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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如何去爱-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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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浅的嘴角不由开始抽搐,昨天他不知哪来的兴致竟然夹菜给她,清浅嫌菜里沾着他的口水,不肯碰,他竟然提要亲自喂她。听他这么一说,加上他的笑,清浅的脑中立刻闪过他捏着她的下巴,奸笑着灌菜的情形。她连忙拿起筷子,将面前的菜一扫而光。结果,她整个下午胃都胀得难受,坐也不是站也不是,心里懊恼得很,早知道就死硬到底,让他灌也不吃了。她无奈地看着碗里的菜,暗暗下定决心,这一次,绝对不吃,她不要成为第一个被撑死的人。

  北堂临春见她没有动筷,脸色沉了下来,“墨,把所有的菜都扔了,换一桌新的。”

  “是。主子。”墨应道,心里有些不解。这几天,他越来越觉得不懂自己的主子在想什么了,以前他知道自己是不够机灵,不能为主子分忧,但是现在,他觉得不是自己笨,是他的主子根本就难以捉摸。他一连几天将那个妓女送到主子的房里,都让主子给瞪回来,他不明白,主子平时不知很喜欢跟漂亮女人做那些事的吗。更奇怪的是,主子竟然要和水姑娘同桌吃饭,还笑得很古怪,他不懂、真的不懂,他的主子到底是怎么了。

  清浅一听他要把菜扔掉,脸色就有些不佳。她小时候在孤儿院住过,虽然没有饿着,但是也没有真的吃得很饱的日子,她记得好像院长跟她们说,少吃一点,这样同量的食物,会有更多人享用到,所以她一直吃得很少,就算被领养之后也是,“节约粮食”这四个字已经根深蒂固地存在于她的灵魂里,她也最受不了别人浪费。见墨真地将菜端,清浅不由急了。

  “为什么要扔掉,你怎么可以这么浪费粮食!”

  “你喜欢?”北堂临春看着那几碟菜问。

  清浅倔强地点点头,默默叹了一口气,看来忍了三天还是逃不了受伤的命,这次会是什么,他总不会用菜来砸她吧?她不满地瞪了他一眼,反正是要被砸了,多瞪几眼才算够本。

  “墨,放下。”他命令道。

  墨乖乖地将菜摆回原处,再次露出迷惘的神色,也不禁为水姑娘捏了一把汗。清浅没想到北堂恶人会这么做,心里的疑惑不由扩散。

  “喜欢就吃吧。”他的嘴角带着笑意,语气温和地说。

  这笑,这话,在清浅听来绝对是讽刺的意思,她暗恨自己不小心着了他的道,这个北堂恶人,不但是狠毒,还阴险得很呢。万般无奈地,在北堂临春“嘲讽”的目光下,她不得不大口大口地吃起来。墨不由为她叹了一口气,不愧是主子,竟然想得到这么好的整人办法。昨天清浅胃不适的事,墨也知道,但是北堂临春只说让清浅活着,并没有特别关照要让清浅身体安康,说起来清浅身上的伤也全部是北堂临春造成了,所以他也不敢太关心她。经过这么几天的相处,他多少有些敬佩清浅,一个女子能像她这般真的少见,若她是个男子,必是个铁铮铮的汉子,这样的人受折磨,他有点不忍心。

  “吃完了。”清浅艰难地吞下最后一口菜,强忍想吐的冲动,倔强地看着北堂临春。

  “不如我让小二再准备一桌……”见她吃得那么干净,他以为是她饿坏了。

  清浅的脸沉了下来,一半是气的、一半是撑的。她叹了一口气,苦笑着问:“你到底想怎么样?”

  北堂临春没想到她会这么说,多少有点手足无措。经过这三天的相处,她应该知道他的心意才对,他从未对一个女子这么好过,看她的表情,似乎并不知情的样子,但是她好像比之前温顺多了,至少她肯跟他说话。

  “我……”他迟疑了一下,忽得看见一脸探究的墨,不由有些窘迫,“墨,你先出去。”

  “是,主子。”他应道,心里却委屈地说,我也很想知道。

  清浅狐疑地看着墨离开房间,会有什么事,是连墨也不能知道的?墨关上门,房中只剩她和北堂恶人两个人,她不禁打了个寒战,他的表情总让她有些毛骨悚然。她仔细观察他的表情,发现他竟回避她的目光,她不由皱眉,看来他一定有什么坏主意。过了良久,他还是左顾右盼,清浅一直看着他的脖子都有点酸了,她暗暗抱怨,没事长那么高干什么。她低下头,让自己的脖子放松一下,还没等她恢复,头顶就有一股凉意,她猛得抬头,却看到北堂临春定定地看着她,见她抬头,又忙着看向别处。

  “你到底要干什么?”清浅隐忍着怒意问。

  “我……”他面露难色,话还没说完,就一把将清浅抱在怀里。

  如果他想揉碎我的骨头,他快要成功了,清浅忍着疼想。她一动不动任他抱着,心里的怒意慢慢被疑惑替代,她想不通,为什么好好地他会抱着她,但是她明白再让他这么抱下去,一定会出事,就算她的骨头会顶住,她的胃也顶不住了。她本来就饱得要吐了,他还抱得那么紧,挤得她的胃疼得不得了,更要命得是他那件动物皮毛披肩上面的味道一直钻到她的鼻子里,惹得她一阵反胃。考虑再三,清浅决定为了自己的胃牺牲自己的手,她用力推开他,不顾手腕和肩膀上的疼痛,无奈受伤的手臂根本用不上力,她疼得头上都渗出冷汗,他还是纹丝不动。她只得作罢,收回受伤的手,暗暗吸了口冷气。

  “怎么,身上又哪里疼?”他松开手,心疼地看着清浅。

  猫哭耗子伤慈悲,清浅是完全理解这句话的意思了,说得她好像多柔弱一样,还不是因为他。她气呼呼地抬起头,但是他的眼睛闪着莫名情愫,让她有些心惊,他不会是,在施美男计吧,难道有什么事需要她去做?她皱起眉,对北堂恶人的鄙视又加深了一陪。

  见她皱眉,北堂临春眼中布满担忧,“还在疼?”

  当然疼,清浅在心里说,向后退了一步,她不想跟如此的恶人靠得这么近。北堂临春见她不说话,有些着急,不由朝她前进了一步。清浅一边退,他一边进,终于清浅退无后退,她无奈地抬起头,冷冷地说:“别靠这么近。”

  “为什么?”他笑着问,以为清浅是出于害羞。

  听到他的笑,清浅火气上窜,她又不是因为怕他才后退。她的目光忽得看到他身上的那件披肩,胃一阵翻江倒海,她捂着嘴,看着那件披肩,眉间的怒意更重。

  “你喜欢,”他有些欣喜地说,“送你……”

  “不要。”她压着上涌的胃酸,努力地吐出这两个字。

  “这是极珍贵的腾熊的皮毛,只有王者才能碰到它,也只有我才能射杀它。若是你喜欢,尽可拿去。”

  他绝对是故意的,清浅阴着脸想,她重重地摇摇头,忍下胃中的不适。稳住呼吸后,她正色看着北堂临春,“你到底有什么目的?”

  “目的?”他有些不解,旋即露出恼怒的神气,重重抓着清浅的手,“你以为我会为了什么目的对一个女人这么好吗?”

  “不是吗?”清浅冷笑着问,不理手腕的疼痛。

  北堂临春动了动嘴唇,手上的力量渐渐轻了,视线有些模糊。不好,他暗暗心惊,警惕地看着四周。清浅也渐渐地觉得有些不对,她的腿本来就伤了,也没有北堂临春这么好的定力,脚一软摔在地上。

  “清浅……”北堂临春撑着身子,想把她扶起来,门忽然开了,他恼怒地看着站在门口的人,“谁?”

  那人什么也不说,朝里面看了看,视线落在清浅身上。北堂临春戒备地看着他,撑着将来软倒的身子,挡在清浅面前,清浅猛得有些困惑,他这么做,到底是为了什么,这几天,他的种种古怪的表现,到底是因为什么?总不会是爱吧,她一脸嫌弃的样子,这样倒霉的爱,她才不要。

[第一卷  水清浅  爱清浅:第五十章 救]


  客栈里,阵阵的打斗声,扣人心弦。北堂临春的随从,个个都是高手,但是与他们对战的武功也不弱,且招招都向他们最弱的地方攻去,打得他们应对不暇。在楼上的房间,却是另一番景像。北堂临春支撑着半跪在地,瞪着站在门的人,清浅则无力地躺在地上,顾自烦恼着。忽然,站在门后的人向后退了一步,从他身后走出一个青衫男子,焦急地望向室内,见了躺在地上的清浅,径直走去。

  清浅感觉有人向她走来,微微抬头,一张熟悉的脸印入眼帘,她不由面露欣喜,“之舟。”

  北堂临春听她如此亲热地叫来人的名字,不由怒从心起,怎耐身体无法移动。之舟冷冷地瞪了他一眼,便将目光全部放在清浅身上。他扶起清浅,让她靠在他的肩上,从怀里拿出一个小瓶让清浅嗅了嗅,清浅觉和一股清凉的味道直冲脑门,大约过了五分钟,她的手脚恢复了知觉,疼痛的感觉也清晰起来,她隐忍着,脸色有些苍白,额头渗出细密的汗水。

  “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之舟温和地问,眼中满是关切之情。

  见他如此关心,清浅有些感动,心里压了多日的委屈地涌上心头,“全身都痛,手也痛,脚也痛,胃也痛。如果你再不来救我,我就算不被北堂恶人折磨死,也要想办法自行了断了。”

  她云淡风清地说出这样的话,却让之舟心惊,她不是轻易说死的人,现在却提到要自行了断,可见这几日受了北堂临春不少折磨。虽然心疼,心里却有点点欢喜,他还是第一次听到清浅用撒娇的声音说话,明明过得很辛苦,她还是倔强地忍着,只显露出那么一点抱怨的情绪。他轻轻地扶她起身,清浅试着自己站好,但是脚伤地痛,令她止不住踉跄,若不是之舟扶住她的腰,她恐怕又要摔在地上。

  “你的脚受伤了?”

  “有点骨裂,后来又赶了半天路,怕是好不了要当瘸子了。”清浅苦笑着说。

  “是他伤了你,你手上的伤,肩上的伤,脸上的伤,都是他干的?”他按耐着怒气,心疼地看着清浅。

  清浅点点头,露出苍白的笑容,“不愧是神医,看一眼就知道我伤了哪。”

  之舟轻手抚摸她微肿的脸,眉头深锁。清浅让他看得有些不好意思,便转过脸,默默地看着地面,之舟这才收回手,喃喃地说:“若不是我,你也不会受那么多苦,我该早几日来救你……”

  “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的,现在都不疼了,早几日的时候才叫惨,肿得根本连东西也吃不了,连里面的牙都松动了。不过,现在没事了,还好你还有心来救我,不然,我真的撑不下去了。”

  之舟配合她的语气,扯出一个笑容,心里却仍是满满的怜惜。那日,他发觉有人进了客栈就追了出去,等回来后才发现清浅不见了,他以为是她不辞而别,若不是见她的行李还在,那些行李又是她平时最宝贝的,他说不定会放弃寻她。以天机楼的实力,找个人不是难事,在星月国他们碰到的人并不多,之舟不难猜出是谁把清浅带走,北堂临春的行踪并不隐蔽,要找他很简单,要知道他的手中是不是多了一个女子,也很容易,但是要从他手中救人,却有些困难。北堂临春暴虐成性,别的国家有不少人要取他的性命,他的手下定有不少高手,以之舟一个人,恐怕难以安然将清浅救出。他拿手的是用毒,但是毒对于行事小心的人来说,恐怕起不了效果,要是一次不成功,第二次便很难出手,无奈之下他只能先等天机楼中的护法到来,大家一起行事。

  “对了,你是怎么找到我的?”清浅见不得他皱眉的样子,便随口找了句话讲。

  “三天前,我就找到你的下落,但是,要从他手中救人着实不易,若不是他在客栈呆那么久,我还找不到机会下毒。”

  “你把毒下在饭菜里?”

  “不是,毒下在筷子上,只要他用饭就一定会中毒,但是我想不到会连累到你,还好我下的只是软骨散。”

  “就算是毒药也没关系,反正你一定会治好。”

  “你倒信我。”他浅笑着说,心里有些甜蜜。

  “当然。”清浅应道。在这个时空,值得她信的,也只有他了,东方落也好、别的人也好,都不会放她在首位,只有他觉得她如此重要,她怎么会不信他,怎么会不懂他,但是偏偏却不爱他。

  之舟见她神色有些黯然,以为她身上又哪里疼,不由又担忧起来,目光忽得看到倒在地上的北堂临春,见他怒睁着眼,紧紧盯着他们,他的眼中闪过冷酷,“这个人,你想怎么处置?”

  “最好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不过,似乎很费力。杀他,又太便宜他了……”清浅苦苦思索,目光冷冷地刺在北堂临春身上,他的眼光有些黯淡。清浅以为他是怕了,心里不由冷笑,敢这么对待别人,就该想到要被别人冷酷对待的一天,“之舟,你可有一些毒药,能让人痛不欲生,生不如死?”

  “倒是有一种,服下后,每到月圆之日,全身有如蚁噬,痛痒难忍,但是药效只能坚持三年。”

  “三年,好少。不过算了,看来他的手下拿过药给我,就让他的主子只受三年的苦吧。”清浅大方地笑笑,却没看到北堂临春越来越沉痛的脸色。

  他不明白,为什么清浅会如此对他,尽管之前的几天,他曾教训过她,但是后几天,他对她都体贴有加,试想他身边的女人哪个受过他如此温柔地对待,为何她还不知足。看到她和别的男人有说有笑,亲密无间,他怒不可遏,但是这怒怎及得上她的冷漠带来的痛。

  清浅接过之舟递来的红色药丸,脸上露出报负的笑,当她看到北堂恶人用古怪的目光看她时,她的笑僵住,身上不由升起一股寒意。

  “还是你来喂吧。”她把药塞到之舟手中,故意不去看北堂临春的眼睛。

  “你不想亲自动手?”之舟困惑地看着她,她不是那种心软的女子,她的善心也不表现在这种无谓的地方。

  清浅皱了一下眉,她着实不想放过这个报仇的机会,但是一想到北堂临春的目光,她就心里发虚,好像做了对不起他的事一般。她硬着头皮想适应他的目光,还是失败,那种伤心到极点的眼神,让清浅有些诧异,明明是他做恶在先,她小小的报负,他有必要难过成那样吗?之舟见她没有反应,便将药丸塞进北堂临春口内,让他吞下。清浅心头的罪恶感消失了一点,尽管是她让之舟这么做的,不是自己亲自动手,总有些不一样。她的目光避着北堂临春的目光,落在他的身上,一想到能离开他,逃出他的魔掌,她真是从心里感到高兴。

  “那是腾熊的皮毛。”之舟解释道。

  清浅有些不解地看了他一眼,又看向北堂临春,才发现她刚刚视线落下的地方,正是他那件臭死人的披肩,“很珍贵?”

  “你不知道?”,之舟惊讶地看着清浅,见她一脸茫然便说,“自古以来,只有王者才能猎到腾熊,它的皮毛能值一座城池。闻传北堂临春10岁时就猎得腾熊,一时传为五国的奇事,他更因此事被立为北煌国的太子。你若喜欢,我可替你寻一件来,除了他的,还有一人有腾熊的皮毛。”

  “你饶过我吧,我真的受不了那股味道,让人头疼。”

  “想不到价值连城的东西到了你的口中,竟然如此不堪。”之舟笑着说。

  “喜欢与价值有什么关系,珍贵的东西也不见得人人都想要呀。可是要真的这么珍贵,他为何说要送我,难道我真的这么有利用价值?”清浅困惑地看着躺在地上的人,实在看不懂他在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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