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后四嫁:小美人扮老虎吃猪(完结-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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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月儿再次认错,你躺好,我也坐上去行不行?”绕口,绕心,转了个大圈,还是要如他的意,依他。
“这才对。”他将身子坐回,待她坐上来后,头躺在了她怀里,躺在了她曲起的腿与小腹间,侧转着身,面颊紧紧的贴着她的肌肤,他又感觉到她一时的僵硬了,虽然很快放松,但那已然够刺痛他的心。
“月儿……喜欢我那样难吗?”他以冥罗的身份问她。
恶魔契约 3
“不难。”她装做听不懂,淡然含笑的回答着。
“接受我很难吗?”
“也不难。”只是今生不可能了。
“你恨我吗?”
他说过了,说多了,这个话题该停止了,到月之宫殿前,她不想与他谈论这些,“你该休息了,我不恨你。”她刺了他一刀,杀了他,他们之间的恨消失了。
“我睡不着。”
“为什么?”
“我的心很痛。”她懂吗?她的态度,对他的刺伤更胜身体的痛。
月儿没有回应,只是伸出手搂紧了他,柔软的掌心抵着他的背略施力,让他的脸颊更紧密的贴上自己。
“够了,谢谢。”冥罗笑了,她还愿意为他做这些,他满足了,唇角勾着笑,他安心入睡了,哪怕他睡不好,也睡不着,至少他让她感觉他是入睡了。
马车前行,摇晃着,车内人儿的思绪,远扬着,坐上马车,去月之圣殿就快了吧?至少的比走路快。
是的,接下来的脚程快了很多,一路也安静了很多,因为冥罗渐渐的陷入了晕睡,他脸色恢复红润了,似乎身子也无事,但他睡着的时候比睁眼的时候多,当他意识恢复时,他与她总是坐在马车里,他甚至是不知时日过的,也不知他们一路行至了哪里,当他看到月儿仍旧是以同样的姿势搂着他时,他唇角的笑会扩大。
直到这日,他睁眼,马车竟是停止不行时,一切都发生变化了。
怎样的变化呢?
月儿放开他,告诉他目的地到了。
掀开车帘,乳白到透明,华丽到虚无,大气蕴涵柔润,华美的月之圣殿啊,它近在眼前了!
冥罗失神着,看着它,就如看着一座华美的墓地一般,一个让他窒息,仿佛再也呼吸不到新鲜空气的地方。
月儿握着他的手,将那失神的男人带了进去,这里有风冰雪火四国的护卫兵,他们看到月儿与火,跪地敬呼着:王、王后……
月儿听到了,浅笑;冥罗听到了,失神,更一步的震惊他所见的不是梦。
恶魔契约 4
华丽的大殿啊,当他看到一抹刺眼的亮白光芒时,他挣开月儿的手向后退,退得太急,跌到下地。
“不——不——你不可以这样对我——不——”手,狂乱的挥舞着,他惊恐的眼神如孩子,他狂乱的神情却又是那样的悲愤,瞪着月儿的眼神里,有恨,有不甘,甚至有痛心的绝望。
月儿看着冥罗,而且一步步走向他,她向他伸出了手,而他却将它挥开了。
“你狠心,你这个狠心的女人——”他吼着,叫着,仿佛想将她的灵魂叫醒。
“不,月儿唯一欠缺的,就是不够狠心。”她一直都在顺从,顺从冰,顺从雪,顺从每一个人,每一件他们喜欢的事。
“那你不杀我,你并不想要我死是不是?”
“是。”月儿含笑的答着,再次向他伸出了手,而这次,得到她这样回答的冥罗楞楞的看着她,再一次的询问,当再次得到同样的答案后,他狂喜,他伸出手搂抱住了她,紧紧的。
“月儿,我的月儿,我爱你,你舍不得杀我的对不对?”
“对,月儿怎么舍得杀火呢?怎么会呢?怎么敢呢?”绝艳妖娆的笑花,唇,贴着他的耳畔,让她的每一个字都清楚的传入他耳内。
“不——不——你过份——你过份——你明明知道,我不是火,我不是他——”终于的,他吼出了这样一句话,到了月之圣殿,仿佛一切变得赤裸裸的,身子赤裸裸,心也赤裸裸。
迷惑,“你不是他吗?”
“不是,不是,我不是他——”
“可月儿看到的明明是他。”
“那我是他,你就将他当成他,这样,你不会杀我对不对?”他紧抓着她问着。
“呵,就算我要杀你,你让我杀你吗?”其实,他们之间的结症该是在这里,不是她动不动手,而是他让不让她取他性命,只要他防着她,她不可能得手的,如此,他为何还要怕?
恶魔契约 5
“不让,我不会让你下手的——”他吼着,站了起来,不断的向后退着,就要退出大殿了,可他又跑了回来,他拉着她将她向外带,“走,跟我走,离开这里,我们回药王谷。”
“不要。”
“不许,你必需跟我走,现在,立刻,马上跟我走。”他坚定,他坚决,他不要死,直到这一刻,他才确定,他不要死,死了,就再看不到她了。
“不要,是你自愿跟我来的,你不许后悔。”月儿没有挣扎,她只是抚着他的脸颊,她温柔的动作,让他沉静,可他怕害。
“冥罗,你该将身体还给火了,你让他睡太久了,他好孤独。”
“不——不要,他已经死了,我不要还给他——”他摇头,捂着胸口,仿佛害怕谁抓向他的胸口,抓出他的灵魂。
“冥罗,其实你想清楚了对不对,你该是犹豫了,决定着想将身体还给他了,所以才会与我一直向月之圣殿这个方向而来?”她剖析着,分析着。
“不——我没有——”该死的,她说对了,他有,他真的有这样想。
“冥罗,你累了对不对?你想要什么,都得到了,该放手了是不是?”她似在温柔的诱导。
“不——我没得到,一直一直没得到你——”她不曾将自己给她,他何来得到,他不甘。
“有,你明明有。”
“没有。”
“人,你得到了,爱,你也得到了。”
“那不是真的,那是你对火的,那时候你不知道我是他。”凄迷的笑,他似乎想起那美好的从前了,那样的日子,似梦,是梦,真实的梦。
“无论对谁,那时,月儿毫无保留。”她真的毫无保留,献给了他一切。
“那我们将错就错好不好,他的身体,我的灵魂,这样,我与他是同在的,他并没有失去你。”他讫求,他们寻个平衡点。
“不好。”
“那我不依,你强迫不了我,我不将身体还给他。”
恶魔契约 6
“不,你不会这样做,一定会还给他。”虽然不太明白发生了什么,但她知道,冥罗身上出事了,就他的割伤手流血不止,就他的长时间晕睡不醒,都是不正常的。
这些不正常的起因,冥罗一起是知道的,就是那个原因,让他动摇,让他开始挣扎是否将身体还给火的。
是的,诚如月儿所猜测的,冥罗最近身子的不正常反应,他知原因,就是那个原因让他动摇,而那个原因是什么呢?
是他与恶魔的契约,他与锁魂之间的契约。
恶魔给了他力量,时至今日,那些力量发生变化了,那些力量影响他了,他的心变得很邪恶,邪恶的可怕,有时,脑中甚至闪过残暴想伤害她的画面。
他怕再如此下去,他会脱变,变得忘了自身的本性,甚至会忘了爱她的感觉,只是执着的要她这个人,如果那样,他得到她,不会是爱,将变成伤害。
他真的会毁了一切的。
她发现了吗?她颈项上的黑水晶变色了,由纯黑变做了暗红色,渐渐的,它会变成如血一般鲜红的颜色,当它颜色鲜红时,他看到它就如看到血一般,他会狂暴得想杀人,不止于想,是真真实实的会去做。
他杀了太多了,做了太多,他累了,与她这样的纠缠也累了,如果延续下去,是无尽的黑暗,那还不如结束,让他消失的好,至少是抱着美好死去,能让她记得他唯一的好。
他想通了,想透了,可是他不甘,不甘!
“不要——不让——你死心吧——我不愿意——我现在决定了,我不愿意——”狂奔,冥罗向外跑,在走廊里穿插着,他没有跑出月之圣殿,跑着跑着,他竟跑去了火的房间。
颓废,他趴在那八角桌面上喘息。
低低的笑声,那仿佛是在哭,抽动的肩头,是那样的倔强、脆弱。
他变了,变得一点也不像他了。
心变软了。
他不要这样,绝对绝对不要这样——
“哈……哈哈……”一串狂放的笑声,他一直笑,直到累了,仍旧在笑,直到睡着了,他唇角一样勾着笑。
现形 魂散
轻轻的脚步声,微微飘动的雪纱,纤玉般的手指,玉瓷的小碗,鲜红的血渍,她一步步的向他走近,可看到那趴在桌上的男人,她停步,细细的看着那紧绷中带着脆弱的俊颜。
折步了,转身了,她将碗放在了梳妆台上,可将碗放下,她又犹豫,真的要等一等吗?
可等一等有什么区别吗?她还是要喂他喝下的是不是?这个是一定的对不对?
不要等了,不要犹豫了,月儿端回了碗,而在她转身后,她看到的是冥罗睁开的眸子,他看着她。
月儿刚才的举动他全看到了,端碗入内后,她竟有犹豫,他不确定那犹豫是推迟还是想放弃,但她能一时的如此做,已经让他满足了。
对视上冥罗的眸子,月儿没有半分畏缩,哪怕她手中的东西,是要杀他的断魂汤。
碗里的,是她的血,而那鲜血里,有着月之女神圣像额心的一颗月牙钻沫。
好好的一颗钻,她让人弄成了沫粉,让它溶入了她的鲜血里。
“喝了它。”轻轻的,月儿将玉瓷碗送递冥罗唇边,碗贴着他的唇,冰凉凉的。
“你要我喝?”她的声音太温柔,让他也变得温柔,哪怕是在这样的时刻。
“恩。”半垂下眼脸,月儿的心很平静,突然的,她才知,原来,她有时,真的很狠心。
可冥罗知道,她的狠心只对他。
没有回答,只有苦涩的笑,唇贴着碗,微启,他示意她喂他……
鲜红的血渍,在玉白的碗内消退,染红了他的唇角,“喝完了,你高不高兴?”这个问题,很嘲弄,他见鬼了,疯了,挣扎叫喊了半天,当她将碗送递到他唇边时,他竟如此平静的将其全然喝下,没有半分犹豫与拒绝。
只有一颗钻,只有一碗药,他将碗推翻打碎不就好了。
原来,宁死,他也不要她失望,只要她想做的事,最后,他都是会帮她做到的。
现形 魂散 2
“你……没事吧?”第一次,月儿问出这样的话后,想斥责自己,现在的她,竟问他这样的问题,如果他真的有事,也是她一手造就的。
“砰——”有点晚,冥罗做了他早些该做的事,他挥手了,将月儿手中已空的玉瓷碗打翻在地了,一片片的白玉碎花,散落而开。
……
静静的,月儿没有任何反应,不用去收拾那碎片,也不去想什么,可当冥罗抓捏起她的手时,她惊呼了,“啊……痛……”腕间有伤口,是她用小刀割伤的,那碗中的血,便是由此而来。
“你是笨蛋吗?为什么割这样深的伤口——”冥罗的神情,仿佛是在恼月儿,“没有人要你赶时间,慢慢的放血不行吗?一定要将手腕割得这样深,留痕迹了很不好看你知不知道?”说着,冥罗将月儿按坐在一旁的椅上。
虚浮的步,他竟去取药箱,竟细心的为月儿处理伤口,他一心所想的,竟是不要她腕上留下一点伤痕。
楞楞的,月儿失神的任他吼着,也感受着他细心为她处理伤口的动作,那样的小心翼翼。“冥罗,其实你可以当个很不错的大夫。”他对病人很细心。
“我是药王。”言下之意,很好的大夫,早与他不可同日而语。
“呵,你是药王!”
“三天不见水,你再拆开纱布,手腕上会一点伤痕都没有。”他系着最后的蝴蝶结。
“知道。”她点头。
“你要小心,得让人照顾你知道吗?”他不能再照顾她了,不能伴在她身边了,好害怕的感觉,却要拼命的压抑,好难受。
生命随时会消失,竟让人如此恐惧,特别是在这能看到她的时刻,他更无法忍受。
“知道。”
“除了我,这个世界上,你再没有敌人了知道吗?”他自嘲,他算是她的敌人吗?
“知道。”她柔顺。
“可就算没有敌人,你也不要一个人到处跑,不要随便相信人,每个人,表现的,与内心最深的想法往往不一样。”如他,爱她,所表情出的,却让她恨极他。
现形 魂散 3
“知道。”她点头,她并非不解世事,她懂,懂得不比他人少。
“以后,不用再离开那几个家伙了,你很高兴是不是?”话锋一转,他恼恨的问着。
而这个问题,她未答,不答。
“陪我去个地方好不好?”算了,没有他,一切都会很好,他还乱说一些什么,他的暴戾与血腥不存在了,一切就完美了。
“会不会很远?”他现在还能去很远的地方吗?
“不会,很近很近……”
月儿依冥罗了,可他骗了她,他要去的地方一点也不近,更甚至,他们出了月之圣殿,直到行至林间深处,直到看见一片暗红的花海,他们停了下来。
阴森森的地方啊,人到达,身体便泛起无限凉意。
其实,那花,是鲜红的,是天色暗了下来,是莹莹的月光无法显现它鲜丽的色彩。
“冥罗,你真的很喜欢石蒜!”不是问句,只是陈述。
“它是黄泉路上的彼岸花。”冥罗坐了下地,可突然,他身子僵直了起来,他刚才听错了吗?没有幻听吗?她叫他的名字……
“知道,石蒜,又名引魂之花,人言,黄泉路上唯一的芬芳,它所代表的,也是一种死亡与不祥……”
“月儿,你刚才叫我什么?再叫一次?”等不及,她说的他当然知,现在他听不进这些,他想听的是,她唤他的名,以那种自然的口吻唤他的名。
有点急切,有点慌,冥罗用力的拉扯着,本站立着的月儿,未防备的倒了下去,跌入了他的怀里,而这样的人为意外,这样的巧合,冥罗自是不会放手,他紧扣着她,下颚顶着她的发顶,不让她挣开半分,而似乎,月儿没有挣扎。
“冥罗……”微闭着眼,她叫唤着。
胸口激荡,他紧张兮兮的,“再叫一遍。”
她咬住了下唇。
“就一次,最后一次?”似乎在乞求。
“冥罗……”
“月儿……不许你忘了我……不许你忘了我……”翻转的身子,他将她推按入花丛中,唇饥渴的吻上她。
现形 魂散 4
“不……”她推拒,这样,她现在做不到,如果一切没有说开,她做得到,但现在,她做不到。
月儿的推拒,冥罗的强硬,最后的霸道,他深深的吻着她不放,这次他什么也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