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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玉带生烟 作者:指砂间-彼岸(起点2012-4-17完结)-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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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烟好奇,问道,“你有什么心事吗?”
  李月如拈了一块点心,“也没什么,就是心里有些烦,前些日子娘一直将我关在家中,只让我绣嫁衣,一直闷在屋里没出去,也是前几日娘见我学的差不多了可以歇歇了才松口气呢。”
  沈烟试过这样的日子,知道很是难熬,便道:“好了,横竖现在都过去了,也不要想了,我现在不是来看你呢,你说是吧!”
  李月如道:“娘虽然准我不在动针线了,却还是拘着不让我出门,所以我才让莺歌传信给你,你来看我可见是有良心的,没有这么快忘了我。”
  这话逗得沈烟发笑了,“瞧你这话说的,好似你多可怜一样,不过就是呆待在屋里一两个月,这就受不了了,以前也没见你这样啊,可见是在我面前显可怜。”
  “我也不知道是怎么的,以前也有个一两个月不出门的时候,那时也不会像现在这般难熬,也许是因为我以前不惜女红现在却要天天那针线的缘故,也许是以前只是不想出去现在却被禁止出去的缘故,连我自己都说不上来是为了那一个。”
  沈烟见她神色显得有些憔悴,可见是今日精神不大好,暗自想了想便道,“说不定两者皆有,以前呢,因为你不曾好好学女红,现在一朝学起来自然不适应,而且你娘又不让你出门,所以心里越发想要出去才会觉得不痛快,你好好想想是不是这样的。”
  “也许吧,反正现在只是感觉很累。”李月如淡淡说道,眉间泛着愁色。
  沈烟握住她的手,“要是觉得累就歇歇,什么都不要想,好好睡一觉感觉会好一些。”
  李月如“嗯”了一声,“对了,你这些日子在家干嘛。”
  “和平日一样,绣绣花样看看书,也没什么不同。”
  说到这里,李月如道,“我绣了这几个月,娘说已有了些成效,对了,莺歌,把我那件绣架拿过来。”
  莺歌应了一声,转身进了内间,很快又出来了,将手上的东西递给李月如。
  李月茹接过,“你看看,绣的怎么样,不过自是不如你的。”
  沈烟拿在手上看了看,这绣的是一株玉兰花,虽然绣的简单但可看出是用了心的,一针一线绣的工整,虽稍显呆板了些,但胜在顺眼,以月如数十年不动针线,现在才刚刚学起已算是不错的。“很好啊,你刚学,这样已经很不错了,我当初刚学时也不怎么样,练熟了才行的。”
  李月如反复看了看,“是吗,我当初也没想到能绣成这样。”
  “对啊,月如那么聪明,有什么难能难得到你的。”沈烟顺着她的话说道。
  李月如听出来了,“你也不必恭维我了,我知道你是在哄我,我自己还不知道吗,不过你能这样我自是很开心的。”
  沈烟笑笑,想了想道,“最近不是到了年底吗,家里事多,娘让我们姐妹三人各管了些事。”
  李月如来了兴致,将茶杯放下,“是吗,你如我说说,感觉如何,我娘说我的女红不好,这些日子只让我练女红,说是过几日在教我这些呢,你既然管了些日子,就说说吧,省得到时什么都不懂。”
  “就是比往日要累些,什么都要上些心,但也不必事事都抓在手上才放心,横竖本来便有人做这些,吩咐一声便行了。”
  “嗯,这样吗,那你管的是什么。”
  “嗯,大厨房啊。”
  李月如偏偏头,“嗯,那有没有遇到什么难事。”
  “有些人不怎么服命令吧,你指东她往西的,这样的人哪里都是有的,你不用担心啊,你毕竟是主子,他们也不敢做得太过的,不过就是受些阻罢了。”
  “是这样啊,我知道了,不服管呢这是肯定的,我娘有时也被那些人气到,就拿我这园里来说吧,有些人还不是不听话,这时候就得好好敲打敲打。”
  沈烟想想才道,“便是这个理儿,事实上哪里都是一样的,最近厨房里出了件事儿,一个个管事妈妈查出偷拿了府中物品,而且这样有好几年。”
  李月如吃惊,“真的啊,胆子倒是大,结果怎样啊。”
  “这件事是我管的,查出来后就让处理了。”沈烟正说着,有小丫头进来,问道,“姑娘,夫人让你将上次绣的荷包拿出来,公主府来人了。”
  李月如听了这话,皱着秀眉,显得颇为不耐烦,“莺歌,你去拿给她。”莺歌望了她一眼,知道她的意思,随手在隔间里拿了一个水绿色的绣着似鸟又非鸟的荷包,沈烟仔细地端详了半天,才隐约猜出这两只对嘴的水鸭子是一副鸳鸯戏水图,却绣的全无原本的样子,似是信手涂鸦一样。
  嗯,这应该是月如初学的成效吧,比之刚才那株玉兰花可差太多了,算是一个云端,一个底泥。
  

第四十九章 飞叶(下)
更新时间2012…2…6 18:11:04  字数:2107

 不一会儿,那丫鬟又回来了,口中道,“三姑娘,夫人有请。”
  李月如瞥了那个丫鬟一眼,然后回头对沈烟道:“你先在这里坐会儿,我去去就回。
  “嗯,你快去吧,别让李夫人久等了,不用管我的,你这里我也很熟了。”沈烟不在意笑笑。
  李月如吩咐了一声,便在下人整理后妆容之后,随那丫鬟出了门。
  沈烟见右手案几上搁着一本书,随手拿在手上翻动了一下,原来是本诗经,月如倒是很喜欢这些呢,想必这些日子忙中偷乐,也曾翻过这些,正合上的时候,却又一小片雪白的纸片掉了下来。
  沈烟弯身捡来来,放在书页中,无意中扫了上面的字手中的动作下来,神色也显得怔然。夹上面的字迹显得陌生,应不是月如的字迹。
  上面是摘录的一首诗:冬风清,寒月明;落叶聚还散;寒鸦栖复惊。相亲相见知何日,此时此夜难为情;入我相思门,知我相思苦,长相思兮长相忆,短相思兮无穷极,早知如此绊人心,何如当初莫相识。
  原来是是一首倾诉相思的诗,从这诗中可看出是个为情所伤的人若然如此,不会说出何如当初莫相识。莫相识,短短几句可吐出当时的心迹,就进到了何等地步,才会出去莫相识这般无奈的话语。更关键的这并不是月如所写的,那么会是谁。
  细细一品,沈烟心里咯噔一下,突然想起了一个人。她回过头看向站在一旁的莺歌,莺歌原本一直看着这边,瞧见沈烟望过来的目光,忙倾身问道:“沈姑娘,可有什么事。”
  “嗯。”沈烟思忖了一下措辞,才道,“你们小姐在家这些日子,可有人递东西进来。”见莺歌一幅茫然思索的神情,沈烟也之这话太过范范一些,又道,“比如说魏将军家的公子,他,可曾来府里找你们小姐。”
  莺歌听了这话,神色显得不大自然,身体微微动了动,沈烟见她这样便知这事有内情,也已经知道了答案,便放缓了语气道:“你不用担心的,我就是问而已问,看你这样,想必是有的,对不对。”
  莺歌慌忙的摆了摆手,辩解道,“我们姑娘没见他的,真的。”似乎怕沈烟不相信,还用力点了点头。
  沈烟笑笑看着她,“哦,是吗。”沈烟也不追究,这件事有就有,没有就没有,莺歌既然这样说,想必是没有的。沈烟也不追究,横竖待会儿可以问问月如。
  过了半响,李月如怒气冲冲的回来了,眉眼皱起,气息不稳,“就见不得他们那样,都是什么人啊。”
  沈烟蹙眉望着她,不解道,“怎么呢,发生了什么事。”
  李月如缓了缓气,“也没什么,我的女红不好我自己知道,可以明说啊,用得着这般拐弯抹角吗,真是没见过这种人。”
  沈烟细细想想便明白了,一定是公主府与人来看检验月如的绣艺,结果可以预见,所以也难怪月如会生气了。
  “好了,好了,不生气啊,生气也是白气的。”沈烟劝道,又迟疑了一下,问道,“我问你个事儿,这纸片是怎么回事啊。”
  李月如疑惑的转过头,看见沈烟手中的东西,目光沉了沉,声音有些发涩,面带苦笑道,“没什么好说的,既然如此,我也不瞒你,这个是有人递进府来的。”
  沈烟很肯定的说道:“若是我没猜错的话,那人可是叫魏清河。”
  李月如显得吃惊,随即道,“你倒是清楚,你说的没错。”语气有些迟疑不定。
  “嗯,事实上他上次找过我,我拒绝了。”沈烟顿了顿,继续道,“他喜欢你,从这纸片中的相思之苦便可以看出。那么你喜欢他是吗,你不用瞒我,我看得出来。”
  “烟烟,你说我们这一生就这样过了,除了嫁人,还没有别的选择了。”李月如没有回答她的话,却问了这个似是而非的问题。
  “你,怎么会这样想。”沈烟想想道:“你不想嫁是吗,可是这行不通的。”
  “我也知道,别说公主府我们得罪不起,我要是不嫁了,也是给爹娘抹黑的。”李月如道,“烟烟,你说我还能相信谁,清河说喜欢我,可是他却没有来提亲,我还能相信谁,我这辈子也就这样呢,就算不甘又能如何。”
  沈烟望着她,也不知道应该说什么好,这件事上她完全没有置酌的权利,可是她是希望月如能过得好好的,她从小接受的便是婚姻大事,媒妁之言、父母之命,做儿女的的不过是听命行事。
  只是,如何注定是一个无望的结局,许下的是一个暗淡的前途,这样的生活还需要继续下去吗。沈烟不懂,设身处地,若是她处于这种境地,该如何抉择?她不知道,她以前想过这些问题,却没有深思过。
  “你,……”沈烟迟疑了半天,终究是没有说下去。
  李月如仰仰头,“对了,你今天是来看我,可不能让你的心情也变差,我们,不说这些呢。”
  沈烟点头,两人又说了一些话儿,见天色不早了,沈烟便提出告辞了。
  马车缓缓地驶着,沈烟靠在车辕上,神思显得有些不属,月如今后的是怎样的,能不能好好走下去还未可知。那个人,那般的喜好,总是月如吃亏的。
  长路漫漫,只得一个人走下去,这样的日子该怎样继续。守着一个无望的未来,还有希望吗?她不知道。
  风儿微微吹起,掀起布帘,沈烟抬头向外瞄,这时正好与一车辆插肩而过,霎间目光顿住了,只一眼沈烟就看清了马车中做着的人。
  那人端坐在马车上,眉眼平静,脸庞上泛着玉般的光辉,沈烟看着她,不知道什么感觉。
  自从那日一别,至今已有余月不想见了,却不曾想会在此再次看到他。沈烟想起那两日,恍惚间像是做了个梦一样,迷离而又暂短。只是梦醒了,什么都不剩,只剩下惆怅的思绪和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
  马车缓缓驶过,两车相互交叉又分开,沈烟伸头向后望,什么也瞧不见,只望见马车远去的背影。
  沈烟靠回马车上,心念悠悠,以后的日子,她该何去何从,沈烟很迷茫。
  

第五十章 过年(上)
更新时间2012…2…29 12:44:59  字数:3242

 到了年二十八那日,沈府众人围坐在一起吃团圆饭,气氛很是融洽,席间杯筹交盏,笑语嫣然。沈烟端着澄黄的米酒,微微有些恍惚。一家人好久没有这样好好吃一顿饭了,是什么时候开始大家就开始生疏了,或者一开始便是这样,只是她从未发现。
  府内大红灯笼高挂,红色帷幔飘飞,四处洋溢着过年时浓厚气氛,席间气氛微醺,热气
  阵阵扑来,熏得人有些昏昏欲睡。
  众人吃毕玩饭,便三三两两各自退回了房间。
  沈烟带着几个丫鬟,歩过穿堂,一路行到花园处。这季节里,花园里一片凋零碾落,光秃秃的花枝上悬着几节黯淡的芽叶,唯有几株寒梅凌放而独立,自在开放,花蕊微微吐出,像一抹红意那般昂然绽放枝头,就像无助中开放出的希望,让人惊叹。在无意中才发觉,原来还有一些是不会磨没的。
  久久伫立,寒风呼呼,沈烟感到身上有了些凉意,忙拢了拢身上的披风。身后隔着不远的画屏上前,微微倾了倾身体,关切道,“姑娘,可要先回去。”
  沈烟从胸中呼出一口气,“嗯,回吧。”语毕,抬腿先离开了,身后众人连忙跟上。
  回到宜秋园时,下人们忙忙碌碌,沈烟喝了口茶,觉得胃中暖和多了。
  沈妈妈进来时,沈烟见她神色凝重,不似寻常,便吩咐左右的人都退了。
  “姑娘。”沈妈妈望了望,见下人们都退下了,上前道,“夫人给姑娘定了一户人家。”
  茶杯碰撞桌沿发出声响,沈烟怔了怔,好半天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妈妈从何得知,消息可准确。”
  “是夫人身边的相思姑娘告诉我的,应是错不了,夫人把人赶了出去,独留箫妈妈一人,是相思无意中听到了一丝半语的。”沈妈妈道。
  沈烟顺了顺气,问道,“是哪家的。”语气虽然平静,细瞧其表情还可看出一丝不安。
  沈妈妈立即道,“勇毅侯府的大公子。”
  “是那家的,倒是不曾见过呢。”
  沈妈妈安慰道,“这夫妻之间不认识也是常事,姑娘不必忧心。”
  “妈妈说的是,不管是谁,结果不都是一样的,你说呢。”
  沈妈妈看着她,也不知给说些什么好,夫人定夺的事想必也是不可能改变的,姑娘也渐渐大了,总是要嫁人的。
  应了这个消息,沈烟的心情沉郁了两天。很快到了年三十,一大早便被画屏叫起,梳妆打扮后,去了萧氏处请安,接着一群人开始准备祭司事宜,差不多折腾了一上午才算完。
  府里下人开始在各院门处贴上喜庆的帖子,这些大都是沈府老爷沈铭写好的,多是一些求家宅安稳、仕途进步之类的。
  到了晚上时,全家人聚集在正堂里依次做好,丫鬟们端着盘子碗碟穿梭其中,一道道菜品顺次呈上。沈烟也没什么胃口,每样尝了两筷子便作罢。一是因为这饭食虽然精致,但也不是没吃够的,自不觉的新鲜。而是因为前日沈妈妈的那个消息让她心神乱了,着实没什么胃口。
  绿意因为有孕,显得与平日格外不同。沈烟无意中瞧了她好几眼,见她左手抚着肚子,位子挪得远远的,身体软软靠在椅子上,一副弱不胜衣的模样。她人长得本就妩媚俏丽,如今因为有孕,脸蛋微微显得几分丰腴,却添了几分说不出来的味道。
  秋蓉站在她身后添菜,忙上忙下的,她似乎胃口不大好,用筷子挑挑拣拣的,随意吃了几口后,便蹙着秀眉,捂着胸口,一幅难忍的样子。
  绿意这般做派,自然有人看不惯。正所谓不管你做什么,好也罢坏的也罢,不管你是出于什么意图,总有人看你不顺眼。不顺眼了,自然会想法子找茬的。
  沈霞瞧了绿意半响,见她刚放下筷子,连忙道:“香姨娘这是怎么了,莫非嫌饭食不合你的胃口。”不等绿意有时间说话,立马又道,“这可是夫人精心安排的,香姨娘难道一点都不和你心意。”这话说得巧,就差没明指绿意不知好歹,不把夫人放在眼里了。
  绿意听了这话,先是迅速瞄了一眼萧氏,见她没说话。便用手帕档了嘴,轻轻咳了两声,才道:“二姑娘说这话是什么意思,我最近吃东西没胃口,大家都是知道的。我可什么都没说,二姑娘说那话莫不是自己的心里话。”这便是避而不答,直接反水扳回一回了,看来绿意这阵子春风得意,都敢直接给沈霞下眼药了。
  沈霞可不笨,这话中的含枪带棒自然听得出,虽说这次事端是她瞧着绿意不顺心才主动挑起的,但她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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