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爷出没+番外 作者:求之不得(晋江vip2013.10.31完结)-第2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那得看是何样的女子?香柔姑娘可与庸脂俗粉不同。”
“啧啧啧,卓文兄你是喝还是不喝?”
商允便有些楞,京中王公贵族犬色声马他知晓,置身其中却是另一番滋味,他有些不自在。手攥紧了袖口。
香柔果然缓步而来,三分羞涩递上酒杯,语气温婉得恰到好处:“不知香柔是否有此福分,能留得平远侯青睐?”
卓文凤眸含笑,嘴角几分诱人弧度。香柔全当默认,自觉上前娇柔坐于他怀中,将酒杯送至他唇边。
起哄声更大,卓文也不推辞顺势饮尽,香柔掏出丝巾给他擦拭嘴角,四围纷纷叫好。
香柔娇媚一笑,并未起身,又亲手斟上一杯,欢欢喜喜送至眼前。卓文依旧是笑:“幸好本侯夫人未至,否则先前见到了怕是会醋的。永宁侯远道而来,第一杯算是我替永宁侯喝了,香柔姑娘,第二杯你该敬永宁侯才是。”
香柔有些怔忪。
鲁国公二公子遂即反应过来,平远侯是要抬举永宁侯,当下开口:“平远侯所言极是,香柔,可不要怠慢了永宁侯。”
香柔毕竟聪慧,便往商允处而去。
商允脸色有些难看,当年父亲迷恋青楼名妓不顾非议娶回家中,娘亲才含恨而终。他向来憎恶风尘女子,眼下却不知如何应对才不会扶了卓文和鲁国公二公子的颜面。
商允嘴唇发白,香柔已贴了上来。
正欲往他身上坐,却被一只手拎起,又顺势抢过她手中酒杯。“我家侯爷家中素有祖训,不得饮花酒。姑娘的好意,卿予代劳。”卿予明眸青睐,唇瓣含笑,不卑不吭说完。
饮尽杯中之酒,还特意还于香柔手中。笑眼盈盈下雪肌剔透,青丝自然垂落,与杏云楼中截然不同的女子风骨。瞥目言笑间,气若幽兰,又似雨后清新夏荷,有着洞彻心扉的澄澈琉璃。
堂中皆是愣住。
卓文只抬眸看她,嘴角一抹似笑非笑。
卿予却没看到他,或是说没有心思去打量堂中其他人,目光只落在商允身上。
商允好似抓到救命稻草,一瞬间笑颐尽展,遂而起身道:“家中婢子无知,多有冒犯,还望诸位见谅。”
鲁国公二公子犹在惊愕中,吱唔道:“哪……哪里会……”
商允就起身辞别:“今日多谢鲁国公二公子相邀,有幸与诸位结识。商某还有要事先行一步,改日再聚。”一袭身姿挺拔,随意持扇拱手,倜傥之态自然流露,肆意风流。
卿予也是一怔,商允向来柔弱,这般气度的甚是少见。不等眼中惊艳收起,商允已牵起她手,转身大步离去。
留下一室错愕。
“果然是小封地的小诸侯,上不得台面,如此任由婢子胡闹,成何体统?”
“唉,卢兄此言差矣,我倒觉得有意思得紧!”
“没想到永宁侯竟有这样的侍妾,我竟有些羡慕。”
“哪是什么祖训?怕是美人醋了!”
“啧啧,不知永宁侯舍不舍得让出?我愿拿二十美女与之换。”
一时间堂内热闹无比,各付笑谈。此后传闻,永宁侯带着侍妾来喝花酒,还大闹一出争风吃醋。
终究风流韵事,不过片刻,堂内又恢复如初。莺歌燕舞,衣香鬓影,酥骨撩人之下酒色生香。
卓文独坐角落饮酒,眼眸深邃隐在侧颜中剪影出一抹清浅淡薄,几分倨傲出尘。燕王高彦踱步前来于一旁随性而立,语气平淡:“你昨日特意找我打听过永宁侯商允,今日之事,你是有意让他出丑?”
卓文笑而不答,唇瓣笑意间别具意味。
“是你的意思,还是殿上的意思?”高彦倒也直接。
卓文慵懒把玩着手中酒杯,慢悠悠抬眼看他。
“你平素不会做这些无聊事情。我是好奇,究竟何事需要你堂堂平远侯去针对一个小小永宁侯?”高彦挑眉看他,“还是这种小伎俩。”
卓文就笑:“是我挑衅永宁侯在先,理应弥补。永宁侯既与顺昌侯世子沈运文交好,所幸透些口风给沈运文。燕王殿下可否帮我个忙?”
卓文不想露面,就托自己出面,高彦嗤笑。
*****************************************************************
京城西郊有处荷塘,七月盛夏里正是睡莲开得最好的时候,景致远非别处可比。商允来了京城几日一直想去,从杏云楼出来正好前往。
漫步荷塘边,偶有清风拂面,七月的燥热就依稀少了几分。塘边两三绿荷浮动,入眼赏心悦目,卿予就俯身去摘。
商允素来怕热,额头挂了汗珠,卿予就拿荷叶给他当伞。商允顿觉清凉了许多,蓦地问起她如何会来杏云楼。“你给我提过你娘的事,我不放心。”卿予收手,商允略有失神看她,眼底不知何时沾染了笑意。
不多时又有侍从来传话,顺昌侯世子要见侯爷,已在驿馆奉茶等候。商允和顺昌侯世子沈运文走动是近来才有的事,两人结伴进京,有相互照顾却算不得熟络。
此刻沈运文面色凝重,两人谈了一个时辰,商允才送他出了驿馆。
晋州远里京城,商允亦不关心政事,平日里难得面露愁容。屏退四下,又掩了房门,商允才道沈兄托人探听到消息,近来诸侯中有人蠢蠢欲动,殿上起了铲除的心思。为了掩人耳目,便寻了理由诏了众人进京。
卿予微滞,之前北上确实是说华帝要召见各诸侯。
“晋州偏安一隅,殿上也不会担心我有反意。”起身走到书架旁,随意挑了几本,“只是朝堂之事,栽赃和牵连向来不在少数。近来还是少与其他诸侯走动,窝在驿馆里看看闲书就好。”
卿予便是笑。
商允怕热,她就站在身后替他摇扇。
商允回眸道:“平远侯是殿上的心腹,听闻殿上将此事全全交由平远侯去办,只要不与平远侯结怨就好。他今日还帮我解围来着,应是无碍的……”
卿予心中一凛,商允先前的话犹如晴天霹雳。
商允是她的亲人,卿予后悔会在这个时候刺杀卓文!
作者有话要说: 存稿箱君,外出游玩去了。
估计要热化。。。
是卓文有爱些还是商允有些?
☆、第三章 要挟
第三章要挟
华灯初上,白日里的闷热逐渐消去。苑内花木繁盛,掘好的清溪萦绕在亭间,清风拂面。
屋檐下高挂的灯笼流转出朦胧的光线,映在他脸上几分绮丽。卓文自斟一杯,侧目瞥过天色,她难道不来?
不来也好,对商允没放心思。犹疑时,取出随身的花色荷包端详,呵护再好,也是一眼可见的陈旧。
卓文不禁自嘲,熟悉的身影便跃入眼帘。
他顺势将荷包塞回袖袋怕被她看见,口中却戏谑道:“永宁侯放心让你自己出来?”话里不知是何意味。
卿予撇开目光:“我来是告诉你,刺杀你是我的事,与商允无关。”不想与他绕弯子,所幸开门见山。
卓文便是笑。
他让高彦透话给沈运文,就是想让她从商允口中听到蛛丝马迹。若她对商允的担心远过对自己的憎恶,必然会再来找自己。这般现实还果真有几番刺痛,但她既然来了,他岂能放过她?
缓缓起身,语气不紧不慢:“我如何知晓与他无关?当年永宁侯爵位嫡庶之争,有人虽然活下来了,但卿予姑娘猜猜殿上支持的是谁?晋州虽小,殿上也难保有人不会怀恨在心。”
商允有事从不瞒她,但华帝在其中扮演的角色商允从未向她提起过,那商允十有□是不知晓的。卿予抬眸,语气笃定:“商允不会。”
卓文嗤笑,她还和过去一样,认定一个人时就维护到底。只是过去是自己,现在换成了商允,就平添了几分妒意。
伸手挑起她的下巴,眼神里满是玩味:“不会又如何?如果将永宁侯近身侍婢前日行刺我的消息传出去,不知会有何后果?”
“你!”卿予气极,他是明目张胆要挟,而以上两条就足够置商允于死地。
卓文就俯身贴近她脸庞,温润的鼻息蹭在她耳鬓,发香沁人心脾。“今日在杏云楼大家有目共睹,卿予姑娘对永宁侯如此有心,不知到时永宁侯是否能解释得清楚?”
“你卑鄙无耻!”卿予怒不可谒,随身佩剑伺机而动。剑未出鞘就被人夺下,身体也被钳制在他与亭中的柱梁间。
“我是卑鄙无耻,有人就是谦谦君子,你就这般轻信他?”
“我唯一轻信过的人,是你!”双眸灼热,心中的刺痛就演化为眼中的憎恨。“如果当初不是你故意接近我,爹和四海阁三百多人就不会死!卓文,我恨不得你横尸荒野,不得好死!”
话音刚落,身体被猛然压于冰冷石桌上,她能感觉到他的愤怒。衣襟被粗暴撕开,露出一片雪肌剔透。他脸色铁青冷眸看她:“既是如此,再多条人命也无妨,永宁侯的如何?”
卿予浑身一僵,任由他双手抚上她的腰间也不动弹。卓文的嘴角挂起冰冷笑意,俯身贴上她的修颈轻吮:“我对永宁侯有多少兴趣,取决于你。”昏黄灯光下,手掌摩挲着她胸前肌肤,喉结耸动。
她没有反抗。
他才满意去吻她的双唇,指尖游走在她平坦的小腹,直至双腿内侧。她身体微微一颤,他知道那是敏感处,便来回轻触。卿予哪里受得了他这般挑逗,腿间的湿滑伴随着酥软之意,却死死攥紧衣襟不肯吭声。明明动了情,却忍得如此辛苦,卓文撩拨更甚,直至她的身体在他怀中抽搐。
“商允对你可温柔?”他兀得开口。
她怒目看他。
卓文一丝冷笑,分开她的双腿挺入。没有温柔,只有冲击的快意似要将她揉碎殆尽。她亦咬唇双手攀上他的后背,指甲深深掐进他皮肤里,听得他阵阵闷哼,才有一丝报复的快意。
他便加倍还给她身体……
“青青!”云端顶峰,他蓦地唤起她的名字。
卿予心口一滞,不觉湿了双眼。
卓文也不说话,只凝眸看她,良久才俯身亲吻她的额头,将她环入双臂之中。
“夫人,侯爷吩咐不让任何人进去。”苑外是近侍的声音。
“我有要事找侯爷,你先让开。”侍卫拦不住冯珊珊,短促的脚步声后冯珊珊一脸震惊出现在苑门口。“侯……侯爷……”
卿予面色灰白,强烈的羞耻感涌上心头,下意识扭头藏入他怀中,浑身颤抖,不敢让他夫人看见。
卓文抬眸,和着欲望的低声带着几分沙哑:“出去!”
冯珊珊眼中难以置信,昏黄灯光下松散的衣衫和□肌肤,他护在怀中的女子看不清面容。
“我说让你出去!”沉声怒吼。
冯珊珊错愕离开。
心中满是羞耻和悲凉,卿予起身抓起衣衫慌乱要走。他却湛眸一紧:“我何时让你走了?”脸色很不好看。
“卓文!”她羞愤出手,却忘了卓文不是商允。她哪里是卓文对手,被他重新置于身下。“青青,你从前不是这么叫我的。”目光中是鲜有的软意。
卿予冷笑:“那该如何叫?平远侯?”
她有意挑衅,他不语。
“还是,六叔叔?”眼神中的特意的戏谑分明刺痛了他。刚褪去的□如潮水般袭来,先前的柔和软意通通掩盖。
偏苑屋内,将她重重扔至床榻,每一次力道都似触及她的底线。在他的深埋与抽离间,只剩一室绮丽在清醒与沉沦中反复上演。
……
精疲力尽时,伸手挑起她的下巴,她脸颊上一抹欢愉后的绯红,他很是受用。“若是哪日在我苑中见不到你,你就再也见不到商允。青青若是不信,大可一试。”
卿予疲惫睁眼,口中犹是喘息。
“青青,你在邀请我。”他起身抱起她,恰好置于身前,她忍不住呻/吟。他将她的双腿盘在他腰间,“你是我的。”
……
******************************************************************
回到驿馆已将至子夜,卿予疲惫不堪。馆里很静,路过商允房间的时见他房门半掩,内有烛光灯火,她就小心避过。
明明经过了却未停留,商允蹙眉,扔掉书唤了声“卿予!”
卿予快步也没有躲过,只得硬着头皮转身:“侯爷,您还没睡?”
商允抽笑:“本侯还想看会儿书,丫鬟快来给我摇扇子。”
卿予知他打趣,啼笑皆非。
商允自幼身子不好,惧热,七月天里往往难熬。她在身边的时候,商允看书往往静心。卿予不敢力道太大,轻摇慢扇,身上的酸痛也不顾得。难得商允兴致正好,看了半个时辰才趴在书桌上小寐。
卿予停扇,俯身去收他手中书籍,唇瓣含笑。
商允虽是嫡子,母亲死后却被家中之人排挤。父亲过世之后,又因永宁侯爵位之争被人追杀。她遇到商允的时候,他摔断了腿,藏在山洞里像只受惊的幼兽。恰逢四海阁遭遇变故,两人相依为命,视为亲人。
一晃就是八年。
“商允,去睡吧。”她声音很轻,商允也不推脱。卿予扶他上了床塌,解衣脱鞋,遂又坐在床沿替他扇风。商允有习惯,夏日里没有凉风不会睡得踏实,卿予便留下照顾他。
直至呼吸声渐重,她才缓缓起身。本以为动作已经很轻,商允还是醒了:“卿予。”
卿予就好笑瞪他:“先前是不睡,现在是睡得不踏实,在胡思乱想什么?”
商允摸摸额头寻思如何开口。“就是突然想起离开晋州有些时候了,我种得十八学士还需要人照料,要不你先回晋州一趟?”
卿予的笑容就有些僵:“我又不会种茶花,多半是要养死的。”商允话中有话,她心中隐隐不安。
知道瞒不过她,商允这才坐起身来:“今日又有人被殿上扣留在宫中,迄今还没有消息传回来。殿上传我明日觐见,你就不要和我一道去了。”
所以他整夜未眠,想让她先回晋州又不知如何开口。卿予心底澄澈,却好似不甚在意:“我自然要和你一同去的,我从未进宫见识过,这种机会当然不能错过。”
商允瞥她一眼:“宫里种的茶花肯定没有我院中的好,不看也罢。”好似说笑一般有意带过。
“吹牛!”卿予语气的就有些酸。
商允幽幽一叹:“卿予……”
卿予靠上他的肩膀,面色不虞道:“商允,想也别想!”
……
卿予不记得自己是何时睡着的,身体本就疲惫不堪,只觉这一觉实在睡得太沉。将醒时四围有些颠簸,额头隐隐发晕。迷糊睁眼,似是不在驿馆中。这里是?马车?!
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