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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如何去爱-第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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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或许吧。”她淡淡地回答,过了今晚,或者他不会再这么问。

  北堂临春锁着眉,她的答案让他不满,他不知自己还能忍多久,她的反应让他生气,每次的隐忍,连他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他竟然也能退到这样的地步,如果初时相见,他就这么做,她是不是早就在他身边,成为他的女人了。在寝宫里拖到半夜,他恋恋不舍地离开,清浅不耐烦地送去这个拖拖拉拉的男人,转身看着出现在屋里的墨。

  “娘娘有什么吩咐?”他恭敬地问。

  “你还是叫我清浅吧,”她不悦地说,见他面露难色,也不勉强,“上回我看到一个关狮子的铁笼,你把那笼子带到这儿,如果有更坚固的笼子,当然最好,还有,要一把最牢固的锁。我就要这两样东西,要快。”

  “是,……”他为难地看了清浅一眼,不知下面要接什么称呼,索性什么也不说,行礼退出屋外,消失在夜幕中。

  清浅抬头看着他离开的方向,出现天空的那一轮明月,折磨她的感觉,快要开始了,她失控的夜。她苦笑着,咬着嘴唇,当墨回来的时候,她的手握得生疼,墨担心地看了她一眼,没有问什么,将东西放在屋内。她钻进笼中,锁好笼门,将钥匙扔到墨的手中。

  “关上门,出去,不管听到什么,都不要进来,如果天没有亮,不要打开笼子。”

  “是。”他担忧地皱起眉,还是照她说的做了。

  退到屋外,看了一眼外面的明月,不知为什么心里总有一种不好的感觉,清浅的表面太过诡异,他是不是应该把这件事告诉临王,毕竟他才是他真正的主子。迟疑了良久,身后传来狂暴的嘶叫声,铁笼剧烈摇动着,被人不断拍打,他捏紧手中的钥匙,起身走向门外,还没有到门口,北堂临春走进院中,不安地朝房间的方向看了一眼。

  “她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娘娘说,不要进去,还有……”他把钥匙摊在手心递到北堂临春面前,“她锁在笼子里,不让我们打开……”

  北堂临春抓过他手中的钥匙,紧紧握在手中,快步朝房间走去,里面的景象并没有太多变化,关在笼中的清浅,痛苦地拍打着笼门,撕扯着挂在上面的锁,当北堂临春进入房中,她的嘴角露出嗜血的笑,看着他的目光像是看着自己的猎物,从笼门伸出的手挥动着,想要抓住他的身服。北堂临春皱着眉,想了良久。

  “去抓几个死囚来。”

  “是,主子。”

  墨退了出去,北堂临春握着钥匙看着陌生的清浅,眼中露出心疼,如果这就是她成为魔女的原因,他会更加疼惜她,如果杀戮能减轻她的痛苦,他会满足她。不管她是魔女还是善者,他爱的都是她,唯一想的就是让她好好留在身边,好好地疼爱她。他想要的,不过就是如此。

[第三卷 前世因 今世果:第一百五章 心寒]


  血,又是血,弥漫在房间里,沾染全身,手上、脸上、连眼中都是,残缺的尸体横在眼前,他们惊恐的表面,像恶梦一样回荡在心上,她不要看来,她不想这样……

  “清浅,他们,不过是死囚。”北堂临春心疼地看着她惊慌的样子。

  她抬起头,看向他,冰冷的眼中没有一丝生气,“你是故意的,对不对,为什么要这么做,我明明是可以挺过来的……”

  “这样的痛苦,你没必要承受。就算你不杀他们,他们还是会死,不如让他们死之前做件好事。如果下一次你觉得痛苦,我会替你选好人,你不必这么忍着……”

  “我讨厌你,我讨厌你,我讨厌你!”她瞪着北堂临春,疯了一般地喊着,心里的悲凉漫延着,她知道,其实她讨厌的,是她自己。

  “就算你讨厌我,也没有关系,我还是会这么做。”他目光深沉,心里的无奈暗暗隐下。

  手中的钥匙还紧紧地握着,东方已经露出鱼肚白,他走上前打开了笼子的门,就像不久之前他将死囚扔进笼中那样,清浅厌恶地看着他,身上没有力气,她累了,与自己争斗,与别人争斗,很累。他将她抱在怀里,洁净的长袍,染上的血腥,浓重的气味,并没有让他皱眉,战争上他见过的血腥,比这个浓烈的多。他抱着她离开了那个房间,走到边侧的浴池,温水已经准备好,他摒退了下人,亲自脱去她混着汗水与鲜血的衣服,将她放入水中,小心擦拭她身上的肌肤。溶入水中的稍许血色,让清浅深深畏惧,她退了一步,贴着池壁,转过头不去看那池水。过了许久,池中出现了声响,她回过头,看着北堂临春赤裸地站在池中,站在她的面前。满溢的池水也好到他的腰部,她看到他强健的体魄以及深邃的双眼,他的眼中没有情欲,只有心疼。他走到她面前,轻抚她的脸,将残存在她脸上的血污拭去,溅入她眼中的血还存在那里,让她的双瞳红得更加诡异。他低下头,轻吻她的眼,她没有闪躲,眼睛里涩涩地,有什么东西流了下来,他轻轻为她擦去,她抬起头看着他,至少她现在看到的东西,不再像之前那么可怕,她看到的世界和别人看到的,都是一样的。

  她的情绪稳定了些,经历了那么多次,如果还是想不通,她以后要怎么活下去。他亲呢地摸着她的发,将她抱在怀里,她冰冷的肌肤贴在他的身上,惹得他身体轻颤,全身火热地感觉燃烧,让他的呼吸变得急促。他吻着她的发,她的眉,她的鼻,她静静地站在那里,没有拒绝,也没有迎合,他略一迟疑,吻住她的唇,激荡人心的感觉,瓦解了他全部的隐忧,他想要她。他火热的吻,并没有让清浅觉得温度,救下南宫晔开始,她便知会有那么一天,身在他的宫中,时时会被他控制,失身于他也是早晚的事。他的舌滑入她的口中,扫过她的齿,挑逗她的舌,她微微伸舌,像是迎合一般让他的吻更加深入。他一手搂着她的腰,一手覆在她胸前用力揉搓着,清浅微微蹙眉,忍受着心里的厌恶,也压抑着身体的悸动。他结束了那个吻,湿润的舌沿着她的身体向下,停留在她胸前的红梅,她轻咬着唇,身体酥麻的没有一点力气。不知什么时候滑向她玉穴的手指,逗弄着,让她的身体微微颤动,她暗叹一口气,松开了唇,口中发出一声微弱的娇呻。像是鼓动一般,北堂临春抬起她的腿,让他早已肿胀的分身滑进她的幽穴。

  “嗯……”她哼了一声,内壁因为外物的侵入一阵紧缩。

  他咬着牙,隐忍着冲动,继续挑动着她身上的情欲,她终于放松了些,轻轻动了一下身子,他再也无法控制身体的渴求,疯狂地抽动着,想要更深地与她结合在一起。随着原始的律动,池水荡漾着,漫出浴池的边缘,随着他一声声低吼,她呻吟着,心里却更加的荒凉,她难道连自己也要失去了吗?感受到她的失神,他抱住她,让她挂在他身上,每一下都更加用力,她的心很远,远得不可触及,他只有这样疯狂地爱她,才能觉得安心。男女欢爱的声音,在清晨响彻房间的角落,窗外的阳光颤动着,更加火热的照耀着大地。

  南宫晔咬着唇,跟众人一起清理寝宫的血污,浓重的血腥味让他觉得恶心,但是这样的场景,对他来说却带着熟悉,到底他的以前是怎么样的,他为什么一点也不记得。飘进殿内的娇呻,让他的手开始颤动,心口的痛疼更加明显,脑子里像有什么要破体而出。眼泪湿润的感觉,伴着淡淡的咸味,充斥他口中,他抚上脸,不经意流下的泪水,是为了什么,他想不起来,却清楚地知道他不要听见那个声音,不想让她跟别的男人在一起。他忍下冲去那里的欲望,他的身份,他知道,不过是一个囚奴,而她,尽管她不承认,却是临王最爱的女人。她一定也是爱他的,不然不会留在宫中,他擦去脸上的泪,不顾心里的疼痛,继续卖力地清理着房中的血污。不知过了多久,寝宫重新变回洁净的样子,每一个角落都充满了淡淡的熏香味,让人心旷神怡,那些血,好像从来不曾流过。他们侍立在门外,浴池里安静了下来,他很高兴,不用再听见那种声音,不一会儿,北堂临春抱着清浅从他面前经过,她睡着了,睡得很沉,安静的脸上还带着一丝红润,湿了的发垂在她有些凌乱的衣服上,显得分明妩媚。怦然心动的感觉,连着难以抑制的心疼,捣乱他的心,脑中似有什么画面一闪而过,他皱起眉,毫无头绪的空白,逼得他难以忍受,他惧怕的、怀念的、无法割舍的,到底是什么?

  时间一点点过去,安躺在床上的清浅,慢慢睁开眼,身体酸痛的感觉她还没有理出头绪,口中便忽然让湿润的异物占据了。她推开北堂临春,恼怒的瞪着他,“你干什么!”

  之前的记忆一下子回来了,她和他,已经发生了关系。她的嘴角露了一抹苦笑,不去看他失落的脸,她偏过头,看向别处,“我累了。”

  北堂临春回过神,黯然点了点头。他以为她醒来之后,对他的态度会有不同,他以为她成了他的女人,对他不会再有厌恶,他错了,她还是跟以前一样,即使他们在一起,她还是跟以前一样。

  “你是不是饿了?”

  “有一点。”她淡淡地回答,如果她没有记错,她好像一天没有吃东西了。

  “来人,传膳。”

  他一声令下,早就准备在外面的人将精致的餐点摆满长长的一桌。清浅想要起身,腿上却没有一点力气,脑中忽然闪过纵欲过度四个字,回想在浴池的情形,似乎的确如此。感觉到她的不适,他抱起她,嘴角微微上扬着,他从未想过会如此疯狂地跟她结合在一起,无法满足的欲望,以及片刻不想停下的念头,让他要了她一次又一次。当她陷入昏睡,他还留在她的身内,感受与她亲密无间的喜悦,他知道她累坏了。他清洗她的身子,亲手为她穿上衣服,遮住她身上的吻痕,心里是满满的甜蜜,就像此刻他抱着她,感受她柔软的身体和香甜的气息一般,偷偷看了一眼她裸露的脖子,上面还留着一片清紫,他暗笑,欲望又开始蠢蠢欲动。

  侍立在一边的人都低着头,北堂临春脸上的喜悦感染着她们,同样也让南宫晔看在眼里。心里的酸涩泛滥着,他不能控制,她安静地被别的男人抱着,在他的面前,北堂临春很宠她,他抱她坐在腿上,亲自喂她吃东西,她是安静的,她的脸是漠然的,她的眼中是冰冷的。他看到了,他也看到了。

  “是不是菜不合胃口,如果你不喜欢,我让他们去换。”北堂临春试探着问。

  “不是。”她毫无感情地回答,眼光看着别处。

  他的目光黯了一下,放在她腰际的手更加用力。她像没有感觉一般,随他紧紧地抱着。她在痛恨自己,痛恨无法主导命运的自己,她不要这个样子,她想要离开,心里也清楚,不管走得多远,她是逃不开那个咒,她和他们是纠缠不清的。

  “是不是身体哪里不舒服,要是……”

  “能不能让我一个人呆着。”她打断他的话,冷冷地看着他。

  北堂临春握紧拳,沉着脸盯着她,“好,你呆在这里。我,会在外面守着你的。”

  他放下她,起身走到门口,回头看了一眼仍在出神的她,默默退了出去。跟在最后面的南宫晔,深深看了她一眼,他想要留下来陪着她,但是,即使没有开口,他也猜到了她的答案。他关上门,退出房外,低头跟在北堂临春的后面。他会守在门口,他也会。清浅默然地面对一室的安静,嘴角露出淡漠的笑,这样的安静真的是她想要的吗,还是,更多的,她无法得到的东西,她无法放下的东西,那些她也想要拥有……

[第三卷 前世因 今世果:第一百六章 逃意]


  “清浅,你饿了吗?”

  南宫晔拿着点心从外面进来,这个宫里,只有他能随意进入清浅的房间,就好像习惯一样,他明知她是北堂临春最宠爱的女人,还是按她说的叫她的名字。她也习惯每天醒来看到北堂临春出现在她身边,习惯他经常在她身边的出现,和偶尔的离开。清浅叹了一口气,这样的日子,她想要快一点结束。她看向南宫晔,他的神情,总让她觉得有些奇怪。

  “你是不是想回国?”

  她淡淡地问,顺手拿了一块糕点。南宫晔不解地看着她摇了摇头,对于自己的国家他没有丝毫的印象,脑中仅存只有一个黑色的背影和莫明的愧疚感。他轻抿着唇,忽然想起什么,警觉地看了一眼四周,压低了声音,“刚刚我看到水芙蓉娘娘,她让我带了一句话给你。”

  清浅停下手上的动作,微微皱眉,“什么话?”

  “明晚宫里有晚宴,临王一定会去参加,如果你不想去,可以四处走走,总能找到方法过以前的日子。”南宫晔思索着说,眼睛盯着清浅的表情。

  “我知道了。”她冷着脸,心里微微颤动。

  “如果,如果有什么事,能不能带上我,我想要跟着你。”南宫晔涨红着脸,眼中闪着希冀。

  “可以,”她冷冷地回答,“但你要记得自己的身份,等你回到南阳国,你将会是南阳国的国君,到时候,你可以联合其他国家攻打北煌。”

  “清浅,你……”他一声惊呼,不由压低了声音,“你不想留在临王身边吗?”

  “不想。”她不假思索的说,“我知道我想要去哪里,但绝对不会是在这儿,绝对不会。”

  南宫晔深深看着她,不明白她真正的想法到底是怎么样,明明安静地呆在北堂临春的怀里,却不喜欢他,还想要对付他的国。他暗叹一口气,就算是这样的她,他的心里还是怀有期待,到底在期待什么,连他也分不清。他甚至连过去的记忆都没有,一切都是她说的,她说他有喜欢的人,她说他有仇人,她说他是王子……一切都是她说的,至于事实,也只有她知道。

  “清浅,你会跟我回南阳国吗?”他小心地问,想知道她的态度。

  “不想。”她冷冷地拒绝,如果现在回南阳,一定还是会被人追杀,别的地方她尽管也犯下血案,多少却能安全些,没有那么大规模的搜捕。

  他有一点失望,试探地看着她,“上次你说关于我的事,我回到南阳国,我喜欢的人,还有那个黑衣女子会在吗?”

  清浅迟疑了一下,如果他回去,一定会知道真相,他想不起所有的事,不表示他不会去查,他现在不是已经在怀疑了吗。她暗叹一口气,“黑衣女子已经坠落山崖不在人世了。至于你喜欢的人,我只是听人提过,并不知到底是谁,也不知她是不是在南阳。”

  南宫晔狐疑地皱起眉,“你没有骗我吗,关于你的事,那个女人的事,还有我喜欢的人的事,你说的都是真的,没有在骗我吗?”

  “如果你不信可以不听,以后,不要再来问我。”清浅假装生气背过脸不去看他。

  他不由慌了神,走到她面前,紧张地看向她,“我并没有不信你。不过心里偶尔出现的感觉让我觉得事实跟你说的不是一回事。”

  “每个人看事物的角落是不同的,我这么认为,不代表你也会那么想。那个女人杀了你的哥哥,你要杀她是应该的……”

  “你是说我杀了她……”他的胸口紧缩着,脸色有些苍白,“不会的,我不会杀她的。”

  “是的,你没有杀她。她让人救活了,但是后来坠下山崖……”清浅急忙说,他任何过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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