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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囚禁舞姬:替身弃妃-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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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孩子,赞赏着他的英明。而一说是风餐露宿,把她心疼得不行,冷清的双眸热泪蒙蒙。

  香菱,自殇聿回来后,便是满脸的笑意盈盈,从始至终,她都不知道,是自己的哥哥讲蝶舞阳带走。看到平静的蝶舞阳时,香菱笑着颔首,这么些日子不见,她反倒是更加清秀了,只是眉梢偶尔露出的春风相随,让她的心稍稍黯然。

  细细的问完殇聿的身子,玉素的眸光便转向一旁沉默的蝶舞阳:“王爷,蝶舞阳被人劫走,已是不清不白,如今怎得让她回府?”以为终于可以安宁了,不想她竟然又回来了。

  “三娘,你似乎过于激动。”殇聿温和的说着。

  “王爷,我没有激动。”玉素担忧的看着他,愁容满面:“如今王爷壮志未酬,怎能被她迷惑,且上次她向逐月国密透军情,已属死罪!”

  “那次的事情与她无关,本王已经调查清楚了,况且。。。。。。”

  稍作停顿,懒懒的看了在坐的姬妾:“况且举世之间,恐怕还没有能让本王神志不清之人,即便是本王自己。”以往三娘在离王府作威作福,他权当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如今却不然:“三娘似乎对舞阳很是不满?”

  “呃。。。。。。怎么可能?”

  耸了耸肩,殇聿并不坚持说出,而是笑看坐下的蝶舞阳:“今日本王召集大家,也是有事要说。”

  脸色微变,香菱有些害怕。

  而其他人,亦是仅仅的看着他,好奇着到底是何事能让殇聿这般的郑重。

  撇去蝶舞阳的摇首,殇聿尤自开口:“蝶舞阳乃逐月过去岁送来和亲的清乐郡主慕雪凌,也就是说,她——是这个王府的王妃!”朗朗之音,在雨仙居久久回旋,绕梁而上,不曾消弭。

  一句话,掷地有声,且带着回音,打碎了所有人的梦,惊醒了一切的侥幸。

  第一百三是三章 蝶飞魄散(精章)

  “王爷,您说什么?”那香菱呢?香菱是什么?玉素夫人相当的惊讶,仿佛还带着一丝慌乱:“一个王府怎么可以有两个王妃?”香菱对殇聿的重要性,玉素夫人比任何人都清楚,此刻他想着蝶舞阳,自然忽略了香菱,她有必要提醒一下。

  殇聿含笑的看着香菱,而后执起她的手来:“她自然也是本王的王妃,只不过,慕雪凌是侧王妃罢了!”他只能如此,因为他不忍让香菱伤心,却有不愿意见到他人对舞阳的冷嘲热讽,所以只能这样了。

  想了想,香菱觉着还是不对:“可是王爷,妹妹是皇上钦赐的王妃,做侧妃怕是不妥,妾身反倒。。。。。。”

  “无碍,你的位置,谁也替代不了!”说这句话,是想让香菱安心,也想让后院姬妾知道,即便是如今宠幸蝶舞阳,也万万不可看低了香菱。

  玉素夫人有些不满,却也不知该如何是好,心下暗暗担心,香菱平日还好,自己说什么她也便成全什么,可这蝶舞阳,太过聪明,让人反倒有些害怕。

  感动于他对自己从始至终的好,香菱双眸微红,稍稍有些激动。

  扶着香菱的身子,殇聿这才开口:“罢了,今日的晚宴就此结束吧!”

  宴会结束,蝶舞阳还没回过神来,直至后院急切上前恭贺,她才觉着真实。不是一种欣喜,而是一种不能适应的感觉,她有一种预感,他在给自己名分的同时,慢慢的将自己推往某个风尖浪口,躲之不备,避之不及。

  面前一张张含笑的面孔,光鲜亮丽,花枝招展,整个就是一姹紫嫣红的春日花园,可是,在哪微笑祝贺的背后,有着多少的嬉笑怒骂?有着怎生的愤愤不平?这些,她不知道,也没有兴趣知道,唯一知道的是,她们也有过花团锦簇的时候,也有过被殇聿宠幸的时候,而自己,待到所有花期过后,她的境况,是否相之于她们更甚?

  回到墨鸷轩,一番梳洗后,她便早早的躺下了,心来有些事情堵着,因此睡得也不是很好。

  这几日,整个墨鸷轩添了几分热闹,前来祝贺的人多了许多,舞阳不喜这些,却也不得不面对这一切。而小红二人也欣喜的发现,以往去前院领一些日用时,难免会让人百般阻扰或是配些较差的物品,如今前去,皆挑着上乘的物质给。

  舞阳停了只是苦笑,深宫大院,帝王将相之家,不都如此么,不仅仅是主子爷主子之间,就连那帮吓人也是狗眼看人低,一旦那日拔得头筹,也便鸡犬升天。

  回来不久后,殇聿接到逐月皇的求和的御信,以三个城池为求和条件,请求殇聿歇兵。这到消息到来的时候,殇聿只是脸色稍沉,逐月皇果然聪明,明着说是三个城池,却不是与他边疆六城相邻的城池,并且分布较散。

  因此,看到这封信得时候,他表面上还是不动神色,只是沉稳的回了一封信至逐月皇,委婉的拒绝他的求和,以稍稍坚定霸道的语气说明自己将要继续攻城。而另一面,却派人前去黔鸣城,让雁鸣在七日之后,向竭诚发出粘贴,其实不过是一个虚战帖。

  只有他自己比谁都清楚,上次攻打黔鸣城,他们费了多大的心血,因为第一次被殇国先发制人,他们损兵折将很是严重,后来自己前去宁城,宣战黔鸣城,也是算尽了天时地利人和才得以获胜。若是让他接着攻城,怕是有些难度,毕竟兵力和物力都不够。

  发出这封信的时候,殇聿冷笑,当年不可一世的男人,如今求自己将和,这之于他来说,是一种莫大的骄傲。但他相信,这封信一出去,逐月皇定然会快马加鞭,送来另一封求和信。

  果不其然,这一次,逐月皇的求和信,将三城改为四城,且是都与边疆六城相邻的竭城、忻城、嵁城。铭城。殇聿满意的笑了,此番若是逐月皇没有派人送上求和信,即便是灰飞烟灭,他也会前去攻打竭城,而他,却并没有让自己失望。

  修书一封,应承下了逐月皇的宴席,殇聿仰首看天。走到今日这一步,其间有着多少辛酸。多少的苦楚,当初因着香菱对自己的支持,他没有放弃自己,努力的站了起来。从皇城潜逃回契丹城,卧薪尝胆,从小小的一个窝囊的爵位到得如今的一方霸主,她亦默默支持。自己待舞阳费尽心思,她亦不曾恼怒,反倒是为他好好的保护着舞阳,那是一个很好的女人,但自那个女人出现在生活中以后,便注定了自己的一颗心,随着她,给香菱的,唯独是那不恼不怒的极致温柔。

  深吸了一口气,殇聿缓缓的提步朝碧云轩走去,不想却扑了个空。本想去墨鸷轩的,想象作罢,便也在府内四处走着。

  如今以至春末夏初之际,整个王府,当年因为香菱儿建造的江南水模样,到得现在,已是春意悠悠,煞是好看。因着夕阳晚来,湖面一片烟波浩渺,夕阳如血一般倾注在湖内,他嗜血,他知道,仿佛只有见到血以后,他的斗志才能更加昂扬。如此残阳似血,血丝残阳,好不让人惊心动魄的一幕。

  蝶舞阳和香菱在小亭子里,香菱有说有笑,似乎从舞阳再次回来后,两人的关系反倒更加的好了,舞阳兴许还是冷漠,但偶尔会笑着颔首同意她的话,偶尔也会听着香菱回忆过往的点点滴滴。

  他们的过往,她无法参与,但能够理解。当初年轻气盛的他,该是爱着香菱吧,现在兴许也不曾停歇吧?如若不然,香菱一名弱女子,怎能坚持下来,在这个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在玉素夫人的飞扬跋扈之下,慢慢取得自己的一席之地。如此的结果,要么就是太过大度,要么就是太过聪明。而香菱,两者具备,她有怎能忍心不去在意自己对她的伤害,又怎能不去感动香菱的大度?

  “舞阳,瞧你,又不知道想什么了?”笑着摇了摇她的手臂,香菱指着自己绣的一只小鞋:“好不好看?”

  那是一只婴儿的鞋子,很小的虎头鞋,小老虎的两只眼睛炯炯有神,露出几分凶光,有着殇聿的味道:“好看!”这些东西,她做不来,即便是以前做得来,后来也特意给忘了。因为曾经为慕忧云绣过一只香包,被他的一名姬妾发现,暗里惩罚了她整整三天三夜不曾用膳,整个人后来病得差点没死去。那时候,他不在府里,后来他有要求自己为他绣一个,她只笑说不会。

  “真的么?我也觉这好看,特别是眼睛!”

  不再去想那些,蝶舞阳转眸看着香菱眸里的期待,是呵,她很喜欢小孩也很期待着再有一个孩子。直到后来,她才知道,香菱那时候怀孕,是盼了整整八年而得,却因为一个意外,粉碎了她八年的期待。很难想象香菱当时是这么说服自己不恨她的,即便是意外,那都是很难让人释怀的:“王妃,当初孩子没了,你真的没怪过舞阳么?”她要说便不会拐弯抹角,一切坦诚而出。

  微微一怔,香菱看着她清澈的眸子,许久才缓缓开口:“怨,怎么能不怨?我也不是圣人,那毕竟是我盼了八年的孩子,我还真做不到无动于衷。”看到蝶舞阳了然的神情,香菱叹了一口:“可是细下来想想,即便是妹妹不撞着我,我还是会摔跤,也就不再觉着委屈了!”

  让蝶舞阳能感动的人很少,主要是因为心冷的时间太长,也就对温暖有些麻木了,可是如今,被香菱一点一点的暖化,心里竟然温暖异常:“王妃。。。。。。”

  “你们二人在说什么呢?”殇聿笑着上前,打断凉热的激动。

  “爷今儿个怎的如此有空?”香菱起身相迎,让开身边的座位:“事情都处理完了么?”

  “嗯!”拿起桌上的绣框,里面有着各式各样的绸缎,还有一些修好的小东西,而后揶揄的看着舞阳:“本王不认为你会做这些!”

  抬眸看了他一眼,舞阳点了点头:“是不会!”那些遥远的记忆,她不想去想,也不想去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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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妹妹会的东西妾身也不回呢!”香菱见蝶舞阳似乎不甚热络,连忙抢先开口:“爷是不是过些日子要远行了?”前两天听他说过。

  “嗯,届时你们且注意着一些。”

  “那是自然,爷出去了,便不要惦记着家里,好生照顾自己便是!”

  两人你来我往,反倒蝶舞阳像是局外人一般,那些客套她还真是说不来,以往即便是她跟殇聿独处,两人说话的时候也不多,也是各干各的。因此她站起身来:“爷,奴婢先告退了!”

  殇聿看着她稍稍一怔,脸上闪过一丝不悦。

  “罢了,天色也不早了,妹妹也该回了!”

  蝶舞阳煤敢走,殇聿若是不开口,自己这一走他不得惩罚自己。

  烦躁的挥了挥手:“去吧去吧!”

  福了福神,蝶舞阳起身而行,其实连她自己都不知道,为何会有些不悦,傻傻的坐在那里,看着他和另外一个女人有说有笑,反观自己却是一片沉寂。当一个人的心渐渐开始沉沦是,是否就无法去面对那让人尴尬的一幕?以往看到慕忧云与他的姬妾一起,虽说会黯然,但全然不是如今的晦涩,一种压抑。

  这样的自己,她感到很彷徨,仿佛仅有的东西就这样没了,整个世界一片茫然,不知该如何是好。或许,过了这段时间便好;或许,让她蝶舞阳一个人静静的想想也就无事了。现在的她,仿佛一个被人夺走心爱之物的孩子一般,她更甚者被夺走的是一颗心,她需要的是时间,让自己慢慢接受事实的时间。

  夜里就寝时,殇聿便前来了,上榻便是一股温热的气息扑在她的脸上:“本王知道你没睡!”自己故意弄大的动静,即便是她睡了也会醒来。

  没有说话,也没有睁眼,蝶舞阳只装假寐。

  “你。。。。。。”唇轻咬这她的脖颈,惩罚性的渐渐加重力道。

  “啊!”明知他会这般,自己却还是不愿意认命的醒来,反倒得来一阵疼痛。

  抬首看着她,殇聿不解的问道:“你今日怎么了?”

  “没有,只是有些累!”语气中透露着的是一种无奈和茫然。

  看到茫然的她,也气不上来:“不舒服么?”轻抚她的脸,倒是瘦了许多,不若那段日子的红润了:“本王这些日子忙。”很自然地话,却是一种不经意的结社,对她透出的一种在意。

  “恩,奴婢知道!”柔柔的将头靠在他的胸前,对于接下来要说的话,她的心竟然隐隐作痛:“王妃想要孩子。”

  渐渐的,他的手臂收拢,带着几分危险向她袭来:“然后呢?”知道她冷漠,知道她随意,但他却不想她对自己这般无情。

  “然后奴婢也那么希望,希望王妃能有一个属于自己的汉子!”双眸微微闭上,手轻抚上心窝,果然是痛的。可是能怎么办?香菱,温婉如水的女子,那般的让人不舍,包括她。

  狠狠的抬起她的脸来,过分的用来不得不让她睁眼看他:“蝶舞阳,你的意思是希望本王去香菱那里?希望本文不要来墨鸷轩么?”

  “不是,奴婢不是那个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本王去她那里你就一点都不在意么?一点点都没有么?”枉费自己还一直带着一点小心翼翼,不愿三人在一起的时候,因为香菱很聪明,知道会如何开口说话,哪怕是没有话题的时候,她信手捏来,也能让人侃侃而谈。而她,话少,自然会被冷落,所以他尽量避免那样的机会,而她,原来从来都不领情。

  殇聿,你好自私,你后院姬妾如此之多,却让我去在意你跟其他人的欢好,我若在意,今生能在意得完么?她害怕,害怕在自己要求后,被伤得体无完肤,她仅有的不过就是这颗心:“王爷不应该雨露均沾么?奴婢怎能去在意?”很轻松的语气,有些漫不经心的随意。

  “这便是你要说的么?”逐字逐句的问着,咬牙切齿。

  “是了!”

  猛然推开她的身子,殇聿站起身来:“好,如你所愿!”说完,拂袖转身,人已经出了寝房,留下一室的愤怒,

  长长地叹了一口气,蝶舞阳躺了下来:“不痛,说好了不痛的”紧紧的捂住胸口,她慢慢的喘息着,害怕一个用力,胸口便会抽痛不已。殇聿去香菱那里,她应该高兴才是,因为多少个夜晚,香菱都是这么看着殇聿来到自己的墨鸷轩;多少个梦里,她和殇聿一起折磨着香菱;多少的第一次,让香菱痛彻心扉。

  其实她本无意伤害他的,她只是想让香菱有个孩子,或许,她的方式是错的;也有可能,她的淡漠不正确。

  从此,蝶舞阳又回到了那样随意的日子,经常听到小红暗自抱怨,说是王爷许久不曾来了,反倒经常去王妃那里,即便是不去王妃那里,也会去了别的院落。

  她感到很庆幸,因为她的院落在最远处,可以无需可拿到他去别的院落时路过的身影。

  香菱依然是经常会前来,似乎也知道了什么,她总是会看着蝶舞阳欲言又止,但是能怎么说呢?殇聿不仅仅是舞阳的夫婿,还是自己的良人,去教她取悦殇聿,她似乎很难做到。矛盾之间的事情,她还可以解决,但惟独这件事,她想来想去还是没有开口。人都是有自私的时候,她香菱也不例外,更何况,王爷来碧云轩的日子多了,自己也渐渐的快乐了起来,终究,一个人的快乐时建立在他人的痛苦之上的。

  这段日子,殇聿去了宁城忙碌着,而香菱,制作的一些小衣裳、小鞋子的时候也越来越多了,时常拉上蝶舞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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