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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将军太下流(网络版) 作者:晓风默(晋江2012-07-07vip完结)-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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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迫不及待地将自己的热~铁贴紧那里,缓缓挤进女子腿根缝间。
  感受着粉滑肌肤的包裹,以及下面的温热水泽,他开始着了魔似紧绷起腰股的肌肉,在那小小的三角空间里的挺~动摩擦起来,愈来愈快,愈来愈狠,将整个桃~源都磨成了一片艳红。
  不断飞溅的晶亮液滴,泼湿了两人的下~腹、腿~间。
  
  静谧的闺房中飘散着旖~旎的靡香,响亮着“啪啪”的快速击~肉声,以及男子喉间克制不住的快~慰闷~吼。
  “不……不要……”狂风暴雨般地摧折下,沉睡中的宝儿只能含糊出不全的音节,可又怎能阻止身上已然被欲红了眼的男人。
  “宝贝,再坚持一会。”身~下动作愈加狂猛,男人在胸间锁紧两条奶白的腿儿,长臂探下去,两手死死攫住宝儿胸前浑圆的根部,随着律~动狠狠推捏,仿佛欲从中榨出不可能存在的乳~汁。
  “救我……”宝儿紧闭着双眼,细致的眉头紧蹙,却只能无助地承受这疯狂的蹂~躏。
  “呃……快……快了……马上到了……”浑身肌肉紧绷得如岩石一般,男子的灼~热开始更加狂暴地抽~撤着,完全不顾身下的娇花已经被磨得快要破出血来,耸~动的速度几乎肉眼难以分辨。
  终于在即将爆发的极点,他猛然横拉开女子的两腿,死死抵住之间那湿腻泥泞的凹陷处,颤抖着喷射出大量火烫的白浊。
  所有溢出来的液体,都被男子的大手承接住,一点一滴地全部填回狭小的甬道,再用自己严严实实地封住。
  一粒红丹现在男子手中,他用唇衔着,柔柔哺进女子口中,离开时,牵出暧昧的银丝。
  “不管用什么手段,今生,我都一定要你只能爱我。”
  
  %%
  
  日上三竿,丫鬟喜鹊的惊惶乱叫撕裂了宝儿的好眠。
  她晕晕乎乎地醒转过来,直觉得头痛欲裂。
  “小姐小姐,你快点起来啊,老爷说要给你选夫,绑了好多公子回来了!”
  
  “什么?!” “嗡”的一声,宝儿残余的瞌睡顿时被惊得一干二净。
  那老土匪又想干什么?!
  一个翻身坐起,匆匆穿衣,草草洗漱后,她拔腿就往前厅奔去。
  
  “闺女!看看这几个货色,可有满意的?觉得有好的就挑来当夫婿吧!”午后的将军府里,粗豪的壮喝响起,震飞了几只初夏的鸣蜩。
  宝儿傻立在门口,愣愣地看着一溜世家公子哥灰头土脸地颓散在各个角落。
  而她老爹……
  手擎精钢狼牙棒,脚踏马刺玄蛮靴,威风凛凛地横在屋门口,顺脚将个摸到门边的黄衫公子踹了回去。
  
  众男一听正主驾到,纷纷如临大敌,齐刷刷地抖了三抖,然后迅速“呼啦啦”缩作一堆,六个人十二双眼睛望窗、瞪门、瞄屋顶,就是不看宝儿——
  谁叫这些个官家子弟,年少时都曾在百善书院读书!
  谁叫在韦京全体公子哥的凄苦记忆中,李宝儿就是只谁碰谁倒霉的母老虎、真霸王!
  谁叫宝儿的种种恶行,韦京众公子哥亲身体验者有之,亲眼见证者有之,耳闻丧胆者更有之!
  ……
  
  一见这架势,宝儿顿时面黑如锅底。
  她这亲爹李拓李将军,年轻时可是山寨贼首,绿林出身。
  之后从了军,仍不改彪悍本色。
  凭着一股不要命的狠劲,在血肉横飞的战场上,砍了千万的人头,还拼死救过御驾亲征的皇帝一命,终做到了将军一职。
  后来却不知何因,突然罢朝称病在家,一边哭着老婆,一边拉扯宝儿,就这么柴米油盐了十几年。
  本来以为没了沙场血腥,这家长里短的,能淡去他一身悍匪恶霸之气。
  却没想到,他是不出手则已,一出手,还是强抢民男这种勾当!
  
  见宝儿直挺挺地杵在屏风旁不动弹,李将军剑眉一蹙虎掌一拊,就拎鸡似地提起男人一个个点过去。
  “这个肩宽肉实,以后能扛大米能掏茅厕;
  这个高高壮壮,种应该不错;
  这个耳大腮厚,一脸福相……”
  
  宝儿抽搐着整张脸,“爹,你先说说咋把活人弄来咱家里的?”
  “啊?”李将军搔搔后脑勺,把手里的狼牙棒往地上随意一墩。
  只听“哐当”一声震,竖着的公子哥就横下去五个,还有一个歪了点磕上了凳子角。
  李拓咧开满口大牙,嘿嘿一笑,“就这样!”
  
  宝儿身子狠狠一晃,扶墙,“爹,这是王法管的京城……”
  李拓豹眼一横,“小兔崽子,不就读过几天书么,就敢跟你老子指手画脚?”
  看宝儿还是贴着壁不肯上前,他想了想,“呼呼”两下掌气过去,“啪啪啪”一屋的门窗全部合了个严实。
  “这样好了吧?你女孩子家脸皮薄,爹给你把门窗关上,外人看不到!”
  宝儿长长叹了口浊气,“重点不在这……”沉痛扭头,就见老爹狼牙棒一挥再扫一浪罡风,六个男人被凌空扇起,“噼里啪啦”地砸在她周围。
  “先看看,今天这几个有没有合你胃口的?挑不中的话,明儿个爹再去给你抓!”
  
  宝儿俩腿一哆嗦,差点软下去。
  突然左脚脖一紧,一股森寒怨气幽幽直上,“呜呜呜……李宝儿,你从小到大坑了我三百六十二两零五分四厘的银子,我不追究了,求你不要玷污我!”
  右腿肚一重,“嘤嘤嘤……李宝儿,你上个月一连放跑我要娶的三房小妾,我不找你要人了,你放过我吧!”
  后衣角一沉,“哇哇哇……李宝儿,你上次砸了我家的赌坊,我不叫你赔了,当赎我的贞洁吧!”
  ……
  李将军大张着嘴巴,“闺女,这是王法管的京城……”
  
  宝儿沸血逆流,肺腑欲炸……
  “嗷——!”她终于崩溃得狂吼出声:“他娘的,全部给老子闭嘴!”
  话音落,在众男惊吓过度的目瞪口呆中,宝儿猛地单脚踏地,提气灵台,纵身凌空一个游龙飞旋……
  
  只听“噗通噗通”几声重响,伴随着各种器物摔砸声和凄惨痛嚎,六个人模人样的公子哥就以各种猪狗不如的姿势贴上了屋梁、门板、墙柱……
  
  李将军狠狠吸了满腔的凉气,咬牙恨铁不成钢道:“小兔崽子,你好本事啊?!”
  狼牙棒“嗖”地一指,“墙上的那个,连个坑都没砸出来!才掉下来几片灰渣!”
  宝儿还没来得及踩实的右脚顿时一歪,就被移形近前的老爹一把揪住脖领。
  李拓提着她甩甩,痛心道:“我说闺女啊,你咋现在都弱成这样了?站都站不稳了?要不爹请个大夫给你瞧瞧?或者去外山猎头野猪来补补骨头?%¥@……”
  
  漫天的絮叨中,宝儿两眼发花,头晕目眩,眼看要口吐白沫,突然“扣扣扣”几下门响,管家忠叔颤巍巍的哑嗓如天籁般响起:“老爷……好多人要找您,现在硬冲府门了,奴才拦不住!”
  紧接着,一通能掀房揭顶的愤怒嘶吼从门外铺天盖地而来。
  “李拓,还我儿子!”
  “李将军,你不能仗势欺人啊!”
  “定国将军,放过我家的独苗吧!”
  ……
  
  这厢父女俩同时寒毛一乍:
  “爹……”
  “闺女……”
  “你抓了小的,老的来砸门要人了……”
  “不能放啊,我家宝儿还没挑出女婿呢……”
  “爹,那里面我没一个能看上的……”
  “哦,那爹开门放人……”
  “唉……”别开!
  
  宝儿话音未尽,李拓手里已经是崩裂的半截门闩。
  偌大的院内立刻“呼啦啦”冲进心急火燎的十来号非富即贵的大员夫妇,一看到各自儿子的惨象,全部发顶生烟,整个将军府不出三刻就浓烟滚滚……
  可惜,回头望了望那对父女的形状,所有苦主都敢怒不敢言,默不做声地只迅速打包自家惨遭摧花的儿子。
  
  这样,不出片刻,一窝蜂似涌进来的怒众又一窝蜂似地跑了个干净,临走时候都慌惧得仿佛被恶鬼追赶,屁滚尿流到头也不回。
  哎,形象又毁了!
  四十五度忧伤望天,李宝儿不知道还能有脸看向何方……
  却听到老爹惊喜的声音响起:“咦?这是谁家的小子,长得真俊!愿不愿意娶我家闺女?”
  




☆、衣冠禽兽

  还有被漏领的男人吗?
  宝儿疑惑地回过头,顿时就目眦尽裂!
  门口那身姿挺拔如雪松,脸孔清俊若冠玉,体型健美似猎豹,一派道貌岸然,实际卑鄙无耻下流阴险到极点的衣冠禽兽,不正她从出生后第一眼就看不顺眼、最终积仇成渊的死对头……
  
  “爹,这是镇国侯之子,兰熙!”磨着牙,宝儿阴黑着脸,大踏步过去,一把拉开自家老爹欣喜地拍在人家肩上的熊掌。
  “什么?!”李拓大惊,像碰过脏东西似的,赶忙把大手往衣服狠蹭几下,“兰镜那老懦夫的崽子?他不是六年前从军去了么?”
  “没错!就是他!”宝儿趾高气昂,挑衅地朝兰熙一扬下巴。
  地府无门你闯进来!来了就叫你吃不了,兜着走!
  
  兰熙依旧是一副谦和有礼的样子,对面前父女的强烈排斥气场视而不见,恭敬地行礼道:“见过李伯伯。晚辈正是兰熙。昨日刚刚回京,家父便交代我前来拜访一下。”
  微顿了下,又笑着赞道:“真高兴看到您是老当益壮,丰采不减当年呢!”
  闻此,宝儿不屑地暗嗤:就会在长辈面前假惺惺地装人!
  可惜,年纪大的老家伙,一般都吃这套。
  
  李拓自然也不例外。
  原本听到“镇远侯”三个字后变得如同吞了苍蝇一般的脸色,顿时松了些下来。
  他讪讪回道:“这么多年没见,都长高了,差点没认出来呢……”
  忽然衣袖一紧,李拓下意识看向身旁,原来是宝儿在对他拼命使眼色要赶人。
  
  轻咳一声,他扭回头,“知道了。倘若再没有别的事,你就请回吧!”
  说完就欲招忠叔来送客,却被兰熙一抬手制止。
  “还有一物,乃是晚辈近几年战场所获之一,甚是精巧。家父说您好剑成痴,便命我送过来,权当孝敬您的见面礼,”修长的指探进云锦窄袖,取出一件物事,双手奉出,“望您笑纳。”
  
  宝儿瞥了一眼。
  原来是一个巴掌长、薄如单纸的精巧小匕。
  静躺处,整个匕身与光丝融为一体,竟似透明一般,颇为奇异。
  不过,它再奇,“也不过是把短匕而已啊!”宝儿翻了个白眼,深不以为然。
  
  却不料……
  “承影?!” 李拓虎目暴睁,激射出难以置信的灿华,一把抓过那小小的物件,颤着手细细抚上莹滑若水的匕身,“这就是昔时被孔周所藏、排名第十的上古宝剑承影吗?”
  指尖过处,一线溅冰似的锐芒倾绝而出,寒意森然,凛冽剑气澈然四溢!
  
  “传说承影剑精致优雅至极,任何凡器都难望其项背。如今看来,果然名不虚传呐!不过,现在肉眼看到的,应该只是个剑鞘罢了。真正的承影……”李拓虎步一跃轻身落入院内,大手握住细巧的剑柄,气灌指掌横天一划……
  无风无波。
  
  故弄玄虚?
  宝儿翻了个白眼。
  
  李拓却是愈发激动。
  粗指轻弹,只听“轰隆隆”一片巨响,方才发剑所向之处,坚石所筑的围墙上半部,从连成一线的平整切面处干脆地滑下,狠狠砸进地里,翻起丈高的尘泥。
  触目处,灰茫茫一片烟硝滚滚。
  
  宝儿目瞪口呆,方知此剑不简单。
  天光耀处,那把短匕寸短依旧,丝毫不见所谓剑身。
  “看地上。”李拓出声。
  
  宝儿下意识看去,立刻呆若木鸡。
  只见惨白土地上,若隐若现一抹细窄虚灰,鬼魅般盈盈颤动,仿佛急切渴望着嗜血绝杀!
  
  “哈哈哈,所谓有影无形,摧山无痕,果然名不虚传!”李拓爱不释手地仔细摩挲着手中的承影,兴然长笑,畅快淋漓。
  “李将军真是好眼力!不错!须以绝高的精纯内力逼出其锋,才是真正的承影。”兰熙拢起袖,向李拓恭敬地一揖,“自古宝剑配英雄。此剑能在李将军手中发挥如此惊人的威力,看来是遇上它的英雄了。”
  宝儿闻此两眼兴奋得贼光一乍。好呀!如此的宝贝,给她老爹,不就等于归她了?!
  可是……
  
  “如此灵妙的宝器,你还是另为它寻个有缘人吧!老夫已经用不上了。” 李拓一叹,眼底滑过丝黯然,“那把随我出生入死过的鬼夜金刀,都已在多年前被封入窖底……更何况,无功不受禄。这把宝剑你还是先收回去吧!”他洒袖收回内力,将剑往兰熙面前一送,手重重地拍上他的肩膀,“不过……小子,你的心意老夫收到了!”
  
  看到老爹将送上门来的好东西往外面推,宝儿急了。
  如此罕见的玄妙宝器,怎能推回去呢?!
  她朱唇一嘟就欲耍赖,可是被老爹豹眼一瞪,就只得憋屈地眼睁睁看着兰熙将剑接走。
  狠狠剜了他一眼,宝儿气闷。
  煮熟的鸭子竟然就这么飞了!
  
  兰熙状似无意地瞟她一下,然后若无其事地垂下头,对李拓深深一揖,“李将军高风亮节,晚辈真心佩服!今日是兰熙唐突了,实在惭愧。如今看到您一切安好,我也可以回去跟我爹交差了。”
  “兰镜这个老……”李拓背起手叹了口气,看了兰熙一眼,就断了后面的话,转身慢慢走回屋里,“阿忠,送客吧。”
  他健硕的身形逐渐隐没在阴影里,看起来竟有几分的落寞萧瑟。
  
  宝儿呆呆地望着自家老爹就这么走掉,回过神来时,门口已经不见了兰熙的踪影。
  亮一下宝物就这么走了?!
  不行!这厮肯定是明知老爹不会收,故意拿好东西来炫耀的!
  谁不晓得她李宝儿雁过拔毛,鱼过拆鳞,石头里都要榨点油!
  敢在她面前恶意献宝,东西就绝无收得回去的道理!
  
  主意一打定,她抬脚就追了出去,果然在巷口见到了还在跟忠叔寒暄的兰熙。
  圆滚滚的眼珠子一转,“忠叔,家里还等着人拾掇呢,您赶快回去吧!剩下这点路我来送!”
  忠叔灰白的眉毛一抖,有丝忐忑。
  这对冤家……
  眼看自家小姐脸上的笑愈发“温良”,忠叔忙不迭一躬身,“劳烦小姐,那奴才先退下了。”
  
  目送着忠叔佝偻的身影消失在门内,宝儿满意地一回头,就看到兰熙又拿出了那把承影在手里把玩,顿时眼睛都直了,“喂,兰小雀,剑拿来!我代我爹收了!”
  “哪把剑?”兰熙挑眉,一改方才的恭良模样,双臂抱胸,薄唇朝自己腰间的佩剑一努,无辜,“这把么?” 颀长的身躯再斜斜往紫槐树干一倒,纷扬而下的紫英就挂了宝儿满头满脸。
  
  格老子的!
  恶狠狠地吹掉沾上嘴皮的花瓣,宝儿恼怒地磨牙,“承影剑!”
  “哦,那这把配剑就叫承影剑好了。” 兰熙抬头望天,豪迈地一挥手,“想要就尽管拿去,大爷我赏你了!”
  “你!”宝儿顿时气不打一处来,脸“唰”地全黑,瞪着眼逼近一步,“少跟我装蒜!老规矩,东西进贡!”
  
  “切!还玩这套?你当我还跟几年前一样能任你欺凌吗?瞅瞅,现在你贴过来也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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