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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将军卸甲归公主+2番外 作者:安家(晋江vip2013-12-27正文完结)-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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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奴婢去请卓太医。”玉芷瞧她这副模样,显然是着凉了,未等她吩咐就去请了卓嘉辞。
  卓嘉辞到来时,朱孝宁正捂着被子擤鼻子,面色苍白,嘴唇艳红,触了触她额头,烫得吓人:“着凉了,还发热,我写个方子让人去煎药,早晚喝一次,要连喝三天。”
  “嗯,阿嚏——”朱孝宁应下,打了个更大的喷嚏,吓得屋内的狮猫不满地朝她叫了几声。
  “这猫从何处而来?”
  “是张将军送的。”玉芊答道,覆雪自进了府就一直缠着朱孝宁,今日见她生病倒是躲一旁去了,没好气地笑。
  “公主得病,最好避开猫狗,将猫赶到外边去罢。”卓嘉辞捂了捂鼻子,眼神中微有嫌恶。
  “可是覆雪从不离开公主房间。”玉芷确实撵过几次,总是不成功,神情窘然。她说着,伸手去赶覆雪,别看它身子圆滚滚的,动作却利索得很。一直在旁跑着,左藏右躲,就是不肯走。
  “我来吧。”卓嘉辞上前,堵住了覆雪的去路。
  覆雪眼看着面前的男人皱着眉,还伸手赶它,眼巴巴地盯了朱孝宁几眼。
  “卓太医,无妨的,它聪明得很,不会靠近我。”朱孝宁心一软,劝道。
  “不成,这味儿太难闻了。”
  “味儿?”朱孝宁诧异道。
  “我闻不得。”卓嘉辞说着,堵着覆雪往门口去。
  覆雪见无路可走,喵呜一声,蹿出了门外。
  “哎呦!”
  玉芷听到有人摔倒的声音,赶忙出去:“秦管家,如何?”
  “无事,只是被覆雪吓得摔了一跤。这覆雪平日里怎么都不肯出房门,今日怎么出来了?”
  玉芷未回答,似是转了一圈没看到覆雪:“覆雪呢?怎么不见了?”
  “它身手比我还厉害呢,适才我眼看着它翻了墙头,往张将军府上去了。”秦管家咋舌。
  


☆、27甜蜜【一更】

  朱孝宁自然听到了管家的话;无奈拧眉,再看卓嘉辞,反倒格外轻松愉快。
  卓嘉辞似是没注意上朱孝宁的异样,见秦管家口中呵着白气,搓了搓手进来,才看到院中的地上结了冰霜;天气又冷了不少。洛阳比南京更冷吧。
  朱孝宁听着管家回报朱孝旻的情况,看看天气又吩咐他去给朱孝旻加被子;提前烧了地热。
  “公主。”卓嘉辞不知何时已出去一趟又回来了,递给朱孝宁一个暖炉。
  朱孝宁虽然着凉了;但是捂着锦被,又坐在屋内,并不觉得冷;诧异抬了头。
  卓嘉辞看她不接,将暖炉递到了她手中,在她面前蹲下,捂了捂她冻得通红的手指:“忍冬,南京冷,比不得,比不得高唐县。而且你胸前的伤才好几天,小心养身子。”
  “知道了。”朱孝宁想把手抽回来,奈何卓嘉辞越握越紧,“嘉辞哥哥,你这是做什么?”
  “忍冬,你还记得我们初见时的情形吗?”
  “当然记得。”朱孝宁点头,她第一次发现卓嘉辞的力气不小,完全不似表面的文弱样。反抗片刻,他却温情脉脉,毫无反应。不知他是故意还是怎的,朱孝宁抗不过,只得停止了挣扎。
  张拓奕抱着覆雪到太子府来寻她时,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幕:卓嘉辞蹲在朱孝宁跟前,墨色的眼珠里满满的都是温柔与宠溺,时不时地勾了嘴角轻笑。朱孝宁的手握在他手中,神情淡淡,面部线条柔和,讲话轻声细语。
  男的俊女的俏,天生一对璧人。
  “张将军……”玉芷领了他过来的,可也没想到公主何时竟跟卓太医这般亲密了,再看张拓奕一脸的受伤,动作僵硬,踌躇半晌提醒道。
  朱孝宁听得门口有响声,下意识回头,已看见张拓奕将覆雪交到玉芷手中,大步离去了,徒留一个落寞的背影,刚张嘴想喊他,秦管家急冲冲地从外边进来了。
  “公主,鞑靼使者到达南京了。”
  “鞑靼使者这么快就到了?”朱孝宁一惊,腾地站了起来。按理说,鞑靼使者到来,朱孝旻得去见上一面。即使不能帮上皇上什么,好歹也混个脸熟。可如今,他还在床上躺着呢。
  “公主,明日宫中摆宴给鞑靼使者接风,皇上传旨,令皇长孙与公主同去,还特意吩咐,让公主穿得隆重漂亮些。”秦管家的声音不轻不重,在朱孝宁心中激起了惊天骇浪。
  “你下去吧。”朱孝宁烦闷地摆摆手,抱着暖炉出了房门,一边回头吩咐玉芷和玉芊给她准备盛装。
  卓嘉辞就看她站在梅花树下,身形单薄,下巴尖削。发丝如墨,在风中飞扬飘舞。身形姣美,若夸一句国色天香也不为过。她确实是长大了,不再是那个小乞儿。可如今的她,比做乞儿时更忧心,那蹙起的眉峰再难揉开。他们相遇时并不美好,可眼下,再美好的场景,都失了温暖的韵味。他心中不由得钝钝一疼。
  朱孝宁站立良久未动,愁眉不展,半天才回过神来:“嘉辞哥哥,你陪我出去逛逛可好?”
  “好。”
  朱孝宁便去换了常服,与卓嘉辞一道出了太子府。
  说是出去逛逛,还真就是逛逛。不过因为天气寒冷,街上小贩不多,只余几个烤红薯的在吆喝。
  “想吃吗?”卓嘉辞瞧她一直盯着烤红薯的看,轻轻问道。
  朱孝宁未回答,卓嘉辞已上前跟小贩要了两个红薯,递了一个到她手中。她就捧着热气腾腾的红薯往前走,漫无目的。
  “忍冬,不如去酒楼坐坐?”卓嘉辞瞥了瞥一旁的太白楼,将至申时,正是饭点,太白楼生意极好,热闹非凡。
  朱孝宁闻着酒楼里茶饭飘香,顿觉手上的红薯也没了味道,颔首上前。
  二人要了一个二楼临窗的雅间,不过窗户只开了一道缝隙,看不到外边的风景,也看不到经过的稀稀落落的人。毕竟这大冷的天,吹冷风极易生病,况且朱孝宁本就发着热。只是她心情不好,卓嘉辞也不能强求她窝在府中。
  “嘉辞哥哥,孝旻的身子究竟何时才能好?”
  “彻底清毒需于半月后,但是调理身子是长久的事情,他中毒已久,必须细心料理。若让我给个期限,短则一年,长则三年五年,无有定数。”
  朱孝宁丧气垂头。
  “不过我会一直在,一定会治好他,你放心。”卓嘉辞声音平缓,却掷地有声。
  朱孝宁抿了抿唇,仍未宽心。
  “公主,方才有个小孩儿送了张纸条来,说是给你的。”玉芊点了菜,从楼下上来,进得雅间,呈上一张字条。
  朱孝宁打开一看,面色变了两变,更是难看,抬了头:“嘉辞哥哥,我须去个地方,你慢慢享用。”
  “我陪你去。”卓嘉辞哪敢就这样放她走,连忙扯住她的胳膊。
  “不必了,是旧识,不会出事。”朱孝宁终究还是解释了一下,说完就直奔楼下,将卓嘉辞留在了原地。
  卓嘉辞暗暗叹息一声,却重新坐下了,小酒独酌。
  朱孝宁想着字条上所说“皇长孙恐有劫”,吓得魂飞魄散,此刻巴不得立马拉着温镶撬了他的嘴问出所有的天机来,脚下走得飞快。
  “五哥,我说的是真的!”
  “你别胡说,嘉冲不是那样的人!”巷口,两个人打闹着,一边互相吼叫。
  “五哥,我和他也是兄弟,我也不愿意相信他居然会做这种事。但是做了就是做了,你不要逃避!”
  “他怎么可能做这种事情,他忠君贤良,比你我更诚实,不会,不会的!”
  朱孝宁闻声停下了脚步,看着张拓奕与邱翎在巷口争执得面红耳赤。
  “五哥,你想想,他最近是不是很不对劲?”
  “没有,哪里有。”
  “你若不信,去问他就成!”邱翎简直要着急上火,紧紧拧住他的胳膊。
  “我才不去问,这还是兄弟嘛,居然怀疑他?”张拓奕大力甩开他,“嘉冲跟我们兄弟十几年,知道我的性子,知道我的倾向,他不会让我为难。”
  “那你简直太不了解他了!还有嘉辞,最近也……”
  “你真的别胡说,他们两兄弟都是一样的纯良……”张拓奕说着,突然顿住了,似乎对自己说的话也深表怀疑。
  “公主?”邱翎见他停止发怒,转眸就瞥到朱孝宁立在不远处,唇红齿白,身形俏丽,面上却惊愕不已。
  “公主……”张拓奕生怕自己方才的疯样吓着了她,敛了神情,却狼狈不堪,戳了戳自己的太阳穴。
  朱孝宁想起他在府中,不声不响转身离去,上前拉过了他的手臂:“你与我去个地方。”
  “好。”
  邱翎瞠目结舌,他们二人,何时“勾搭”上了?只是他回过神来时,他们已走远了,他只能下次去找张拓奕了,等收集到更多的证据时。
  走了一段路后,朱孝宁就吩咐玉芊和玉芷二人回府去,这种机密的事情还是不让她们知道为好。
  “公主,你……”张拓奕看看左右,又只剩他们两个了。
  “你刚刚在太子府都看到了什么?”
  “没什么……”张拓奕心虚否认。
  “不要撒谎,张拓奕,你一撒谎就手抖,况且我看到你了。”朱孝宁无情地戳穿他。
  “我,看到你跟卓太医拉着手,说着话,好像挺高兴的。”张拓奕犹豫不决,一字一句道。
  “你吃味了?”朱孝宁侧过头。
  张拓奕不想承认,却还是点点头:“我嫉妒他。”
  “嫉妒他什么?”
  “嫉妒他可以拉着你的手。”
  朱孝宁嗤一声笑了,拉着他手腕的手往下挪去,与他十指交缠:“这般可好?”
  “好,好得很。”张拓奕忙点头,顿觉抑郁之气进去,胸臆间尽是甜蜜的味道,即使冷风吹在脸上,也不觉得冷了,反而整颗心都暖了起来。
  “公主,你去什么地方?”张拓奕跟着她转过了好几条长街,又绕了几处小巷,越走越荒凉,问道。
  “了缘给我送了张字条,说孝旻恐怕有劫难,我去找他。”
  “皇长孙……”张拓奕虽然未参与了缘和朱孝宁的谈话,却是偷听到了了缘和另一人对话的,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看她皱眉,紧了紧她的手,轻声安慰着她。
  朱孝宁听了他的安慰,更觉得心中悲凉。她一直告诉自己要坚强,要镇静,可是在身边有这样一个人的时候,她却忍不住想流泪。
  “想哭就哭吧。”张拓奕看她泪水盈满眶,顿住脚步,揽了她的肩。
  朱孝宁却摇摇头:“快到了,我们去找他问清楚。
  “姐姐,你是不是叫忍,忍冬?”一个五六岁的小男孩突然挡住了他们的去路,结结巴巴道。
  “是。”朱孝宁看了看张拓奕,才看着眼前的小不点,诧异应道。
  小男孩将一个香囊赛到朱孝宁手心里,指着一旁破败的女娲庙:“姐姐,刚刚这破庙里有,有个老和尚,叫我交给你的。”
  “他人呢?”
  “走了。”
  “走了,去哪儿?”
  “不知道啊,我不知道。”小男孩摇头晃脑的,看朱孝宁不再问话,转身就跑了。
  朱孝宁知道,若是温镶执意要躲她,那她也毫无办法,长长地叹了口气,解开香囊一看,眼角落下泪来。
  “忍冬。”张拓奕心疼得喘不过气来,却只能拥她入怀,让她哭个够。
  听了张拓奕的话,朱孝宁的眼泪仿佛决堤一般,汹涌而出,直到哭湿了他的衣襟,仍是一抽一抽的。
  “哭完了,舒服了?”张拓奕看她眼圈通红,鼻子也俏亮俏亮的,替她拭去脸颊上的泪水。
  “嗯,就是你的衣裳硌人得厉害。”朱孝宁的话带着浓重的哭音,却打趣他。
  张拓奕笑了,把她抱得更紧:“你高兴就好。”
  “张拓奕,你力气太大,我喘不过气来。”朱孝宁声音软软的,伸出手指戳了戳他胸膛。
  张拓奕松开了一些,看她手指被冻得通红,捏住了她的指尖,放到嘴边轻轻呵着气。
  朱孝宁手心一暖,面上涨红如红色的灯笼般,幸而这附近苍凉无人,否则她真要找条地缝钻进去躲着。
  张拓奕见她害羞,心头大快,轻轻一笑,吻了吻她的指尖。
  


☆、28娇羞【二更】

  朱孝宁顿时滞住;有什么东西,从指尖,倏地蔓延到了其他地方,令她浑身酥软无力,心中却跟吃了蜜似的。
  张拓奕眼看着她红晕从脸颊渲染开来,直至耳后;其实他心中也羞涩,面上飞红。
  朱孝宁靠在他身上;抬头看了他一眼又低下头去,一副又羞又喜的少女模样;真真是明媚动人可人疼。
  张拓奕也是心如鹿撞,但是他从未见过朱孝宁这般,顿时有一种翻身了的感觉。他对上她;从来只敢远观不敢亵玩,如今她却在他怀中,被他亲了手指头。他心中思绪万千,忍不住又吻了吻她的手背。
  “喂……”朱孝宁越发窘迫,压低了声音抗议,欲将手从他手中脱出。
  张拓奕偏不放,他就爱看她这小女儿模样。原来一本正经的她也有这样的一面,真是甜得他心都快化了。
  “张拓奕!”朱孝宁瞪他,扬了尾音。
  张拓奕知道自己得寸进尺,再继续下去恐怕要惹恼了她,讪讪放开。
  朱孝宁得了自由,哼了一声,转身就走。张拓奕连忙跟上,瞧这一前一后的架势,他好像又变回小媳妇做派了。不过,好歹,他们算是更进一步了,嘉冲说的法子还是有用的,张拓奕得瑟地笑。
  “公主,用过膳了吗?”待得进了街市,张拓奕便体贴问道。
  朱孝宁摇摇头。
  “不如我们去吃饺子?”
  “今天不想吃饺子,天气冷,好想吃又辣又烫的。”朱孝宁搓了搓手。
  “那我们去打甂炉?”张拓奕伸出手握住她的小手,扯了袖子下来遮住。
  “好。”朱孝宁眼睛一亮,笑道。
  朱孝宁不晓得什么地方有甂炉,张拓奕却是知道的,带着她绕过几条僻静的小巷往城东去。
  到达时,朱孝宁才发现他竟带着她到了驻军营房,门口立着两排卫兵,里边时有巡逻兵走过,营房外头偶尔也有人经过。她身份特殊,想从大门进去又不被发现简直比登天还难。
  张拓奕明白她的顾忌,便取了一顶兵帽来给她,奈何帽子大头小,朱孝宁根本戴不住。
  “我有头巾,还是用头巾吧。”朱孝宁想起出府时,玉芷曾取了菡萏郡主送的头巾来给她,不过她不喜欢就塞到了袖子里,此刻倒是派上用场了。朱孝宁便围了头巾,装作是军营里“可能会进入的女人”。
  虽然委屈了她,但是不失为一个好办法,张拓奕拉着她从后头绕过去,进了自己房间。
  “你坐会儿,我去取炭炉和菜肉。”张拓奕脱了外袍,换上了黑衣红袖的军服才出去。
  “好。”朱孝宁从未见过军士的生活什么样,只听说军营里的日子很苦。她环顾一圈,这便是将军的屋子了,比她想象中的更粗鄙简陋,但胜在干净整洁,一卷铺盖,一个几子,上面摆了几本兵书,房间的角落里放着两个大麻袋,不知是什么。除此,便再无其他东西了。
  张拓奕让朱孝宁坐,可是里边没有椅凳,她只能坐到了床沿上。
  许是长久无人睡,床铺是冰冷的,被子也是硬的,就像一个四四方方的灰色冰块。营房尚如此,遑论行军时。她现在才知道,张拓奕以前过的是什么日子,说到底,她对他还不够了解,也不够好。
  朱孝宁伸手拿了张拓奕刚刚脱下的外袍想要替他叠好,却发现腋下破了个大洞。她随手翻了一下,在几子下面的抽屉里找到了针线,穿了线便给他补衣。
  张拓奕拎着一堆东西回来,进了帐子便看见朱孝宁正全神贯注地给他补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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