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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2章

养女锋芒一一尤物嫡女 作者:轩少爷的娘(潇湘vip2013-10-4完结)-第2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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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宇文凤恨意犹在,没好气的道:“他找我干嘛?有他娘和他小老婆就够了,我走了,他要娶多少个便娶多少个,我这是给他腾地儿了,上哪找我这么知情知趣的人啊?”

    萧冠泓跟她又不是认识一天两天了,对她那脾气是相当的了解,当下叹了一口气:“不过就是一个通房罢了,也没多少体面,白烨又不是多喜欢她,你又有了白翊傍身,她根本不能威胁到你分毫,你一个做主子的,何必跟她置气?闹得阖府不宁?”

    “谁闹得阖府不宁了?”宇文凤情绪激动起来,眼泪又涌了上来,她伤心欲绝地道:“说是个通房,就是个不安生的主,一天到晚挖坑我跳……前天居然诬蔑我,哭的凄凄惨惨地说我要毁她的容,就她那张脸,值得我去毁?她也不撒泡尿照照镜子,白烨那混蛋还帮着她……”

    她呜呜咽咽的哭了一会儿,觉得萧冠泓不帮她就算了,一来就训斥她,立刻不满了:“白府不要我就不要我,大不了休了我,我心里没什么弯弯绕绕,最不会跳坑了,你又不是今天才认识我?本就没指望你帮我,到时我要是像我娘一样被人害死了,你就去我坟上忏悔吧!”

    若樱跟宇文凤的感差不多,颇有些同仇敌忾,也指责萧冠泓:“你这话说的不对,什么叫就一个通房罢了?这关体面不体面什么事?也不关有没有孩子,合着你们男人就该三妻四妾,通房无数,我们女人就该忍着?而且我相信凤凤的为人,她才不是无理取闹的人,她只是中了那个女人的计罢了。”

    萧冠泓未料到因白烨一个,结果把问题上升到众多男人身上。他无奈的解释:“我没说是她的错,我只是想叫她多个心眼,莫老上别人的当,别人一挖坑,她就跳,那不活埋她都对不起老天。”

    宇文凤很伤心,陈妈妈在一旁劝都劝不住,她抹着眼泪道:“我承认我没心眼,可我嫁过去几年了,白翊都一岁多了,也没见出什么事……”

    “那能一样吗?你别哭了!光哭有什么用?”萧冠泓先把小脑袋一点一点的楚昊递给他的奶娘,示意她们带他去睡觉,断而又将屋内的陈妈妈和小桂等都遣退出去后,方才继续道:“你以前的日子是过的顺遂了点,成亲好几载了,你婆婆才做主让白烨收了一个通房,别府的情况你又不是不知道,还看的少吗?没成亲之前,那个男子没有几个通房丫头?成了亲,哪家哪府还不是一样的过?”

    他端起茶盏抿了一口茶,淡淡地道:“这话本不该我跟你说,也就是看着打小的一点情谊提醒你,这也是你婆婆看宇文腾的面子才让你过了几年好日子,若你哥哥不是腾王,你就一普通世家的姑娘嫁过去,在你第一年怕就有这事发生了,而且,白烨现在才一收个通房你就受不了了,日后他若抬举几个姨娘,你要怎么办?再这么哭泣着跑吗?”

    若樱是第一次听到萧冠泓说这样的话,这与他平日里跟自己说的完全不一样,她一时有些接受无能,怔怔的望着他,像不认识一样。

    宇文凤顿时有些语塞,知道萧冠泓说的是实情,若是没有娘家撑着,或许她早就要经历这一切了,但想是一回事,现实又是另一回事,只要一思及白烨以后还会收通房,甚至还有姨娘,她情感上委实受不了。

    她沮丧的思来想去,末尾,用一种万念俱灰的口气道:“唉,早知如此,我就应该去做姑子,这人生,实在是太苦了,我现在就想去做姑子,可我又舍不得我儿子,我该怎么办?”

    她已经不想向萧冠泓寻求安慰了,这厮就是个戳破她美梦的主,打小跟便她有仇,她转头问若樱:“若樱,我不想像我娘的结局一样,我不想跟有姨娘和有通房的白烨过了,但我想养我儿子,你说我该怎么办?”

    若樱面无表情的沉默一会,眸中无波无澜,冷冷地道:“抢了儿子,踢了男人,和离!”

    “若若,切切不可胡说。”萧冠泓难得的一脸严肃,语含薄责:“自古以来,都只有劝合不劝离的,俗话说: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她脑子本就糊涂,你还火上浇油,你这不是帮她,是害她?”

    若樱粉面带霜,语气难得的咄咄逼人:“你就不是害她?你说她脑子糊涂,你才脑子糊涂,那些通房和姨娘哪个又是好相与的?姑且不说个个都像安夫人,起码为了争夺白烨的宠爱,她们是不会用正大光明的手段,只会无所不用其及,你刚头也说过,世家大族这种事多如牛毛,也显得稀松平常,既然如此,那我还要问你了。”

    萧冠泓和宇文凤皆愣住了,被她……吓到了。

    她望着萧冠泓冷冷一笑,语气带上了控苦和挪揄之意:“你见多识广,阅历丰富,可见过哪家妻妾除了表面和平共处,私底下还亲亲热热孔融让梨的?我猜,若果真如此,只怕那个男人不是太监便是个银枪蜡样头,再则便是他的妻妾一人给他戴了顶绿帽,墙外有肉吃,不差他那一份了。”

    萧冠泓头上没绿,脸却绿了,咬牙切齿地道:“你个混不吝的,什么乱七八糟的都敢说。”

    “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明明是你开的头。”若樱反驳回去。

    这时她好像心平气和了点,那股莫明其妙的无名火也消失了,语气显得慢慢吞吞:“也许你们会觉得我的想法过于偏激,其实则不然,打个比方,宇文凤也收个男通房,那白烨……”

    “噗……”萧冠泓喷了。

    “噗哧!”宇文凤笑了,脸色转忧为喜,美滋滋地道:“这主意甚得吾心,回头马上收一个。”

    “……”若樱满脸幽怨,收男通房不是重点好不好,只是打个比方,意思是将心比心,姥姥的,一个个都只听自己想要的,还尽力曲解自己的意思。

    按萧冠泓的意思,就应当通知白烨,让他来接人。可宇文凤坚决不答应回去,也不答应回娘家。

    若樱也持反对意见。

    为此,萧冠泓和若樱再起了争执,萧冠泓认为,这是白烨夫妻的问题,俗话说清官难断家务事,他们的问题就该他们自己解决,旁人插手会越弄越复杂,起到越帮越乱的效果。

    若樱却不这样认为,她没有萧冠泓那么理智,她认为宇文凤受委屈了,并且来找自己,这是朋友间的信任,她稳定是站在宇文凤这边的,也没说楞要拆散他们夫妻,只是想看看白烨怎么处理这件事……

    两个人莫衷一是,各持己见,谁也不能说服对方。

    不过口舌之争毕竟是小事,权当是夫妻间的情趣和耍花枪。

    但为了男通房、绿帽,墙外有肉吃和太监,以及银枪蜡样头的问题,萧冠泓痛定思痛,决定重振夫纲。他那夫纲在别的方面也不管用,作用仅在枕席之间。不过话又说回来,这几个问题在行房时讨论亦算是对症下药。

    先是关于男通房的问题,这是问题的重中之重,在萧冠泓扒衣服,然后大刑伺侍的招数下,若樱溃不成军,身娇体弱,被整治得全身如棉团,无丝毫力气,任凭萧冠泓翻来覆去玩弄。

    片刻工夫,萧冠泓身上亦是汗水滴流,气喘如牛,口中嗯唔之声不绝,遍身爽美。只听若樱口中莺吟之声不绝,被萧冠泓按着柔荑,低声道道:“心肝,弄得你快不快活?”

    若樱哪有气力答他,娇喘吁吁,口中只唔唔哼叫。

    半个时辰后,萧冠泓愈战愈勇,使出百般气力折腾她。并急喘着逼供:“什么男通房?嗯?在哪听到的?该不是你平日就有此想法吧?”

    她在萧冠泓底下樱唇咬着锦被,娇喘不已。

    萧冠泓次次直捣黄龙,弄得她死去活来,呜咽而泣。轻吟喘息之余,勉强说那是自己的胡言乱语,当不得真。“嗯,没有,就是糊弄宇文凤的。”

    男通房解决了,也就连带解决了绿云罩顶和墙外有肉吃的危险。后来就是太监和银枪蜡样头,这两个问题性质不同,本质却相同。

    萧冠泓见她小模样委实可怜,即刻覆口到她樱唇上,舌头伸进她嘴里,模湖不清地道:“心肝,这就当不得了吗?正是快活的时候,往后还说不说那样的混话?我还有手段没使出来,要不要?”

    说着又是一阵狂猛的攻击,瞬间被翻红浪,发出唧唧的响声。弄得若樱骨酥神离,求饶般地道:“不说了,再不说了,不要,不要啦!”哼哼声不停。

    萧冠泓只管放开手段辗转研磨,若樱本已力竭,此时更给他磨得心神俱失,差点昏迷过去,心中是叫苦不迭,又不是不知他这人的性子,惯会在床上找场子,白日里惹他做甚?

    萧冠泓觉得若樱这次的想法太过大胆,一定要在萌芽状态就打压下去,存着这样的心思,这一番直弄至三更,折腾到若樱昏去又醒,柔弱无骨的身子瘫成一团。

    两人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两情正浓,一时不知身在何处。

    ……

    次日天蒙蒙亮,街上寒风瑟瑟,空气中弥漫着一层薄雾,天气冷得让人恨不得把整个人裹在衣服里。

    城郊樱苑别庄的管家谴人送了信来,道是孔家小姐极有可能是想家了,成日不思饮食,管家怕孔小姐的身体有个好歹自己吃罪不起,便请示王爷和王妃具体该如何办。

    萧冠泓和若樱商议了一番,两人都觉即是快过年了,孔安婕又不能回丰潢州去和爹娘老子团聚,索性接来王府,一应事情也好照料。做出决定后,便派陈妈妈过去帮着收拾收拾,然后再派人去把她们都接回来。

    陈妈妈出了王府大门,下了台阶刚要上马车,抬眼却看到在街转角处一个男子安静地站在早点铺子前,旁边的老板不停的招呼他买热包子,他倔倔的抿着唇,一声不吭。

    陈妈妈看了一眼就转开视线,这个人她认得——清兴候府的大公子白烨是也。

    昨天宇文凤篷头垢脸的在摄政王府后门出现,守门的婆子不认得她,还是她说找陈妈妈,婆子才去给陈妈妈禀报,宇文凤这才进得了王府找若樱。

    陈妈妈是老成精了的过来人,眼一瞟就猜了个八九不离十,能把素来大大咧咧,心直口快的宇文大小姐逼成一个讨饭婆,这可不简单!想她亲娘早逝,哥哥又不在身边,一个弱不禁风的女孩子在刻薄的后母手下讨生活,却都是一副乐天派的模样,何曾搞的这么狼狈过?

    女人嘛不管老幼,大抵都是同情弱者的,妻妾相争的戏码,陈妈妈看的多了去了,但在情感上她还是偏向于宇文凤的,所以相对的不怎么待见白大少爷,也是个连坐的意思。

    反正她年纪大了,眼神不好使,瞅没瞅见谁也没个准儿。

    白烨见陈妈妈视若未睹的自顾自的上了马车,依旧默默的站着,他是认得陈妈妈的,宇文凤和凤王妃关系亲密,他经常送她过来,接她回去,自然对摄政王府的一众管事不陌生。

    白烨的随从赵英就站在不远处,寒风一吹,突然感到一股寒流袭来,忍不住打了一个冷颤,他拉了拉皮袍子,抖擞着精神走到主子身旁:“大少爷,你都站了一夜了,咱们是回府还是直接去摄政王府?”

    白烨沉默的望着前方,突然呼出一白气,对赵英道:“马车要过来了,记得拦下来,不要惊着马车里的人。”

    不用半刻陈妈妈的马车就行过来了,果然被赵英拦下了。

    白烨虽然披着狐狸毛的大氅,但因在外面冻了一夜,气色不是很好,略有些颓废,眉心间挂着忧虑,不过配着他清俊的容貌,很容易激发女性的母性出来。

    因此陈妈妈想要甩脸子他看也甩不起来,相反觉得他也挺可怜的:“白大少爷你莫浪费功夫了,白少夫人真不在我们王府里,你昨晚上不是来问过,王妃都据实以告了,真不在我们王府。”

    白烨眼神一黯,淡淡地道:“在的,因为凤王妃不许白某进府,白某求陈妈妈一件事。”他也不管陈妈妈答应不答应,兀自掏出一个荷包送了过去:“烦请陈妈妈把这个荷包交给白某的妻子,白某便感激不尽了。”

    谎话被人当场戳穿,陈妈妈老脸一红,一声不吭的的接了荷包就往回走。

    陈妈妈走后,白烨一直耐心的等着,直到中午才有人请他进王府。

    宇文凤在院子里甫一见到白烨,眼眶当场就红了,眼泪唰唰的流了下来。若樱在一旁看的直叹气,心想,这情之一字,着实是伤人至深的东西,连宇文凤这样英气的女子也沉溺其中,不能自拔!

    白烨也叹气,但他的声音很温柔:“阿凤,跟我回家。”

    宇文凤虽然心神不宁,哭的也很惨,但语气坚定:“不,我不想回去了,横竖婆婆不喜欢我,你还是换一个你娘喜欢的女子吧!反正你是孝子,我也不拦你尽孝,只要把翊儿还给我就行。”

    若樱绝倒,宇文凤昨天还不知所措,今天说话条理就这么清楚了,难不成受了自己的撺搡?还好她有先见之明,早早将院子里的人都谴走了。实际上她也很无奈,她本打算回避,可宇文凤这二货怕自己三言两语被被白烨哄回去了,死拉着她做陪。

    白烨见她哭得稀里哗啦的,眼中闪过不舍,他提步向宇文凤走来,宇文凤却花容失色的不停的后退:“站住,你有话便说,不许过来。”

    白烨步伐一顿,停滞不前,望着宇文凤沉默语,宇文凤在他的的注视下渐斩收住了眼泪。

    若樱昨晚上遭受萧冠泓重振夫纲的反扑,以至于又睡到饭点才醒,此时她并不清楚这两夫妻唱的是哪一出,所以并未像昨天那样故侃乱吹,而是缓慢地道:“你们两个还是进屋谈吧,外面一来太冷了,二来也不是个说话的好地方。”

    于是这两人又回到屋里,若樱刚要开溜,宇文凤紧紧的拉着她:“给我壮胆,有你在我可以畅所欲言。”

    白烨闻言苦笑:“阿凤,我知道这段日子你受委屈了,但我保证,以后再也不会有这样的事发生了。”

    “你的保证一文不值,这些日子我算是看穿你虚伪的嘴脸,你的虚情假意留给别人吧,我不稀罕!”宇文凤义愤填膺,字字血,声声泪。

    “你听我说好不好。”白烨看来也不好受,竟然将唇角咬破了,鲜红的血液染上了他的薄唇,眼神里也似带了一丝哀求:“那个通房根本什么也不是,不过是个障眼法罢了,我是怕母亲为难于你才收了她,但我对你说过的每句话都是真的。”

    说到这里,他停下话头,一抬手,手中多了一把寒光闪闪的匕首。宇文凤和若樱皆错愕的望着他,不明白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他紧抿着唇角,眸光清冷,默默的望着匕首半晌,再度开口:“自从有了这个通房,她冤枉你的事我都知道,但我一直沉默着,所以让你误会了我,落到现在你不信我,是我的错,我自会向你谢罪。”他的手指抚过匕首,竟然带着几分狠意。

    若樱以为白烨不会武功,也不了解文人的狂狷,她甚至没有看见他怎么动作,但见利芒一闪,白烨拿着匕首闪电般的切向左手的尾指,这一个动作干净利落,果断决绝,一气呵成,若樱竟然阻止不及,心里暗道坏了坏了!

    而宇文凤更是惊惶失措的大叫一声:“不要,夫君不要,若樱快阻止他……”

    若樱见白烨的一截断指落在地上,心头顿时泛起几丝难以言喻的懊恼和后悔,为什么会这样?自己真是太大意了,她不停的责怪自己,后悔莫及。

    宇文凤呜呜的哭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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