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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3章

美男十二宫第三卷-第18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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哭的有够惨的,一抽一抽的声音真怕他随时喘不上气。

“没卖身你当什么花魁,还去巡游?”忍不住,真的忍不住,我抽手又是一巴掌拍在他的屁股上。

“啊……”凄惨的嚎啕中,他的声音满是哭腔,“是……呃……你嫌我……呃……太稚嫩……呃……没经验的,是……呃……他们说……的找有……呃……经验的……呃……学。”

“找有经验的你找去青楼?”别怪我,我又忍不住了。

巴掌伴随着某人凄厉的惨叫,划破天际直上云霄,“守,守卫大姐说的,上,上青楼的女人,经历,经历的男人最多,经验,经验最丰富……哎呀我的娘呀,我我的屁股呀,我的神呀,救命呀……”

他不喊还好,他一喊我更火,本来已经停下来的巴掌更是抡圆了招呼他的屁股,“守卫说上青楼的女人经验丰富你就去青楼当小倌,她要说自己经验丰富你就躺她床上去了?”

“她又没说她经验多……”越是哭闹的凶,那双眼睛居然越是明亮漂亮,只是那声音……

“娘啊,娘啊……鼎鼎要被打死啦……”

“娘啊,救命啊……屁股开花啦……”

“娘啊,好痛,好痛啊,娘你带我走吧,我不要被人欺负啦……呜呜……”

他喊一句娘,我落下的巴掌不由的轻上几分,他喊一句痛,我又忍不住的收几分力道,看他鼻涕眼泪满脸都是,我索性缩回了手。

他依旧在那呼天抢地,叫的那叫一个悲惨,根本不象是打屁股,而更象是正在接受凌迟。

“叶若宸。”我努力的在刺耳的声音中保持自己镇定的话语不随着他的语调而变高,“如果你真的想对得起你的娘,就别想什么上青楼当小倌的事,连念头都不准有,知道吗?”

“娘啊……娘啊……”他也不知道听到没听到,反正嚎的那叫一个欢。

我手指捏住他的屁股瓣,用力,再用力,“你娘要是知道你干这个,你以为她还认你这个儿子?”

“娘啊……好痛啊……”他看来是打死不管,干嚎到底了。

屁股上的红紫,有的地方已经能看到明显的血丝鼓胀了,打是真的舍不得再打了,“你向我保证,再也不起什么上青楼让人免费玩弄的念头,不然我马上就一巴掌打死你,让你见你娘去。”

“知……呜……知道……了。”他凄凄惨惨连哭带泣,好不容易把几个字说清楚了,脸涨的通红,鼻子也是红的,说不出的可怜样子。

心,也终于软了。

他不过是个一心想要以身相许报恩的直肠子,被我拒绝后心心念念我拒绝的原因想要让自己变得让我满意,虽然他做的事……

叹息着,手指擦过他的脸庞,轻抚去他脸庞上的眼泪,“别哭了,我去拿药给你上。”

“娘啊……娘啊……”他根本不管我在说什么,不断重复着这两个字眼。

他越哭,我越觉得自己似乎下手重了,他是个大人了,就算他真的上青楼卖身,我似乎也管不着,更别提什么代他娘管教他。

“闭嘴!”我重重一声吼,他猛的抽气,活活憋住了。

哭肿的大眼睛含着两泡泪水,颤颤微微活活不敢掉下来,他咬着唇,一个闷嗝,凝聚着的泪水无声的顺着脸颊往下淌。

口气不由的放柔,“乖了,我去拿药,不许哭了。”

“嗯……”委委屈屈满含水汽的应答,小的不能再小,低的几乎已听不到。

我推开房门走了出去,雕花木门在我的身后缓缓合上,房间里……

“娘啊……娘啊……”

“鼎鼎好痛啊……娘啊……”

我摇头,这样的委屈大哭,分明还是个孩子心性么。

才举步,我想去柳梦枫的房中寻些散瘀的药,却发现这院中的梅花树下……

霜白的衣衫拢了几片梅花,手指间拈着一粒黑子,黑白分明还来不及感慨,他已悠然落子在石桌上。

对面的人,一袭墨绿,唇角带笑,梅花瓣落在他的肩头,悄然无声。

紫色俊俏,端着茶盏,伸着脑袋,表情上忽喜忽急,真切可人。

红衫妖艳,执着白瓷细壶,撑着下巴,整个人侧躺在梅花枝头,徒留飘飞的袍角细细轻柔。

灰色的人影,光着脚,蜷缩在阳光下的躺椅中,捏着手中的书,嘶啦翻着。

人群中,竟然还有一抹金黄,与这阳光比试着耀眼。

他怎么也在?

帝王现在都很清闲吗?

我咧开嘴,干巴巴的笑着,“呵呵,大家,大家什么时候来的?”

月栖的手离开桌面,留下一枚白子,眼睛都没抬一下,“一直都在。”

镜池端着手中的杯子,细细的啜着,“你只顾着扛人进房,大白天上演着激情,哪还注意我们这些活生生杵在这的人?”

我瞠目结舌,“啊……”

‘九音’血印符

看上去美景无限,平和安宁,实则是暗潮汹涌,诡异四伏。

我强自镇定,踱着脚步慢悠悠的走着,忽然停在柳梦枫的身边,手指一抽夺走他手中的书本。

看的正津津有味的人傻傻的目光顺着我手指的方向,留恋的望着书本,然后停留在我的脸上,呆呆的眼神中都是不解,手指头还咬在唇中忘记拿出来。

“你怎么有空在这看书?你不是说要天天看着子衿和宝宝的吗?不许偷懒。”严肃的眼神与呆滞的目光对视,实在没有半点成就感。

“算了,子衿那先不管。”我故做不经意的摆摆手,带领着柳梦枫的目光指向房间里,那里正传来撕心裂肺的鬼哭狼嚎声,“你去给他敷点药,要是觉得太吵你可以拿布团塞住他的嘴巴,或者下点哑药。”

“哦!”他跳下躺椅,汲上鞋踢踢踏踏的就往声音的来源跑。

“等等。”我的目光跟随着他的脚步,不由自主的皱起了眉头。

他转身,满脸的不解,狐疑的望着我,“还有什么?”

“下次穿好袜子。”我的口气很不好,“才开春没多久,雪都没化,光着脚丫乱跑什么?”

“哦,哦……”他憨憨的抓抓脑袋,讷讷的穿好鞋,傻傻一笑,似乎把脚藏起来我就不知道他没穿袜子一样,然后飞奔而去。

很好,还知道听话。

我的目光投向玩的正开心的几人,双手一展,“我回来拉,有没有人要拥抱,要亲吻的?”

月栖回了下头,眼中有掩饰不住的开心,红唇一动正想说话,沄逸手指轻落,“到你了,小心我截断你大龙哦。”

他飞快的收回眼神,专心致志的看着棋盘,顿时把我丢到了一边。

有些没面子,我的目光又瞄上了镜池,“我的宝贝,过……”

“哎呀……”树梢上的夜忽然一声不大不小的惊叫,“我的糕点要糊了,居然忘记了。”

“我去拿!”镜池接的飞快,转身就往厨房的方向奔去,眨眼间不见了踪迹。

这人都跑了,我还抱个毛啊?

讪讪的咽下嘴巴边的话,凄惨的我就这么被人孤零零的丢到了一边。

“我有空,你要抱要亲吗?”金色的人影抬着头,在不远的地方含着笑,促狭的望着我。

“呃……”我被噎的半天说不出话,南宫舞星的话让我不知道该如何是好,真抱真亲是不可能的,可是当没听见似乎又有些不太好。

索性走上前,一手牵起他的掌,“果真是不一样了,当了帝王说话都让人不知道如何接嘴。”

他的目光滑过我牵着他的手,眼神中乍放了一缕异样的神采。

我凑上他的耳边,“流星,我有话和你谈。”

他微一点头,唇角有掩饰不住的笑意,被我拉拽着,蹭着脚步。

我有些迫不及待的扯着他,找了间房就冲了进去,直接把他按在椅子上,“我有急事和你谈?”

“嗯?”他有些意外,诧异中悄悄垂下眼帘,把手从我的掌心中轻轻的撤了出来,强笑着,“你去神族怎么样了?”

不待我说话,他已经笑了出来,“应该拿到了吧,你就是神主的少主,我还没恭喜你呢。”

“没有。”我苦笑着,再次紧紧抓上他的手,“我需要一样东西,这东西关系着我和任绮罗最终的命运,关系着任氏血脉能不能在神族继续统领下去,流星我需要你。”

“啊……”他脸上一红,手指缩了缩,又突然反扣握住了我的掌,“你需要什么,我都给你。”

看到他的动作,我才反应过来自己唐突了,悄悄的别开脸,仿佛什么都不在意般,“流星,你母亲和你说过‘血印符’的事吗?”

“‘血印符’?”他轻声念叨着,低头沉思着,然后默默的坚定的摇摇头,“没有,这是什么?”

“再想想……”我双手扶在他的肩头,“我所有的希望都靠你了,或许这一次成败的关键都在你身上了。”

他咬着唇,目光闪烁,“不要这么说,就是你要这‘九音’的天下,要我的帝王之位我都可以给你,只是这‘血印符’我真的没有听说过。”

没有听说过……

在我的算计中,四国天下,四位帝王,四份‘血印符’,流星这一枚是我算在囊中的,可是他的回答让我的心被狠狠的浇了一盆凉水。

如果流星没有‘血印符’,只剩下‘沧水’‘御风’和‘云梦’的,我和任绮罗连打平的机会都没有。

流星拉扯着我的袖子,“你告诉我,什么是‘血印符’,兴许我能记起些什么。”

什么是‘血印符’?

我也不知道什么是‘血印符’啊,见都没见过。

挠头,“我,我以为你会知道。”

两个人大眼瞪小眼,彻底歇菜了。

现在别说‘血印符’的下落,连那东西是什么我们都不知道。

“‘血印符’是神族赐给帝王的水晶珠,只有帝王真心的誓言加上血咒,才能将‘血印符’染红,然后交给她效忠的对象,也就是神族族长,由族长将血珠带回神族,将血珠镶嵌在莲座上,过了一段时间血珠恢复正常之色,再交还给四国国君,由他们传承下去。”一个声音推门而入。

是他?

我一时怔在那里,看着他的发丝如火光闪烁着炙热。

“你偷听我们说话?”我的本意不是想说这样的话,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出口就成了这样。

他板着脸,黑沉沉的,“你说什么?”

最反感有人用这样威胁的态度和我说话,我下意识的进入防备状态,转身瞪他,“我说你为什么在门外偷听我和流星说话,不懂得尊重人吗?”

“老子找他,听说被你带来这了我才追来的,谁有空偷听你说话?”他一声冷嗤,“你就是大白天和人春宫戏我都没兴趣看。”

“真的?”我嘴角勾起坏坏的表情,“我现在有点怀念流波侍卫,不知道以我现在少主的身份能不能传他来?”

“不用!”他硬邦邦的一挪身体,好像我马上就要去找流波似的,“你有什么事就和我谈。”

“我要男人上床也和你谈?”我鄙夷的看他一眼,“你肯我还不肯呢?”

他下意识的退了两步,“美死你。”

“是美死你吧,我才不愿意光找鸟就花掉两个时辰的时间,还要在草丛里一点一点的寻,你当我穿针引线缝衣服呢?”

忍不住,就是忍不住,看到他就会不由自主的冒火,想吵架。

“别吵了!”流星的身体,忽然挤到我们两个人中间,“先谈正事行不行?”

两只好斗的鸡同时对瞪一眼,有志一同的别开,重重的哼了声。

“楚烨姐姐,我真的不知道什么‘血印符’,什么水晶珠,更不知道还有什么传承的誓言咒语,娘去的急什么都没有交代过,但是有一个人可能知道,我,我去问问他。”

他急匆匆的就要往外跑,我想拉却没拉住,眼见着他的身影飞快消失。

只有这个时候,才能看到少年的雀跃,而不是帝王的沉稳。

流星说的人,我知道是谁。

那个把自己幽闭起来一个多月的男人,或许也是该去探望他,我给了他足够的时间去缅怀过去,剩下的时间,应该属于我了。

即使找不到‘血印符’,至少我知道了那是个什么东西,也算大致有了数。

面对着莫沧溟冷硬的面孔,我放低了声音,“莫沧溟,谢谢你。”

他一愣,脸上的错愕清晰可见,表情吃惊又震撼,古怪的扭曲着,半晌憋出来三个硬生生的字眼,“不,不客气。”

我浅笑着,“你可以不告诉我的,我输了,任绮罗也未必赢的了,说不定最后坐上族长之位的人会是你。”

“我不喜欢趁人之危。”他的声音还是那么硬硬的,腔调也是怪怪的,“或者你可以认为我更喜欢你和任绮罗两败俱伤。”

“什么都好,反正还是谢谢你。”我抬起头,送给他一个大大的微笑。

他脸颊抽动,半晌,回给我一个同样的微笑,只是那笑容在勉强的皮肉下,比哭还难看。

我迈步行向门口,“说实话,看惯了你的死人脸,你还是别笑了。”

他好不容易堆起的笑容就这么凝结在了脸上,眼中又有小火苗簇簇的燃烧了起来。

“上官楚烨,等等。”

我停下脚步,“干嘛,找我吵架?”

他的手一伸,递过来一个小瓶子,“这个是南宫舞星的药,你帮我给他。”

我迟疑的望着那个小瓶子,“你不是说自己的事自己做吗?”

他手一送,瓶子到了我的手中,转身飞掠而去,空中飘落几个淡淡的字眼,“我相信你。

悠风远扬,为卿驻足

站在‘飞扬殿’的门外,半掩着的门里,隐约能看到一抹翠绿,依稀是凤凰花树在发芽了,淡淡的清香顺着门缝透了出来。

风过处,树叶从墙头飘落,摊开掌心,让那抹绿色落在手中。

“吱呀……”门忽然被打开,青衫宛立,悠然飘飞着长袍。

心一怔,讪笑着开口,“你,怎么知道我来了?”

废话,完全的废话,流星都先来一步了,幽飏有什么可能不知道的?

只是废话,总比相对无言要好的多。

“听说你去神族讨要你的少主身份,结果如何?”他轻轻的开口,声音如流水一样浅润滑过。

我眉头一动,“流星没和你说?”

幽飏竟然知道我去了神族,看来他还不算是两耳不闻窗外事。

他摇了摇头,“没有,他只说你有事和我谈。”

这流星……

我无奈的苦笑,“他走了?”

“嗯,留下话就走了,说是有朝堂的事待处理。”幽飏轻合上门,看来是没有请我进去坐的打算了,“前面那的小桥流水我颇为喜欢,今日阳光也好,一起走走?”

“他是帝王了,一国重任,不是当初那个无邪少年,是我们还用老眼光看他。”将手中的药瓶揣入怀中,我却没有移动脚步,而是定定的望着幽飏。

斜斜上挑的眼尾,在温柔的目光流露时,是清浅的风情淡淡飘逸,仿若三月的柳丝桥头的薄雾,丝巾挽着发丝,成为静止视线中唯一飘动的风景。

我的目光停留在那扇门上,又转回了他的脸上,“幽飏,走之前我还想问你一个问题。”

“什么?”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总觉得幽飏似乎比以前更飘忽,更沉静,却又更飞扬了些。

不明白,沉静与飞扬,为何会如此矛盾的在他身上体现,究竟是分别两个月让我出现了幻觉,还是……

他微笑着,静静的等待我说下去。

恍然惊醒,就是这笑,沉静中带着洒脱的笑容,是不曾属于我熟悉的幽飏的,眉梢的轻松,分明就是我适才感觉到的飞扬气息。

我笑了,轻轻握上他的手,“幽飏,我很开心我见到的不是一个沉默孤寂的男子,不是淡漠疏离的你。”

笑容更浓了,仿佛薄雾散开后的青山绿水,“你又知道什么了?”

我浅笑晕开在唇边,抿唇低头,手已然更紧了,“你有没有想过我来接你,还是想干脆憋我到我承受不住冲进来?”

“有!”他承认的干脆,不变的是同样的一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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