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秘戏娇人儿-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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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着几个笔迹苍劲的大字,砚台旁的笔上墨痕未干,她的视线不由自主地停留在
纸上的字,从这字迹看来,这主人想必对自己充满了自信。
「我这间书房还令妳满意吗?」男人的嗓音又响起了。
她惊讶地转眸,终于找到声音的来源,男人就坐在一旁靠窗的卧榻上,榻上
搁着一只小方桌,摆着棋盘,棋盘上黑白双色的棋子都有,但他的面前没有对手,
应该是在跟自己下棋。
蔺伯扬曲臂支颐,一手把玩着一颗白子儿,锐眸直勾勾地瞅着她,「怎么不
说话?妳不是想进我书房瞧瞧吗?如今一见,没令妳失望吧!」
花曼荼无畏地回视他,一般的京城公子她见多了,没人像他一样拥有狂妄不
羁的气质,他一身的黑袍,隽刻的脸庞称不上俊美,但如刀凿般深邃的五官,以
及一眼彷佛就能望穿人心的眼神,却是让人一见过就忘不掉。
「擅闯府中禁地,本来就是我不对,你想罚就罚吧!」她昂起小巧的下颔,
不想示弱于人。
她一向就是一人做事一人担,从没想过把责任推给别人,拉着初七进府是为
了有帮手,可没真想过拿她当垫背捱罚。
「我确实该罚妳,可是,难道螽斯没告诉过妳,书房是府里的禁地,没有我
的允许,谁也不准进来吗?」
「可能有提过吧!我忘了。」她装出一脸无辜的表情,摆明了就是睁眼说瞎
话。
「妳想要我怎么罚妳?」
「你是主子,你说了算。」
「我说了算?」他笑挑起眉梢,心想这妮子倒是真的很有骨气,既不辩解,
也不求饶,以世俗女子的标准来看,她真的半点都不可爱,「过来,我要妳靠近
一点。」
花曼荼心里虽然有千万般不愿意,但仍旧揪住襦裙,心不甘情不愿地往卧榻
走去,每一步都走得又慢又沉,故意拖延时间好让自己可以想办法。
走到他面前约莫还有三尺的距离,他没喊停,她却已经打算停住脚步,然后
就在她这个念头才升起,就被他冷不防伸出的长臂给揪了过去,娇小的身躯跌进
他的怀抱,一屁股坐在他的长腿上。
她昂起螓首正好对着他沉黝的眼眸,深吸了口气,抿着唇没喊叫,美眸之中
藏着女子少见的傲气。
寻常女子遇到男人如此轻薄,大概早就放声大叫,哭爹又喊娘了,可她没有,
那双柔美的眸子直视着他,似乎想看他究竟要对她做什么。
「妳叫荼儿?」他笑笑地问。
「是。」
「荼这个字里有患祸的意思,妳知道吗?
「我知道。」她轻轻颔首,早就不引以为意了,自从她成了花庆堂的当家,
不少人就拿她的名字做文章,敌手更说她生来就是祸,是会致人于死的毒,聪明
的人就千万别靠近她,免得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眼前这男人要是知道她是花曼荼,只怕也早就吓得逃之夭夭了。
蔺伯扬长指绕着她颊畔柔细的发丝,以指背轻抚着她白净的脸蛋儿,缓慢的
动作有些挑逗,靠得很近,几乎亲上她小嘴的男性薄唇则教人觉得暧昧,沉麝的
气息呼在她的肌肤上,有种挠痒的触感。
她伸手想要推开他,却被他大掌擒住纤腕,他一手按住她的背部,将她按进
怀里,柔软的胸脯隔着两人的衣料抵在他厚实的膛上。
「让我尝尝,是不是沾上妳这朵毒花,就有丧命的危险。」他话声甫落,唇
已经封住她瑰嫩的小嘴。
四片唇胶着的那一剎那间,花曼荼愣住了,她无法反应过来,任由他的唇狂
肆地碾揉着她的,亲昵的触感让她不由自主地心跳加快,想要呼吸,却喘不过气,
她伸手推着他的胸膛,想让两人的距离拉开一点,但她的反抗只是让自己的身子
越陷越深,两人紧密地贴合着。
半晌,他放开她的唇,敛眸凝视着她涨红的小脸,以拇指拭着她嫣红轻颤的
润唇,还不等她来得及开口说话,再次俯首吻住了她。
彷佛吻上了瘾,永远吻不够她似的,他加深了力道,似乎想将她整个人给揉
进骨子里。
「唔……」
不由自主的呜咽声从她的喉间逸出,花曼荼心里好慌,感觉自己就像一只柔
弱的小羔羊,就快要被他吃掉,被吞噬得尸骨无存,但心里的另一个深处,被吻
弄的愉悦快感,赤裸裸地浮上心头。
她别开小脸,不让他再吻她,但却让他的唇顺势地往下啄吻着她的颈项,
他一会儿舔咬,一会儿吸吮,不一会儿她雪白的颈项上已经布满深浅不一的
红痕,看起来有种放纵过后的荒淫美感。
「不要……你放开我,就算你是主子,也不可以这样对待下人……」花曼荼
心慌意乱,激烈地扭动身子想要从他的怀里挣脱,但才一脱离掌握就被他给揪回
来。
「不……」见他低头又想吻她,她再度别开小脸,但这次他却没让她如愿,
他以大掌扣住她的下颚,近乎霸道地吻住她的唇。
他这男人未免太蛮不讲理了!
虽然,这些时日以来她一直介意着翔龙堂,知道他们两人一定会见面,却没
想到他竟然一见面就对她做出这种轻薄的举动!
他这个大烂人,亏她还曾经在心里猜想过他的为人,那一日,在街上对他的
惊鸿一瞥,一直如烙印般深深刻在她的脑海里,说也奇怪,明明只是短暂的一眼,
她却无论如何都忘不掉他。
她真甜美,彷佛沾染了上等的蜜糖,一尝入口,让人甜得连骨子里都酥软了!
从她雪白肌肤上沁出的馨香味道,似有若无地勾引着他。
他大掌探进她的襟领之中,隔着肚兜儿,一手攫握住她饱满的左乳,掌心灼
热的温度渗入她的心口里,彷佛直接揪住了她的心脏似的。
「住手!我叫你住手,听见了没有?!」她奋力地推开他,却没能甩掉他握
住她娇乳的大掌,他加重了力道,近乎欺陵似地揉拧她娇嫩的乳房,她吃疼地拧
起眉心,但在她身子里泛开的感觉却又不全然是疼痛。
「该受罚的人是妳,什么时候轮到妳来发号施令了?」他玻负陧雌鹨
抹邪恶的微笑,长指揪起她嫩如樱蕊的乳尖儿,慢条斯理地捻弄着,不片刻就感
觉到那小巧的嫩蕊敏感地充血绷翘。
「你可以罚我跪,可以罚我劳动,从小到大,我就没听过有主子这样责罚婢
女的!」她据理力争,丝毫不愿示弱于他。
蔺伯扬唇畔的笑意更深了,他翻身将她按在临着窗边的卧靠上,看见她黑细
如丝般的秀发披散在缎枕上,一手探进她夹紧的双腿之间,长指指尖陷入亵裤的
衣料里,邪佞地抵住她女儿家羞人的私处。
「不……」她倒抽了口息儿,亲昵的异样触感让她心口发烫,她将双腿夹得
更紧,但这举动只是让他的大手在她双腿之间的感觉更明显。
「妳这身子细皮嫩肉的,真的做过粗活儿吗?」他的言词一针见血,修长的
中指来回勾弄着她双腿之间的花壑,隔着单薄的布料,捻揉着花壑之间凹陷的地
方,逗弄着她敏感的花核儿,不到片刻的时间,她原本干爽的裤底已经渗出一层
浅浅的湿痕。
「唔……」花曼荼咬着唇不让自己发出淫荡的声音,她小手紧揪着枕上的缎
子,一阵阵愉悦的快感如潮水般从小腹深处涌出,她轻颤颤地吸了口气,逞强地
说道:「我宁可做粗活儿,也不要……不要这样……」
「妳只是嘴硬,妳的身子比妳的心还是诚实多了。」他俯首吻着她的脸颊,
在她的耳边低语道:「若真不想要的话,妳为何要扭腰自己靠过来呢?」
「我没有……」她摇头,羞耻的酡色从纤颈一直窜红到脸上。
「没有?」
他压根儿不相信她的辩解,伸出男性大掌解开她的衣衫,不由分说地将她月
白色的肚兜往上一扯,两团饱满雪白的娇乳弹跳而出,顶端两抹嫩蕊宛如初绽的
樱花。
「不要看……」被男人的目光赤裸裸地注视着,让她羞得无地自容,恨不能
挖个地洞钻进去。
蔺伯扬拉开她想要遮掩住自己的小手,张嘴含住了她一只乳尖,彷佛婴孩般
贪婪地吸吮着,一掌探进她的亵裤之内,撩拨她柔软的耻毛,在她瑰嫩的花瓣之
中寻觅到已经微微肿胀吐蕊的娇核儿。
花曼荼震惊地瞪圆美眸,不敢置信地看着他,雪白的胴体在一瞬间僵硬住了,
她咬着嫩唇轻轻地摇头,感觉他粗粝的指尖,彷佛画着圈儿似地轻揉慢捻了起来,
一阵强烈的快感伴随着羞耻在她的小腹深处漫开。
「唔……」压抑的嘤咛声从她的喉间夺出,她伸手揪住他的袍袖,身子就像
受到震撼般弓起。
她意乱情迷的反应让人觉得爱怜,蔺伯扬勾唇一笑,以有力的大掌制止她闭
起双腿,男性长指强硬地挤进她狭窄的花穴里,在她血嫩的花径之中来回地剜弄
着,不片刻,如春蜜般的花液从嫩缝中泌出,染湿了他的长指。
他俯首啃咬着她如凝脂般的颈子,又加入了一指挤进她的花穴里,抽送的速
度逐渐地加快,强烈的刺激让她不由得款摆纤腰,心里明明就想要拒绝,但身子
却不知羞耻地随着他摆动。
「你快住手……不要……我不要这样……」她娇嫩的嗓音近乎呜咽,如浪潮
般火热的快感不断地在她的身子里累积,感觉就快要崩溃。
她好怕……从未有过这种不能自己的颤动快感,再这样下去,她一定会疯掉
的!
「妳真的要我住手?」他邪气地挑眉,放缓了速度,虽然这小妮子嘴里说拒
绝,可是充血饱满的花穴深处却贪婪地吸衔住他的手指不放。
她拧起眉心,眼角闪动着无助的泪光,蹭动着双腿,她不知道自己到底想要
什么,他放缓了抽弄的速度,她不但没有松口气,反而觉得煎熬难耐,想要被更
过分的对待。
「不要……」她细微的音量有若蚊蚋般几不可闻。
「妳说不要什么?」他大掌轮流亵玩着她两团饱满的胸乳,在她雪白的肌肤
烙下了嫣红的指痕。
他的爱抚并不令她觉得疼痛,反而更加深她内心的焦灼,她夹紧双腿,并不
是因为要拒绝他,而是她的身子淫荡地想要他更多的玩弄。
她开不了口,她绝对不要开口求他!
「妳不想说吗?让我替妳说吧!妳想要这样……」他勾起邪恶的微笑,再次
加快在她花穴中凌虐抽送的速度,不时地左右碾转着,并以拇指揉按着她充血的
花核儿。
不可以了!她真的已经不行了!
花曼荼弓起身子,不住地颤抖,纤手按住一旁的几案,咬着嫩唇,不住地摇
头,娇弱的身子因为一阵阵泛上的愉悦快感而轻颤不已。
她扬手挥落了几上盛着棋子儿的木钵,咚地一声闷响,棋子儿有若玉珠般撒
落地上。
那一声闷响彷佛打在她心上,同一瞬间,她身子一紧,灼烂般的快感从花穴
深处涌出,彷佛被人高高地拋起,跌落在盛满蜂蜜的花园里,她轻颤着,久久不
能动弹。
「我让妳明天还要来。」他俯首在她耳畔低语,抽出沾满爱液的长指,在她
雪白的胸前擦拭着,空气之中沁着一丝少女独特的香味,「我会让妳迷上我的吻,
我触碰妳的感觉。」
「我不要。」她勉强找到了身体里最后一丝力气说道。
他轻笑出声,深邃的黑眸之中闪过一抹诡谲的光芒,「我不知道妳以前如何,
但在这个地方,我是主子,我说了算。」
夜深人静。
银色的月牙高高地挂在黑夜之中,夜晚的凉风吹着,蔺府里外除了守更的护
卫之外,其余的人都已经入睡了。
从书房回来之后,花曼荼就一直把自己关在房里,一直到了深夜,才在初七
的殷切呼唤之下开门,一开口就说自己要沐浴,要初七帮她张罗热水,可是因为
要防范火烛,所以除了专门给主人房烧菜煮水的灶火还燃着,这时候府里所有的
灶火都熄了。
「真的不行吗?」见初七从外面回来,花曼荼赶忙地问。
初七无奈摇头,一脸为难的表情。
「我就不信蔺府的灶房里没烧着热水备用,以前我也曾经在夜里沐浴过,灶
房的伙夫随时都会准备热水让我用。」
「小姐,那可是在咱们府里,妳是主子,当然有热水可用,现在妳在蔺府,
这是人家家里,主子另有其人,灶房里当然随时都备着热水让主子使用,小姐,
咱们这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妳就忍一忍,明天一早,初七想办法给妳挪
来一桶热水,让妳沐浴。」
「不必了,没有热水也行,我洗冷水澡,妳去提水,我洗冷水就可以了。」
她想要用水消除身体的记忆,被爱抚过后,留在肌肤上的感觉令她无法冷静下来,
身子里彷佛还有着火苗,闷闷地烧着,让她觉得焦躁。
「小姐──」初七不明前因后果,不明白主子为何如此坚持,但最后实在拗
不过她,只好乖乖地提水。
一桶桶刚从井里打上来的冷水倒进窄小的浴桶里,花曼荼宽衣入浴,冰凉的
水温让她不由得一直打哆嗦。
初七在一旁看得担心极了,主子绝口不提在书房里究竟出了什么事情,但可
以看得出来她从回来之后,神情就变得怪怪的,时而嗔、时而怒,一会儿生气,
一会儿又脸红,从来就没见过如此奇怪的主子。
忽地,初七听见水滴落的声音,在静阒的房内,这声音特别地明显,她循声
抬头看着主子,惊讶地发现主子的眼眶红了,豆大的泪珠一颗颗从她的脸颊滑落,
滴落到水面上。
「小姐,妳怎么哭了?」
「不要管我。」花曼荼哽咽着说,心里觉得好生气。
「可是……」
「我说不要管我,就是不要管我。」
她一边浸着冷水,一边掉眼泪,心里觉得屈辱,那男人竟然用这种方法罚她,
分明就是故意要给她难堪,在挫她的锐气!
初七在旁边忍了一会儿,终于又开口喊道:「小姐,妳快点起来吧!这水那
么冷,妳会着凉的。」
「我知道了。」她点点头,终于从浴桶中站起身,让初七立刻用外衣将她裹
住,但寒意仍旧从她的骨子里透了出来,让她不由得一阵阵发颤。
可寒意浇不熄她心里气恼的火焰,她还气自己竟然如此不知羞耻,竟然到了
最后没能坚持自己的意志,贪恋起他的爱抚。
说什么他是主子,他说了算,当人家主子就不能客气一点吗?仗势欺人,分
明不是个好东西。
不去!她明儿个绝对不去他的书房!省得他又……又……
甫一动气,她头就好痛,越是深入去想,她的头就隐隐发疼。
初七熟练地替主子穿好衣裳,摸到她浑身冰凉,心里有点着急,「小姐,妳
快点上炕去躺着,初七去多抱一床被子来给妳盖上。」
花曼荼想告诉她别多此一举,但她浑身觉得不太舒服,没力气与她争辩,乖
乖地躺上了炕,初七先为她盖上了一床被子,然后又从柜子里多起出一套被子给
她盖上,密密地将她裹得像颗粽子。
可她仍旧觉得冷,一股透进骨子里的寒让她脑袋有点发昏。
昏了也好,昏昏沉沉省得他的身影在她的面前乱晃,他那似笑非笑的粗犷脸
庞总是让她觉得又气又恼,从小到大,从没人让她觉得如此屈辱过。
「小姐,小姐,妳没事吧!妳的身子好烫……」
胡说,她明明就觉得很冷。
好冷。
初七的唤声开始在她的耳边变得断断续续,逐渐地听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