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生了,你随意 作者:乐木敏(晋江vip2012-07-16正文完结)-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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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医院检查,却得知怀孕,她当时多么雀跃,她想马上打电话告诉他,他们有孩子了是不是就有转机,她是不是就有理由留住他,电话已经拨通却被她快速掐断,告诉他之后呢,他递给她机票时候的面无表情怎么都挥之不去,他连她都厌倦,又怎么期会像她一样的欣喜,他只会找专人看着她做手术拿掉这个孩子,然后把她送到更远的地方。
所以她瞒住了,前两个月反应还不算大,小腹却渐渐隆起,她不敢让同学知道,只好穿宽松的上衣,还被同学开玩笑说吃胖了。后来肚子大的不能再遮盖,她就悄悄递交了退学申请。取了柏良佑给她银行卡中的三十万来到现在这个城市,在关雎稍微大点她又继续把学业完成。
她想过,如果柏良佑知道那张银行卡里面少了三十万,会不会想这个女人终于想通,终于肯拿钱消灾。
她好像从出生就是不应该的,母亲疯癫那段时间反复责怪是因为她的出生才会离婚,这像魔咒一样笼罩着她,她注定是不被期许的人。柏良佑和那些人巴不得她走得远远的,远离他们的世界,但是她就是这么可恶,兜兜转转又回到原地。
关虫不知道在那里坐了多久,只是觉得冷,她环抱双臂抱住脑袋颤抖,呜呜咽咽发出声音却再也流不出眼泪。别人都在怪她,她又能怪谁,明知是火还要学飞蛾。
颤抖着手拿出手机,今天第二次拨通那个电话号码,也不管对方是否在睡觉,关虫双目无神看着窗外,等着电话接起,等着被宣判死亡的那刻,她现在如同囚犯一样,站在法庭上等着具体的死亡时间,等那一锤定音,她才能体会到解放。
电话响了很久都没有被人接起,关虫不死心继续拨打,她想,他还是不要接起,她这么做只是想试试,如果他不接起她就有借口退缩。
但是,柏良佑接电话了。
“喂?”他声音很清晰没有一点睡意,关虫听着他的这声属于对陌生人的问候,咬着嘴巴不应答。
“关虫你不说话我挂了。”柏良佑等了半分钟都没听到说话声音,晚上那样说他已经有些后悔,何必话说那么重那样吓唬她,看到她哭的时候他不是已经心软了。
“下周一啾啾学校组织活动,会有一个晚上不在家。”关虫最终还是说出来了。
这次换柏良佑静默,片刻之后才开口,只是声音冷到极限,“你打电话来就是说这个?”
关虫小心翼翼试探着问,“你会来吗?”,柏良佑不知道他在关虫心中是不是已经和强取豪夺的禽兽是同一级别。
“关虫,我不缺女人。”
“不管你来不来,我等你。”关虫挂了电话,电话没有响起,她知道他听到了。
柏良佑不缺女人,她知道的,她一直都知道,在一起的时候,她就见过他和各色女人同时出现,过去的一幕幕再次撕开,丑恶的一面完全展现。
柏良佑,我们之间再也没有美好。
给关雎准备好出游物品,小朋友在白天还雀跃,毕竟这是她第一次出远门而且是和那么多小朋友一起,难免喜悦,但是晚上就不高兴了,“妈妈,我不想去了。”
“为什么,我们不是和老师小朋友都说好了吗?”关虫把明天用的背包放在一边,把关雎报过来放在腿上。“我不要和别人睡在一起。”关雎长这么大是第一次离开关虫,有喜悦也有舍不得。
关虫在女儿脸上亲一口,“去吧,不然老师和小朋友会不高兴的,啾啾也会不高兴的,妈妈答应你,下次妈妈带你去玩好吗?我们去很远很远的地方。”远到再也见不到那些人,只有她和关雎。关雎听不懂妈妈的话,只当是关虫对她的承诺,就开开心心睡觉了。
第二天关虫把关雎送到学校,给她戴上学校统一的小帽子,忍不住又在女儿脸上亲一口,“啾啾要听老师的话,不能和小朋友争东西知不知道。”关雎拨弄着妈妈的衣领,嘟着小嘴不耐烦,“妈妈,你说很多遍了。”
送走关雎,关虫把家里面全部打扫一遍,连卫生间死角都没放过,看着阳台上挂着的衣服,才觉得饿,打电话订了外卖。今天外卖店不知道是不是最后一天,平时让加辣椒也只是一点点,今天却满碗飘红,关虫辣的鼻涕眼泪一直流却觉得身心舒畅。
下午她去商场买了点东西,回来经过一家店面的时候犹豫再三还是进去。
五点去菜市场买了菜,两只手都占满,唯独没有买鱼。
七点钟,饭菜上桌,她坐在一边等着。
八点钟门铃没有响起,电话没有响起,关虫躺在沙发上继续等。墙壁上的闹钟滴滴答答走过,在没有开灯的黑暗中有它自得其乐的孤单。
十点钟,门还是没有被敲响,关虫去洗澡,她想,他应该不会来了,他的确是不缺女人,尤其是他不稀罕的女人。
十一点门板被大声敲响,关虫来不及在外面披件衣服赤着脚就跑过去,快速打开门,柏良佑斜靠在门外,看着她瞪着大眼睛脸上还没来得及收起的惊喜,蒙头垢面又看看她身上松松垮垮的睡衣,开口醇香酒气,“打扰你睡觉了?”
“没有,我在等你。”如果不看两个人的处境,单听这句话,多像你情我浓中的情侣,我在等你,这句话能温暖多少疲惫的人。
“关虫,你真的想?”柏良佑没有动还是那么站着,仔细看着她的表情,就算是离开五年,他对关虫的感觉也没有像这刻一样陌生。
关虫没有回答用实际行动表示她的决定,直接伸出双手拉住他的手臂,柏良佑顺着她的力量进屋,把衣服扔在鞋架上对她冷声道,“去洗澡。”
关虫没有说她刚才已经洗过澡了,听了柏良佑的话,还是去洗澡。这次洗的速度很快,十分钟就搞定,她站在浴室的镜子面前,伸手扯着裙摆,这件睡衣是真丝的,顺滑不沾身,胸部那里是深V紧紧包裹住胸部勾勒出玲珑的形状,露出半个白皙胸|脯,下摆堪堪遮住臀部。
关虫把还在滴水的头发放下来,发丝末梢的水珠顺着胸口滑进这件被称为衣服的布料内,嘴唇颜色不够红艳,她狠狠咬唇,再松开明艳娇嫩。
“关虫,你就是贱。”关虫对着镜子小声说,而后咧着嘴巴笑,她要是不贱能爱上柏良佑。
她出去的时候柏良佑已经在卧室,衬衣从裤子中拉出来,对着房门和身上的衬衣作斗争,看到关虫一愣,之后满脸寒霜,转过头不再看她。
关虫没有穿鞋子,光脚朝着他走过去,一步步走的缓慢,从后面抱住他的腰,微凉的身体和他的滚烫身体相触。
“我去洗澡。”柏良佑拉开她的手要走向卧室,关虫还是抱着他的腰身,小声说,“等下再洗吧。”
关虫不再做动作只是抱着他,柏良佑内心却掀起千层巨浪,关虫穿的性感妖艳站在身后,他竟然有些错乱,他知道她不是心甘情愿这么做,只是为了关雎的抚养权,想让他放了她们。
柏良佑突然穿过身,伸手抬起她的下巴,关虫闭着眼睛也能感觉到他的目光,她想,快了吧,过了今晚就好了。
“关虫,不是你让我来的吗,又怎么一副舍生取义的表情。”柏良佑本来是要说点软话的,但是看着她的表情就忍不住冷语相向,不想又何必摆出这样一副姿态,这让他懊恼,更恼的是他竟然有感觉。
关虫睁开眼睛,正视他的眼睛话语说的轻缓,“我没有。”手来到他胸前,一颗颗解开扣子,冰凉的双手覆上他滚烫的身体,沿着他宽阔的后背一点点上移,逗弄一样轻轻拂过他的皮肤,冷热相触,感觉到他身体的僵硬,依偎进他怀里面,吐出舌尖似有若无舔舐他心脏位置,“我没有不乐意。”
柏良佑突然就发疯一样动作粗鲁抱起她抵在墙壁上,恶狠狠道,“关虫你能耐了。”竟然学会撩拨男人。
关虫来不及惊呼双手抱着他的脖颈,后背就撞上硬邦邦的墙壁,身前是他同样坚硬的身体,关虫想,还是来了。
17 。。。
“打开腿。”柏良佑挤进她双腿之间,双手抬高她的臀动作粗鲁掐着她臀|瓣,让她修长双腿盘在自己腰上,关虫知道他要干什么,连声求他,“去床上,去床上好不好。”
“不好。”说完柏良佑就狠狠咬住她的红唇,一手放在她脑后怕自己力量过大让她受伤,一手顺着小腿往上爬去,满手柔滑细腻,喘着粗气说,“现在知道怕了?”
“没有。”关虫能感觉到他身体变化,不管她和柏良佑最后剩下什么,起码他们在性上还算是愉快。
柏良佑是真的发狠,咬着她的唇研磨,狠命地啜,恨不得将她吃下,大口吞咽着她口中的空气,关虫不能呼吸,但是她没有喊停,双手主动抱住他的肩膀,让自己更靠近他,全部缩在他胸前,仰着头困难呼吸还是跟着他的步伐,回应着他毫无感情的热吻。
这不是吻,是他惩罚的咬,是啊,是她撩拨了他,他从不允许主动权在别人手中,不准别人挑战他的威严。
手下是光滑细腻的肌肤,柏良佑一直知道关虫皮肤好,她脸上鲜少有痘痘,身上也很少擦乳液却依旧滑嫩,手来到她腿根处,柏良佑暗骂一声,“你竟然什么都没穿。”
看吧,他还在想着对她温柔,而她已经脱|光|光准备奉上,撤回放在她脑后的手,来到裙摆处,用力撕开,关虫护住上身惊呼,“不要撕破。”
“留着让你勾引其他男人,关虫,你真的惹怒我了。”柏良佑更大力气控制住她,沿着她的脖颈往下吻去,沿路印下痕迹,来到挺立双峰处,张口含住一颗樱桃,用牙齿轻轻咬动,关虫难耐地低声嘤|咛,手插在他头发内,不知道是让他停止还是更大力量。
柏良佑暂时放开她,动手解开皮带,“晚了,关虫晚了。”关虫模糊的想,他说的是晚了还是完了,她早就完了,从她知道他叫柏良佑开始,她就深陷泥潭。
身体被突然贯穿,关虫缩着身子往上跑,痛,并不比第一次好多少,柏良佑刚才进来的太急,横冲直撞快速抽|插,粗糙滑过她嫩滑处无情进出,双手按着她的臀部不让她挪移,嘴巴咬着她的胸部死命啜,揉搓着另外一个,关虫五年没有经历过性|爱,激烈的快感让她招架不住,很快就缩着自己泄出来,但是柏良佑还不尽兴,掐着她的双腿打的更开,耳边是他的嘶吼声,相接处的地方火辣辣疼,一次次被他撞向墙壁,她想,她疯了,也把他逼疯了。
她仰着头深呼吸,柏良佑还不满足,手用力收缩,胸部传来胀痛,关虫小动作推他,柏良佑在她耳边用□的声音说,“关虫你还是一样紧,叫出来。”
关虫再也不压抑,嗯嗯啊啊尖声叫出来,甩着头发释放难耐,双腿更紧的夹着他,用力缩紧小腹,果然柏良佑快速前进后退几下就抵着她喷|射出来,关虫头晕目眩双眼无神看着眼前盛开的烟花。柏良佑还抵着她喘息,他额前汗湿,两个人身上都是滑腻一片。
关虫动动酸软垂在他身侧的双腿,大腿内侧有撕裂的痛感,“放我下来。”
“你不会以为这么简单就结束吧!”柏良佑抵着她的额头轻声说,两个人赤身相拥,他在她身体内,说话就能感觉到她身体内的热度,还有什么比这个更重要,柏良佑竟然有些心动,他想,一直这样。
“这样不舒服。”关虫感觉到身体内的变化,柏良佑的好体力真是五年没变,她现在只想好好躺下,让双腿自然伸直。
“那这样。”柏良佑就这样抱着她在房间内走动,每一次的落脚,他就深入她体内一分,关虫很快就受不了,柔柔呻吟,柏良佑恶趣味突然来袭,就这样抱着她故意加重力道,上上下下颠簸,关虫抱着他的双肩,害怕他哪儿次失手把她摔下去,从墙壁到床上只有几步的距离,他却走了很久,关虫本来闭着眼睛,这下睁开才知道他在绕着床走来走去。
“柏良佑,你王八蛋。”关虫恨恨骂着,柏良佑抿着嘴角笑,突然停下来,缩臀向上用力,触碰到她体内的最深处,“这样还骂我吗?”
关虫把以前用的脏话全部用出来,她骂一句,柏良佑就深深刺入,关虫最后发现吃亏的还是她,所以她乖乖闭口,由得他一个人自编自演。
“不配合剧本是要被惩罚的。”柏良佑咬着她的唇在两人口齿之间说。
翻身把她压在身下,抬起她的腿挂在臂弯内,剧烈起伏,关虫觉得浑身酸痛,柏良佑还在拉着她嘿咻嘿咻,有些人就是这么讨厌。
不知多久之后,两个人躺在床上,关虫趴在那里一动不动,闭着眼睛微弱呼吸,这项运动太消耗体力。柏良佑的手指从她尾骨向上滑动,偶尔方向偏颇滑向胸部。
关虫是真的有气无力随他去,想起这件事情的初衷,“柏良佑,你不和我争关雎的抚养权可以吗?”
后背的手停顿一下又重复刚才的路线,“你要在床上和我谈这件事情?”
关虫的后背挺直,柏良佑应该早就知道她的初衷,却没拆穿由得她一个人即兴表演,柏良佑还觉得不过瘾,头挪移到她耳边,轻声说,“我只是开玩笑,你真的当真,关虫,承诺还能反悔的,何况只是一句话而已。”
很长时间,关虫都没有说话,再开口已经心灰意冷,“柏良佑,你走吧。”是她想的太简单,以为他们之间就算没有爱还会有其他值得欣赏的,看吧,这只是她自我感觉良好。
“利用完就让我走。”柏良佑在她后颈印下一吻,“关虫,你真天真。”
“别让我恨你。”关虫翻过身子,看着眼前的这张脸,为什么这人还叫柏良佑,还是熟悉的脸,但是感觉却完全不同。
柏良佑听到她的话哼笑一声,拉着她的手臂拉过头顶,“恨吧,恨了你才能成为真正的关虫。”挤开她并拢的双腿再次攻陷她。
但是这次关虫没有任何反应,就那样睁着眼睛看着天花板,浑身僵硬,她的身体在排斥他的存在,柏良佑意识到这一点有些恼怒,更大力气揉搓她的身体,想要唤起还未平息的感觉,抵着她深处再次释放,他像是失去所有支撑瘫软在她身上,最后挫败从她身上爬起来,懊恼着进浴室。
关虫动动还在微微颤抖的双腿,原来柏良佑知道她动心了,知道她爱上他了,所以他才会送走她,因为他不要她的爱。关虫刚才模糊听到刚才柏良佑低喃,“不要爱我。”柏良佑,真的晚了,如果你早这样说,我可能就真的不爱了。
但是爱了,要怎么改掉,如果爱你成了习惯,那么要花多少时间才能戒掉。
柏良佑从浴室出来之后站在床边居高临下看着关虫,关虫闭着眼睛也能感受到他的目光,他现在会是什么目光呢,懊恼,反悔还是厌恶,竟然招惹这么大的麻烦。
两个人都没有说话,关虫想要拉过被子遮住身体,但是她不想睁开眼睛看柏良佑,几分钟之后房门关上的声音响起,关虫这才放声大哭出来,他凭什么这么欺负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