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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隔墙撩爱(网络版) 作者:田畈.田反(晋江vip2015-02-28正文完结)-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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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想:真可笑,这是没有受过欺骗背叛的摧毁。
    他并不是个有耐心的人,却对于她一次次忍让,或许是觉得她好玩,或许是想看看她那不堪一击的良善何时消耗殆尽。
    他对女人最好的印象也就是第一个女朋友,同一个大院的女生,长得漂亮成绩好,说话细声细语,做事娇柔,从小一起长大,她对他表白,他接受。
    觉得一辈子大体也就是这样,他和她一起出国留学,回来结婚,这或许就是爱情。
    直到他母亲的事情让他对爱情,婚姻的为数不多的希望也打碎。
    他的母亲和他的女友是一样的大家闺秀,从头到脚都不会出一丝丝的错的完美女性,这样的女人却受不了一丝委屈一点打击。
    而隔壁的女人,却似乎是屡屡犯错,还抗摔打能力超强。
    她穿着兔子睡衣抱着越狱到他家阳台的猫,瞪大眼睛,虚长声势:“有种人是坚决不可能成为朋友的”。
    他看惯了她平时一身黑的职业装,看到她穿着兔子的睡衣,转身走人,脚跟抬起的时候是小猫的袜子。
    突然好笑,平时那么泼辣的女人,也有颗少女的心。

  ☆、第53章 漂洋过海(上)

临走前的一晚,我梦到谢南枝。
    我梦到他是我的同桌,他教我一道物理题,或者问我借一杆笔。
    最后,我考试要抄他卷子,他不给我看。
    我大声喊他:谢南枝,你个没良心的!
    我就醒了,醒来却发现,
    事实上,我和他连一天同桌都没有做过。
    向明茂出院和向太太回了老家,向太太还是百依百顺,向明茂依然是个被惯坏的老白脸,似乎住院的事情并没有给他们的生活带来多大的变化,但我相信他们无论发生什么都会两个人这样过一辈子。
    临走的那天是大年三十,都是全家团聚的时刻,彦小明出国,苏眉回老家。
    陈山一的父母听说在他很小的时候就去世,他是祖父一手养大。
    他说自己是孤家寡人,医院又要值班去不了外地,正好送我。
    因为是国际航班,提前一早就到了,托上次去日本的福,我对行程也驾轻就熟,托运了行李,一看还有很多时间。
    回头问陈山一:“学长,你不是下午才有班,我请你吃个饭吧。”
    机场的咖啡店。
    老朋友的好处是,不用客气寒暄,可以口没遮拦。
    我吃着十块的水准要价却要一百的面条,问:“学长,其实这些年你都没有怎么变啊,对了,我记得听说你有女朋友的啊。”
    他吃着黑胶牛柳饭,一不小心碰翻了杯子,水差点洒到我衣服。
    他赶紧跳起来说:“对不起对不起。”
    我拿了餐巾纸:“没关系,大多事啊,吃饭吃饭。
    他收拾好残局,答我:“有的啊,可你都说了,跟我在一起又不能出国,我又没有时间照顾她,家里条件还这样……”
    我赶紧打断他:“别啊,别这么想,你其实挺好的。”
    他推了推黑框眼镜,笑笑:“谢谢,其实你也没怎么变。”
    “真的?”我很开心,“你是说我年轻?”
    他笑:“我还记得当年你跑八百米,老是不及格!”
    我拿筷子比划:“你怎么就记得这个!我告诉你,我现在跑得可快了!”
    他把吃完的碟子放在一边:“嗯,和我说说你要去美国找的人吧。”
    他绝对不是长得帅的人,眼睛不大,鼻子不挺,带黑框眼镜,年轻是个好学生的样子,现在是好好先生的样子。
    和谢南枝的逼人气场完全不同,他这样问我,我就毫无保留的把和谢南枝的事情告诉他。
    他听完后,叹了口气和我分析:“你连他都不确定是不在那里,你这么去找他,是不是太冲动了?”
    我看看都买好的机票:“我不知道,不能想太多,我去了不一定后悔,我不去却一定后悔。”
    他不再说话。
    送我入关的时候,陈山一喊住我。
    “向暖,你回来的时候我来接你还在这等你,如果到时你是一个人回来,我们在一起吧。”
    他看着我如是说。
    难道学长暗恋我?
    不是吧,真没看出来,什么时候的事情啊!
    这么多年,居然有人暗恋我?
    陈山一看我不说话又开口:“你不要有负担,反正我也到年纪了,一直在医院里,根本没法找对象,如果你目前也没有合适的,咱们就凑合凑合吧。”
    原来不是暗恋我啊,我松了口气,又有点小失落。
    真可怜,没有被人暗恋的人生,想想就心酸。
    陈山一和我一样是那种站在人群里绝对不会多突出的人,都不是多聪明的人,甚至有点笨拙。
    唯一和我不同的是,我既然知道自己是扶不起的阿斗就自暴自弃。
    他却一直很努力。
    我对他同命相怜却又不失钦佩。
    我答:“好。”
    他推了推眼镜,腼腆的笑出来。
    我挥了挥手,入了关。
    壮士一去兮不复返。
    复返不成仁便成亲。
    得了。
    机票是彦小明给我定的,十天往返,经费有限,我一再强调要省钱为主。
    我想如果飞机有站票,我一定会买的!
    拿到彦小明给我定的行程单,这画面太美,我不忍看它。
    拿积分换的航线,中途转四次机,飞西雅图,转芝加哥,转新泽西,最后到达。
    光在飞机上就浪费了两天一夜,也就是说我只有七天的时间。
    上次飞东京两个小时就和日本是咱们家的一样。
    现在飞美国,要十多个小时,真是站到别人的地儿上去了。
    飞西雅图的生活还好,中国人很多,但人也很满。
    中间三个人的位置,我坐右边,左边的母女在啃鸭脖子,香味扑鼻。
    我着实悔恨,我妈怎么就没叫我带两包鸭脖子。
    机上提供的餐点也很本事,一闻就有要晕机的冲动。
    我实在忍受不住,开口:“美女,你这脖子,多少钱?我买点。”
    想想又添了句:“你别误会,是鸭脖子。”
    她妈探过身来:“妹子,不要钱,客气啥,来!”说着就递我一根脖子。
    三人边啃边聊,跟三吸血鬼似的,把空姐其实是空妈吓得都不敢靠近。
    “我家女儿是去读书的,妹子你去美国干啥?”
    “噢,我是来玩儿的。”
    “过年,一个人来玩啊?有男朋友在那吧。”
    “嘿嘿……”
    到了西雅图,自后来的飞行,我就再难看到中国人的面孔。
    连提示音都换成了英文和西班牙文。
    还好姐是英文系的,不然直接人口失踪了。
    以后的航班,也幸亏我吃了点鸭脖子才能熬过去。
    中转次数一多就容易出事,果然,到芝加哥的时候,因为是美国的长周末放假加上大雪,百分之八十的航班都延误了。
    我下了飞机,一看还有十分钟就要转机,芝加哥还有两个航班楼。
    立即飞奔!
    还好不负谢南枝对我的残忍训练,我跑得都要成哮喘了,用了七分钟到了。
    结果发现登记门关了,没有人。
    我操着和彦小明国语水平一般的英吉利语问了扫地大叔。
    扫地大叔连听两次告诉我该登机口了在二号航班楼,还热心的把我领到航班巴士那。
    我边坐上巴士,边暗自发誓,不嘲笑彦小明了。
    出来混,果然要还的。
    到了二号航站楼,却发现完全没那回事。
    地勤是是个黑人大妈,西班牙口音极重,我就更像聋子的。
    她解释了几遍,我才大体理解,原来我跟错航班楼了。
    急得立即转身,连巴士都不等了,两个航班楼不就五百米,跑回去更快。
    黑人大妈却死拽住我,哇哇叫一通,大意是必须坐车,都是飞机道,哪能瞎跑。
    我看看时间,一屁股坐在台阶上哭起来。
    “这都年三十晚上了,肯定就要睡机场了,我容易吗?我也知道我不聪明,出个门都遇上这种情况,都是约来来耍我的吗?不就是找个人吗,又这么难的吗?不带这么整我的……呜呜。”我哭的惨绝人寰,一把鼻涕一把眼泪。
    黑人大妈完全不知道我说的是哪国的鸟语,只能在旁边一个劲安慰我,在对讲机里帮我找车。
    我抹着眼泪,登上飞机。
    在这大学纷飞的异国,我为了见谢南枝做尽了蠢事,却也体会到人间的温情。
    当我顶着两天一夜没有洗澡的身躯到了fortlauderdale的机场,一下飞机,佛罗里达特有的充满海洋气息的夏天味道扑面而来。
    我想着离开时阴冷的江南,想着几个小时前大雪的芝加哥,这的一切都像梦幻一般的美好。
    唯一的不美好,是我托运的行李箱丢了。
    登记好行李挂失,我打了车给黑人司机看了谢南枝的地址,跋山涉水,翻山越岭,漂洋过海的,我来了。
    地址上的房子,在海湾路的尽头,现代式的设计,木头的外墙,上下两层大大的落地窗,枝繁叶茂的树形成天然的栅栏。
    房子的旁边就是大海,海鸥翱翔着发出声音。
    我忐忑的按了门铃,没有应答,一片死寂。
    抓了抓不洗澡还在飞机上到处枕已经油腻的头发,我着实有点绝望,这都什么事儿,要是谢南枝不在,我就白折腾了。
    此时已是下午,大衣早脱了,又脱了毛衣,穿了件衬衫,我坐在门口的台阶上,着实无心欣赏东海岸的阳光。
    就是无心欣赏也是在累极,空气那么好,一下子就迷迷糊糊睡着了。
    直到,朦朦胧胧中,有人唤我:“向暖。”
    我一下子蹦起来。

  ☆、第54章 漂洋过海(中)

夕阳的余晖中,谢南枝在台阶下。
    我看过他一身西装工作的样子。
    我看过他一身运动服锻炼的样子。
    我看过他一身居家服休息的样子。
    却第一次见他一身亚麻衣裤戴着墨镜拎着水桶和鱼竿的样子。
    裤子边卷上去,露出他修长又强健的小腿。
    人似乎也被佛罗里达的阳光晒得显得更加有劲了。
    真真是史上最帅的渔夫。
    他放下水桶和鱼竿,问我:“你怎么在这?”
    他戴着墨镜,我看不到他的眼睛,只能看到墨镜反光里顶着一头乱发,被晒得满脸冒油的自己。
    漂洋过海这种事,谁他妈说浪漫的?
    就我这头上脸上的二两油都可以煎荷包蛋了,还怎么浪?
    撩撩头发,我开口:“我,我来还钱!”
    他直起腰,把太阳镜拨到头上,没有震惊没有嘲笑,看不出表情。
    半晌,开口:“过来。”
    我下台阶,一步两步,惴惴不安。
    还没走到他面前的台阶,就一下子被他抓住拉进怀里。
    他身上满满是暖阳和海水的味道。
    水桶里的几尾鱼还在扑腾。
    原处有邮轮起航鸣笛的声音,海浪的声音,海鸥的叫声。
    他在我耳边轻声说:“你能来,我很高兴。”
    当时,我想了很多。
    最后,我想的是。
    我头发那么脏,衣服都两天没换了,上一次洗澡还是在伟大的祖国。
    他,怎么就不嫌我臭呢!
    接下来的时间,真的是你想太多了。
    我被两天一夜的旅途折腾得比狗还惨,谢南枝叫外卖,问我要吃什么,我说披萨。
    他,……
    我上一顿还是鸭脖子这一顿终于能吃上美帝的名菜,坐在那里吃饭觉得椅子都还是晃的。
    纯属飞机后遗症。
    行李谢南枝会第二天和我去取,我随意套了件他的大t,一头倒在客房的床里。
    第二天,托万恶时差的福,天蒙蒙有些光我就醒了。
    打开手机一看,才早上6点,热带人民睡眠时间少完全和天亮的早有关。
    谢南枝的房门是关着的,估计还没有起床,我下楼看到餐桌上摆放着面包和鲜榨的橙汁。
    随便吃了点,就出门溜达去了。
    不管这事情成不成,我总算也来过美帝了。
    房子就在海边,往下走一个路口就是海岸线。
    早晨有点风,海风中是咸咸的味道,还有热带海滨特有的温湿空气。
    俗话说,饱暖思□□。
    我这洗好澡,睡好觉,吃好饭,就开始琢磨谢南枝的问题了。
    昨天他后来好像也说什么。
    似乎他比原来更加沉默了。
    我很难把“孤儿”这个词用到谢南枝身上。
    虽然我和向太太长期斗争二十八载,还和向明茂长期看不对眼二十八载,但我很难想到有一天他们不在这个世界会怎样。
    我是一个独立的人,可我还是需要我的父母活得好好的,不是为了他们能帮我什么,而是只要他们存在,我就是不孤单的人,我就是有家的人,我就是幸福的人。
    虽然谢南枝的父亲早逝,母亲不来往,但他一直是把她当做这世上唯一的亲人吧。
    我坐在石头上,太阳出来了,一切都那么美好。
    但,或许我这趟是白来了。
    或许我们是没有未来的。
    他是不可能结婚的。
    我也确实该找个很爱我的。
    为什么要互相触碰对方的底线呢?
    来的时候我只想着来,来不及细想,真正坐在这里,我才觉得害怕。
    看着远方慢慢驶回来的渔船,突然觉得有点悲凉。
    二十八岁的人,还能如此不计后果不问结果的投入不知是孤勇还是愚蠢?
    “hi;你是中国人吗?”
    我想得入神突然被打断。

  ☆、第55章 南枝番外(下)

其实他生命中没有什么最好的时光,人应当活好当下。
    十六岁前他的父亲有开不完会,经常出差。他的母亲有办不完的表演,也经常不在家。
    有时他想,如果真要说最难忘的时光,应该是他五岁前。
    他的父亲还不忙,每天都带他去看火车,他坐在他宽大的肩膀上,火车一来,轰隆隆的声音他就开心得直拍掌。
    那时候冬天里家中烧煤,他的母亲做在沙发上织毛衣给他父亲,他帮着绕毛线,两只手撑开装木头人,觉得很有趣,站不住了,就满屋子跑,毛线绕了一屋子,他母亲又好气又好笑。
    他十六岁出国,成绩好,家世好,长得好,不用做什么就有小群体自动贴上来。
    那一年他都记不得是怎么过的,天天请客吃饭,开着跑车出去玩,假期就订机票去海边去滑雪,一年花的钱抵上别人一辈子的。
    青梅竹马的女孩是他的女朋友,情人节他订了一千朵荷兰玫瑰当天空运过来。她的喜悦并没有让他多满足,他陶醉于那份优越感。
    “谢少”这个名号在当时的英国留学生圈里闻名遐迩直到他父亲出事。
    跑步回来,他在电梯里遇到隔壁的她。
    其实他对女性并没有太好的记忆力,他却清楚记得她那天穿的衣服。
    浅蓝色的真丝连衣裙,衬得她皮肤白嫩,裙摆堪堪过膝盖,人群中她的小腿碰到他的,她的肌肤是成年女性的感觉,温暖细腻。
    那天,他本要出门谈个项目,却遇到在停车场满场乱跑的她。
    他发短信取消约会,她在车上睡着了。
    他看着她睡觉还紧皱的眉头,想不通为什么自己并没有认真思考就做出陪她的决定。
    当他看着她一声不吭,一下子跪在她奶奶的墓前,他觉得很衬她的蓝色真丝连衣裙满是尘土。
    她喝醉在他肩膀哭泣,一遍一遍喊着她奶奶。
    他突然间明白,他帮她是因为他懂。
    他懂来不及说再见的感觉。
    她给他发来邮件的时候,他正在谈昨天为了她临时延期的项目。
    对方说:“谢总,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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