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傻夫君 作者:玺月(晋江2013.5.23完结)-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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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算了!”
我连忙捂她的嘴。压着嗓子,“你羞不羞呀!你还是黄花闺女呢!就什么床不床的!”
胡程程看着我噗哧笑出来。“啊呀!素姐姐,我说的床,你脸红什么呀?你都做了媳妇了,怎么还这样害羞的!”
说着,又挨到我耳朵根底下,调笑道,“难不成,姐姐你,都成亲两个月了!连姐夫的床,都还没睡惯呢?”
“唉呀!要死啊你!你个坏程程!”被她这么一说,我的心里就乱七八糟的!
我追打着她,胡程程一下子没站住,幸而被走过来的陈隽亭扶住,他笑问,“你们姐俩这是在闹什么呢?”
胡程程笑得直喘,“我们,我们在说,”
我虎瞪着眼睛,“你敢说?!你敢说,你信不信,我把你的舌头给拔了!”
陈隽亭拍着胸脯,微笑着怂恿道,“程程!你说!大胆地说!有我给你撑腰!她衣素素若敢拔你的舌头,我就敢把她的糗事,告诉给,”
说着他回身望向子恒。“告诉给子恒兄!”
子恒一个箭步窜了过来,一听有糗事可听,他的两只眼睛都唰唰地放光。
“糗事?什么糗事?精彩不精彩?!”
哎呦喂!这都什么世道呀?!有点火的,有扇风的,他还真有跑过来看烟火的!
我真生气了!
“陈隽亭!你敢说一个字,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老底啊!若是被我揭穿了老底,你还想不想在这成阳县城里混啊?还想不想,在人家面前保持光辉英伟形象啊~~~”
我这么说着时,眼光故意在那两位身上打量着。
我发现,胡程程的脸,竟比陈隽亭还红!
咦?她羞个什么啊?难道说,她还真对这个小狐狸,有好感了?
话说回来,陈隽亭还真不是对程程一般的动心。
这放在明眼人眼里,也都不过是一层窗户纸的事情了!可胡程程这小丫头,居然还跟我装!
哼!但是纸里面终究是包不住火的!
那爱慕的小火苗,它烧着烧着,可就烧成了片喽!
那日,陈隽亭摆了宴席。吃过了宴席,我们也该回去了。
胡程程也要走。
“喂!陈隽亭,我明日不能来了。”
“啊?为什么啊?咱们不是合作得挺好的吗?”陈隽亭脸上显出浓郁的怅然若失的神色。
胡程程忽然笑了,“我娘和我舅母明日一早要去白云寺里上香,我必须得陪着的。这样啊,我叫小安子过来帮你!”
我刚觉得这丫头,长了点心眼,谁知,她接下来说,“我后天再过来帮你,赶上你店庆最后一天,咱们猛劲大干一场!一定把这辰州都给它搅和起来!你说怎么样?!”
我嘴巴一歪,嘿!这丫头还来劲了哈!
那小狐狸也高兴起来了!看着程程,整个人激动得都抖了起来!
“行!就这么定了!程程,我可等着你啊!你要是不来,我就到你们家门口敲锣打鼓把你震出来!”
我脸上黑了,陈小狐狸,什么叫敲锣打鼓把人家姑娘给震出来啊?!那可是娶亲的阵仗!你这动作也太超前了吧!
“隽亭!你放心好啦!我不会丢下你不管的!”
敢情,咱程程更超前!隽亭!隽亭的!哎呦!连姓都不带啦?
那陈小狐狸的魂都快给美飞了~~~~~~
我刚想咳嗽,提醒下胡程程要矜持!矜持!女孩子家的矜持等于矜贵,知道吗?
我就是太不会矜持了呢~~~
结果怎么样?康大少现在是肆无忌惮地在我身上卡油水!
这时,康大少拉紧的我手,头偏了过来,“若是以后,素素不理子恒,子恒也用四少这招!”
嘿!他还真会现学现用啊!
我冲他脸上狠吹一口气,“你学坏倒挺快的!不!是你本来就坏!”
他抿嘴笑道,“素素难道不喜欢子恒坏么?”
我无奈道,“喜欢不喜欢,你也已经这样坏了!难道还有什么别的法子吗~~~”
上了马车,子恒忽然贴过来,问,“素素,你到底有什么糗事?说说看嘛!子恒又不是别人!”
昏暗的马车之内,康大少眯着的眼睛,闪着灼灼的光彩。
而他俊美精致的五官,在暗影中,显得几分凹凸的质感,更加迷人了。他嘴角微微翘起,那完美的弧度,浅淡地泄露出他乖觉而狡猾的本相。
可我依然很想揍他。
当我一拳刚要打过去,他却敏捷地捏住我的手腕,只轻轻一扽,便将我掳进他的怀里。确切地说,此时,我跟他的方位,令我占尽了劣势。
他在上,我在下,我的身子被他压着大半,斜斜地控制在马车的座位上,动也不能动。我有些恼,有些羞,却在看着他的脸,一寸一寸地贴近而来时,瞬间,我的脑海中只有一片的迷茫与幻觉。
一时,他已经抬手捏起我的下颌,他的嘴与我的嘴只差丝毫。
如此的近。
他的呼吸覆盖住我的整个呼吸。而他只需轻轻皱下嘴,便可擦过我的嘴唇。
他深深地看着我,深色的眼眸里,静谧,深远,神思,时远,时近。仿佛是那一不小心栽进去,就再也出不来的深渊。
他挑了下眉头,眸子更亮了几分,“素素,你不乖~~~”
言语里充满着陌生而真实的窥探,这令我全身都紧张而又无故地兴奋起来。这就是那个真实的他吗?
他并没给我时间做反应,便强势地吻过来。而且,还,越吻越上瘾!他吻了许久都没有结束的意思!这口气憋得我呀!脸都憋红了!快没气儿啦!
其实,那个,说实话,当时,我也挺享受的~~~
好吧,我又犯贱了~~~
当马车里,这个昏暗而意|淫无限的绵长之吻,快进行到缺氧的最后环节时,马车停下了。有人在外面捏着嗓子叫了一声,“大少奶奶。”
马车停的位置是我跟铁大力约定的地方。那马车外喊我的人,当然是铁大力。他那副大嗓门,如果不捏着点,整条街都得知道,他在找我!
“你等等,我这就下去。”
我轻推了下子恒,他也适时地结束了,将我抱坐起来,我急忙应了铁大力一声。
我慌忙地从子恒怀里脱身,整了整衣襟,理了理发鬓,下车的时候,我摸着脸颊,还是滚烫的。
☆、暗藏的杀机1
我下了马车,铁大力就站在那等着我。
他见我走过来,急忙行礼。我摆摆手,看了看四下,没什么可疑之人,便小声问他,“如何?”
他看了看我,“大少奶奶,果真料对了!咱们接下来该怎么办?”
我想了想,摆手让他走近几步。“你们几个,这样,这样......,记住了吗?”
他狠狠点头。“小的记住了!”
“还有,最重要的是,千万别打草惊蛇!”
铁大力有几分困扰,挠着头问我,“大少奶奶,小的有几分不懂,既然已经捉到了他们的把柄,为何不直接掀开来,让他们好看呢?”
我笑了笑,“铁大力,你认为,是打死一只老鼠过瘾呢,还是打死一只老虎过瘾?欲要给他个真厉害,就要学会‘欲擒故纵’!把事儿养肥了,再上砧板,咱们才能得到真实惠!明白了吗?”
他恍然笑道,“明白了!”
这一切都在我的掌控的进行着,而当我带着子恒回府门的时候,才发现,早有事情在等着我。
这时,天色已近傍晚,该是开晚饭的时候了。
我跟子恒回了自己的院子,丫鬟婆子们连忙打了水,伺候我们简单地洗了脸,换了套衣服。刚喝了口茶水,就见小丫鬟过来传话说,晚饭已经备好了。
刚到了二夫人那里,我觉得,有什么不对劲。
二夫人脸面上显不出什么神色,而福桂芝的脸却已经露出得意。
我心底里思虑着,难道,是我哪里被他们捉住了尾巴啦?不过不管怎么样,我都不能自乱了手脚。
这时,只听二夫人问,“素素啊,吕夫人的那批布,进行得怎么样了?”
我回道,“回二娘,现在一切都顺利,伙计们做得都很用功。”
她默默点点头,端起陈妈递来的茶水。
她喝了口茶水,抬头看着我,很专注的眼神。
说实话,我十分不愿意跟她这种女人对视,她的眼眸深处有一种令人不寒而栗的东西。
我竭力令自己冷静下来,或许,他们是在使用疑兵之计,诈我一诈。若我先慌了,恐怕没事,也变成了有事了!
我冲着她微笑着,“二娘,可是有话要问素素吗?难道是对素素染的那批布不放心?”
福桂芝不咸不淡插嘴道,“娘不是对你染的布不放心,是对你这个人不放心!”
二夫人没吭声,低下头,忽地又抬起头盯着我!这眼神令我倒吸一口凉气。
“素素,你告诉二娘,你可有什么事,瞒着我们?瞒着子恒?!你是知道的,子恒他脑子不清楚,你若真地做了对不起他的事情,那可真不应该啊!不过,二娘知道,你素来是个聪明孩子,我想你也看得出,子恒对你有多么在意。虽然咱们康家娶个媳妇儿不难,可我真怕这会给子恒带来不好的影响,令他的性格变得更怪,更难照看。”
说着,她慢慢地将茶杯里的茶水泼到当间的空地上。
“素素,你瞧!这杯是上好的雨前龙井,可就是这么好的茶,经过那么多的人手培植,采摘,仔细检查,才装了包,拿到市面上卖。可又怎么样呢?那茶叶子里面却还是有这漏网之鱼的硬梗,还真叫人烦心呐!”
说着,她偏过脸望向陈妈。“陈妈!这壶茶是谁煮的?”
陈妈小心翼翼回道,“回夫人,是坠儿!”
二夫人脸上一沉,“叫曾嬷嬷拉她过去领二十板子!”陈妈回了句是,转身往后面去了。
二夫人冲我一笑,“素素啊,人非圣贤孰能无过呢?如果,你肯坦白些,二娘是不会怪你的。子恒更不会怪你!你看看他,现在还捏着你的手,他多么离不开你啊!若你真犯了错,可又不肯坦白认错。那可就别怪二娘,按照家规处置了。可咱们这大宅门里要的是脸面,若把你撵了出去,那子恒可怎么办?你不能只为你自己想,更要为子恒想想看啊!”
二夫人的话,说得云里雾里,她不十分咬定我犯了什么错,也不露出疑虑,像是已经握住了什么罪证,却是不充分的,否则,又何必与我这般废话?!
而我不明晰状况的情况之下,也只能一口咬定,自己没有任何错,即便她下面拿出什么,那么,我也准备好了一赖到底。唯有如此,才能让她自己觉得心虚,对我减去些疑虑了。
我稳了稳气息,认真道,“素素不知道二娘说的什么意思?纵使,素素当初嫁进来实非一百个情愿,可毕竟,木已成舟,我与相公有夫妻的缘分。素素自然谨守妇人之道,好生服侍相公。又何来对不起?瞒着谁?素素不是怕承担错误,但素素没做过的,素素不能乱承认。君子坦荡荡!素素没做过,就是没做过!素素对相公,更没有半分的隐瞒!我想,咱们大宅门里,也还是讲理的,不会做那些逼供污蔑的蠢事吧?”
福桂芝冷哼一声,“娘!看看,还真有人不见棺材不掉泪呢!”
我面无表情地瞥了她一眼,她幸灾乐祸地朝着我笑。
而这时,二夫人叫了陈妈到身边,小声嘀咕了几句,也看不出她表情有什么变化,更听不清,她说着什么。我心内一阵子狐疑,却感到子恒的手心里沁着湿汗。
我攥了攥他的手,靠近他,轻声道,“相公,素素没事,莫要担心。”
他看着我,抿着嘴淡淡笑了下。“子恒不担心,子恒是热得手心出汗啊。”
我气得使劲甩他的手,却被他攥得更紧。
呲牙咧嘴地瞪着他!
“你撒开!你热还死拽着做什么?!”
他轻声笑道,“就算是热得着起来了,咱们也烧在一块儿!不分开!”
“哎呦!你胡说什么呢?当着这么多人,你也不知道害臊!”
他坏坏地看着我,半带嘲讽地问,“那刚才在马车里,素素怎么不知道害臊呢?原来,素素是没有旁人的时候就不害臊,有了旁人就害臊。素素的害臊都是装出来的啊?”
“我......”
我,我还真不知道该怎么跟他说了!他这个坏家伙!坏蛋!
说话间,那陈妈已经领着几个人走进来。
我打眼瞧去。有三个人,其中两个是我认识的。一个是从前的邻居叫米老大,另一个是老徐叔店里的伙计叫做马武的,另外一个是个年逾五十的妇人,我并不认得她,也不记得在哪里见过。
我一时也想不通二夫人把他们叫来做什么?
当我还陷入思索之时,康子俊已经站起身,走到那三个人面前。他指着米老大问,“大嫂,可认识这个人?”
我站起身,仔细看了看米老大,“我认得!他叫米老大,原来住在我娘家附近,做了十几年的邻居,前年,他才合家搬走,去了别处置房产。”
康子俊点点头。“既然大嫂自己都承认了,那么请米老大说说看,我这位大嫂,可有什么秘密?”
我定定地看着米老大,而米老大眼光闪烁,不敢看我。米老大这个人生性贪婪,不管大便宜还是小便宜的,只要是便宜,他就没有漏下的!
他定是被康子俊收买了,站出来诬陷我!想到这,我就有股气,可我知道,生气是没用的!
且听听他说些什么吧!
米老大道,“大少奶奶,嫁入康府之前,就已经与其表哥朱砚博有了婚约,而且,两个人是从小一处长大,即便是后来到了该避讳的年龄,两个人不但没有丝毫检点,反而不分场合地亲昵。尤其是大少奶奶,总是深夜进入朱少爷的房间,许久才出来。”
康子俊道,“娘,从米老大口中听来,大嫂在做姑娘的时候,可比现在开化多了!”他忽然笑了,“大嫂现在原是假正经!”
二夫人看了看我,“素素,你怎么说?”
我淡笑,“一家之言,何足信也?二娘,您何不派人去我娘家周围那几十户的邻居里面走访走访!问问他们,我衣素素可是那等随便轻浮之人!不错,我与表哥确实有婚约在先,我与表哥从小在一处长大,感情深厚也不错。因我表哥自小丧父丧母,五岁时,便被我爹接来我家同住,视同自己的儿子一般养大。十几年的朝夕相处,更因我与表哥本就是姑舅亲戚,若我对他不亲昵,那我岂不是石头缝里蹦出来的没心肝的人!”
我站起身走向那米老大,深深看了他一眼,他立即退后了几步。
我笑着转过身,看向二夫人。“二娘,但素素敢说,自己从未与表哥有过越矩所为,而这米老大所说的那些,到底是他的个人幻想呢?还是他真的大半夜就跳到我娘家的墙头偷窥呢?这我就不得而知了!不过如果他真是偷窥得来的结论,那么二娘,能做出这等下流举止的人,他的话,又岂能为证呢?”
我转身瞪向米老大,“米老大!你信口开河!你忘恩负义!你也不想想,五年前,你跟人做庄,搞的那一单米粉生意!后来欠了人家一屁股的债!那债主追上门来要账,叫来几十个打手把你家砸了个稀巴烂!若不是我爹爹好心出面保你!可有你现在的好日子过!你早被那债主废了一只手了!如今,你倒还敢如此胡说八道?!含血喷人!你真是狗咬吕洞宾!”
米老大哆嗦着,一个踉跄跌坐在地,不再敢吭声。
福桂芝呵呵冷笑,走过来,“呦!大嫂!你瞪眼睛吓唬他也没用的啊!你跟大哥拜堂成亲之前,到底有没有过越矩,是不是清白之身,这个天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