汗青。
  在宁可玉碎,不求瓦全的文人气节前,我惶然自愧,钦慕不已。我不过一个凡夫俗子,境界无法如此高尚,文采无法如此风流,无法像张若虚那样,千年流传花月夜,孤篇亦可照唐诗。我能监守的,只有我的原则,只有我不能逾越的底限。这样的我,是冥顽不灵的,可是也是心甘情愿。岁月如洪流,淘尽的就是我这样的人,而我是沙砾,是卵石,任它冲刷任它击打,我依旧坚持我自己的东西。
  这一生最大的幸福,是有着天涯若比邻的知己,就算是阴阳相隔,她们也会让思念如青草,年年碧绿,岁岁返青。
  这一生最大的快乐,是因为写这个文认识了好多兄弟。在这里,在群里,可以海阔天空地闲扯,可以释放心中的阴郁,来过的,留下的,轻蔑的,互赏的,都同样感激上苍的恩赐,因为有这么多人在看,有好多的兄弟会真心真意地留下评语,写文的寂寞里,有了不忍释手的暖,我在意这些,因为暖可以驱散寂寞,可以感觉到这个世界的美丽与精彩。
  叹息,那些諟正挑错的朋友,很多鸿过留痕后,就杳然无信,纵然他们看不到我写的这话,只是,我若不写,心中总是惶然。自己的文,自己的病,心中有数,如果没有人旁观者清的话,如果旁观者不批评指正,自己总是跳不出自己的窠臼,破不了自己的藩篱。信言不美,可是信言真,只要情真,说什么都是勉励。
  写文者,固然是兴趣使然,可是能够写下去的动力,也是读者有关,写与读之间,交流到心,不是因为一篇文,而是情真义重,是因缘际会。因文而识,识而相知,朋友,兄弟,于凡尘俗世,多了一份牵挂和思念。
  从小喜欢文字,认识了好多写字的朋友,然星移斗转后,在码字的路上,只剩下我形影相吊,他们各自奔着各自的前程,写文,已经恍如隔世。我是愚者,痴迷难改,也许写到了死,有幸成了鬼,也是个捧卷夜读的愚鬼。
  偶然,写了这文,一路写来,结识好多的兄弟,他们在文中留评,赞的贬的,我都在意,文是熬心血的,评就是最好的滋补,因为评了就是看了,只要不是那种敷衍的,就是在贬,也是文不入心的指责而已,如果不是认真看过,欲贬也是无的放矢。
  人皆喜赞,也是常情,可是仔细思之,好文章从来都不是赞出来的。有些时候,连自己都看出来的毛病,若还是一片赞声,怕不是文的病,而是人的病,连指正都不愿了,还有何趣?一路飘扬的文,经不得时间的打磨。
  初香的评,丽莲的问,荷子的鼓励,西西的支持,流星为我建的群,还有堡堡每次要扁人一样的催文,小吴每次猜的那么准,黑山老妖能耐着性子看,归兴浓如酒的关注,竹外桃花在文下绽开的绚丽、当归在偷懒,dor和dora 是不是一个人,w总是很认真地评、暖暖会沏一杯咖啡、缘缘的校对,小眉准备要砸来的砖,妖言惑众在Q里给与的开心,手指画的责备和关心,青瞳劝慰,浮云留痕,王雪菲从我的游戏直看到我的认真、yy的赞美、 liuyu的疑问、最后的疼愛是否会疼爱到最后、苯笨de狐狸浮上水面,泠儿添香,小漓煮酒,007是那么熟悉,、宁在半路结缘,米粒在群里那样安静,应该是如水的一个女子,bingcheluochen、 Annn、 fairy、 alex、 june、hh,好多我不认识的名字,如果是中文,我记得会更快些,抱歉我没有一一答谢,你们在我心中已然很熟悉,华发如新,顷盖如旧,熟悉的和陌生的评语,看着,唏嘘而触动,我无以为报,唯有日日更文而已。
  很多兄弟的名字,我已经了然在胸,如果一天看不到,心中就有些记挂,我不知道大家是如何到这里来,总是冥冥之中的那份缘,让我们相知相识,让我们携手走着漫漫红尘路。
   作者有话要说:信手写来,情真意切,只是凌乱些,不过都是妖灵的肺腑之言。
  
                  彼岸花开
  一、
  风很冷;比妖灵的眼神还冷;妖灵呆呆地站着;仿佛让冷风冻僵了.
  妖灵冷冷地望着天;难道天上开出朵花儿来?
  不如他为什么看着那么聚精会神?
  虞美人想破了脑袋;也想不明白.
  喝酒。虞美人倒了杯酒.
  以何下酒?妖灵望着天;不接酒杯.
  酒。虞美人又倒了一杯酒.
  以酒下酒;醉得岂不太快?妖灵叹息;依旧望天.
  喝酒为何?虞美人问。
  醉。
  既然为醉,早些醉,岂不省事?
  妖灵叹,好,兄弟一言,如醍醐灌顶。
  转身,走。
  虞美人拦住,夜冷风寒,去哪里?
  去死。
  年纪轻轻,为何要死?
  等到年迈,难道不死?既然是死,早些去,腿脚耳眼还俐洛些,不然再投错了胎。
  不更文了?
  更文可以不死?
  不,更文会死得更早,累。
  好,去更文。
  妖灵慨然赴死般天天半夜更文。
  二、世界可以荒诞虚假,不着边际,无法拿出来来让大家凝望,但人生是真实的,甘苦冷暖,虽只自知,别人的眼睛却搜索衡量着某人的贫富贵贱,他人未必就是地狱,也绝对不是天堂。他人总是笑柄,是谈资。
  平凡被轻蔑着;清傲被睨鄙着;贫寒被戏谑着;霸道被敬畏着;奢靡被羡慕着;权势被攀附着;良知被践踏着;廉耻被遗忘着;纯洁被玷污着;尊严被出卖着;不必一一列举,已经足够麻木和冷漠。
  清醒的痛苦而沉默,糊涂的喧嚣而快乐。
  其实一辈子的荣辱,无异于一朵花的开谢,做什么花,长在什么地方,犹如做谁的儿女,生在什么地方,一样的由不得我们自己选择。逆来顺受,是人的天性,想生存下去,就得面对现实,能做主的,就是努力地开自己的花,花期不由我们决定,颜色不由我们决定。因为被动才承载了不幸。积累的痛苦可以发酵成财富,俯仰皆是的不幸,都可以锤炼坚忍。书上有好多佐证来证实这个论题,那些论证再真实,在身陷苦难的眼睛中,只是止渴的望梅,只是镜花水月的安慰。
  只怕挨不过严冬与凄冷,只怕来不及尝苦后的甜,只怕看真了饼在画上后,最醒目的是绝望。
  沧海一粟般的世间男女,也曾英姿勃发过,也曾绮年玉貌过,英雄陌路,红颜迟暮的感叹哀切谁都会有,因为庸碌平凡,没有人愿意听。
  三、人生有多少的随波逐流,就有多少的逆风而行;有多少的半途而废,就有多少的百折不回;有多少的龃龉卑琐,就有多少的高尚纯洁……聪明的人为了一切放弃一些,固执的人为了一些放弃一切,我要追寻我的梦想,要活得纯粹而洁净,在明媚的阳光里,我这棵碧绿肥硕的植物也许特别碍人眼,在农田里不是庄稼,在园圃里不是花卉,在森林里不是树木,就是放在草坪上,也是突兀孤零,可我是我自己,不媚俗,不恶趣,我有我坚守的一抹纯净如玉的绿。
  是啊,我只有鲜亮得可以滴出水来的碧绿,肥硕的生机勃勃的叶子,企图舒展成纱窗桐影的诗意,我的躯干傲然而立,头仰得高高,向往流云的自在,哪怕它一直漂泊;羡慕蓝天的深远,哪怕它乌云四垂。尽管我的躯身,没有坚硬的木质层来保护,在狂风骤雨前,就算我拼了性命也无法站成一棵树,我依然在倒下的一瞬间之前都挺直脊梁,尽管我只是一棵植物,折断是我逃不了的宿命。
  碧绿在一天天衰减,生命的痕迹一天天淡却,失去了绿色,失去了生命,我还有最真诚的祝福,枯萎的我蜷伏在路旁望着延绵到天边的野草,他们的幸福也是我一辈子的企慕,我记得“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那是野草的骄傲和尊荣。我无比眷恋着,晨曦斜阳,早莺暖树,小桥流水,碧草芳花,这个世界尽管有雨雪风霜,有严寒酷暑,我还是可以感知生命的厚重,因为我不是春风吹又生的野草,我不是年年枯了年年青的树木,我只是一棵连名字也没有的植物,若枯萎、若死去,便是永久。
  我是一棵植物。我的颜色是梦想,我的叶子是希望,我的生命最后会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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