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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章

我的傻夫君 作者:玺月(晋江2013.5.23完结)-第7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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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伸手想撩开他的上衣,看看那伤口,可又怕弄疼了他,终究收回了手。
  “一定很疼,是不是?”
  他笑着看我,“不疼,一点都不疼。若伤到你身上,那才叫真的疼!”
  我笑着,眼泪簌簌地滑出来。
  “相公,我们有孩子了。”
  他嘴唇贴近我的耳畔,眼光狡黠地睨着我,“娘子,你这债还得也太快了些!”
  我知道,他这话是对应着,当初在黑洞里面,我说的欠他一男半女的话说的。脸上就不禁红起来,“我说过的,我很能生的么!”
  他捧起我的脸,用额头贴着我的额头,温柔笑道,“能生,咱们就多多地生!”
  这时,传来沈婆干瘪的咳嗽声,“大少爷,大少奶奶,老奴先带丫鬟们下去了,大厨房那里,午饭该做好了!”
  孙季良也急忙道,“子恒兄,嫂夫人,我也去三少奶奶那里瞧瞧!”
  翠儿见状,也急忙喊着沈婆等她!
  我跟子恒这才想起来,还有他们在场!
  管他呢!反正早就当他们不存在!这里只有我跟相公两个人!
  我见沈婆他们都识相地出去了,便拉着子恒的手,放在我的肚子上,我轻轻地靠在他胸口。
  “相公,素素,此刻觉得真好幸福,好幸福。”
  “我也是。素素,以后,咱们会一直幸福下去。”
  后来,我得知,那日,子恒和我被水冲出了山涧,幸而被路清风的人救起,才捡回了一条命。
  而路清风正是得了我叫翠儿送去的字条,带人赶到我与曹铭等人会面的地点,顺藤摸瓜,在丛林中,找到了被曹铭用迷药迷晕的龙老二的十几个喽啰,才找到了一些线索。
  虽然,我跟子恒性命是保住了,可是那只装着巨额赎金的箱子,不翼而飞了。
  那个冒充赖兴的云龙山三当家曹铭的尸体,被发现在一条臭水沟里。子恒猜测,可能他在甬道内,发动机关后,自己也深受其害,所以丧命。曹铭死了,那装着赎金的箱子的下落,可就更难寻觅了。
  路清风随后在山梗间,发现了陈涛跟毛庆祥的尸体,伤口都与曹铭身上所佩戴的尖刀符合。
  不幸中的万幸是,铁大力等人只是中了陈涛偷偷下的迷药,在荒地里酣睡了两个时辰,还有幸好陈涛手下留情,白源也只是头部受了撞击,晕厥过去,现在已无大碍。
  路清风说,县太爷根据现在所掌握的人证物证,只能判断,是曹铭内外勾结龙老二,陈涛,毛庆祥,绑架子恒,以图赎金。但这完全不能联系到二夫人身上。因为,所有跟二夫人联系,被她收买的人,都已经死了,不能作证了。
  我把冯婆交给衙门,想从这个婆子嘴里得到点关于二夫人的线索,谁知道,这恶婆子死咬着嘴,就是不肯说。后来一天,这婆子突然在狱里,割腕自杀了,临死前,还写了封认罪书,把那背后主使的罪责都揽到了自己身上,说是她对大夫人当初害死她侄儿,怀有恨意,所以,这些年就一直想要害死子恒,替她侄儿报仇!于是,她暗中与假扮成赖兴的曹铭勾结在一起,做这场绑架案。
  案子也只能这么了了!只是那笔赎金还没有结果。
  半月后,辰州州府大人突然带人来亲查这笔赎金的下落,县太爷诚惶诚恐,又把这件事作为头等大事地来查,路清风每天忙得回不去家里,只能住在衙门。婚期也拖延了。
  我心里也奇怪,怎么州府大人会对咱们康府的事,这么关心。后来当赎金箱子找到后,那天,我们府里为表感谢在宝华楼摆了十几桌酒宴,恭请州府大人,县太爷。
  酒席间,州府大人多喝几杯,话也说多了。说什么,追查赎金这件事,原来是慧玦郡主提出来的。
  子恒与我对视一眼,什么都没说。
  赎金找到了,日子又恢复了往常的平静,我真心希望这次平静是真的,不要再有什么惊险的风波。
  此时,我肚子里已经有了一个小生命,在默默而迅速地萌芽,成长。他是我跟夫君的第一个宝宝,我希望他能健健康康地长大,出生,这期间,我希望一切都自然平常。
  可是一想到,白云寺里假意清修的二夫人,还有归期将至的康子俊,我的心里就不禁烦乱。
  然而这些烦乱似乎还不算最近的。最近的烦乱就在这康府的宅院里。
  我本以为,福桂芝醒来后,会对我有些许感念,至少会做些改变,别再向往日那般对我敌对仇视。
  可没想到,她醒来后,不但没半点悔改,反倒,因为得知,秋菊跑来告诉我有关密库钥匙的事情而大为光火!
  三天两头地跟我找茬吵嘴,我倒也懒得搭理她!如今,所有事情都是小!我肚子里的孩子才是最重要的!我怀着孩子,才不想跟她吵架,伤身!
  所以,我一见她有吵架苗头,就连忙躲了。进了自己的院子,关了门,跟夫君过自己的自在日子去!
  我虽然如此躲了,也偷得自在。可这府里却有那躲也躲不得,自在不起的可怜人!
  还能是谁?就是秋菊!
  那天,翠儿从福桂芝的院子里经过,正瞧见,福桂芝叫婆子跟丫鬟把秋菊往冷水缸里按!
  翠儿气冲冲地就奔到我房里。“小姐!咱们得帮帮秋菊了!这三少奶奶也太不像话了!这么折磨秋菊,不是要害她死吗?!”
  我想了想,就叫翠儿给我那件外衣穿上,扶我过去瞧瞧。
  子恒正歪在床上,看账簿,他后背的伤已经好了大半。这些日子,子恒在家里养伤,而我又开始害喜,不能往铺子里去,店铺的所有事情,都是我叫翠儿去唤付义跟赵仁彦过来回话。
  “你去了,千万别跟她吵!三弟妹是个没轻没重的,别伤了咱们的孩子!”
  我笑道,“相公,你放心吧!我会小心孩子的!”
  翠儿见我要起身,忙得过来,扶住我的腰。其实,我这会儿,肚子还没长多大,可我心里头总是担心这个,担心那个。就连翠儿,平时,比我还要担惊受怕的。今日,她是实在压不住火了,可怜秋菊,才拉我过去想想法子。
  翠儿搀扶着我往福桂芝的院子里来,那情形,正如翠儿所说的那般。
  这会儿节气已过寒露,天气寒凉起来,水凉得很。秋菊浑身哆嗦着,跪在地上,嘴里诺诺求饶。
  福桂芝仍旧不留情面。“哼!JIAN蹄子!吃里爬外,不得好死的东西!人家不知道的事情,你倒会做人!巴巴地赶去告诉!我问你!到底她是你正牌主子!还是我是!”
  秋菊哆嗦着,“小姐,看在大少奶奶救你的份上,咱们也不能看着大少爷危在旦夕的还袖手旁观啊?”
  福桂芝杏目圆瞪,冲着秋菊的脸上,用力喷了一嘴口水。“我呸!你个JIAN人!你倒还教训起我来了!你知道什么?!就是因为你,原本三爷的东西,现在都成了别人的了!”
  说着,她又叫婆子把秋菊的头往冷水缸里按。
  我喊了声,“等等!”
  福桂芝转身见是我,柳眉一挑。冷笑道。“哦!是大嫂啊!来我这里,有何贵干?”
  我也不与她说话,走上前,推开那婆子,揪起秋菊的头发,照着她的左脸,就狠狠抽了一巴掌。
  “JIAN人!居然敢跑到我的院子里偷东西!若你是我的丫鬟!我早就剁了你的双手,撵出这府里头!”
  


☆、秋菊的幸福(坑缺版)

  秋菊身子晃了下,噗通倒在地上,她双眼紧闭,双眉紧蹙,嘴巴里不住往外呕着清水。秀气的瓜子脸,白得跟纸一般,瘦得可怜。
  翠儿刚想上前,上前扶起她。我忙使了个眼色,翠儿顿时明白过来,又站了回去。
  福桂芝冷哼,“呦!大嫂这是唱的哪一出啊?”
  我脸上也不给她好看!
  “三弟妹,不是我诚心说些不好听的,恶心你!你的丫鬟秋菊,看着老实巴交的!谁知道,她竟还会些偷鸡摸狗的事情!三弟妹,这秋菊可是你娘家带来的丫鬟!若叫是平常小户人家里出来的丫鬟,不懂规矩,手脚不干净,倒也值得原谅!可三弟妹,你可是出身大家啊!你亲手调JIAO出来的丫鬟,也这般没规没距的?”
  福桂芝拿着帕子掩嘴轻笑,“呵呵!大嫂这是唱戏给谁看呢?!我的秋菊去你的院子偷东西?笑话!秋菊从小就服侍我,她什么东西没见着过?还犯得着跑去大嫂的屋子里偷东西?我怎么听着,那么不信呢?大嫂实在要诬陷人,也得先找找证据来!”
  我走近几步,似笑非笑地睨着福桂芝。“三弟妹,你要证据?那我问你,你总背地里说,秋菊是狐|媚子,总趁你不在屋子里的时候,勾引三弟!这事,可有真凭实据?三弟妹若拿不出来,那就是胡编捏造!无凭无据喽!”
  福桂芝气得脸色铁青,“就算秋菊偷了你的东西,我赔给你便是!什么了不得的事儿!你又用得着这么紧张?!”
  我笑,“三弟妹,你这样就更不对了!今个儿,秋菊偷了我的东西,你帮着赔了,她自己假装认了错,若改日,她再犯,你又帮着赔了!三弟妹是不在乎那么点小钱!可终归,这样做,会令秋菊往后更加地放开手脚,若只偷这府里头的,却也不算大事!若偷到了外面!咱们康府的脸面还要不要?!就是说出去了,三弟妹娘家的脸面恐怕也会受损的啊!三弟妹!你可不能姑息养奸啊!这事看似不大,可是防微杜渐的道理咱们都得明白啊!”
  这时候,五夫人从院子口走进来。她看了看福桂芝,看了看我,又看了看跪在地上,浑身哆嗦的秋菊。
  “这是怎么回事?”
  我把事情原委跟五夫人说了。五夫人看了看福桂芝。“桂芝啊,这秋菊是你从娘家府里带来的,我看还是由你来决定,她是去是留吧!”
  见福桂芝脸上有些迟疑。
  我走过去,想再加把火。劝道,“三弟妹,三弟马上就要回来了!你留着这么俊俏又不老实的丫鬟在房里,可不是什么好事!三弟妹,你可别因小失大啊!这个丫鬟,你留了,只有祸害!不过三弟妹要是念及主仆旧情,舍不得,对我来说也没什么。反正她祸害的又不是我!留下她,我顶多丢点东西,三弟妹呢,丢得可能就不只有东西吧?嗯?”
  福桂芝望了一眼,仍旧跪着的秋菊。骂道,“还不赶快起来,收拾了东西,滚出府里去!以后,休要再让我见着你!也不许说是我的丫鬟!听见没有!”
  秋菊哆嗦着给福桂芝,砰砰砰地磕了三个响头。“秋菊在此感谢小姐的恩情!”说着,就起身去自己房里收拾东西了。
  吃过晚饭,我跟子恒在院子里,赏了会儿花,说了会儿话。我感觉脚酸,就要回房里。刚回到床上,翠儿就回来了。
  “小姐放心吧,秋菊那里,都安置好了!”
  我点头,又问,“那包银子,衣服跟那消肿的药膏,可都给她了?”
  翠儿点头,“嗯!都给了!”
  “我今日下手太重了些,她脸上一定肿的几日才能消呢!只求她明白我的用意,别恨我吧!”
  翠儿笑着过来,“小姐,想哪里去了!那秋菊虽性子软弱,可也是个明白人!她当然知道,小姐是故意施计,帮她脱身!”随后,她又叹气,“唉!可是,秋菊将来的日子可怎么过啊?不如,咱们帮她物色个府门,让她进去了再做丫鬟吧!”
  我苦笑,“那还不是换汤不换药!”
  我忽地想起什么,“有了!我何不把她介绍到程程的舅舅那里,让她去‘蜜饯胡’卖货,这样一来,接触的人多了,她的性格也能开朗些!把过去那些不愉快的事情都给忘了!二来,不也能锻炼下她吗?对!咱就这么办!”
  正说着,子恒端着泡脚的木桶,走进来。
  笑着问我,“你又要办什么大事?咱么可说好了,你得乖乖地给我呆在家里养儿子!我可不许你到处乱走!”
  我噗哧笑道,“相公!不是什么大事!就是为秋菊,我想让她去程程舅父的店铺里面帮忙卖货!”
  子恒蹲□,为我脱鞋,把双脚放进桶里,轻轻撩着。抬头笑望着我。“烫么?”
  我点头笑着,摸他的脸。“不烫!正好!相公真厉害!”
  翠儿吐了吐舌头,“行了!不打搅你们调QING了!”
  我忙得叫住她,“你个死丫头!我话还没说完呢!”
  翠儿转过身,“小姐还有什么事啊?”
  我想了下,“嗯,你明日再去秋菊那里一趟,就告诉她,我现在身子不方便,待过段日子,再去瞧她。还有,三少奶奶那边还有气,我也不想与她一般见识,所以,翠儿,你最近也别总去秋菊那里瞧她了。你再告诉秋菊,她那里,有什么干不动的重活,不会做的活计,只管去总铺里找铁大力。铁大力那里,明天,我就交代他,让他平时多照顾照顾秋菊,脏活累活的,她一个姑娘家没把子力气做。暂时就这些吧!等程程那边事情定了,我再告诉秋菊去。”
  翠儿答应着出了房。
  子恒给我洗着脚,我忽然觉得痒痒的。
  忍不住笑问,“相公!好痒啊!你在做什么?”
  子恒笑道,“你最近不总是说腿酸脚疼的吗?我跟孙季良要了穴位图,他说按照穴位来按,会减缓酸痛,对身体还有保健作用。我偷偷练习了几天,这才敢在你身上动真格的!”
  “你练习按摩穴位?你在哪里练习啊?”
  “额,就是在自己腿上练了练。”
  他说着,就撸起自己的裤管,我一瞧,那腿上,青一块,紫一块的!
  我哭笑不得!“相公啊!亏你还聪明呢!你这到底是按摩还是杀人啊!哪有你这么用力的!你这样倒真能按断几条腿呢!”
  子恒也囧得脸红了,“我,我以为力度大点,效果也会好点。孙季良也说我,狗屁不通!”
  咦?好久没见他脸红了!
  我一见他脸红的样子,心里就痒痒的,想要好好地调XI他一番!
  我抬起一只脚,放在他膝盖上,往他的大TUI根部来回蹭着。
  “相公啊,你脸红起来,好好看哦!”
  他伸手抓住我的脚,假装嘿嘿YIN笑着,“你再惹我,我可真要忍不住了哦!”
  “忍不住还忍着做什么?!”我身子往前倾,眼睛妩媚地睨着他,右手从他胸前一点点往下滑移,一把握住了那个蓬勃雄伟的地方。
  我抿着嘴唇,舔着舌尖,抖了抖肩膀,压低了XIONG口。
  “夫君何不让妾身帮忙,疏解一二?”
  他实在绷不住了!噗哧笑着,将我的手拉出来,“你干嘛?从哪里学来这么多魅|惑招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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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下来的几天,子恒突然变得忙碌。总是没事往他的“马桶屋”里跑,一忙就是大半天。有时,他回来,身上带着些陌生的气味,倒不是女人的味道,而是男人的烟袋味!
  我问他在忙什么,他也不说!他只告诉我,等这事完了,咱们就彻底可以轻轻松松过日子了!
  我也不多问了,我知道,他是怕我操心!想让我安心地养胎!
  可我也有些闲不住,这段时间,害喜已经没那么严重了,肚子也长了好些,已经看得出来我的“孕妇”身份了!
  偶尔,我也往铺子里去看看,赵仁彦倒是越做越顺了。付义也还是照常,我又点拨了他几句,叫他别整日地胡思乱想,他做得好好的,谁没事换人玩!
  翠儿搀扶着我上了马车,本想回府歇着的,我忽想起,秋菊出了府里,也有段日子了,也不知道,她在租的房子里,住的习惯不习惯,有没有人欺负她,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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