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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2章

宫女-第1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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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抱着我的腰,深深地叹息:“我千娇百眉的倪初雪。”
  “楼破邪,皇上会将那陈小且配给你吗?陈尚书的千金,还是宰相的小女儿。还是小郡主,我看着,都是很漂亮的。”我想问的是,楼破邪,你怎么想的呢?可是我没有问出口。
  他懂我话,他会说的。
  他叹着气:“初雪,我安能不知你用心呢?我告诉你吧,这么多的小姐,这么的美,我看不出什么?我觉得,都不如一个宫女倪初雪。”
  有些笑意:“我觉得,这不是真的一样。”楼破邪是天人一样的男子,为什么越是接近,我却越是怀疑,而分别,让我又觉得,两情能相守。
  请啊,为什么总是这般的奇怪,让我百想不透,百思不解。
  他敲敲我的脑袋:“是不是真的。初雪,人的美,焉在于外表,没有人及得上你眼里的风采一分。”
  “哦,真是越来越会说话了。”他捏捏我的鼻子,再静静地看着。
  那眼神,越来越迷离。
  我垂下眸子,听着他的心跳,一下一下告诉我,是真的。
  不顾一切地相会,不管会有什么样的结果。
  这一场宴,是为他而举办的,皇上,是要为他挑一个妃子。
  他冷哼地说:“那陈小姐,一脸的刁横,还比不上宫女里的妃子们至少对待宫女,怎么得也给个笑,你看她穿着尊贵,也不知道挖了多少民脂民膏,至于张宰相,张千金,做了皇后,如若皇兄指小女儿给我,张家一得势,他如何掌控。”
  楼破邪啊,也是一个可以将人心看穿的人。
  “这一局,你如何面对。”我担忧地问着。
  他对我一笑说:“初雪,你怕不怕流言。”
  我想了想,没明白他的意思,却轻笑:“我怕流言吗?”当年跟他的事,还不是闹了很大,而且,我又私自到边关去,转来转去一圈,我终是和他缠在一起。
  我想,我是一个不守教的女子。
  “初雪,想必一会儿就有人来了,你说,要是我强暴一个宫女,那些人会不会吓着。”
  我站起身:“那我站远一些,不碍你好事。”
  他拉住我:“初雪,是我跟你说的。”
  转过头,我不敢看他,好大胆的提议,可是,传出去,好像也是有效。“我,合适吗?”
  他笑,已经开始脱下外衣了:“你不合适,谁合适,倪初雪,我的一生,你负责。”
  就这么一句话,够了啊。他的一生,我负责,这么深重的情。


168楼
  他是越来越作恶,越来越是吃定我了,我甘愿吧,跳进他这些纠纷之中去。淡淡的想思,轻写上的墨彩,就够我高兴上半天的了。
  外面已经传来了御林军的声音,大声地说着:“皇上有旨,请七皇子到玉珑宫。”
  他从窗边转过头:“动作还真快。”
  他笑着,开始解散我的发,轻轻地在我耳边说:“倪初雪,我的娘子,你就陪我做一场好戏了,不能再被动,你说过,一生一世,就一双人,就一双人,不必多。”
  他还记得这些,我以为,他不会记得,毕竟他是皇子。
  他没有给过我什么天长地久的承诺,我也没有问。
  会有人说我傻吧,可是,我就傻傻地想跟着他,觉得,他不会负我。
  原来爱上了,连问这些,我也胆怯于开口。
  他轻轻地解开我的外衣说:“我这辈子,就只要你一个。”
  心在跳得卟卟作响,这是承诺吗?我抬起头,他笑着,轻轻地吻我的脸:“初雪,别不要我。”原来,他也会害怕。
  我抱着他的腰,他将我压在床上,门就在这么一刻撞开了。
  “皇上有旨,请七皇子到玉珑宫。”
  我吸了一口气,用力感受一下他的气息,然后呜呜地哭着,总得装作像一些吧。
  他冷声地叫:“出去,将他身上的衣服一扯,往外一丢,就压下来吻着。
  “皇上驾到。”宏亮的声音有些惊慌。我小声地说:“戏大了,我不会演怎么办?”
  他一掐我的腰,我就尖叫了出声。
  有人将他拉扯了起来,一巴掌就打在他的脸上,响亮的声音让我心疼。
  抓起衣服脸往里面,轻声地哭着。
  “楼破邪。”皇上冷狠地叫着。
  楼破邪不屈服地对着皇上,没有说一句话。
  他在毁坏着他的形象,想让皇上看不起他,也是一出戏吧,给那些千金小姐看着。
  我想,他一巴掌挨得值得,一个在宴会上扯了宫女就走,还不顾一切地抓上床的,这对于那些娇生惯养的小姐,让她们,也敲响退堂鼓。
  我们不主决一切,却想,避过这些。
  不后悔这样做,虽然别人的眼光看不起我,我只在乎,我在乎的。
  也许是我和他的机会不多,连见一面也不多。
  过多的相思,一堆积起来,那就变成了如此的大胆。也只有一次,不是吗?
  向来冷淡的我,也参与了这么一次强暴的戏码,因为我也想,能帮一下他。
  他一向是宠我的,我也想,我是被需要的。
  虽然很少说什么,可是偶尔的任性和脱轨,会刺激着,也会让我以后回忆起来,有些惊叹。因为我们,都需要一些来回忆。
  皇上一定会让我们分离很久的。
  那一句,一生一世一双人,什么谣言我也不怕,不怕隔得远,只怕,看不透心。
  我相信他,他可以在战场上,对大辽使诈,但是,在我的心里,他不会对我说谎。
  如果是骗,我甘愿吧,也许我没有被情伤过,我是一个自私的女人,我知道,我伤上官很深,不是对不起,就可以解决一些事的。
  那一巴掌,也打在我的心里,虽痛,可也值得。
  皇上的身后,跟了不少的大臣进来,我想,一定会对楼破邪有所改观了。
  我也不了解皇上的心思,为什么让我来呢?明知道,我会遇凶楼破邪,或者是上官雩。
  关于我们之间的事,并不想跟他说清楚,没有那个必要。
  我被皇上罚在御书房里跪着,冰冷的地,黑暗的书房没有一盏灯,寂寞无处不在,冷风似从四面八方而来。
  我不喜欢这样,怪不得,楼破邪不想再过以前的日子。
  罚我,我不知道有什么用,别人看到的是好色的七皇子,在宴会上,迫不待及就拉了宫女走,是强暴的戏码吧,而在皇上的眼里,他清楚得很,我们是“私会”。
  所以也是我跪在这里的原因,思过吗?我觉得没有错。
  只是跪着的倪初雪,并不是向他低头,向他认错的倪初雪。
  原谅我放纵的一次,说实在的,和楼破邪之间,一直没有发生什么。
  跪在那里,我几乎都想睡了,我想,外面的灯点了起来,又是什么华丽的景像呢?还能再维续下去吗?
  好冷啊,我的大衣,还在崇阁宫里呢。
  结果,皇上让我在那里,足足跪了一个晚上。
  第二天他上朝回御书房,我跪得都没有力气了,肚子也饿,一个晚上,好冷好冷,我一直在想,楼破邪暖暖的怀抱,不敢想得太快,慢慢地起,竟然就天色发白,才好了些起来。
  嘴唇发抖,我还是跪在那里,他没有叫我起身,我便不得起来。
  皇上遣走陈公公,看了我好久,才问:“知错了吗?”
  我有些愕然,轻轻地说:“奴婢不知错在那里?”
  他冷哼地笑了出来:“不知错在那里,倪初雪,为什么你可以说得如此的理直气壮呢?”
  本来就不是亏心事,为什么不能理直气壮呢?
  我想问,为什么不可以呢?终究,他才是主事者。
  “朕会为他寻一门当户对的千金小姐,倪初雪,你记住你的本份。”他冷然地说着。
  他会为他寻,当中,带着什么样的目的。
  如今战争过了,耶律重也没有要让我回去的意思,还以为我是有用的吗?
  楼破邪当初就说过,禽鸟尽,良弓藏,他的回京,兵权并没有抓在手中。
  可是,皇上还是不放心,因为楼破邪,从小就比他强,文才武略,都胜他一筹。
  也许,他们怎么想的,我总是不明白,我只知道,我是慢慢地越来越知道的多了。
  他看我在发抖,有些软了下来说:“你认个错,下去便罢。”
  我摇摇头:“回皇上,奴婢身子骨硬爽。”还能再跪得住。
  “皇后娘娘求见皇上。”陈公公的声音,在室外响着。
  他冷着声说:“宣。”
  没一会儿,张皇后就进了来,一袭正红色的凤服,显得雍容华贵,原本是配与楼破邪的,如今却是皇后了。
  张皇后微微地施礼:“臣妾见过皇上。”淡淡的一眼扫向我。
  皇上没有叫我下去,我就还一地在那角落边跪着。
  “皇后今儿个有什么何事?”他装作得很忙碌,摊开的奏折,埋头看着,连皇后也没有多看一眼。
  皇后看我一眼,见我没有走,也就不出声了。张家能在燕朝有那么大的势力,对于宫里的事,怎么会不清楚呢?对于我,只怕也是早有耳闻了。
  即然皇上没有叫我下去,她自也不好出声,张皇后,是一个很小心的人,无论是谁,都不得罪,治理后宫,以和为贵。我晓得,这也是一个女人的聪明之处。
  张家的权势,过于大,便会让皇上让朝廷都侧目。
  树大,就必然招风,她的贤惠,也能为她以后,多一些路可走。
  我明明是想做一个默默无闻的宫女,只待三年期满,就可以出宫,无关风与月,只想在那天地间自由自在。
  爱上了,那么一个,纠缠上了,那么多的局势。
  没有后悔的地步,也没有退路的可能。我只能,挺起肩头,一路走过去。
  每一个人的路啊,细思量,竟也是都难。
  皇后的脸上满是笑容,关切地说:“皇上日理万机,得好好保重身体啊,臣妾让人做了一些炖品,皇上是否移驾到凤仪宫里用午膳,今儿个,也是大年初一,皇上别太劳累了。”
  “朕还有许多事得处理,就不过去了。”他淡然地拒绝着。
  皇后的脸上一陈苍白,想了想,还是小心地说:“皇上,今天大年初一,臣妾的父亲早上来见臣妾了。”
  他一听,抬起了头,轻淡地笑着,那漂亮的眼睛里,淡淡的笑意笼罩里头,是冷冷的打量:“有什么事吗?”
  她有些羞涩地笑:“国丈跟臣妾说,臣妾嫁入宫中也日子不短了,得为皇上,生一个太子。”
  我轻轻地叹,楼破日怎么会呢?
  果然,皇上轻笑:“国丈还真是有心啊。”
  “皇上。”皇后有些欲语还止,又笑了笑说:“臣妾还有一事。”
  “说便是。”
  “臣妾的妹妹,也到了及笄之年,想让皇上作主,配一门婚事。”
  “朕倒是见过皇后的妹妹,也是一美人胚子。”皇上轻笑,那眼中有着打算。
  “昨日妹妹进宫,皇上猜猜,臣妾的妹妹竟然跟父亲说,喜欢七皇子。”她故作惊讶的笑,却是那么的不自然。
  皇上轻叹了口气,看着那透窗而入的阳光,说:“皇后,岂会不知昨天之事,七弟那般的羞辱皇室之名的行径,倒也能让国丈还瞧得起。”
  皇上的意思,是不愿意了。楼破邪啊,为什么一直都可以想得那么的厉害呢?想到了和张小姐的结亲,是不可能的。张宰相,也真是够贪心的。
  也许吧,当人拥有得太多了,就想更多,就不想失去。
  于是,女人就成了棋子,成了能稳固好多东西的棋子。
  张皇后是棋子,我亦是棋子,只是,下棋的人不同。
  “臣妾也会说说妹妹,只是这丫头啊,就打小宠坏了,一旦喜欢上什么?就总是不放弃,从来都不放手,太好强了。”
  “好强?”他挑起了眉。
  我看到了他眼神中的眸光流转,他兴味地笑:“皇后,这事,朕记着了,只是,七弟之事,朕得处罚他一番。”
  皇后松了一口气,浅笑盈盈:“谢皇上,皇上,天气那么冷,得多加衣服啊。臣妾不打忧皇上做事了,臣妾先告退。”
  她微微地侧身,言谈举止,都让人赞叹,进退自如,没有半点的不妥。
  我想,要如何的辛苦,才能维持到这样子。
  换成是我,我是不可能的。这么一瞬间,我有些可怜张皇后,如果当初她嫁与楼破邪的话,也许不用如此的累,可惜,楼破邪的心中没有她。
  他是张家的棋子,亦是皇上的棋子,在宫里,根本就没有自己。处处小心,一旦是个错,那么,就得起风云。
  看她出去,皇上合上奏折,在那轻笑着,我不太懂他脸上的笑意是什么?断不是喜欢张皇后的温厚,他看她的眼神,没有半点的暖意,也没有激动,只有算计。
  我想,如果楼破邪站在我的身前,无论我多恨他,我都会看得心里软软的,何况,我喜欢他。
  他眼神一冷地看着我:“张家小姐配七皇子,倒也是不错吧?”
  是不错,可惜的是。
  “可惜,张家打错算盘了。”我还没有想完,他就说了出来。
  心里轻轻地松了一口气,不由又暗暗地佩服起楼破邪来。
  我想,昨天那一幕,一定让皇上的计划很受打击,所以,不得不惩罚我了。
  他手指敲打着桌面,那玉扳指和桌面相敲的声音,清清冷冷地响着。
  “陈公公。”
  “奴才在。”陈公公进来。
  “你让凤仪宫里公公去宣张家小小姐入宫,就说,皇后的凤旨,此事,不得透露出半句,吩咐下去,这几天,莫让张宰相入宫私见皇后。”
  “奴才尊旨。”他恭敬地说着。
  这么一瞬间,我明白他是怎么打算了,我看着他,有些冷寒透入我的眼里。
  他直视着,说:“倪初雪,看到了吗?这就是权与势。”
  我摇摇头:“他不会变成你这样子的。”
  我坚信,楼破邪不会去这样弄权。他是他,皇上是皇上,虽然是同在皇宫里长大,虽然,同样的聪明,可是,他永远不会和皇上这样子去弄权。
  当天晚上,张家小小姐就在正华宫的一间小室里,成了皇上的女人。
  张宰相,不能再用一个女儿来结更大的亲。
  如张皇后所说,她的妹妹好强,也许,就这么二个字,那么,就是开始将张家斩权的时候了。
  好强的人,焉会不出风头呢?
  宫女姐妹侍候一个皇上,皇上是可以把她宠上天,一转眼又可以再爱上一个。
  好强的人,如冷宫中的梨香。
  皇上,已经在成熟,张开他的网,想要把所有的都掌控在他的手心里。
  我从那无声地宫廊下走过,张眼看这片天空,还是一样。
  只是,又换了一批人,多少年的风月,为什么可以在一眨眼就过去,而我,又觉得细数流年,如此的难过。
  我轻轻地走,怕是惊醒了沉睡的大红宫柱,仰头看看天,却总是蓝的。总是悲哀的。
  我扯开唇角轻轻地笑着,我倪初雪,用什么角度去看这个皇宫里的一切呢?
  我只是一个宫女啊,别的,不管太多。
  只想着,快些过去,当一切结束的时候,那便是我自由的时候。
  自由,代表着,更多更多快乐的东西。
  如风一般的轻,如水一般的清,如蜜,一般的甜。


169楼
  我想,权术这些东西。为的是什么呢?多少年过后,还不是什么也留不下。
  争的是什么,争得过天吗?到时,谁又记得起谁呢?
  我的想法,是不是有些悲观,可是,事实是如此的。
  我终是相信这些,而我并不想悲观地生活,所以,我让自己在这狭缝中,寻找着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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