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爱小说网 > 言情电子书 > 养女锋芒一一尤物嫡女 作者:轩少爷的娘(潇湘vip2013-10-4完结) >

第195章

养女锋芒一一尤物嫡女 作者:轩少爷的娘(潇湘vip2013-10-4完结)-第195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失了姐妹和气。

    只是出了石室,再次看到萧冠泓,她的心里就起了一丝微妙的变化,这个人刚才搂着自己亲怜密爱,每一句为她抱不平的话是那么的符合她的心意,就像是知道她内心最真实的想法一样,又仿佛她是世上独一无二的瑰宝一般!那种凌驾于任何人之上的感觉尤其让她迷恋——自母亲走后,好久没人将她当成手心里的唯一了。

    所有的人都将视线转到美貌而武功高强的姐姐身上,姐姐的光环已将她逼至最阴影的角落。私下无人时,心情是矛盾的,因为姐姐对她很好,她也恨不起来。

    但更多的是难过和不开心,既为自己当前的处境难过,更为自己无能为力改变现状而难过,什么时候起?自己被人忽略成可有可无的角色了呢?

    她想再次成为所有人目光的焦点和中心,更想再次成为别人最重要的唯一!

    两人有了肌肤之亲后,人的思想定然会有所改变,若鸾的心里也起了悄悄的变化,每每再看到萧冠泓对姐姐百依百顺,宠溺疼爱,她便开始妒忌,开始有理由怨恨了,心里酸溜溜的满不是滋味。

    这种感觉滋生后就由不得人控制了,犹如心魔,让你只会越来越焦躁,对现状越来越不满。经过两个月的自我挣扎,她终于向心魔投降了,顺从自己的愿望和姐姐摊牌。

    她也找曾过理由安慰自己,这也不算伤害姐姐,只是做滕妾,左不过是给姐姐分忧,谁叫自己和萧王爷有了夫妻之实呢!而且她觉得自己很善良,因为一开始她并不打算说出石室的事,只要姐姐爽快答应她的要求,她也没必要令姐姐难堪,同时也让姐姐手中多了个把柄,往后拿这事说嘴指责于她。

    可惜事与愿违,姐姐非暴力不合作的态度彻底惹恼了她——姐姐太不知好歹了!简直是有负她一片良苦用心。

    只不过事情远没按她想像的走,和姐姐反目后,她以为萧王爷会来找自己,毕竟一夜夫妻百日恩,何况他那天在石室那么疼爱她。但随着姐姐的昏迷,日子过的风平浪静,无波无澜,也令她心慌意乱。

    幸而老天是站在她这边的,葵水好久没来了,又嗜睡,口味亦开始改变,她自然是不知道发生何事,但身边的两个贴身丫鬟却脸色大变,偷偷的带她出府去瞧了大夫——居然是怀上了。

    未婚的小姐怀了身孕,奸夫是谁?这可是要浸猪笼人命攸关的大事啊!两个丫鬟吓白了脸,以为天都塌下来了,她却高兴的恨不得一蹦三尺高,还能有比这更让人开心的事吗?正所谓瞌睡来了送枕头,太及时了。

    故而仗着腹中这块能令她母凭子贵的金贵肉,她一脸理所当然来找萧冠泓了。

    这时候,柳生又有话要说了:“二小姐,小生还有话要说,得罪二小姐之处还请见凉。”

    若鸾对柳生是又惊又怕,不知他又会说出什么惊人之语让自己更无地自容。

    柳生却不管不顾地道:“小生别的方面没什么拿得出手,可这医术嘛!同行倒是对小生多有恭维,小生倒也不敢托大,但凤王的身体一直是小生为她调理,故而最是清楚不过,凤王身康体健,往后她若是想生一百个孩子,那也是没问题的,所以,二小姐那些诽谤污蔑之词还是不要乱说的好,毕竟懂医的是我而非你!”

    若鸾脑中嗡嗡作响,眼泪又蓄满了眼眶,以为稳操胜券的事却变成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最主要的是,肚中这个孩子是谁的?在石室中和自己亲热的男子是谁?现在她要怎么办?真要去死吗?她不敢抬头看慕容喾的眼睛,因为他的眼神看她犹如在看一个陌生人一般,极尽疏离冷漠,睥睨倨傲。

    而给她最沉重一击的却正是慕容喾:“二小姐,其实你真是想多了,那时本太子恰好被关在萧王爷隔壁的石室,也在拼命找出石室的方法,凑巧萧王爷打穿了我们相连的石壁,当时萧王爷一双铁掌鲜血淋漓,衣饰整齐,尔后我们联手打穿了另一面石壁,这才得以脱身,所以你的这番……奇遇,说白了,萧王爷一直和本太子在一起,直到出了石室,分头寻人才分开,何以有空去和二小姐寻欢作乐,简直太匪夷所思了!”

    “我!”若鸾是有冤无处诉,嘴唇不停的翕动,想为自己喊冤。“我……可是……”

    “够了!”赤焰突然大虽一声:“若鸾,你还嫌不够丢脸吗?跟为父回去!”他的脸色像是在蒸笼里的龙虾,红的不成样子了,额头青筋直跳。

    若鸾呜呜咽咽哭起来,掩面奔出院子。

    赤焰心中则是苦涩难言,这是报应么?一桩桩的丑事接二连三的在赤凤候府发生,每件都令他羞于见人,更是无颜面对女婿和大女儿。他满面羞愧的和众人告辞,匆忙回府想方设法替小女儿善后。

    见闹事的人走了,柳生也带着四卫和其他人退下了。

    慕容喾瞟了一脸事不关己的萧冠泓一眼,回想柳生所言,心中滋味莫名,状似不经意地道:“俗话说,一滴精一滴血,王爷对若樱还真是在所不惜,居然不惜自损身体,真是用心良苦啊!”

    萧冠泓若无其事的一笑,却是半句也不答。这是他和若樱之间的事,实在不足为外人道也。

    若樱身体的寒症早消,但萧泓防患于未然,依旧丝毫不松懈,该补的补,该吃的药还是要吃。但他们两人常在一起,爱做的事没少做,这时候自然是不能生小包子,可再好的避子汤也是药,是药三分毒,他百般不想让若樱服用,便把这烦心事往柳生面前一放。

    柳生也争气,每次只要萧冠泓一逼他,他就能顿悟。瞑思苦想之下,煞费苦心的弄了几张方子,将吃药的一方改成萧冠泓。当然这种事肯定是藏着掖着,没必要敲锣打鼓的弄得人尽皆知。

    慕容喾知道这是个令人尴尬的话题,倒也无所谓他回不回答。

    他轻飘飘地跃上萧冠泓对面的假山,懒散地躺在石头上,双臂枕在脑袋下面,望着满院争相斗妍的鲜花发呆。西阳夕下,晚风轻拂,风透过他单薄的夏衣,几缕墨发也随着微风轻扬,那双深遂的眸子倒映着五颜六色的花儿,在夕照中显得分外清亮。

    萧冠泓默默瞧了他许久,突然开口道:“你来不会就是看中这假山吧?”

    慕喾喾漫不经心地道:“当然不是。”

    “那你现在在干嘛?”

    “想纳兰明桑,我昏睡的时候都在想,若樱也一定经常想起吧!”慕容喾歪着头看他:“西呈的景帝驾崩了,死在南宫贵妃的床上,西呈皇宫死了许多人,连储君太子都莫名其妙的身亡,纳兰明桑的国仇家恨终于得报,我只是常在想,他一个被灭国的太子,是怎么成为成王世子的?”

    “恕我眼拙,倒是没看出太子是这么长情之人。”萧冠泓恨得牙痒,阴阴地盯了慕喾喾一眼,盯得他全身寒毛倒竖:“我倒是忘了问你,你怎么这么快就醒了,若樱怎么还再昏睡?”

    “可能是我体内的蛊毒未被摧动的原因,许是诸葛复懒得理我,便马马虎虎的给我种了一只屁蛊。”慕容喾的声音有瞬间的黯然,立刻又带了笑:“不过我醒来了,若樱应该很快就醒了。”

    话落,他倏地从假山跃下,黑发如墨,衣袂翻飞,露出两个讨喜的酒窝:“我去看看她吧!说不定我一看她就醒了。”

    萧冠泓笑出森森白牙,非常干脆地答了两个字:“不成。”

    慕容喾依然微笑,两个面靥迷人:“做人不要太小气,父皇早为你们的婚事拟了圣旨,只等择日便诏告天下,你还担心什么?再说,过几个月你们回车遇了,往后的悠悠岁月,山高水远我也难见她一面,这也不能通融通融?”

    萧冠泓与他对视片刻,突然开口:“走吧!”

    ……

    时光匆匆,萧冠泓等人却是度日如年。在不知求了多少菩萨佛祖,咆哮了虚尘子无数回之后,若樱终于在半个月后醒来了,这时已是“接天莲叶无穷碧,映日荷花别样红”六月时节了。

    她醒来的那天,萧冠泓破天荒地允许慕容喾待在内室,也无往日里的恶言相向,并且两人还在南窗边下棋。

    这情景要有多诡异便有多诡异,要有多惊悚就多惊悚。须知,平日里别看太子几乎就在这里做窝,可是也是好几天才能见到凤王一面的,那还得依王爷的心情而定。

    两人在南窗边煮了茶水,摆好了棋盘,你来我往的便是一阵酣战,车马轮转,小卒过河,萧冠泓自然是这方面的好手。他的棋风与他过份俊美的外貌不同,不打眼不锋利,不急不徐,沉着冷静却牢牢地掌控着全局,稳扎稳打的走好每一步。

    慕容喾的棋风和他墨玉枪法一样,枪过处锐利横生,锋芒毕露,一环接一环,让你防不胜防,稍有不慎便会被他吃个屋子空。两人棋逢对手,一时战得难解难分。

    蓦地,有道微哑却极为婉转动人的声音颇为着急地道:“你傻呀,还不把将军调开,他的是卧槽马啊!”

    萧冠泓闻言一愣,手里的茶盏当下一松,直直往下坠落,他立刻回过神来,连忙用另一只手接住。然后像是慢镜头一般的偏头望向雕花大床,一脸做梦的表情。

    慕空喾也偏头,手里轻转着着茶盏,一不小心,茶盏倾斜泼了满身。

    若樱同样偏着头,虚弱的看二人,淡笑如风,恍若隔世。

    须臾,众人争相奔走相告。

    赤焰又将大女儿接回府好好的将养了几天,只字不提小女儿的事,若樱心照不宣,更是绝口不提。来探望的人络驿不绝,萧冠泓一惯是能挡驾的就挡驾,绝大部分人都未能见着若樱。

    精神一恢复,若樱便要搬回新王府,赤焰长叹一口气,默默的指挥下人着手搬迁一事。

    若樱被一群友人簇拥着到了火凤王府邸。然后发现了一个令人啼笑皆非的事实:火凤王府邸居然和宁王府邸比邻而居。

    气派庄严的大门上悬挂一方红底烫金的豪华匾额,上面凤舞龙飞的书写着四个字:火凤王府,这几个字金光闪闪,气势十足。

    门口一左一右矗立着两座威风凛凛的石狮子,朱漆大门上镶嵌着铜钉,虎口铜什里衔着两个大铜环,看起来很是威严华丽。淡笑风生的天耀麒和风采翩然的凤舞带着一众仆佣迎在两旁。

    因为是女王府邸,便仿江南园林风格建造,粉墙青瓦,赭色木构,似一副水墨渲染的清新画卷。

    整个王府布局玲珑精巧,风格素雅,半点不露人工斧凿的痕迹。亭台楼阁众多,各处皆是雕镂的美焕美纶的花窗、月洞,园中更是遍植以树木花草,多是青藤、篁竹、芭蕉、葡萄等,务必要做到四季常青。

    其间太湖石与黄石随意聚垒,堆叠成假山散置在池沼旁,错落有致,诸多形态。

    众人穿过长长的雕花回廊,水榭中如梦似幻的镂花纱幔在空中蹁跹飞舞,正中摆放一架古琴,旁边置有棋枰,水面波光粼粼,在阳光照射下煞是好看,前方还有一座八角亭,一切美的恍若梦境。

    “真的好漂亮啊!”不时有人发出赞美声。

    萧冠泓和慕容喾但笑不语。卢夫人高雅芙与有荣焉:“那是,我们可是精心布置了好久,一番心血总算没有白费。”高二小姐和卫璃抿嘴而笑。

    若樱美目流盼,巧笑倩兮,直对一众好友真诚说谢谢。

    她是打心眼里高兴,许是因为这个地方才属于她真正所有,有绝对自主权。她一袭紫色的裙装华丽优雅,原本精致绝美的五官因心中的喜悦更是容光焕发,神采飞杨之处一颦一笑皆牵动人心。

    火凤王府邸的夜晚,园中花木影斜。

    天耀麒和阿旺早早就在偏院住定。览月院是主院,若樱正歇在此处。

    乔迁么,便是她一根手指头不动,但精神处在兴奋之中,跟着众人折腾来折腾去,也算是累了一整日,可晚上居然没有睡意。萧冠泓起初还怕她累着,不停催促她早点歇息,她却偏要像个小孩子一样,这也觉得新奇,那也觉得不错,捣鼓个没完。

    萧冠泓无法,只好拥着她颇有闲情逸致的四处走动一番。回到主屋,见室内陈设有各种字画,若樱不免又细细打量。

    “若樱,我们早点安歇吧?这个重要的日子怎么能浪费这些小事上?”萧冠泓守着心上人,心内煎熬不已。

    前段日子,若樱昏睡了二十多天,纵然有虚尘子大言不惭的保证,可人一天未醒过来,他依旧心急如焚,担忧不已。但他正处在血气方刚的年纪,若樱又天天在身边,温香软玉在怀,便是个圣人也要动心。血脉贲张时,不免就做那亲亲摸摸之事。兼之若樱昏睡又不会反抗,自然是随心所欲的行事,也算是苦中作乐。

    幸而他一直顾及若樱的身体,即使身体涨痛的要命,也从未真正进入玉门关不管不顾的快活一回。

    他也只把那东西一直在她腿间蹭啊蹭,慢慢做着出鞘入鞘的动作,尔后动作越来越快,最后一个机灵,悉数释放出来。这样简单的发泄之后,他也不免自责,一边拿帕子帮若樱清理腿上的浊物,一边嘀咕若樱不心疼他,一直不醒来,是想让他一个人受苦干熬着么?

    若樱醒了的这段日子,他喜上眉稍,但一直考虑着若樱的身体,想着来日方长,每晚搂着若樱睡觉都不敢太过孟浪,最多只老老实实的亲几下,然后纯睡觉,惹得若樱还以为他转性了。

    好不容易若樱活泼乱跳,身体无碍了,他可不跟猫守着条鱼似的心痒难耐嘛!

    若樱靠在他怀里里,手里把玩着一个紫水晶的玉马,头也不抬,漫不经心地道:“人家还不想睡,可能走困了,精神尚好。”

    等得就是这句话。萧冠泓坏笑:“既是精神尚好,不如我们做点别的?这些画啊,古玩又不会跑,来日再看好不好?”

    话落,不等她开口,已经一把将她高高抱起。方向很明确,下奔床榻;目的也很明显,多日吃素,今儿总算开荤了。

    若樱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大跳,手中还拿着玉马,怕摔碎了,忙道:“你又想做甚?放我下来。”说着话不停在空中踢着腿儿。

    萧冠泓大笑着抱了人放在绣床上,拉上纱帐,掩却了一室绮丽春光:“当然是做那快活之事,这段日子我跟个和尚没区别,苦熬这么久,你可得补偿我,今儿怎么也得让我痛痛快快一回。”

    “不是吧?”若樱看着他晶晶亮,如饿狼一样的眼神,顿时心生胆怯,这人本就精力充沛,又极贪枕席风月,把他素久了也不好,好比抽刀断水水更流,一谈起补偿更是没完没了,她深深怀疑自己若是依了他明天稳定是不想爬起来了。

    但也不能拒绝他,不然过后这债还是要还,只能让他不要一次追讨完,缓着点还:“呐,我身体还没好,你总不好折腾我吧?”说罢,故意可怜巴巴的软倒在他怀里,期望能博他心软。

    萧冠泓才不上她的当,柳生是干嘛用的?他抬起若樱藏在他怀里的小脸,贪婪地打量着她的容颜。哼笑道:“那刚才神采奕奕,不想睡的那个人是谁?总不会一对着我就没精神了吧?未必我还比不上一匹玉马?”

    话说的酸味十足,顺便抽出她手中攥着的紫水晶,负气意味浓厚的往枕边一扔。

    “哎,别砸坏了嘛!”若樱又好气又好笑,忍不住揪住他的脸皮往两边一扯,嗔道:“你好有出息,没事跟个玉马比?你还是个王爷呢?”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