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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天作之合 作者:赤焰冷(晋江2013-08-30完结)-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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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炙热填满陈薇的声体时,陈薇低低的叫出声,眼睛睁大着,眼里有雾气,孔不二略沉的身体不停的耸动中她的头撞到床柱上,只一下,第二下时他就将她抱坐起来,让她整个人靠在她身上,身体被用力往上顶着,耳边粗喘的声音听得更清晰,她渐渐有些晕眩,头搭在他的肩上看到他□的背因为此时的激情而肌肉纠结,同时嗅到他男性的气息,于是她身下反射性的抽搐了一下,而此时的他极敏感,只是那般轻微的反应,也让他重重的吸了口气,又将她压倒在床上,比方才更猛烈的爱着她。
  似乎是要晕过去了,陈薇依然张着眼,搞不清楚她是否真的喜欢此时的一切,但她知道孔不二喜欢,如果这能赎罪,应该一切都无所谓吧?她更紧的用腿勾住他的腰。
  只要你快乐……。
  一滴清泪流下来。
  也许此时她也是快乐的吧。
  像地狱的火,焚尽才休。
  ……。
  

☆、山雨欲来

  他迷路在一片花丛中,拨开花枝慢慢地找着路,然后他看到了一名女子背对他站在那端的花丛中,一身的白衣,飘飘欲仙。
  他识得那个背影。
  “卿卿。”唤了声,走上去。
  却忽然的,周围的一切都变了,眼前一花,竟是那日的刑场,身后有人用力推了他一下,他被迫的跪下来,然后头顶一道寒光直直的砍下。
  “不!”齐筝猛的坐起,用力的喘气,这才发现自己不在花丛也不在刑场,一切只是一场梦。
  外面是呜呜的风声,自窗的缝隙里吹进来,屋里漆黑一团,他伸手拍着额,额上汗湿一片。
  手慢慢的往下,他摸到颈间的那道疤,如一条蜈蚣一般盘据在上面,眼轻轻的闭了闭。
  坐了一会儿才又躺下去,却再也睡不着,睁大了眼,听到自己的心跳声。
  原来那里,还是有心跳的。
  最近似乎老是梦到过去的事,鲜活的,想回忆一般一幕又一幕,而回忆的开端是他初中状元时的情形,红衣红轿,一切皆时红的,在梦中如鲜血般的铺开,刺痛了人的眼睛
  状元?是的,他曾经是意气分发的状元郎,现在却如狗一样的活着,是狗,没错,听人使的狗。
  他又坐起来,点上火,看着烛火摇曳,忽然叫了一声:“来人。”
  不一会儿,有人推门进来,连同屋外的清冷一同卷了进来,烛火用力的晃了晃,他仍是没有移开眼,看着烛火道:“备马,我要出去。”
  “主人,现在是半夜。”进来的人有些为难。
  “快去。”他冷冷淡淡的一句,却不容辩驳。
  
  自己也说不清为何要在这样的深夜策马狂奔。
  深夜的太原极冷,他拍着马在空无一人的街上一路往前,想把脑中的烦躁抛在脑后去,然后不知不觉的就无路可走,前面是高高的太原城楼,他一身白衣骑在马上,看着那座似牢不可破的城楼,然后听到头顶有“隆隆”的雷声。
  现在是冬日,冬雷阵阵并不是吉兆。
  “主人,回去吧。”随从在身后催促。
  他没吭声,兀自下了马,城门紧闭着,十几个守城卫士笔直的站成两排,即使现在是深夜,也看不出他们有一丝松懈。
  这就是孔家带出来的“黑衫军”,是当今皇帝的左右手。
  所以要断了他。
  断了他?
  “筝儿,我们齐家三代都为朝廷效力,你也要好好的延续下去,千万不要丢了祖宗的脸。”那是自己状元及地时父亲的话,时过境迁,老父老矣,自己却是要公然与朝廷作对。
  他伸出手,放到眼前,这手上满是鲜血,他想回头,却已回不了头了。
  也许卿卿说的是对的,三年时间,大家都变了,她再不是那个卿卿,而他也不再是原来的他,三年前他意气分发,三年后他不过是冷血无情的躯壳。
  “主人?”身后又在催。
  他扶着马鞍一跃身上了马,再看那太原城楼时,脸上又是冷然的气势:“让各地做好准备,三日之后,动手。”说着一拉马缰,扬长而去。
  
  又是一阵雷,陈薇猛的睁开眼,她一向浅眠,一有风吹草动就醒了。
  腹上有沉沉的重量压着,不用看一定是孔不二的手臂,她侧头看看窝在自己劲间沉睡的男人,觉得自己有点像做娘的,而他是缠着自己的孩儿。
  这冤家,她伸手拉了拉已溜到他腰间的被,侧了侧身,与他面对面躺着,一只手伸过去抱住他方才露在外面,有些发凉的裸背。
  眼仍是睁着,她的头搁在他的肩上,听着窗外的雷声。
  然后隐隐的听到几声猫叫,细细碎碎的被雷声盖去,但又听得清楚,如芒刺般刺进她的耳中。
  她全身颤了颤,缩了缩身子,整个人缩在孔不二怀中,没听到,她什么也没听到,她伸手捂住耳朵。
  然而那声音却变本加厉,像有两只猫在吵架,尖锐的。
  她猛的坐起。
  身旁的孔不二跟着动了动身子,人未醒,却下意识的想去抓东西填满怀中的空虚,辗转着睡得不安稳起来,她忙将自己的枕头塞进他怀里,看他的脸在枕头上蹭了蹭,如同抱着她时亲妮的蹭她的脸,心里一阵凄然。
  轻手轻脚的下了床去,披了外衣,微启开门,人走了出去。
  外面好冷,她下意识的抱紧自己,转了一个弯,来到院中的那块假石旁。
  “怎么这么久?”假石后有人说了一句,完全的隐在黑暗中根本看不真切。
  “怕他会醒,所以慢了点。”她轻应了一声,听到自己的声音不知是不是太冷的缘故,微微发着颤。
  “他没发现你出来吧?”
  “没有。”
  “红衣社三日后动手,你这边也得加快动作,”那人没再问下去,淡淡的声音说正题,同时从假石后抛出一样东西出来,她捡起,嗅到淡淡的香气,听到那人道,“行房时涂在身上,不用几次,他就成了你的傀儡。”
  她的手一颤,觉得那东西在手中变得滚烫起来,道:“他会发现的。”
  “胭脂的味道,他怎么可能发现,何况男人在那个时候…,哼哼,不会注意这么多。”那人只哼了哼,口气却仍是淡淡地。
  她低头,咬住唇,很想将那东西扔在地上,踩碎。
  “还有一个人,也要你去关照一下。”那边的声音又道。
  她抬起头。
  “熊莲。”那人道
  “那是谁?”
  “就是那天在庙里遇到的乞丐。”
  她的眼神闪了闪。
  “那人还救了你一次吧,你果真是个狐狸精,什么男人都能勾引。”那人轻笑了一声,却并没有任何情绪。
  她握紧拳头。
  “我给你的药也足够你用在他身上,那人非池中物,熊家迟早是他的。”
  她听着他的话,觉得自己整个人在发抖:“我不是□。”她咬着牙道。
  “有差别吗?孔不二已经是你第四个男人了吧?”
  “住口!”她的指甲嵌进石缝里,指尖生疼。
  那边果然没有再说下去。
  好久。
  “别忘了你的身份,服从就是你的一切,照着做吧。”那边终于又道。
  然后就再没有声音,她知道他已经走了。
  人缓缓的蹲下来,因为气愤她用力的喘着气,四周再冷她也感觉不到,她张着嘴,是想大叫出声,却不敢叫,颓坐在冰冷的地上,再也不想动一下。
  
  “就这些贪污的罪证,足够将那巡府拉下马,”谢怀青看着这几日孔不二不知从哪里收集来的罪证,兴奋的脸都泛红,拿了毛笔道,“好,这个罪状由我来写。”他手无搏鸡之力,他还有些胆小,但他是读书人,这种打小报告的事,却是手到擒来。
  孔不二看他在纸上运笔如飞,不由哼了哼。
  从谢怀青动笔开始,到墨迹晒干不过半个时辰的功夫,孔不二将罪证与那谢怀青写的三页罪状包好了递给孔有力:“老哥,等他看完,再把诏书给他看,他若问你,我们想做什么,你就说一切好谈,只要他乖乖听话。”
  孔有力点点头,让人备了马出去了。
  “你这几天到处逛,原来就是收集他的罪证啊?”谢怀青还在兴奋,搓着手道,“我们要让他听什么话?”
  孔不二挑挑眉,我些罪证有很多是来自皇帝那边,皇帝狐狸早几年就收到这个罪状,但一个是他初登大保,根基未稳,另一个是看在巡府是前朝老臣的份上,一直没有动作,现在这种伤感情的事就让他来做,正好,他可以借此将整个江西的行政权利握在手中,不然只凭皇帝的一份诏书,是无法让那样的老臣言听计从的,他现在不需要揭发罪刑,也不需要惩治谁,他只需要更多的支持,如果熊家的主要靠山就是山西的巡府,那么掌控了巡府就撑控了部分的熊家。
  但只能说部分,让熊家完全听命于他,还需要使些手段,只是不知道还有没有时间,因为红衣社随时会动手。
  “让他什么话都听。”他应了一句,坐下来拿着茶壶喝茶,眼睛看着窗外阴了几天的天气,现在只有等了。
  
  巡抚的反应极快,第二日就差人来请孔不二等人,说是会在南山举行乞雨大会,太原各大小官员都会前往,同时会在城外灾民中架起三十口大锅,由熊家布施钱粮盖起草棚,让城外灾都有吃饱,有个避寒之所。
  他并没有因为罪刑被揭,急冲冲的来向孔不二讨饶,而是像什么事也没发生似的,举行乞雨大会,让人不得不猜想,他这样的邀请是不是暗藏杀机。
  接着熊家的请柬也来了,请孔家兄弟及家眷在乞雨大会后,在龙王庙的别院里小住,在斋戒几日,乞求风调雨顺。
  “双管齐下嘛,”听谢怀青念完请柬,孔不二笑道,“龙王庙小住,以前应该只有巡抚之类的官员才有这个荣幸吧?”
  “要不要去啊?”谢怀青看着手中的两封请柬,连他也看出这样的邀请其实来者不善,罪刑被揭,巡抚却不慌不忙的举行乞雨大会,止不定那是他在狗急跳墙,而熊家的邀请谁又能保证那不是鸿门宴,“不能去,他们明显的不怀好意。”
  “去,当然要去,不然岂不叫人看扁了。”孔不二却说,表情仍然嬉皮笑脸的,他眼睛看向孔有力,道,“不过老哥你不能去,越是这样,你这几日越是要注意城内城外的异动,不可稍有闪失。”
  “那我派手下武功最好的跟你去,”孔有力并不阻止自家兄弟,只伸手在他肩上拍了几下,他们孔家男人都不是婆婆妈妈的人,虽然早知有危险,之前孔不二去绍兴,他们老爹也放手让他去了,此时赴邀,孔有力也不说什么,“如果那果真是鸿门宴,他们拿你作要挟,我不会妥协的,你自己想办法自救。”
  这不是无情,这就是“黑衫军”的规矩,孔家人之间也是如此,即使老爹说过,老三没练过功夫,做大哥的要关照着点,派手下武功最好的便是关照。
  孔不二无所谓的点点头,脑中却在考虑,要不要带上陈薇,因为熊家说要带上家眷。
  
  第二日,只一辆马车,孔有力派出的手下赶车,孔不二认得此人,老哥十三岁带兵打仗他就跟着,话极少,不喜功,武功与大哥不相上下。
  “老黑,回来请你喝酒。”孔不二也不多说,只说了这句便是感谢人家了,老黑其实比孔不二还小两岁,露了一口白牙只是笑笑。
  坐回车里,车里只有孔不二与陈薇。
  他还是带了陈薇,孔有力已经不同往,如果再少家眷,只会让这场鸿门宴在刚开始时就让对方知道自己诸多提防,这样并没有多大好处。
  他是去谈判的,并不是对敌。
  他触动了这大原城最大的机关,如果万不得以他决不会碰触,而那些巡抚的罪证就是导火索。
  刚入太原,他就知道太原府势力双分,一分是红衣社,二分便是巡抚勾结的熊家,自己与大哥进来其实颇有些寡不敌众,他不清楚这两方势力是相互勾结还是各占一边,但那日向熊府要钱,他便知巡抚与熊家有意看他与红衣社斗,而袖手旁观,有机会的话好坐收渔翁之利。
  只是以现在情况,他斗不过红衣社,所以他要拉巡抚与熊家下水,现在那些罪证让巡抚再也坐不住的跳起来,他很可能破罐之破摔与红衣社合作,也可能因此与他同仇敌忾,这就是这场鸿门宴惊险的地方,对此,他只有五成把握。
  他想着,握紧身边陈薇的手,同样的,身边的这个人他也同样不能看透,她是红衣社的人,还是完全属另一股势力,他猜不出。
  心里想着正经的事,手上却做着不正经的事,他微微的将头靠在陈薇的肩上,一只手已经溜进她的领口,隔着肚兜乱摸。
  “不二!”陈薇脸红的抽掉他的手,瞪着他。
  他“嘻嘻”的笑,又坐直身体,道:“听说吃斋时不能行房,所以现在先过过隐。”
  陈薇拉好自己的衣服,知道他多半是随口胡说,方才虽然手上不规矩,却知道他其实心不在焉,微微的靠过去,道:“相公是不是在担心什么事?”
  孔不二扬了扬眉,看着她,也不回答,低头在她唇下啄了一下,半晌才道:“之后几天,如果我有什么意外,你就跟着车外的那个人,能逃多远,就多远,最好离开山西。”若他有不测,那便是谈判失败,巡抚很可能与红衣社联手,那么山西战火难免。
  陈薇眼神闪了闪,缩进孔不二的怀中,道:“相公不会有意外的。”
  孔不二低头吻她的发顶,嗅着她身上如胭脂般的异香。
  
  乞雨大会,果然太原大小官员皆到,随着巡抚对着龙王庙外的那根龙柱跪拜,口中念念有词。
  女人不能参加这种祭祀,陈薇就与熊家的太君一起在庙里候着。
  陈薇还是第一次见到听孔不二提过几次的女人,梳着高高的发髻端坐在那里,即便是笑着的,身上却透着股精明的气质,这样的女人并不好对付,不二能说服她震灾的事吗?
  外面庙里和尚的念经声不绝,她想起孔不二被安排在与巡抚同排的位置一起跪拜,只有与巡抚同级的人才可以在那个位置,这是为什么?低头看了看手中的茶,并不打算没话找话的与这位太君聊天。
  “孔夫人真是个大美人,与孔大人真是相配啊。”那女人却先找了话题。
  陈薇浅笑了下:“夫人才是倾城容姿,没想到还这么能干可以打理熊家这么大块家业。”
  “那都是我命不好啊,早早的死了丈夫。”熊太君表情微凄。
  陈薇只是配合的叹气,没有接话。
  她并不是没见过事面的人,一个熊家太君在平常百姓眼里可能是如神仙般的人物,在她看来,不过就是个现在想要巴结她的女人而已,她只要稍微配合一下,顺便搭理几句,就可以了。
  正因为这样,她觉得此时这般坐着实在是有些无聊的,与一个无认识的女人,本就没话可说,昨天孔不二又闹着她寻欢,此时她已有点睏意。
  熊太君是何等精明的人,早看出眼前的女人其实心不在焉,下车时,她是孔不二小心扶下车的,这种大场合哪有男人扶女人下车,岂不在别人面前丢了男人的面子,都是旁边候着的老妈子代劳,不过由此而知,孔不二对这位夫人的疼爱可见一斑。
  而这女人一看就知道有些出身的,不然就以她熊家太君的身份,巡抚夫人也是客客气气的。
  “祭祀估计还要有些时辰,夫人如果累了,可以休息一下,为大人和夫人准备的客房昨天就已经备好了。”熊太君道。
  自己刚来就休息算怎么一回事?陈薇当然不会真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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