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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我的傻夫君 作者:玺月(晋江2013.5.23完结)-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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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微笑着走过去,格外温柔地安慰道,“相公,莫怕!莫怕!素素这次绝对不要你的袜子,素素这次,是要你的衣服!”
  我说着,一把扯开他的衣带,将外衣扯下来一半。
  康子恒像个被恶汉欺负的小娘子一般,怯生生地偷瞄着我,死按住衣服不撒手。
  喂!干嘛这么看着我?我又不是要对你做坏事?!我不过要用你的衣服做条绳子,送咱们上去!
  “相公!松手!你瞧见那洞口了吗?那有棵大树,看见了吗?我现在拿你这衣服,拧成绳子,再把这绳子栓块石头,往那树干上一扔,兴许能缠上,咱们就能拉着这绳子,爬上去了!”
  终于给康大少解释清楚了,我为什么脱他衣服的原因,他果然非常配合我,将外衣脱了,可我发现,这洞口距离这坑底实在太远了。于是,让他又脱了外裤,可是依然不够。又脱了里面的衣服。还是不够长。差得远呐!而且绳子也不能太细啊!毕竟我跟康子恒都不是身轻如燕。
  当他想脱亵|裤的时候,我连忙制止住,行了别脱了!
  我想了想,只能从自己身上想办法了!
  我脱了外衣,又脱了外裤,眼看就要成功了,可还是差一小段。我咬了咬牙,只得把贴身的衣服都脱了!
  本来夏季穿得就少,这么一脱,我跟康子恒身上,就只剩下,不可再脱的亵裤了。康子恒的上身|裸|着,而我的上身,只有一小方肚兜!
  康子恒的眼光往我身上瞄,我呵斥道,“不许乱看!”
  他红着脸,非常无辜,“我什么都没看到!”
  呵!
  什么都没看到!那还不是看过了嘛?!
  结好了绳子,我在坑底摸到了一块石头,将绳子的末端绑住。
  我用力往那树干上甩,可是失败了!
  我看了看康子恒那浑身的肌肉,应该有把子力气。就把这事交给了他,结果他也是好多次才成功。
  因为,衣服少,绳子不是太粗,经过我详细考虑,我决定,我第一个爬。
  毕竟,我比康子恒轻许多,绳子承重的能力不够强,如果能勉强把我送上去的话,即便随后,康
  子恒没能上来,而绳子断了的话,我也已经得救了,可以去找人来救他。
  如果先让康子恒上去的话,那绳子断开的可能性就太大了,最后,就很可能,绳子被他挣断,而我们两人会被困在坑底几天几夜!而且还没有衣服穿!
  虽然我严密地思虑了一番,为了减少康子恒的疑虑,别让他以为,我只想着自己出去,而把他扔在这坑里面。
  我说清楚一切之后,他非常同意我先上去。
  本以为,应该考虑得很周到了,可是,老天还是不遂人愿呐!
  那夏天穿的丝质衣服,就是不给力呀!拧成的绳子,根本不好用。
  康子恒托着我的腰身,将我慢慢往上托,而那绳子在我掌心不住地打滑。我的双腿蹬着洞壁,一步步往上走,大概走了一米多高。我心里刚有点喜悦,可是,突然听见一声接着一声的犹如碎帛般的声响。
  我顿时就觉得手中的绳子往我面前一荡,绳子断了!我的身体就被甩了出去,随后下坠。
  我想完了!这下糟糕了!
  一双大手接住了我,将我抱住的同时,在原地转着圈圈。
  “素素!你没事吧?”
  眩晕中,我傻愣愣地看着康子恒的一个,两个,三个,四个,五个脑袋。
  “我,我没事!是不是绳子断了?”
  康子恒扶我坐起来,他走到我摔下来的地方,看了看。转过身,朝我悲壮地点点头。
  “娘子姐姐,咱们该怎么办啊?”
  是啊,怎么办啊?我怎么知道?!该想的法子都已经想了!
  我跟康子恒叹着气,背靠着背坐着,仰头望着那洞口。除了无奈,还是无奈。
  可是老天,在此时,将事情推向了极致!
  这个时候,它老人家突然下起了雨!
  而且这雨还不小!
  我个汗啊!我跟康子恒在这坑底,就跟俩青蛙一样,来回乱跑,乱跳,可是一点遮挡的地方都没有,最后只得认命,不跑,不跳,随便浇吧!
  结果这雨可就停了下来!
  我跟康子恒都觉得身上一阵阵地泛冷。我抬头望了眼,那飘在空中的半截色彩诡异的“绳子”,
  心里就是一阵子幽怨!
  衣素素啊!衣素素!你造的什么孽啊?!
  我瞥了一眼身边一身肌肉块的瑟瑟发抖一脸怂样的康子恒,心里更是恨恨的。
  康子恒!是你造了什么孽吧!啊!啊!啊!
  别管谁造的孽,没衣服,没屋顶的环境,我跟康子恒我们俩孽障,必须相互友爱,相互扶持。
  抱在一起的时候,我几次警告康子恒,让他脖子以上不要乱看,腰部以下不要乱动。结果,他老人家,抖了抖胸肌,笑眯眯地。“嘿嘿!娘子姐姐,你皮肤好滑,好香!身上好软哦!”
  我!我!我真想捏死他!
  康子恒!你个色|鬼!色|鬼!你个大|色|鬼!
  折腾了大半天,我突然觉得口渴了,心想,今天还真是倒大霉啊!刚刚下的那场雨,我怎么也没想起来,把嘴巴张开,接点雨水喝呢?
  张大哥也说,人可以饿着,但不能渴着。哎呀!没有水喝,还真是难受啊!
  我抬头一瞧,突然发现,有一段藤条从洞壁的土壤里钻出来,而那藤条似乎与外面连接,不断有刚刚蓄在土壤里的雨水,从藤条的末端渗漏出来。一滴,两滴,三滴,很快地流淌着。
  我从康子恒怀里,站起来,走到那藤条下面,却发现距离太远,要用嘴巴接住那水滴,实在有些困难。
  康子恒走到我身后,神情迷茫。
  “娘子姐姐,你在想什么?”
  我眼前一亮,嗯!有主意了!
  我骑在康子恒的脖子上,这高度还真不错!
  我张开嘴巴,接着那藤条滴落下来的水珠,有水喝的时候,不觉得这一滴滴的水珠有多甘甜解渴,在这种特殊环境下,就觉得这来之不易的水,简直比任何水都好喝!
  我觉得差不多了,也不能让康子恒总这么背着我,还不累坏了他?!
  “相公放我下去吧!”
  康子恒却一动不动地,用他湿漉漉的大眼睛凝着我,真的很可怜,很可怜!
  “素素,子恒也很口渴!”
  “那,那素素又背不起子恒!你那么高!那么大的!”
  “那人家快渴死了!”
  唉!这个可怎么办?最受不了看他这个表情,一看就心软!
  我踌躇了下,“那你等下!”
  我张开嘴,接了水。俯□,扳起他的脸,我尽量不让自己胡思乱想,只把他想成一个口渴的孩子。
  可是,当我的唇舌接触到他的时候,突然被他用力吸住,我根本没得余地退出。
  他用力搂住我的脖颈,这次换成他扳住我的脸了!
  我不知道,他到底是在吸允我嘴里的水,还是在吸我的舌头!
  天!我不敢看他的眼睛,只觉得,身体在慢慢下落,被他搂紧怀里,用他身体完整地包住。
  一时之间,我被他夺去了所有喘息的机会,浑身无力地变软。无法呼吸,接近窒息,我闭上了眼睛。
  恍惚间,我突然觉得,这唇,这舌,怎么有几分熟悉,跟曾在康府后花园的河水里,救我上岸的
  那个|色|色的家丁,怎么那么像呢?!
  最后,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他推开。
  康子恒却意犹未尽地抹着嘴巴,“素素,子恒还渴!”
  “渴就渴着吧!再喂你喝水,我舌头都快让你给吃了!”
  说完这话,我脸上莫名地烧起来。
  他却忽然腼腆地抿起了嘴角,低下头,变得安静起来。


☆、猎户父子

  这样挨过了一晚上,浑身酸痛,幸好,我们俩还都没受什么风寒。这时候,我突然听见洞口不远处仿佛有人在走动。
  一个憨声憨气的声音站在洞口边缘处问,“咦?这怎么有衣服?喂!下面有人吗?”
  我一听有人在问话,忙得喊着回答。“喂!有人!有人啊!快救救我们!救救我们!”
  洞口那人又回道,“你等着啊!我这就回来!”
  不一会儿功夫,我听见有两个人在洞口说话,其中一人正是刚刚那个人的声音。
  “爹!就这下面,刚才有人在喊救命呢!”
  “我说傻老大,你是不是听差了?”
  我一听,忙得叫康子恒跟我一起喊救命,那洞口的父子俩这才准备救我们俩上去。
  康子恒拉了拉从上面递下来的绳子,“娘子姐姐,这绳子你看可以吗?”
  我瞧了瞧,“很结实,应该没问题!”
  康子恒突然非常郑重地看着我,“素素相信子恒吗?”
  “怎么了?素素当然相信子恒!”
  他表情里带着几分稚嫩的乖滑。“素素如果真地相信子恒,就让子恒先上去。如果洞口那两个人是坏蛋,你先上去的话,就太危险了。”
  康子恒能想到这么多,这着实令我意外。嘿!这家伙,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聪明了!
  “相公,你怎么突然这样聪明了?”
  他笑嘻嘻地,“跟娘子姐姐在一起时间长了,子恒也学聪明了!”
  嘿!他还挺会说的!
  “嘴巴这么甜啊?”
  正说着,洞口的那两父子已经等不及了。
  “快上去吧!小心!”其实,我心里一点都不担心。那洞口的两个人若见了康子恒的样子,也定然觉得没什么可图的。
  康子恒冲我点点头,信誓旦旦道,“娘子姐姐,如果那两个人是坏人,子恒就再跳下来陪素素,
  素素不会没人管的!”
  我扑哧笑出来,“素素知道了。”
  这个傻大少,他若是再跳回来,我跟他岂不是还要继续困在这里!
  我看着康子恒一点点爬上去,心里便踏实了许多。
  这时,我听见康子恒在对那老者说,“这位老伯,我娘子身上的衣服破了,能不能借我一件衣服给她穿?”
  嘿!他还挺有心思的!
  不一会儿,从洞口扔下来一件半旧不旧的男人上衣。我刚捡起来,要往身上穿,就听见康子恒冲着下面扯着嗓子猛劲喊。
  “娘子姐姐!把衣服穿好了!别让外人看见咱们家的宝贝儿!”
  傻老大憨声憨气地问,“喂!兄弟,你们家有什么好宝贝儿啊?”
  康老大格外自豪。“我娘子全身上下都是宝贝儿!”
  老汉呵斥傻老大,“傻老大,你个傻子,你乱问什么!那是人家媳妇儿!”
  我这脸,忽地就红透了!这个康大少,刚夸他聪明,又来了这一股子傻劲!跟那个傻老大,倒真成了一路货!怎么什么话都往外喊呀!也不怕臊地慌!
  解救我跟康子恒的父子俩,原来是住在这林子里的猎户。老者让我们称呼他宋大叔。而那个傻老大就是他唯一的儿子,宋大傻。
  本想趁天亮就回去的,而从洞口出来时,我才看清,康子恒不但是屁股摔到了,昨天滚落之时,他的左脚踝也受伤了,不过看上去问题不算大,只是扭到了筋骨。
  宋大叔说,只要回到他家,矫正一下,再休息两日,便不会留下后遗症。没什么大不了。可我还是有些担心。康子恒虽在康府里备受排挤,可他毕竟是娇生惯养出来的大少爷,身子骨矜贵着呢!
  可宋大叔说,康子恒这个样子,最好不要乱动,再乱动,反而会严重。宋大叔在给康子恒检查伤口的时候,发现他刚刚向上爬的时候,已经有加重腿伤的现象。
  我心里一紧,这个康大少,昨晚,我还让他扛着我接水喝呢,他脚踝受伤了,怎么也不告诉我!就拿自己这么不当回事!
  宋大叔和他儿子傻老大,真是好人,让出一间屋子给我和康子恒住,说等康子恒的伤彻底好了再走吧。
  跟康子恒在一间屋子里,一张床上睡觉,我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也没什么不习惯的。只是,我跟他从来都是分盖两条被子的。而这宋大叔的日子贫苦,根本没有那么多被子,再者,他老人家知道我跟康子恒是夫妻,当然觉得夫妻两人盖一床被子,没什么问题!可是,在我这里,就是大大的问题!
  “娘子姐姐,你怎么不盖被子啊?”
  “我,我热!你自己盖吧!”
  康子恒哦了一声,许是真地累了,不一会儿,就传来轻轻的鼾声。
  他睡得好,可我却迟迟睡不着。刚有点打瞌睡的感觉,忽觉得臂膀被窗纸透进来的凉风吹得发酸。
  宋大叔说得果然不错,这山上的夜风确实吃人,这么一会儿功夫,我便觉得浑身冷得难受。我拉了拉搭在身上的衣服,依旧冷得发抖。
  就在这时,被子的一角压在我的身上,随后一双大手将我收拢进去。我感觉到那熟悉的温暖与气息,将我紧紧包围。我的身体小小的,呼吸浅浅的,仿佛融进了他的怀抱中。
  在沉入睡梦之时,我只感觉到,从心底里溢出的舒适感。这舒适令我产生某种贪恋,希望夜晚,能再长一些。让我,能在这温暖舒适中,再多睡一会儿。
  然而,这舒适感并没有维持多久,我就发觉,就发觉,有个|硬|硬的,热热的,长|长的东西,执着而强硬地顶着我后面!
  哦!这种熟悉的触感,我死也不会忘记!我当然知道那是什么了!
  我晃了晃他搂在我腰间的胳膊。“相公!你不要乱动!”
  康子恒揉着惺忪睡眼,很无辜地看着我,“我没乱动啊?”
  “你动了!”我使劲瞪着他,令他引起重视。
  他把被子掀起来一点,认认真真地往里面看着。一会儿,恍然大悟。
  “哦!娘子姐姐,这不是子恒的错!是它自己在乱动!它不乖!它不听话!它不是好孩子!”
  我!我险些一口老血吐出来啊!我衣素素在这世上十八年,就没见过你这样滴!康大少!你老人家还能再无耻点么?好吧,我不跟你一般计较!
  我强迫自己适应,这种被他“无故顶撞”的睡觉模式。
  不去多想!不去多想!不去多想!
  可是,可是真地好难啊!啊!啊!
  终于挨着挨着,我困得实在不行,也不知道何时,我竟然真地睡着了。
  第二天早上,当我睁开眼睛时,发现自己被人用被子裹得严严实实,跟个粽子似的。而康子恒已经不在我身边了。他是起床了吗?竟起得这样早。
  我穿好了衣服,下了床,收拾好床褥。走出屋子,却看见宋大叔在那里看着炉火做饭。而康子恒蹲在那旁边,拿着一只小木棍在面前的土地上划着什么。
  我偷偷走过去,扯他的耳朵。“小懒猪,今儿怎么起来的这么早?”
  我一看,他用木棍划拉着的东西,却是好几条白色的菜虫子!真恶心!
  我刚要说他,却听见宋大叔在身后笑道。“小娘子,你这位小相公!对你可真是好啊!一早起就看见我摘的菜叶上,有虫子爬。他就抢过去,要一叶一叶地重新摘。他说,他娘子不能吃带虫子的菜叶!”
  我双手伸过去,摸着他的脸。“子恒,这么乖呀!”
  也不知道是不是那炉火烤的,康子恒的脸红了起来。
  修养了两日,康子恒的脚踝好了许多。消了肿,走路也不那么跛了。这时候,该回去了,一是他的脚伤,还是要回到府里,让正经的大夫给瞧瞧才好。要吃什么方子,还得听大夫说的。再就是,若还不回去,别人我倒不担心。我就是担心,我爹爹和翠儿,会着急。
  宋大叔让傻老大送我跟康子恒下山,然后再找相熟的牛家村村民牛老大,借个牛车,载我们回去。
  临别之时,宋大叔拉着我说了好一会儿话。大概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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