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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霸王逆恋-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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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说君须的身子未激起他的情欲,那是自欺。
  然而,在他心底,始终有一道挥不去的身影,教他在感情的放纵边缘不断挣扎。
  君须感受到他逐渐收紧的大掌里传来炽烈的欲求,微仰中起脸,对上他深邃的眼眸,轻轻开口:“我爱你,德毅。”她眸光盈盈,带着十分的情欲。
  闻言,轩辕毅如遭雷击!
  同样的—句话,莫妲也曾偎在他怀中轻诉。猛地,他;由欲望中回神,并拉开君须倚靠在他胸前的身子。
  “王爷……”
  “你回去吧!”轩辕毅随即起身来到窗前,不再多瞧她一眼。
  “为什么?”君须拉上衣襟,神情又怨又怒又恨。
  他怎能在将她捧上云端之后,再重重地掷她于地?她恨,好恨!
  “感情无法勉强。”他简单地回答。
  “她什么地方比我强?”君须愤恨地问了句。
  轩辕毅身子一僵,仍未回首。“我不懂你在说什么。”
  “我说的是太后!”君须尖喊。“那个嫁给你父王的妖女!”她不顾一切地说出口。
  闻言,轩辕毅立即回首,并一把揪住君须衣襟,恶狠狠地道:“不许你诋毁莫妲。”他怒气腾腾,眸中迸出火花。
  “莫妲?那是你叫的吗?”君须无畏地反击。
  轩辕毅眯起眼,然后缓缓地松开手。“你滚!我不想再见到你。”
  “不,王爷,臣妾说完了才会走。”君须顿了下,径自接口:“王爷可知那妖女是如何害死先王的吗?”
  “先王是病死的。”他瞪视着她。
  君须笑了起来。“病?那是对别人的说辞。试问,凭先王一个身子骨强健的男人,怎会在一夕之间病死?王爷不觉奇怪?”
  “意想不到的急症,古有先例可寻。”他冷言。
  “那不是急症,是妖女下降害死了先王。”
  “住口!不准妖言惑众。”轩辕毅暴喝。
  “臣妾所言有凭有据。”
  “凭据在何处?”
  君须冷冷一笑,由袖中抽出一张纸递向他。“王爷请过目。”
  轩辕毅打开纸条一看,顿如五雷轰顶。
  “谁知这是不是有人刻意捏造?”他咬牙道。
  “王爷,臣妾早巳派人到高云国查过,希雅王妃当年是由高云国的第一降头师格尔臻扶养长大。”
  “那并不代表什么。”
  “王爷,自欺欺人是最愚蠢的。”君须出言相激。
  “你——”
  “王爷何不亲自去求证?”
  “哼!住口!本王的事用不着你费心。”轩辕毅怒吼。
  “是吗?那臣妾就先告退了。”君须狡猾一笑,得意地开门离去。
  她深信,那妖后的好日子将尽了。
  
  远远地,心月便瞧见由苑外疾行而来的轩辕毅,不消片刻,轩辕毅已来到她身前。
  “奴婢参见王爷!”心月在他脸上瞧见了罕见的怒色,不由得惊心。
  轩辕毅二话不说,立即走入寝宫。
  “王爷,太后正歇着,不容许打扰。”心月拦住他的去路。
  “本王也不成吗?”他沉声道。
  心月为难地道:“太后不见任何人。”
  轩辕毅怒眯起眼。“本王偏要逆旨。”话落,他袍袖一甩,推开心月疾行人内。
  “王爷……”心月在他身后喊着,却无法阻拦。
  怀着愤怒,轩辕毅来到莫妲床前。
  此时莫妲已闻声而起,仅着单衣的她显得比往常更加的苍白,在她身上唯一的颜色仅是一头及腰的青丝,以及那一双总是盈着水气的黑瞳。
  莫妲一见他,立即朝心月使了个眼色。
  心月当即退出房外。
  “什么事让你不痛快?”莫妲淡淡地开口,一如以往。
  她温婉的疏离神态,再次激起他胸中怒火。
  “你该明白我最恨被人欺骗。”她一直是他最珍视的女人,既使是在这一刻仍然不变。
  “哀家不明白你指的是哪一桩。”
  “这是什么?”轩辕毅将手中紧握的纸条掷向她。
  那纸条在莫妲面前缓缓地落下。
  她垂首凝视着落在裙摆的纸条,好半晌脸上没有任何神情。
  “不敢捡是吗?”他薄怒地开口。
  莫妲浑身一震,如梦初醒般地伸出微微发颤的手捡起纸条。
  “告诉我,格尔臻是何许人?”
  莫妲眸光微变,回道:“哀家并不识得此人。”
  轩辕毅拧紧眉,凌厉的眸光带着谴责。“半个月前我巳派出人马到高云国去了一趟。”停了下,他接着问:“你不问我派人去做什么吗?”
  莫妲迎着他锐利的眸光,面色更加惨白。
  “事实上,格尔臻不但是高云王妃的义父,更是高云国的第一降头师。”
  “你想说什么?”莫妲轻问。
  “别再欺瞒我任何事。”轩辕毅紧盯住她。
  莫妲沉默片刻之后,忽然叹了口气。“格尔臻确实是我母后的义父。”
  “你可曾对我施降?”轩辕毅开始怀疑自己是为了什么对她这般痴迷,他必须知道自己是真心,抑或是被妖术所控。
  莫妲瞪大了眼。“不,我从来没有对你施降,因为母后不赞同我修习此术。”
  “那么,你告诉我,先王是怎么死的?”他盯住她,眸中揉入了挣扎与不置信的痛苦,缓缓地梭巡着这一张牵系他心绪的容颜。
  莫妲迎视他的眼,一颗心忍不住地颤抖。
  情降害人的果报终将落在她身上,躲也躲不了。
  见她悄然不语,他心下一片雪亮,震骇如排山倒海而来。
  “回答我!”他怒吼,他要她亲口说出来。
  莫妲眼底蓄起了泪。
  “在我及笄之年,先王来到高云国欲迎我为后,可是我却因他年岁过甚而向母后回绝。”莫妲停了下,扶着床柱站了起来。“然而,回拒燕王的议亲极有可能为高云国引来血光之灾;所以,在挣扎一段时日之后,我终于答应了议亲之举。”
  “因为如此,你才害死我父王?”他逼近她。
  莫妲掉下了泪。“母后见我终日郁郁寡欢,终于带我到古苍峰见格尔臻,请求他施予情降。”
  “什么是情降?”
  “那是属于降头术中一种极为厉害之术,一旦施予此术,任何想得到我的男人都必须先赢得我的心,否则必遭逢不测。
  “为何我独幸免?”他沉痛地问。
  “你该明白。”她轻轻的回答,泪水满颊。
  沉蓝的眸光里交错着复杂的心绪,他一步一步地往后退,最后转身离去。
  此时此刻,他已辨不清自己到底是该爱她还是恨她了。
  也许他该恨的。
  望着他离去的身影,莫妲心中悲愁交加,一时间气血翻涌,喉头一甜,哇的一声吐出一口鲜血。殷红的血落在白色单衣上,格外触目惊心。
  莫妲取过床头柜里的丝巾,轻轻地将嘴角的血迹拭’去。
  也许,在人世的日子已经所剩无几了吧!她想。

  第七章

  天候逐渐地暖和起来,转眼间已近初夏。
  长廊之外,心月手中端着一盅刚刚煎好的药汁,焦急地迈向西边的院落。
  一阵接着一阵的咳声隐隐约约地传来。
  心月闻声,脸上忧戚更甚,疾行入了苑里。
  “太后,奴婢给您端药来了。”心月边说边走入内室。
  “药……搁着吧!”莫妲小声地道,嗓音听来十分虚弱。
  心月搁下药盅,来到床畔揭开绫帐。“该喝药了,太后。”她将主子轻巧地扶起身。
  这一段时日,太后的改变一日日教她心惊。如今,她的脸色惨白犹胜以往,甚至隐隐地泛着淡青。
  赛神仙入宫来诊治太后,却总是不见起色,病情似一日日催着她的性命,瞧来益发令人寒栗,总像是随时都有归天的可能。心月死命地守着她,尽自己最大的能力来延续主子的性命。
  莫妲瞧了心月一眼,淡淡地道:“你别再为哀家费心,哀家的病是好不了了。”
  “不,太后,您快别这么说,改明儿个心月再请另夕卜位大夫来给您瞧瞧。”
  莫妲缓缓地摇摇头,轻咳了几下。“哀家这病……非药……药石可治……”
  “可是……”
  “别说了。”莫妲合上眼,“哀家累了。”
  “太后,您不喝药?”
  莫妲摇摇头,“喝了也无用,不如不喝。”话落,她再一次咳了起来。
  突然,心月急叫了起来:“太后,您……”她忙抽出手绢拭去她唇畔的血迹。“奴婢、奴婢这就去请王爷过来一I趟。”
  “不要!”莫妲睁开眼,拉住心月的手。“别去,哀家……哀家……”一阵强过一阵的咳意淹没了她的话语。
  有时候,咳得心都疼了,却仍不能停止。莫妲心底明白,自己正一步步迈近黄泉之路。
  “太后!”心月忙为她拍背顺气。
  “月……月丫头,哀家、哀家不想见他……不想……”说到最后,莫妲忍不住伏在心月肩头,落下心酸的泪水。
  “太后……”心月也忍不住哭了。
  “哀家……不要他见到我这样子。”此刻的她病魔缠身、模样憔悴,怎还能见他?
  “可是,太后……”心月稍稍推开主子,对上她的眼。“打从王爷不见您之后,他整个人都变了。”
  “变了?他怎么了?”苍白的容颜仍有止不住的关切。
  “王爷现下日日沉迷酒乡,非但不再理会朝事,还……”心月有些为难,不知如何启口;更重要的是,她怕太后受到刺激。
  然而,在这世上王爷又听得几人的劝呢?唯有太后一人可引导他回归正路,成为以往那个人人爱戴的贤王。
  她深信普天之下只有太后可以办到。
  “还怎么样?”莫姐撑起身子问道。
  “太后何不见见王爷,一切自可明了。”心月从小就跟在太后身边,对下降一事亦有所闻,她隐约知道太后的病与王爷有关,只要王爷愿守着太后,那么太后便无性命之忧。
  莫妲微蹙起眉,“德毅不会想见到哀家的。”
  “试试怎知呢?”心月亟欲撮合这一对深爱着对方的有情人。
  如今教她怎么还有勇气去面对他的恨意呢?
  回忆起最后见他的那一次,德毅眼底那仿如利刃般的愤恨,莫妲的心几乎难以承受。
  因为她,先王华荧才会横祸临身,暴毙于床榻!她怎能奢望得到德毅的谅解?
  “你可会原谅弑父之人?”莫妲反问心月。
  心月一怔,一时答不上话。
  “连你都不能做到,更何况是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语毕,莫妲又是一阵咳。
  “太后,您、您杀了燕王?”
  莫妲叹了口气,“还记得那一年你陪哀家还有母后上古苍峰的事吗?”
  “记得!”
  “那一回,格尔臻已经为哀家施了情降,任何不是哀家心怡之人,不得侵犯哀家,否则必遭横祸。”
  原来……莫怪燕王在新婚之夜猝死!心月总算明白主子为何多年来总是纯朴爱民,克尽已力,一切都是为了赎罪。
  “太后可知如何破解情降?”
  莫妲无奈地摇摇头,“哀家并不知晓。”
  “可否派人到古苍峰一趟?”
  沉默一会儿,莫妲轻声道:“哀家的身子只怕撑不到那时候了。”
  心月闻言,忍不住红了眼眶。“太后别这么绝望。”
  莫妲强撑起一抹淡笑。“别再哭了。”她伸手抹去心月颊上的泪。
  心月轻轻应了一声,虽然她勉力止住泪,但脸上的忧悒却是怎么也难以抹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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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夜,莫妲提起勇气来到大殿上。
  “奴婢参见太后。”守在殿外的仆婢齐声喊道;
  “平身。”莫妲往殿上走去。
  “太后,王爷不许任何人人殿。”其中一名年长的宫娥开口。
  “邑都里没有哀家去不得的地方。”莫妲脸上起了罕见的威严。
  宫娥噤声,不敢再拦阻。
  而入殿的一路上,每个见到莫妲的人脸上都有些微的怔愕。
  在靠近大殿时,莫妲耳畔传来嘈杂的声音。
  她听清楚那是唱曲儿的声音,以及男女的嬉闹声。
  莫妲忽地止住了脚步,眸光遥对上大殿上另一双向她投来的冷寒目光。
  轩辕毅仅短暂地瞥她一眼,便继续与身旁的女人们饮酒取乐,完全不将她放在眼里
  莫妲僵立在原地。
  良久,她终于轻叹一声,掉头离去。
  从头到尾,两人连一句话也未曾说过。
  
  思索了两日,莫妲唤人召来君须。
  “君须参见太后。”在人前,君须仍遵从宫中礼仪。
  “平身!”
  “不知太后召见有何要事?”她的语调里隐隐透着倨傲。
  ”哀家已经依你所言,不再见德毅。”
  “君须该言谢?”君须扬眉问道,态度更是放肆。
  莫妲可以轻易感受到君须话中的讥讽,她不怪她,像自己这样逆伦败德的女子,没有资格责怪旁人。
  “你毋需言谢,哀家反倒有一事相求。”
  君须盯住她,“什么事会让你求我?”她的眸光里带着挑衅。
  “哀家近日得悉德毅似乎行止不当,荒废朝事,你可知道?”莫妲温言问着。
  君须冷笑一声讽道:“我确实知晓王爷行止不端已有很长一段时日了,太后。”
  莫姐面色微微一变,强抑下心口翻涌的血气。“身为北邑之主,他万不可颓廓。”她忧心不已。
  “这与我何干?”君须冷言问道。
  “身为他的妻子,你有义务提点他。”
  “提点他什么?”
  “北邑的臣民仰赖他的德政,教他莫负王上的期许。”莫妲正色道。
  “太后果真深明大义。”君须冷冷的嘲讽,“只可惜我力有不逮。”
  “你……”
  “太后以为你不见德毅的这段日子,他见我几回?”
  莫妲无言以对。
  “没有!一回也没有!你知道吗?王爷情愿与歌妓同欢也不愿见我。”
  霎时,沉默在两人之间弥漫。
  “也许,你该试着改变他!”莫妲开口。
  “太后这不是在同君须说笑吗?连你都办不到的事,怎还能奢望我来完成?”原以为太后不见德毅之后,她该成为胜者,岂料他连见上她一面都不肯。
  君须心头的怨愤也较以往更盛。
  莫妲一再地压抑心绪,终于因忍不住折磨而剧烈的猛咳起来。
  君须瞧在眼底,非但未有一丝同情,反倒讥讽:“瞧瞧你,都病得不轻了,还有闲情逸致理会旁人的事,我劝你还是少费点心,多留神自己吧!”话落,她转身往外头走。“等、等一等——”君须深吸了口气,然后缓缓地转身。“你……答应哀家……至少去试……别让他沉沦……”莫妲边咳边说。
  君须摇摇头,“德毅的事你就甭再操心了,还是快想想离开邑都的事吧!你答应过要走的,可别反悔。”
  “只要……你答应劝他……哀家会离开,你放心!”
  君须冷笑—声,悻悻然地离去。
  只要莫妲离开北邑,她相信自己一定有机会赢得德毅的心!
  
  心月在君须离去之后,立即进入内室,一眼便瞧见太后唇上殷红的血迹。
  “太后,您怎么了?是不是那个西羌蛮女又说了什么可恶的话?”心月向来不喜欢君须,近来更对她充满敌意。
  “是……是哀家身子不好,怨不得旁人。”莫妲的精神十分虚弱,特别是在面对言问犀利的君须之后。
  “您总是为旁人着想。”
  “别忘了,哀家也曾自私过。”莫妲始终耿耿于怀。
  心月摇摇头,“那不同,您与王爷朝夕共处,自然有情。”
  “难容于世人之情终究不会有好的收场。”苍白的容颜浮现心酸的神情。
  心月瞧在眼底,虽万分难过,却无能为力。
  俗世的伦常非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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