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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8章

宫女-第1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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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3楼
  过了一年多,我又开始经历起那生产的痛了,这一次,我痛了三天三夜,还没有生下来。
  楼破邪早就崩溃地只能抓紧我的手,话也说不出来了,什也做不了,只想抓着我,减轻我的痛楚。
  谨儿也吓得哭着,上官雩一直叫我要挺住。
  在一阵磨难后,终于,所有的一切,在孩子的哇哇叫声中,结束了痛楚。
  上官雩说,好大的一片金光,这孩子,必是不凡之人。
  我什么也不知道啊,痛疼折磨得我奄奄一息的。
  “是个女儿。”邪亲亲我的额头:“谢谢你,初雪。”
  他竟然哭了,灼热的泪掉在我的额上,他赶紧抹了去:“初雪,初雪。”
  我轻轻地笑,这么多天,我痛得实在是受不了。
  好漂亮的女儿啊,粉粉嫩嫩的,小脸蛋儿像楼破邪,才那么小,就显得十分可爱了,一睁开眼,那种流光溢彩的光华,黑白分明,轻轻一眨,就让人都痛到心坎里去。
  结果上官雩一天到晚抱着哄着,小谨儿也吵着要抱妹妹。
  我一生中,我别无他求了。
  楼破邪轻轻地梳着我的发笑着说:“初雪,女儿你给起个名字吧”
  “是啊,好可爱。”上官雩抱着又走近,脚边还跟着上官谨。
  他过来腻在我的怀里叫:“娘,我要妹妹,我要抱妹妹。”
  “再等谨儿大一点,谨儿就可以带妹妹玩了。”好幸福啊,我闭上眼睛,听到这些笑,我就心满了。
  “想个名字啊,我去取红纸来写。”上官雩提议。
  我摇摇头:“还是不要吧,说实在的,你们大夫写的宇,我看得云里雾里的。邪的字好看,让他写便成,我给你们都画一张画,留个纪念。”
  楼破邪一敲我的头,抱起谨亲亲说:“还留什么纪念,起个名字,我女儿的名字,得好听一些啊。”
  “楼破柴。”上官雩可恶地说着。
  楼破邪凌厉的眼神看过去:“胡说。”
  “叫乐儿吧。”我看着楼破邪:“希望她一直都会快快乐乐的。”
  他低念着,眼里有些湿湿的,知道我是想要弥补他以前的孤单,点了点头:“叫乐儿,楼乐儿。”
  “谨儿,来,叫乐儿妹妹。”他感动地说着。
  小谨儿腻在我的怀里,兴奋地叫:“乐儿妹妹。”
  楼破邪有时候抱着乐儿,就坐在树下呆呆地看着,轻轻地笑,那眼角处的温柔,如水一般地在流动。
  我又喜欢上了画,院子里的每一个角落,我都细细地画着。
  每一个人的成长,我都画了下来。
  我想把这所有的,都一一记下来。
  想不清楚为什么。
  小乐儿蹒珊地学走路的时候,那美丽的眼,和楼破邪的无二,还喜欢撒娇,上官雩把她痛到骨子里了,幸好小谨也不吃醋。
  我教育他要保护妹妹,他小小年纪,就天天在楼破邪的指导下,蹲马步,跑跑跳跳的。
  有了孩子,院子里热闹多了,一天到晚,也不安宁,我喜欢这样。
  转眼,就四年到了,心提了起来,却总是让幸福又塞下。
  什么是劫,我们不知道,谁也不去提。
  这几年来,也没有红过脸,也没有吵过架,喜欢听孩子们在院子里打打闹闹,把我们三个人不快乐的童年,孤单的童年,都弥补了。
  “娘。”可怜兮兮的叫声,把我叫了回神。
  我装了粥出去,看到跌坐在地上的乐儿,口水流个不停,倒是学会了叫爹,叫娘。
  擦擦鼻水:“乐儿乖,来,吃点粥,爹爹就回来了,谨儿,你别跑了,转得娘头痛,怎么不看妹妹啊。”
  “娘啊,爹说,要跑得快,才会长得快。”他还一个劲儿地跑着。
  “谁说的,过来。”我招招手,替他抹了把汗,喂他吃些粥。
  二个都是我的小心肝宝贝。
  乐儿双手抓着碗,不让我喂谨儿。小小年纪,就学会了只要宠她一人。
  谨儿摊开手心:“娘,这是糖,我留给娘吃的。”
  我笑着看着乐儿流口水,看着谨儿的眼神,将糖咬开,一半给谨儿,一半在嘴里吃着。
  乐儿伸长了手来抓:“娘,娘。”
  我凑近嘴,她就小嘴儿就伸过来想要甜甜的糖吃。
  我走远一些,伸长了手逗她:“来,乐儿乖,走过来。”
  她左看右看,看到谨儿也蹲在我身边,迈开了小碎步,走了二步,一下就扑了进来。
  我抱着她直笑,将糖哺到她口里:“再吃,你的牙就长不出来了。”
  她可爱得,让每一个人都很疼她。
  谨儿又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糖说:“娘,谨儿还有。”
  “谁给你的啊,娘不是跟你说了吗?不能吃太多糖。”
  门吱的一声推了开来,我还以为是上官雩回来了,头也不抬地说:“雪,你回来啊。”
  可是,谨儿没有开心地叫爹,而是依在我的身边。
  而乐儿,也没有兴奋起来。
  我抬起头,看到那少年,有些熟悉,可是我竟然不知道,他是谁。
  我轻皱眉头地说:“你找谁啊?”
  他漂亮的眸子看着我良久,我觉得奇怪,细细地回想,脑海中,却没有认识这个少年一般,我在山里这四年,甚少出去。
  是邪和雩的朋友吗?不像是啊,他们不深交朋友的,更不会告诉人,他们住这里。
  隐世的生活,平淡而又舒服,谁也不会去打破。
  他看了好久,才轻声地叫:“姨。”
  姨,这是一个多久的名词,居然从他的中叫了出来。
  我脑中一灵光,我惊讶地叫着:“小静。”
  他点点头,走过了,却是冷冷地看着二个孩子。
  谨儿有些害怕,往我身后缩去,而乐儿,眼一眯,要哭了一般。
  我赶紧安抚:“不哭,不哭,乐儿,娘疼你。”
  “姨。”他扬起声音叫。
  我一笑,这种状况,我也不知怎么去说,以前我很疼小静,可是现在我有我的生活,我不想让什么来打乱。
  “小静,你怎么会找来这里的,你先坐一下,姨去给你倒杯水。”我抱起害怕的乐儿,牵着小谨入了房。
  可是小静却拉住了我,脸黑黑的:“姨,是皇上让我来找你的。”
  我一下变得脸色苍白起来:“小静,你等会。”上官雩和楼破邪就要回来了。
  他们去采那蜜蜂,用来调水喝。
  “姨,现在就跟我走,不回皇宫。”他说。
  “小静,我不会再回去了,你当姨死了成不成。”我没有怎么求过我,我却想求小静,当我是死了。
  他摇头,低沉地说着:“姨,我从来没有当你死,我一直都觉得,你活在世上,我去了秦淮,殷梨香告诉我,你还活着,我就一直找,找到这里来了。”
  “小静,你想姨幸福吗?”我轻声地问着。
  “姨,我喜欢你。”他说。
  很轻很轻,我张大了口,不敢置信地看着他。
  “姨,我从小就喜欢你,姨,你跟我走。”他拉我。
  小谨用力地扯着他的手,他一推,小谨就摔在地上。
  我心痛地去扶小谨,他却抓住我的手:“现在就走。”
  我用力地挥着:“小静,你干什么?我是你的姨啊,不可以的。”
  “有什么不可以的,姨,你不是嫁给他们二个吗?姨,我知道,你不会喜欢这样的,我的姨,永远是说,愿得一心人,相伴到白头,小静什么也知道,小静长大了,也说过,以后要娶姨一个。”
  我抽着手,可是她好用力,抓得我好疼,乐儿和谨儿都哭了起来。
  “小静你疯了,你放手啊。”
  “姨,皇上知道你没有死。”
  “知道又怎么样,你放开我。”我低下头,一牙咬上去。
  他任我咬着,小谨抓起地上的沙子朝他扔过去,二个孩子惊恐地哭着。
  “姨,我要带你走,无论如何。”他说着。
  他扯着我走,我抱着乐儿,小谨又拉着我。
  我大声地叫着:“小静,你疯了。”
  “对,我早就疯了。”他说着。
  “你怎么可以这个样子,你不要逼我好不好,上官雩,破邪。”我大声地叫着。
  “我看着他们走后,才来的。”他冷冷地说。
  又看着我的孩子说:“姨,你最好扔下他们二个,不然的话,小静也容不下他们。”
  我听出了他话中的杀意,手指都颤抖了。
  “娘,娘。”小谨哭着叫,乐儿也哭着叫:“娘。”
  小静眼一沉:“姨,这世上,占有你的人,我一个也不会放过的,姨你放心,没有人会再伤害你的。”
  我哀求地看着他:“小静,你就看以前的份上,别这样子,姨累了,姨现在过得很好,小静,你在宫里,为什么就变成了这样子呢?”
  他怒视着我,眼里烧着火焰:“姨,你说过,你会等我的,可你呢?你竟然还给他们生了孩子。”
  “这是我的事,我的人生,小静,我是我自己的,路是我走的。”
  “我不管了,姨,你不知道,这些年我多想你,每一刻都想着,快点过去,快点长大,再来找姨,我找到你,我万不可能再想孤单寂寞一个了。”
  宫里,真的会改变一个人吗?我那可爱的小静,怎么就变得如引的偏执呢?
  门外响起上官雩的声音:“初雪,怎么不关门啊,谨儿和乐儿都哭得厉害了。”
  我看到小静眼里杀气一现,我惊叫起来:“上官雩,你快走,去找楼破邪回来。”只要他才有能力来救我们。
  上官雩却冲了进来,看到了冷若冰霜的小静。
  他轻笑:“姨,你在乎他是不是,那我杀了他,你就会乖一点跟我走了。”
  “殷静。”上官雩叫着:“你想干什么?放开初雪。”
  “放开,姨本来就是我的,要不是你们,我和姨也不会分开。上官雩,遇见你,倒是好了。”他拨出了剑,冷冷的光芒一露。竟然捉住一边的小谨,剑架在他的脖子上,小谨吓得直哭着。小静弹弹剑尖:“姨,我并不想让你有后顾之忧。”
  “小静你真是疯了。”我大声地叫着,将哭得厉害的乐儿放下。“你快把谨儿还给我。”
  “疯子。”上官雩叫着:“你究竟想干什么?”
  “爹,娘。”谨儿直抽着气,哭得都喘不过来。
  “放开谨儿。”楼破邪扑闯着进来,看到这样子,抓着棍子的手,青筋毕露。
  “来得好。”小静淡淡地说:“想要孩子没有事是吧,上官雩,你先还中楼破邪先。”他指着一边的菜刀。
  他竟然,这样子威胁他们。
  上官雩叹着气看我:“初雪,我终是知道,什么叫四年之劫了。”
  我摇摇头,泪眼模糊,抓着小静的衣服:“小静,他们不欠你什么?我也没有欠你什么?”他索取什么,我真的没有欠他什么。
  小谨哭着直叫:“娘。”
  “上官雩,动手啊。”小静吼叫着。
  “疯子。”楼破邪踢起一个石头,击向小静。
  我扑上去,抓住了他的衣他,要夺过我的小谨。
  结果是小谨摔在地上,而小静,抓住了我。
  那明晃晃的剑尖,就在我的脖子上。
  我一点也不怕叫小谨:“快去爹爹哪里。”
  “看你们,谁爱初雪多一点了。”剑又逼近我一份,一些轻微的痛,有些东西流了出来。
  我咬着唇,也不叫痛,而是叫着:“破邪,快抱乐儿到一边去。”
  小静不可理喻,他不会伤我的,只会拿我来威胁二个男人。
  “放开初雪。”二个男人同时叫着。
  “我也不喜欢见血,可是,我喜欢姨。”他说。
  “初雪。”上官雩看着我。
  我摇头,剑在我的脖子上,一阵一阵地刺痛着:“不要给我说什么四年之劫,这几年,都一直在担心着。”
  泪流下来,我平静地问着小静:“你真的想他们死吗?”
  “别无他法,只要活着,你就会想他们。”他说着。
  “不就死吗?殷静,你记得,你得把初雪给放了。”楼破邪深深地看着我一眼。
  我摇头:“不要。”
  我不要他们做什么错事。我深深地看着四个我爱的人,我说:“以后告诉他们,我都爱他们,好爱好爱。”
  一拉剑,我看到了红红的血柱从我的身体里喷了出来,二个惊叫的男声和谨儿乐儿的哭声,都响着。
  如果这是我们的劫,我愿意,用我的生命来廷续二个我爱的男人,其实,这些年,一直很好,可是,毕竟是不容于世俗。
  总是不想去说太多,他们的骄傲尊严,都磨得尽尽的。
  “对不起。”我轻声地说着。觉得好无力了。
  “姨。”小静一下就瘫软在地上。
  楼破邪大怒地一脚踢飞了他的身子。
  上官雩用力地按着我脖子,我看着瓦蓝瓦蓝的天,他们一边抓着我一只手。
  好暖,好暖,我都不舍得放开。
  我轻轻地笑,却觉得,越来越没有力气了。“要好好地走下去,做回自己。”我强撑着一口气说完。
  天在瞬间,变得乌黑,黑得,伸手再也见不到了。
  什么是命劫,我那次,还悄悄地问过奶娘。
  她说秦准的算命先生说,一个人的命,也可以用一个人的命来换啊。


164楼
  见过道长,我又开始无休无止的想念。
  情是最长最深的一件东西。我以为,我可以将所有的情都看淡,包括亲情。
  我也想让自己看淡,才不会分别的时候,那么难过。
  当他走后,垂下的肩,代表着我的无力。
  无尘缘的道长没有见我,却是让人安排我住的地方。
  我每天,总是发呆,发呆。
  心里什么也想,又什么也不想,空得,什么也没有,伸手一抓,一手的清冷。
  原来,他在我的心里,如此的重要。
  懒懒地看着窗外面,听着清心的钟声轻扬悠长,一头的黑发披散在肩上。
  我细细地看着右掌心,纹路纠结着,奶娘说,我一生风波多啊。
  可是我平淡过了十七年,也没有见有什么风波。
  下起了雨,一滴一滴在在窗沿上滴滴落落的。
  我在问自己,为什么这样萧落,他送我上这里,也并不是没有原因的。
  皇上登基,我又是大辽公主,势必是站在风头火势上,如果跟着他,皇上总会想着,他会不会私通大辽。
  虽然楼破邪是他的弟弟,可是,他从来没有相信过。
  看着房里的道袍,道钗,我心里苦笑,其实我心里情如海,也并没有想地要出家。
  道长让人派来了,他的心里,想什么?我总是想着,想着他的那一句话,有些事他会争到底。
  浑浑噩噩地过了一个月,雪下得大了,刺得我痛痛的。
  这么久,他还不来接我。
  “倪施主,道长让我过来传话,七皇子传来书信,会上道观。”
  我一听,忽然觉得眼湿湿起来,赶紧应着:“我知道了。”
  我的衣服呢?我的珠钗呢?我的绣鞋呢?天啊,怎么一切都乱了起来
  梳花扫眉,拍拍自己的脸,让自己看起来精神一点。
  忍不住的笑意,在唇角散落下来,让我一张苍白的脸,变得有些淡雅。
  我道观呆不下去,提起自己的东西,就走了出去。
  才出了平台,我就看到了他。
  永远是那么耀眼,没有谁的光华比得过他,战场上的磨练,让他多了一份霸气。
  我看着他,忽然又觉得手心颤抖起来,不知道他看到我这般的紧张,会不会笑话我。
  “初雪。”他轻叫,苍白的脸上,露出了笑。
  白狐帽和白色的大衣,衬得他尊贵漂亮极了,一直的白雪,怎么比得过他半分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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