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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伤害之后再惜你-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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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品洁还是咬唇不语,有些倔强地摇了摇头。 
  造型师给她看的那些钻石饰物,漂亮是漂亮,但设计得太过抢眼,不是长长的一大串,就是单颗耀眼的美钻,论起价格又贵得惊人,光是数标在牌子上的那几个零,就数得她头都晕了。 
  「妳该不会想替我省钱吧?」傅昊东抬起苏品洁的脸,近近地凝视着。 
  避无可避,她润了润唇,轻嚅着:「我们已经说好……两百万……这样很够了,我不想欠你太多……而且,精品店里的东西都好贵,又不实用,我觉得这对珍珠耳环已经很好,用不着再配戴太过贵重的手饰或项链……而且造型师也说这对耳环满适合我的,所以就选它了……」 
  傅昊东的双目刷过奇异的颜色,苏品洁被他深究的眼神看得很不自在,说话的声音越来越细,精致的妆容绽放出自然的晕红,透出楚楚动人的味道。 
  「你为什么要这样盯着我?」 
  傅昊东并未立即回答,修长手指沿着她美好的脸型往下轻移,滑过她细腻的咽喉,在她秀气的锁骨上逗留。 
  她克制喘息的样子引得他薄唇勾勒,眼底光辉闪烁。 
  「这对珍珠耳环的确挺适合妳的,很美。」他语气略哑,别具意味地注视着她。 
  苏品洁微微一怔,对他的赞美尚不知该怎么反应,却听见他说:「这不会是妳放长线、钓大鱼的位俩吧?」 
  啊?!「你是什么意思?」 
  他唇上的笑变得凉薄。「就是故意假装对那些值钱的珠宝首饰不感兴趣,假装自己和其它的拜金女不同,假装自己的心愿很小、很容易满足,绝不会做过分的奢望。」 
  傅昊东好看的轮廓单上一层嘲讽,嗓音微沉,像是在谈一件稀松平常的事情。 
  「如果妳真的那么清高,又怎么会为了区区两百万爬上我的床,乖乖张开双腿?妳要记住,我们之间再简单不过,就是一场交易罢了,我可以清楚明白地告诉妳,这段时间里,妳能在我身上挖到值钱的东西,就尽情地挖、尽情地拿,不要跟我假扮纯洁、清高,我不吃这一套。基本上,女人都是拜金的,我很清楚这一点。」 
  「我不是……我……」苏品洁简直百口莫辩。 
  她还能说什么?她到底想为自己辩护些什么? 
  没有意义的,不是吗? 
  再次咬住下唇,让屈辱的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她硬是忍住了,不在他面前流露出悲伤。 
  傅昊东双手落在苏品洁纤细的腰身上,动作温柔而且呵护,宽背往后一靠,揽来她的身躯,让她的小脸贴在自己的胸膛上,以性格的下颚轻抵着她的头顶。 
  苏品洁温驯地任由傅昊东摆布,像尊洋娃娃。 
  他抚摸着她柔软的乌丝,淡淡地说:「别在我面前耍花样,我说过,我讨厌做作又矫情的女人,只要妳乖乖地陪我,在报酬方面我绝对不会亏待妳的。赚了这一票,也足够妳享受一阵子了,不是吗?」 
  「嗯。」轻应了声,苏品洁轻轻合起眼睫,藏在他胸前的小脸终于露出一丝脆弱,眼泪悄悄地渗流出来。 
  到底为何而哭?是因为被他的言语所刺伤吗?还是因为无边无际的无助感?又或者,是因为两人之间永远不可能拉近的距离? 
  他是天,而她只是教他恣意踩在脚下的一块泥,两个人天差地远,她是个多么卑微的角色啊! 
  还需要解释什么吗?她确实是为了钱出卖自己,他说得很对…… 
  伤害之后再惜妳 2 
  不把爱说出口的男人 
  只会让女人离开 
  让自己痛苦…… 
  第四章 
  傅昊东所说的私人宴会,位于阳明山仰德大道旁的一楝豪华别墅中。 
  宴会的主办人是国内某电子集团的少东,和傅昊东是旧识,趁着他回到台湾,热情地邀请他过来聚聚。 
  当傅昊东挽着苏品洁出现时,一下子就吸引了众人的目光。 
  面对这样的场合,傅昊东老早就是个中好手,态度轻松写意得不得了;而被他以适中的力道扯住的苏品洁,却只能暗暗地做着深呼吸,好害怕自己表现得不好,会当众出丑。 
  「放松,没事的。」他露出迷人的微笑,动作绅士地拍拍她的手背。 
  这男人到底有多少张面孔?苏品洁瞅着傅昊东神态自在的侧脸,一时间,一股难以解释的脾气冒出头来。 
  她微微仰起下巴,挺直背脊,以自认最优雅的姿态站在他身旁。 
  在人前,他与她都有不一样的面孔,想要保护自己,确实得戴上面具。 
  今晚的她,不是真正的苏品洁,她可以把这一切当作玩一场角色扮演的游戏,不必太去在意什么,乖乖把自己的角色演好就对了。 
  对于身旁小女人的转变,傅昊东似乎察觉到了,他微偏过脸来想看清她此时的神情,一个热情的男中音却迎面而来。 
  「嘿,傅大老板,你迟到快超过一个小时啦!是你家司机认不得路,还是被其它鸡毛蒜皮的事给绊住啦?」 
  一个拳头作势捶了过来,傅昊东抬起臂膀一挡,冲着来人低笑。「要不是你乔禹泰办的 party,我才懒得来。」 
  这栋豪华别墅正是乔禹泰所有,他和傅昊东在美国认识,两人是大学时期的朋友。 
  乔禹泰哈哈大笑。「好吧!算你还肯给我一点点面子。」 
  语毕,他目光一转,被立在傅昊东身旁的苏品洁吸引了注意力,不禁吹出一声口哨。「这位小姐是……」 
  「你好,我姓苏。」苏品洁轻声回答,主动伸出手。 
  乔禹泰连忙接住那只柔荑,轻摇了摇,目光仍然炯炯有神,仔细地打量着她。「苏小姐妳好,我姓乔,乔禹泰。大禹治水的禹,泰山崩于前不改颜色的泰,妳可以学昊东叫我一声阿泰,或是直接喊我的英文名字Tai。」 
  苏品洁被乔禹泰微憨的样子逗出笑容来,点了点头,补充自我介绍的内容。「我叫苏品洁,品质可靠的品,清洁溜溜的洁。」 
  「妳有英文名字吗?」乔禹泰问。 
  她摇摇头。 
  「我想妳可以取名洁西卡,有纯洁、高雅的意思,这个英文名字满适合妳的。」乔禹泰热心地说,丝毫没发现傅昊东的脸色变得诡异而阴沉。 
  「谢谢你,我还是比较习惯用中文名字。」苏品洁刚说完,挽着傅昊东臂膀的手立即感到一阵突如其来的紧缚。 
  「我想……她不太适合洁西卡这个名字。」傅昊东语气平静。 
  乔禹泰终于将注意力放回好友身上。「怎么会呢?我觉得挺好的呀! 
  傅昊东但笑不语,深沉目光瞥向身旁的小女人,苏品洁脸色有些苍白,挂在朱唇上的笑弧也显得僵硬起来。 
  周遭轻柔的音乐流泄着,灯光温柔浪漫,舞池里已有几对男女相拥共舞,气氛相当不错,但乔禹泰似乎嗅到了不太一样的气味。 
  呃……眼前的这对金童玉女,该不会是吵架了吧? 
  「你们就放松心情玩玩吧!食物饮料应有尽有,如果玩累了,楼上有房间可以休息,呃……如果想谈谈心事的话,可以到楼上去,反正就把这里当作自己的地方啦!我先去忙别的事。」乔禹泰咧嘴笑了笑,走了几步又顿下来,对着傅昊东交代。 
  「别这么快走,我等会儿还要找你说话。」挥挥手,他便离开忙着招呼别的客人去了。 
  乔禹泰一走,有几个受邀来参加宴会的企业家老板和少东纷纷过来打招呼,傅昊东与他们寒暄了几句,却越聊越深入,还谈到近来国际金融走向和投资。 
  从头至尾,苏品洁一直沉默地站在傅昊东身边,脸上挂着适度的微笑,努力地扮演着他要她成为的角色。 
  她知道那些来与他攀谈的商业人士,很多人都在猜测她的身分,但她学得很快,在没有他的首肯和授意下,她不会再擅作主张地对那些人自我介绍。 
  适才,她已经强烈感受到他的怒气──他不喜欢她与别的男人交谈,就算是他的好友,就算谈话的内容只是简单的寒暄和自我介绍,都是他所不允许的。 
  他确实无礼又霸道,但她没有权利提出抗议,他是她的「雇主」,她必须认清这个事实。 
  「我想去一下洗手间,可以吗?」她略垫起脚,在他耳边俏声请求着。 
  傅昊东侧目瞥着她,瞧着她微窘的羞涩神情,他未开口,却缓缓松开挽住她的臂弯,放她自由。 
  「谢谢。」苏品洁小声说着,低垂着脸蛋从他身旁走开。 
  瞧着她纤细的背影,见她与几个人擦身而过,然后跟吧台的服务生说了几句话,那位服务生替她指了个方向,应该是告诉她洗手间的所在,她对着人家微笑颔首,跟着便往里边走去…… 
  「你盯着她的样子,像是大老鹰紧盯住地上的猎物,怕她跑掉似的。」 
  己在宴会场上绕了一圈的乔禹泰,此时正端着两杯马丁尼挨了过来,还故意用肩膀顶了顶傅昊东。 
  「她跑不掉的。」傅昊东收回灼热的目光,接过好友递来的酒,优雅地啜饮。 
  「什么意思?」乔禹泰挑眉,有种不太好的预感。「呃……你不会想要告诉我,这位苏小姐又是你的短期伴游小姐吧?」 
  他知道傅昊东喜欢来这一套,和女孩子们交往,总习惯以交易的方式。 
  见傅昊东不答话,径自啜着酒,乔禹泰己由他的沉默得到答复,顿时无力到极点,忍不住要做「道德劝说」。 
  「厚──你嘛帮帮忙!你想玩也挑一下对象,别对那种良家妇女下手好不好?这样真的很不道德耶!」 
  傅昊东冷哼了声,薄唇似笑非笑。「我的规则订得很明确,是姜太公钓鱼,愿者上够,我和女人一向各取所需,我可没拿鎗抵在她头上,要她脱光躺上我的床,张开腿让我上。」 
  听见这样刻薄的言语,乔禹泰瞪着傅昊东好几秒,一会儿才叹了口气。 
  「昊东,这世界上还是有很多好女人的,她们懂得爱人,也值得让人来爱她们……你要明白,不是每个女人都像你母亲那样…… 
  「别在我面前提到那个女人!」听到「母亲」二字,傅昊东脸色阴沉,口气陡然变冷。 
  「你……唉!不提就不提,你好自为之。」乔禹泰瞪了傅昊东一眼,忍住想揪住他领子摇晃的冲动,决定再去为自己要一杯酒。 
  这头顽固的驴子!他虔诚地希望,有谁能狠狠地将这个欠揍的男人敲醒。 
  苏品洁照着服务生告诉她的方向,上了二楼手扶梯,终于找到一间十分精致宽敞的化妆室,里头有三间洗手间,但此时只有她一个人使用。 
  神经绷得有些紧,上完洗手间后,她不想立即下楼,抱着小提包,一个人静静地待在化妆室里。 
  望着镜中的自己,她看得出神,眸光停在那对珍珠耳环上,想起他在车里所说的话,那些言语就像一根根无形的刺,螫得她遍体鳞伤,她无力反击,连辩驳的机会也没有。 
  在他眼中,她是个不折不如的拜金女吗? 
  微微苦笑着,她摇了摇头,发现自己真的想太多,也太过在意别人对她的看法。 
  她原来只是一间贸易公司的秘书,生活平淡自在,人生的目标只想努力工作,多赚些钱,让爸爸妈妈有好日子过,一家人快乐地在一起;如果不是一连串的变故,她也不会和傅昊东有了交集。 
  这一次,她偷偷把工作辞掉,还欺骗妈妈,说是要跟公司主管到国外出差两个礼拜。从小到大,她第一次对妈妈说谎,如果这件事被妈妈知道了,她真不晓得会是什么样的状况。 
  至于现在的她,什么都不敢多想,只希望这段时间能快些度过,让她回到以往平静的日子。 
  门外传来一阵高跟鞋的声音,应该是有其它人要进来化妆室了,她迅速站起身,整理紊乱的心情,深吸了口气,决定下楼回到傅昊东身边,继续扮演她的角色。 
  来到楼下大厅,气氛依然热络,流泄的音乐带着一点爵士蓝调,许多人一边交谈着,身体还不自觉地跟着轻摆摇晃。 
  苏品洁在大厅里晃了一圈,却看不到傅昊东的身影。不少男士见她落单,主动过来攀谈、邀舞,都被她礼貌又带着歉意地一一回绝了。 
  咬咬唇,她不知该不该向人询问傅昊东的去处,提着晚宴包,她走到别墅后面的喷水池庭园,在雅致且浪漫的艺术灯光下寻找着傅昊东的踪影。 
  他到底去了哪里?他不会把她一个人丢在这里,自己却开溜了吧? 
  还是他也去上洗手间了? 
  正迷惘着,她小脸往上一抬,竟看见三楼透出鹅黄灯光的落地窗内,傅昊东手中端着一杯酒,正好整以暇地站在那里。 
  她仰望着他,他则是居高临下地俯视她。 
  虽然有些距离,但她依然感受到那对深邃目光的召唤。 
  彷佛被下了魔咒,她脚步轻盈盈地回到大厅里,穿过人群,再次循着手扶梯往上步去,来到了三楼,就着方位的判断轻易地找到他所在的地方。 
  房门半开着,透出光线,她没敲门,轻轻推开房门走了进去。 
  听见声音,立在落地窗边的傅昊东终于转身,如希腊雕像般英俊的五官被鹅黄灯光切割出明暗对比,双眼神秘深邃,里头似乎燃烧着什么。 
  苏品洁被他看得脸颊泛红,红唇掀了掀,终于挤出话来。「我找不到你,还以为你偷偷溜走了……」 
  她语气微带嗔意,连自己也没察觉,此时她说话的神态像是在对他撒娇。 
  他俊唇一勾。「就算偷溜,也会拉着妳。」 
  「啊?」她望着他出神。 
  「过来。」 
  美丽的眼睫眨了眨。「喔。」听话地来到他面前。 
  「妳不喜欢这样的场合吗?」他问,温热气息扫过她香嫩的双颊,成功地引起她体内的骚动。 
  「我……还好……你喜欢就好。」以他的意愿为意愿,在他面前,她不应该有自我的意见。 
  傅昊东深深看着她,忽然说:「我不喜欢人多的地方。」 
  「啊?」她扬眉,似乎没想到他会说这样的话。 
  「妳知不知道,今晚有不少男人注意妳?」他话题一转,把她搞得有些反应不过来。 
  「我……我不是很清楚。」他到底想说什么? 
  傅昊东又牵唇一笑,语气变得低哑。「这样不行喔!想赚男人的钱,让他们像哈巴狗般乖乖在妳面前摇尾乞怜,渴求妳的温柔,这是个大好机会,妳怎么能不多留心一下?」 
  苏品洁似乎听不太明白傅昊东的话,只定定地发着愣。 
  傅昊东将酒杯随意放在茶几上,手指玩着她落在胸前的发丝,又说:「我不管妳下一个金主是谁,这段期间既然妳已经卖给我,就只能是我的,我没兴趣和其它男人一起搞妳。等我们之间的交易结东,妳想上谁的床,我绝无意见。」 
  「我……我没有……」苏品洁好不容易才吐出一句话来。 
  这阴晴不定的男人,又不分青红皂白往她身上罗织罪名,她明明很努力想达到他的要求,想配合他一切行动,他根本不领情,完全把她当作一个不知羞耻的拜金女。 
  「我没有……」她摇着头,好怕自己会哭出来,声音涩涩的。 
  胸口疼痛极了,原来被误解的感觉就像在心脏插着一把刀,她在他眼中是如此不堪,她觉得委屈,却又没办法为自己辩解。 
  忽然间,他揽住她的腰,两人下半身紧紧相贴着。 
  苏品洁不禁轻喘,隔着薄薄的长裙,早己明显感受到他腿间的兴奋。 
  「没有最好。」傅昊东低低喷气,俯下头霸道地吻住她的嘴。 
  他的气息排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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