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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

丫鬟王妃-第57章

小说: 丫鬟王妃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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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哎,何必呢?”牧原老者看着徒弟,不由无奈的叹口气。“情”字伤人呀。
  “师傅!”阳风一脸的祈求看着牧原老者。
  他了解他的徒弟,只要是想办的事,是绝对不会退缩的,况且又是为了心爱的人。“传说在月国的东方,有一个强大的国家,叫唐国。那里有座山终年冰雪不融,而有一种顽强的生命,却可以在那里生长、开花、结果。它们所开的花,叫雪莲花。只有它可以解上官丫头的毒。不过唐国在哪里,谁也不知道,人们只是听说。”也就是渐渐的说,那只是个传说。
  “从来没有人去过吗?”话虽是疑问,但是脸上的表情却告诉了牧原老者他的决心。
  “有,不过一去不复返。”其实牧原老者的父亲,就是听说了那个关于唐国的故事,撇下了他和母亲一去不复返的。在他心中,那就是一处谁都不能触摸的痛。
  “好,我马上就出发。”说完话,向自己的屋子走去。去收拾行李。
  “你不去向她告别吗?”既然阻止不了,那么就由着他去吧。
  “没有时间了。”头也不回的回了话。
  望着阳风的背影,牧原老者又一次的叹口气。背着手打算回房间在研究研究。可是在转身的时候,牧原老者的眼角扫到明明的身影已经尾随着阳风离去的方向而去。明明站在离他们不远的地方。刚才的话,一字不差的听到了吧。
  明明觉得纳闷,不是自己的毒已经解了,可是为什么身子这么的虚弱,这事一激动,就又有了中毒时候的那种感觉。又看到阳风离去时那一脸担心的表情,她忍着身子的不适,悄悄的追了出来。
  结果,让她知道,自己的毒其实根本就没有解。可是她从阴阳子实验室中拿了解药,服的也确是那药,怎么就会不是解药呢。她没想到,其实此毒根本就没有解药,阴阳子所弄的解药,只是一个幌子罢了。
  没想到,人死了,还留下这么一个烂摊子。
  从牧原老者的口中,她竟然听到了唐国,唐国会不会是中国古代的唐朝,她的心无比的激动。可是唐国在哪,谁知道。她不能让阳风去冒这个险。自己死了不足惜,可是他们必须要救月释朗。否则,月释朗有个三长两短,她即使活了,也不会原谅自己。更重要的是,她不会独活。
  她知道自己绝对不会死,从她醒来的那一刻,她就很笃定此事。因为她知道,自己有“贬识床”。
  而此刻她必须要去阻止阳风的行动。
  明明赶到,正好和要出门的阳风撞了个正着,险些将明明虚弱的身子撞倒。阳风急忙扶住。手放在明明腰间的那一刻,阳风正的不想离开,可是理智却清楚的提醒他,必须放手。
  看着站稳,无恙的明明,阳风放心将手离开他的腰间。
  “你怎么下床了,还不快回去休息。”阳风脸上是掩不住的关切。
  明明没理会他所说的话。看着他身后的包裹道:“你要去哪?”
  “这,我有些事情要去解决,你就安心在这里养病好了。”阳风脸上的表情有些不自然。
  “为了我所中的毒。”明明直截了当的道。
  “你别瞎猜。”
  “我都听到了。真的很谢谢你,可是你不能为了我,而放弃月释朗。”
  “你,难道月释朗比你的命都重要吗?”他真不明白,为什么明明为了月释朗可以放弃自己的生命。
  可是他又何尝不是呢。明知唐国只是一个神话式的传说,却还是要去寻找。
  “命,每个人活着的追求是不一样的,有的人为了事业,有的人为了爱情。而我就是那后者吧。曾经我也不这样认为,总觉得天生才必有用,不是为了爱情而生的。可是命运却也就是这样的捉弄人吧,在不知不觉中,我发现自己只愿做一个小女人,一个只愿被自己爱和爱自己的人在一起。而从我清醒之后,我想的最多的人,就是月释朗。我也才知道,在不知不觉中我只想做他的小女人。他如果死了,那么我也不会独活。”拒绝是人世间最苦的果,何况,明明连他一点的机会也不给。连他想要表现的机会也不给。
  明明背对着阳风述说着这些,她没有看到,在阳风脸上出现的各种各样痛苦的表情。不过她知道自己如此是残忍的,可是自己只有一颗心,让她去做那些暧mei的事,她做不来。爱谁,就是谁。这就是她做事的风格。
  她只能在心底深深地、深深地向阳风说声“对不起!”这辈子,她无法还这份情债,那么如果有下辈子,她绝对不会失言的。
  

第二十一
更新时间2010…6…8 17:38:29  字数:4826

  “这你就不用担心了,释朗我是一定会去救的。”不仅因为明明,单凭自己和月释朗的交情,他就一定会拼着命去救的,只是明明眼里只有月释朗,这叫他情何以堪。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阳风深深的闭了闭眼。将即要涌出的泪水逼回去。爱不是zhan有,只要她幸福,他放手。爱不一定是拥有,只要他心中有她,那么这份感情就是常青树。
  “谢谢,不过我不会死的。明天你就会看到活蹦乱跳的我。”明明转身看着阳风,手中把玩着一块不起眼的缩小版床形状的石头。
  “就凭它?”阳风一脸的怀疑,看着上官明明手中的小石子。这么不起眼的东西能有什么用处,而且还是一块普普通通的石头,就是形状上像一张缩小版的床。
  “这你就不知道了。”刚才的拒绝似乎早已经是喝过孟婆汤的事情了。只有他们心中明白,只是很小心的不去碰触。
  “记不记得上次琳妃的事情。”一脸神秘的瞟了一眼阳风,顺手拿出一块很不起眼的石头,摆在手心。
  “它是‘贬识床’。”肯定的口气。因为它实在是没什么看头,没什么出众之处。上次琳妃的事情,“贬识床”在江湖上那是传的沸沸扬扬,很多不轨之人,潜入皇宫,想要将贬识床偷走,可是这“贬识床”是只有有缘人才能一见,时间久了,那些人也就放弃了这个荒唐的动机。皇宫也才恢复了昔日的安静。没曾想,这“贬识床”却被上官明明当了小装饰品,带着到处跑了。
  阳风也真的希望“贬识床”可以救上官明明,但是它真的能吗?阳风不由的怀疑。
  “丫头,没想到世界真的有这等玩意。”在一边不知道偷听了多久的牧原老者一脸兴奋的看着上官明明手中的宝贝,丝毫没有偷听的不好意思。此刻他的表情就像是小孩子要讨糖果吃的那种表情。
  “牧原叔叔,你来的正好,你告诉我这个东西能不能解我身上这该死的毒。”她没有想追究牧原老者的偷听之事。
  两人皆将目光投向牧原老者,那自然是一脸的期盼。
  “世上没有它解不了的毒。”牧原老者缕缕山羊胡,很自豪、得意的表情,仿佛这宝贝是他的一样。不过夜难怪,有生之年能见到被江湖人士传为神话的石头,那自然也是一份荣幸。
  听到这话,阳风的脸上露出一扫连日来的阴霸,露出了放心的一笑,不过刚才明明的拒绝,真的是很彻底。高兴的同时,也不免有几分失落。
  同时他知道,自己是真的没机会了,一点也没有了。
  阳风怔怔的看着明明离去的背影,心中千百万个思绪划过,最后化成一句无言的祝福,“只要她快乐,比什么都重要。”
  牧原老者看看离去的明明,再看看站在原地怔怔发呆的阳风,拍拍他的肩,一声轻叹,转身离开。这手心手背都是肉,叫他怎么说。
  月释朗和阳风皆是他引以为傲的徒弟,这么好的姑娘,配谁他都满意。
  俗话说“大难不死,必有后福。”上官明明把玩着不起眼的石头,连她自己都快说不清这石头救了自己几次了。说实话,他还真不是一般二般的不起眼,可是却是这么一块不起眼的石头,竟是世人打破头也想得到的,可是谁又能一眼识得他的不一般呢?就连自己不也是如此吗?
  人世界太多的东西,真的是不能看表象。
  她幽幽的望着窗外,心情却是无比的沉重。都好几天,却一直没有月释朗的消息,她一直不想、也不敢瞎想,可如今,铁一样的事实摆在面前——他出事了。不相信能吗?
  他们会把他怎么样,杀了、还是将他变成他们的死士。不管是哪一种,皆不是明明愿意看到的。可她自己却又帮不上忙,也不知为何,往常只要明明躺在“贬识床”上,睡上一觉,醒来之后一切不适症状统统消失,可这次,他却只解了毒。仿佛,“贬识床”的生命力在渐渐的流失,她觉得这种解释不合适,可却又找不到更贴切的说法。
  “你到底怎么了?”不由对着不起眼的小石头喃喃自语。她多么希望此刻的自己犹如往昔一样,浑身充满活力,可以和阳风他们并肩作战。可这破身体比大病初愈还要糟,只要稍一动作夸大点,立马软倒在地,更为严重是就是直接晕死过去。
  拖的越久,月释朗他们就越有危险。这一点明明比谁都清楚。不过还好,她的身子是在一天天的好转,不是一尘不变的。
  此刻的自己,明明自嘲的想,和活死人无疑,什么忙都帮不上。亏自己还有这么聪明的脑瓜,可却也只能当糨糊,谁让此刻的人手不够,又离佳城如此的远,哪里有人手供她派遣。
  真不知道这索叶城有什么好,月国开国皇帝为了美人争夺天下,可到头来美人跑了。不过值得安慰的是,天下归他了。从此那拉氏的女人归了他皇族。
  她猛的从椅子上蹦起,似想到了什么,由于用力过猛,急忙扶住桌子,才让欲倒下的身子,得以支撑住。否则,少不了跌个鼻青脸肿的,破了相,那可就不美了。待好些后,明明急忙打开了她的包裹,一块令牌很快的被她找到。握在手中,她不由的骂自己,脑中还真是进了糨糊,将如此行重要的宝贝竟然当了摆设,她还记得那人送来令牌时,那一脸言语欲止的表情。看来应该是在那个时候就发现了什么,而这块令牌应该就是因此而给她的吧,可是这块令牌能有什么用呢?明明不由的怀疑。
  说好了,等紫罗的伤势一稳定就让她离开的,可是白秋阳却不知为何,直到这伤势好到只留下淡淡的疤痕,还是没有说出让紫罗离开的话语。
  “应该就是感情”这东西吧,也许真的是沾染不得,即使是沉着冷静的紫罗也是如此,这段时间以来,可以说是自从白秋阳救了她,她醒来之后,往日的死海又再一次的活跃起来。
  她知道自己已不再是不懂感情的毛孩子,不会因为长像一样就一头栽进去。可是白秋阳的行为举止,真的很像他。毕竟她只是听宫人们汇报说他死了,但却没有见到过他的尸体。
  那么,他会是他吗?这段时间以来,她的脑中一直盘踞着的就是这个问题,在矛盾中观察着、猜测着,度着日。
  “在想什么?”
  紫罗托着腮帮,眼睛没有焦距的望着窗外,不知在想什么。白秋阳进来的时候,正好看到。一看就知是心事从从的样子。
  “你到底是谁?”实话实说,实问。她实在不想再活在这种猜测中。
  白秋阳躲过紫罗探寻的目光,说了一句令人深思的话,“我就是我,不因时间而变化,不因地点二变化。”说这话时,表情一闪而逝的悲伤,快的令人无法察觉。
  “你”紫罗似乎想再说些什么,却不知该说什么。最后也只能化为长长地沉默。
  “出去走走吧!”白秋阳伸手轻轻缕了缕紫罗微乱的鬓发,令紫罗不由的一怔。这个动作又是那么的一样,曾今的他,也会如此轻微的给自己整理头发,她真的快混沌不清了。难道天底下真的有如此一样的两个人。
  “快走吧!”白秋阳自觉有些失态,急忙向屋外走去。
  紫罗急忙摇摇有些发呆的脑袋,暗道:“看来自己是该离开了。”否则迟早哪一天,她怕自己会控制不住自己,将白秋阳当成了他,那样对谁都不公平。
  望着那个背影,不由几分离愁爬满心房。
  “这街道,最近似乎发生了很多的故事。”看看更加冷清的街道,紫罗不仅有些难过。昔日的繁华已不复存在,真不知什么时候才能恢复。这一切都是拜眼前之人和那贝王爷所赐,她不知道自己该不该恨,可话又说回来了,她只是个外国人,这里发生了什么,与她有什么关系,她能有什么资格呢。
  “你似乎并不是想和我聊这个问题吧。”白秋阳对于紫罗的问话,倒也没有什么表情变化。接着又道:“死的死,伤的伤,活着的也成了贝王爷的杀人工具,他们恐怕也不会再有什么样的波动了。不过”
  “不过什么?”听到白秋阳停止了话语,紫罗不由追问道。
  “没什么,有些事情,你还是不知道的好。”轻揉了揉紫罗的头发,脸上是关切之意。
  接着,两人便不再言语。紫罗却在想着刚才白秋阳所说之话的意思。
  快道了他们的住处时,紫罗淡淡的开口道:“这段时间,很感谢你对我的照顾,我的身体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
  “你要走了吗?”没等紫罗说完,白秋阳开口道,脸上是难掩的失意。
  “已经打扰你够久了。”紫罗低下了头,不愿再看白秋阳脸上的表情,她怕、怕自己舍不得。
  “可你”可终究还是没有在说什么,他有什么资格留她。“那你要多多小心,外面不比这里安全,倘若有什么事,需要我帮忙的,尽管去白城找我。”那里的门,永远为你开着。下面的话,白秋阳放在了心里。
  “我会的,那就此别过了。”紫罗急忙转身向自己的房间奔去。她怕在呆下去,自己会哭。可在白秋阳的眼里,却认为那是紫罗讨厌他的标志,讨厌到多和他连一刻也不想呆下去。
  望着离去的背影,脸上是毫不掩饰的受伤表情。
  心中不由喃喃道:“难道,难道我们再也回不去了吗?”其实他自己更清楚,选择了此条路,意味着的又是什么,只是他不想去想罢了。
  人世界有太过的悲苦,这就是其中之一。熟悉的你就在我身边,可我却要为了那誓言,假装不认识,而那誓言却是为了你而立。
  该怎么办,是命运的捉弄,还是早已注定的安排。白秋阳一口口的酒下肚,心中却更加的烦闷。
  坐在屋顶望着已入深夜的天空,繁星朵朵,可哪一颗是属于自己的。茫茫人海中,属于自己的那份爱还在不在,自己还能不能爱。
  举杯消愁,愁更愁。
  夜色中,一天黑影划过天边,静静的立于白秋阳身后不远处的屋顶。白秋阳却没有回头的道:“去保护公主,别人她发现。”这场交易中,最无辜的就是紫罗,他不希望她有任何的闪失。
  “可是”暗处之人想说什么,却被白秋阳一挥手,制止。
  要知道,他是白秋阳的暗影,保护白秋阳才是他的职责,可如今,却让他去保护公主,在这个关键时刻,那无疑是将白秋阳推向了危险,离死亡更近了一步。
  “从此以后,你就是她的暗影,她的生死,决定着你的使命。”摆摆手,示意他下去。
  “那”知道在多说什么也是没有用的。那暗影对着白秋阳的背影深深的一鞠躬道:“主人,您要保重!”一晃,已然不见了踪影。
  “保重!”他不由的咀嚼着这两个字,恐怕真正的暴风雨才要来临了。
  望着渐渐发白的东方,没想到这一坐,已经过了一夜。远处渐渐向这边行进的身影,让他本就没有表情的脸上,更加的阴冷。来的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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