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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美男十二宫第三卷-第69章

小说: 美男十二宫第三卷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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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翻回他的身体,覆上,”镜池,给不给我亲?〃

〃给,给!”他胡乱的点着头,眼神迷离。

我低下头,想要亲上去,他似乎看出了我的意图,身体剧烈的挣扎,腰带勒着他的手已经有了青紫的印记,让我一时不忍心。

“别动。”我试图压制着他,“一直都是镜池伺候我,今天让我伺候镜池一次好不好?”

“不,不,不可以……”他猛烈的摇晃着头,身体绷的直直的。

我贴上他的耳朵,“镜池,记住了没有,是谁在和你翻云覆雨?”

〃王爷。”他低低的回应着,脸上飞起红晕,却是坚定的看着我,“我一直都在看着,是王爷和我一起。”

“享受吗?”

他闭上眼,点了点头,脸上有幸福的笑容。

我手指一抽,解开捆着他的腰带,反手一抱,他已经在我身上,“镜池,我肩头有伤,你在上面好不好?”

他惊讶的望着我,终于慢慢的点了点头,眼中闪烁着水光。

我知道,床第间,我已经将他记忆中所有的痛苦抹去,深深的刻上我上官楚烨的名字,他的欢愉,他的悸动,他的激情,都将与我牵系在一起。

蚀骨玫瑰香(二)

他的额头上,沁出汗珠,伴随着他的喘息,凝聚着,打上我的胸口,慢慢的滑落。

他的身子,清凉中隐隐散发着热力,与我贴合的部位明明是凉。却让我热的躁动,越想要他给予更多的润泽,越是热的无法抵挡。

他的发,从脸侧垂悬而下,落在我的耳边,他依然有些犹豫,“我,可以吗?”

我失笑,亲上他的脸颊,“境池是在质疑自己的能力?”

“不,不是。”他的某个部位,轻轻的顶着我,“我,我,我……”

我了半天,他一直没说下去。

他没有说话,我的手已经如蛇一般绕上了他的颈项,“境池,如果恨我,就让我在床上求饶,如果爱我,就在床上让我牢记你,怎么样?”

话音刚落,他的唇夹杂着狂热的气势落了下来,挑开我的唇,挤了进来,舌尖勾上我的舌,缠绵翻搅着。

炙热的火焰瞬间埋没我的理智,在沉沦前,我只知道,这朵倔强的玫瑰花,只怕要把所有的委屈和爱意,在这一次的爱欲中尽皆发泄。

近乎咬的力量,他啜吸着我的唇。他身上奇异的香味让我在浅浅的疼痛中感到更多的甜蜜,我拥着他的身子,手指不断的抚摸着他柔滑的肌肤,细致的皮肤让我留恋着,摩挲着。

他的唇,停留在我的肩头,心疼的望着还残留着血珠的花朵,“王爷,疼吗?”

“你回来我身边,就永远不会疼,不能拥有你,才会疼。”

他一下下,浅浅的吻着,有水光,滴落在我的身上,只可惜那埋首而下的脸,让我看不到他的眼,无法拭去他的泪。

柔软的舌,在我的肚脐间悄悄的绕着圈,冷不防。咬上我的腰侧,“你说过要吹笛给我听的!”

我抑制不住的轻叫,喘息着,“吹,我吹!”

他亲吻着我的臀侧,在我激情澎湃时,又是重重的一口咬上,“你说过要陪我泛舟游湖的。”

我的身体一拱,抚摸着他的发,“我陪,你要我陪多久都行!”

舌尖,掠过我的大腿,留下一个牙印,“你说你会永远爱我的,只爱我一个人。”

我凑向他,朦胧中看着他眼中的愤愤,“我爱,我永远爱你,境池。”

“可你爱了穆沄逸,爱了子衿,爱了你那个护卫……”他停下所有的动作,胸口起伏着。

“我……”我知道,是我错,我可以说我只爱他,可我不想骗他。

“境池是不是比他们差,让你不爱?”

“不……”

“境池是不是不够美,不够好?”

“境池是最美……”

搂上他的颈项,我拉下他的身体,直接堵上他的嘴,疯狂的亲着。

他所有猛烈的狂风暴雨在这一吻中渐渐低落,我喘息着,全心的投入到与他的拥吻中。

火焰,升腾,包裹上他和我,融化在这春色的盎然中。

喘息,汗水,互相交融着,是两具身体交缠出的美妙的音乐。

我的身体被他带动着,感到一种幸福的美丽,我的发和他的交缠,我的双手,与他紧扣,我的身体与他密密的贴合。

我的境池,终于又回到我的怀抱,终于又感觉到他,不断地索取,我的疯狂紫玫瑰。

他紧绷的身体,仿佛最美的弓,拉满了弦,热情是他的箭,我感受着那可射穿天地的美妙,搜刮着我所有的敏感。

“境池,我最喜欢你这股疯劲……”我笑着,闭上眼重重的呼吸着,“太美了。”

他的脸上,不在哀伤,不在不自信,而是有一点小小的得意。

呻吟从他的喉咙间逸出,传入我的口内,他紧紧的抱着我,用想要将我揉碎的力量,我拥着他,两人翻滚着,不断的吮舔着对方。

我趴在他的胸口,擦去他额头上薄薄的汗珠,微笑着看他有些肿的唇,他轻启着唇,呼吸着,迷离的眼神性感到了极致。

我们就这么贴合着,我点上他的胸口,“累了吗?疯狂的家伙。”

他扬起脸,“你还没告诉我,我美不美?能不能满足王爷?”

扯过被子盖上两人的身体,我贴上他的脸,“你说呢?如果不是你还病着,我只怕真的会要你要到你下不了床,你有多吸引人还需要说吗?”

紫色的双眼中光芒一闪,“你的意思是说我还没满足你?”

“有!” 我微微的摇了摇头,“你的身体,不可以哟。”

该死,这小子想让我记住他,难道是要在床榻间鞠躬尽瘁死而后已吗?

我翻身,把他按在了身下,轻柔的点点吻落在他的胸膛间,“境池,换我来,换我来满足我们两!”

满室的春色,旖旎罗帐,肆意放任翻滚的两具身体,我们沉沦在久违的熟悉中。

境池和我对彼此的身体都不陌生,更是轻易的寻找到对方喜欢的节奏和敏感处,高度的配合,我们用激情表达对重逢爱恋的怀念。

眨眼间他已经释放了几次,我也在酣畅淋漓的欢爱中更加通体舒坦,当他还要时,我是说什么也不肯了。

“等我们回了‘云梦’,我们关起门,做它三天三夜。”我抱着他,看他美丽的容颜与我并肩而卧,手臂搂着我的腰身不肯撤开,那紫水晶的双瞳终于在笑容中慢慢的合上。

本来是要带他走,却因为这一场云雨而超出了我的计算,我看着外面的天色,决定让境池休息几个时辰,等大军出发时,再悄无声息的上路。

他静静的沉睡着,我的目光游移,不敢打扰他的休息,甚至不敢看他,就怕一个控制不住,又惊扰了他。

目光,打量着这与我王府中曾经一模一样的景致,搂着当年的爱人,我的心比吃了蜜还甜,笑容就不曾从脸上消失。

忽然,我的视线停留在房梁处……

华倾风的军事分布图!

没有,我不介意,可是如今就在眼前,我不能放过这个机会!

轻轻挪开境池的手,我飘身下地,脚上一点,落在房梁之上,果不其然在与华倾风房间同样的地方发现了一个小小的暗格,掏出早已经备份好的钥匙,捅入锁孔中,“喀拉……”暗格应声而开。

一卷卷起的纸轴,隐约的透着墨迹,我小心翼翼的拿了出来,趁势展开。

心中一阵狂跳,窃喜爬上我的眉梢,果然不出我的意料,所有'沧水’的军力分布,多少人马,装备如何,甚至连不同的装备行走如何的阵法,粮草的运送路线,都写的清清楚楚。

我跳下地,凑到桌前,拿起笔墨,准备临摹一份。

我下笔迅速,不打功夫就照样画了一张,对比着几乎一模一样的图,我得意的笑了。将原本悄然的放了回去,我神清气爽的落地,冷不防的对上一双深紫如冰的双眼,冰冷的语调旋即响起,“原来你来‘沧水’将军府,不是为了我,而是为了这个东西!”

请君入瓮

我愕然回头,床头的他,光裸的身子上还残留着欢爱后的点点爱痕,空气中还飘散着我们的激情气息,披散的长发遮掩不住他脸上依旧的春意,那双眼在逐渐的冰冷,眼神死死的盯着我手中的卷轴。

冷冷的笑,带着无边的讥讽和忧伤,“没想到,我的房间里居然会有这样的东西,倒是让逍遥王爷好找,千里迢迢从‘云梦’追到‘沧水’,不容易啊,真不容易,为了得到这东西,您老人家还要付出那么多心力体力,要哄我这个残花败柳,还要身体力行的与我缠绵,更不惜残害自己的身体刻什么花纹。”

“别乱想。”我跨前一步,想要抓他的手,“我还没那么卑鄙到利用你。”

“别过来!”他狠狠的甩开我的手,我的手背上顿时被她抓出两道红痕,他躲向床脚,与我拉开最大的距离,眼神中露出如刀一样的冰冷恨意,“不用说什么了,你的甜言蜜语我听多了。”

我不管三七二十一的抓上他的手腕,不容他离开我,“我是甜言蜜语,但是我不会对不喜欢的甜言蜜语,我是男人无数,可自从我回来之后,我不会碰我不爱的男人,镜池,我对你说的最多的一句话是什么?是信我!”

“信你?”他挣扎着,我害怕他继续这样下去会伤了自己,不得不撤手,他一把扯过床头的衣衫批了起来,“我拿什么信你?”

拿什么信?

“我们回‘云梦’成亲,不是甜言蜜语,是真的。”我看着他的身影,坚定的抬头。

“真的?”他又露出了那似笑非笑的嘲弄眼神,“那么王爷告诉我,你来这的初衷,是为了我,还是为了这个东西?”

“是……”看着他冷冷的眼,我怔了下。随手将手中的卷轴丢在地上,“如果你真的想比,这就是答案。”

他的胸膛起伏了下,一声重重的冷哼,不屑的瞥了眼地上的卷轴,“王爷莫非以为镜池不知您底细,您过目不忘,更是一手丹青妙笔,即使回到‘云梦’,我依然相信您有本事临摹出一张与这个全然一样的图谱。”

他的锋利言辞让我无法招架,懊恼的叹了口气,“你到底要我怎么样才相信我?”

嘴角抽了抽,“不怎么样,老实的回答我的问题,您到底是为了镜池而来,还是为了这个东西而来?”

一种无言的烦躁让我皱起了眉头,看看外面的天色,大军应该开拔前行了,为什么我却没有听到出征的号角?

“别管我为了什么而来,我现在只想带你回去。”

不能再拖延了,我必须赶紧带他走。

他点点头,眼神中有一丝受伤,口气突然变得云淡风轻,“我知道了,王爷您易容乔装混入‘沧水’窃取机密,我身为将军未来的正室,是不会允许你这样的,对不起,我要叫人了。”

叫你个头啊,要叫还给我打招呼。

“闭嘴!”我一声充满怒意的低吼,成功的让他噤声,也成功的让他严重流露了受伤的神情。

我压抑着心头被他激起的怒火,沉声说着,“我爱你,所以尊重你,才希望在你点头的情形下带你走,你要再说一句你是华倾风的,我现在就点倒你扛着走,是自己跟我走还是被我扛走,你挑吧。”

他不说话,只是瞪着我,我也毫不示弱的回瞪,两个人无声的拉锯着。

在长久的无声后,我的耐性终于被磨光,一步跨出,“走,要打要骂要闹,都等回到了‘云梦’再说。”

手伸出的瞬间,我突然发现自己的手臂无意识的颤抖了下,一种麻木的感觉从掌心往上蔓延,我握了握拳头,发现最简单的控制手指的能力,有些力不从心。

这是怎么回事?

内腑的气息也象被麻住了一样,流转的极为缓慢,即使这样,我还是努力的运行了一个周天。

没有毒,如果有毒,在中到的刹那我的身体就会有感应,一般的毒根本倾入不了我的身体,更别说刚挨着我就会有感觉。

也不是迷药,普通迷药对我更死不可能有一点点作用,如果撇在房间里,那为什么镜池没有半点问题。

更何况,中毒也好,迷药也罢,都不会出现这用凝滞内息流转的情况。

到底是什么?

是什么?

目光落在房梁那个暗格的位置,这个房间里,我碰过而镜池没碰过的东西,只有那个——那张隐蔽着的军事分布图。

是的,那个麻木的感觉,顺着我的手掌到手臂,延伸到肩头,正在逐渐向下,证明最先接触到东西的部位,是手掌。

我要离开,必须现在离开! 直至此刻,大军出征的号角还没有响起。‘沧水’大军不可能如此儿戏,那么只能证明一点,就是华倾风所谓的今天开拔的消息,根本就是假的。那么军事图上的药就更好理解了,这根本就是引我上钩的诱饵。

“哐当……”门被狠狠的踹开,华倾风带领着一干人冲了进来,明晃晃的刀剑让小小的屋子顿时被塞的满满的。

很好,我庆幸刚才的争吵让镜池穿上了衣服,不然就真的亏大了。

难得如此萧杀的氛围下,我居然还有这等闲情逸致。

“将,将军!”镜池的脸顿时煞白,眼睛张的大大的。

华倾风的目光,落在镜池的脸上,不用怀疑,镜池那微肿的唇,红晕犹在的脸庞都在说着一个事实,我看到一抹杀意从她的眼中晃过,她忽然笑了。

对着镜池的方向伸出手,“平湖,吓着你了吗?我抓窃取情报的贼子,惊扰了你。”

我平静的看着屋子里一派的杀气,一直噙着淡淡的笑容,直到她这个动作,我才终于动了。

“将军许久不见,风采依旧啊。”我横着一脚跨出,手指抓上镜池的衣袍,看似潇洒飘逸,只有我自己知道,以我全力的控制,本该抓住的是镜池的手。

她神色一动,与我互相冷冷的对峙着,“我不知道你是谁,只知道抓住了以个偷我军事图的贼子,以我‘沧水’之律,应该是五马分尸之刑。”

她很机敏,一旦承认我是上官楚烨,必然是谋杀他国皇亲国戚的事件,而她的这顶帽子,无论将我怎么样了,也没人能找到半点问题。

“抓住?”我笑如春花灿烂,“将军认为能抓住我?别说就这么些人我能从容退去,便是人群中取你首级,也是易如反掌。”

她的眼眸闪过一丝讶异,眯了眯,停留在我抓着镜池袖子的手上,脸上划过一丝不确定。

忽然,她对镜池冷冷一笑,“平湖,又被利用了吧,你知不知道,人家来这里第一是偷军事图,第二是寻找失踪的爱人临月栖,和你是半点关系也无。”

镜池的脸,轻轻的转了过来,眼神直视着我,我静静的看着那双眼由询问变成了指责,”临月栖,真的是你的男人?”

我张了张嘴,还没有回答,华倾风已经开口,“军事图和临月栖失踪的消息是我放出去的风,才两天她就火急火燎的赶来了,你说呢?”

“你放的风?”我心头一楞,脑海中突然闪过什么,“‘千机堂’给我的消息是你故意放的,还是说……”

她呵呵一笑,与我传递着彼此心知肚明的可能,“对,没错,就是你想的那样,‘千机堂’根本就是我‘沧水’收集情报的组织,江湖身份不过是一个隐藏而已,不然你以为一个小小的江湖组织,怎么可能套取那么多国家情报?”

她一用力,镜池的袖子从我手中脱出,人踉踉跄跄的落入她的怀抱,她示威般的看着我,狂笑出声,“哈哈哈哈,我还以为你真的有多大能耐,连传说中的‘酥梦’都控制不住你,原来不过是硬撑着,还大言不惭的带人走?如果你刚刚中药时逃跑,说不定还有机会,现在别说带人走,练你的命都一起留下吧!”

‘酥梦’?

这是什么药?为什么我从来没有听说过?

手指掐掐掌心,手心像是蒙了一层不属于我的皮肤,能感觉到身体被触碰,偏偏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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