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生了,你随意 作者:乐木敏(晋江vip2012-07-16正文完结)-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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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指着啾啾说,“你给你爸妈说说我是怎么亲瑶瑶的。”
终于有关雎表演的机会了,抱着关虫的头就亲上她的嘴巴,“妈妈,坏叔叔就是这样亲瑶瑶的,瑶瑶还说坏叔叔咬到她嘴巴了。”
杨瑶脚下不稳,扶着沙发才勉强站好,“我一世名声就毁在你们手上了,我要是嫁不出去,关啾啾看谁还给你买冰淇林。”
关雎这下是不怕杨瑶的威胁,抱着柏良佑的腿笑得十分讨好,“我有爸爸就不要你给我买了。”
“合着这是找到长期饭票了才能腰杆子这么直,关啾啾你伤我心了,来让我亲亲。”杨瑶说着要过来亲关雎。
关雎大声叫着往柏良佑身上靠,“爸爸救我。”柏良佑配合着把关雎抱起来,关雎就立马埋首在他肩头,看杨瑶无可奈何。
看时间差不多到饭点,关虫说就在家里面吃,杨瑶自然是答应的,众人都看着另外一个姓杨的,杨曦点燃一根烟说,“多我一个不多吧,在哪不是吃。”听着还挺凑合。
柏良佑从他嘴边把烟拿开,“别在我家抽烟。”
杨曦啧啧,“这么快就摆正位置了,诶诶,我还没问你,你家里面怎么处理的,你爹没把房顶揭了?”
柏良佑看眼和杨瑶在一边的关雎苦笑着说,“怎么没揭,我身上都要抽出血痕了,不过值了。”
杨曦摇摇头不理解,“你看看你那样子,一结婚就一副老婆孩子第一位的英雄气短的样子,我能表示对你十分鄙视么,你现在这幅表情再搭配上围裙那就是一家居男人。”
“别说我了,你呢?”柏良佑看他实在是馋,就和杨曦去阳台上,杨曦像瘾君子一样点燃一根,“蹲点提神就靠这个了,我现在都上瘾了,不让我抽我就觉得少了什么。”杨曦狠狠吸一口才回答问题,“我有什么好说的,不就是那么点事儿,上班捉贼各种鸡毛蒜皮的案子。”
“你知道我说的是什么?”柏良佑用下巴指指客厅内。
杨曦诶一声,“你说我怎么就这么不爱和你们这些商人打交道,眼神太精准,实话给你说吧,那姑娘我看上了。”
“你认真的?”
叹口气,杨曦也很无奈,“我这张脸不适合深情吗,为什么我说这句话的时候,你们都当玩笑听,我再次很正经的说,我喜欢上杨瑶了。”
柏良佑站起来走进客厅,还不忘说,“我没说不信,你解释什么。”
杨曦暗骂一声上当,叫住柏良佑,“这伤我是照顾你女儿弄伤的,算工伤吧,给我报销了。”
说起这个柏良佑也好奇,转过身靠着阳台透明门板问,“啾啾人小怎么可能伤到你额头?”
说起这个杨曦就要咬碎牙齿还只能咽进肚子里,“柏良佑,拜托你花费十分钟,只要十分钟可以吗,在你女儿那里给我证明□份,别让她叫我坏叔叔,多影响我正义凛然的职业。昨晚还不是喝醉了,和杨瑶……这些就不说了,我怎么知道你女儿像个人精一样在一边看真人秀,你说那么点小孩子,看到俩大人玩亲亲也不害羞,盘着小腿在一边看得津津有味,差点吓到我。好不容易把她哄睡我才能安心喘口气,谁知道起床去洗手间鞋带被绑上就栽倒脑袋磕在桌子上了。”看柏良佑笑得肩膀抖动,杨曦更生气,“想我什么时候这么狼狈过,柏良佑,关雎的教育问题必须提到你们家的日程上来,不然以后祸害别人家的孩子。”
“反正祸害的不是你家孩子你就不用操心了。”故事听完,风凉话说完,柏良佑就手插在口袋里举止优雅地走开了,杨曦气的太阳穴突突跳。
昨晚他也不知道抽什么风,竟然觉得躺在旁边的杨瑶十分可爱尤其是嘟着的嘴巴的样子,他不受控制就吻过去,杨瑶开始闭着眼睛不迎接不配合继续睡觉,这是对杨曦能力的不重视。杨曦更深的吻她,杨瑶这才睁开迷蒙的双眼,疑惑地看着还吻着她的杨曦,也没推开他,这直接鼓励了杨曦,手探进她衣服下摆就往上滑动。
关雎就是在这个时候发出声音的,“亲亲。”突然有其他人在场,杨曦第一反应就是扯过身边的被子盖上杨瑶,等扭头看清楚观看者是关雎的时候,杨曦真恨不得祝福柏良佑。
饭是四菜一汤,杨曦和杨瑶坐在同一边,看杨瑶的筷子一直往满满辣椒那盘菜里面伸,就说,“别吃那么多辣椒,吃点青菜。”
杨瑶不满意杨曦不经过她同意就把她喜欢的那盘菜端走,嘟着辣的鲜的嘴巴说,“我还要吃呢,你凭什么管我啊?我就要吃辣的。”
“我是不爱管你,就是你脸上别冒疙瘩,看的我慎得慌。”杨曦头也没抬地反击。
杨瑶筷子挥几次最后还是放在青菜那盘,“就算长痘痘也是在我脸上,你只要不看我不是就行了,我再怎么丑也轮不到你操心,先把你那些风流债好好捋捋,别到时候有人领着孩子上门,你不认识孩子她妈,那样就不好了,是吧,杨警官。”
“呸,我就是脑袋欠抽才管你,想吃就吃。”杨曦把那份菜重新放在杨瑶面前,但杨瑶再也没有把筷子伸进去过。
柏良佑和关虫直接无视这俩人,关雎是只负责吃,负责冲着爹娘笑,有爹娘同时疼爱的孩子就是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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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过饭,两个男人两个女人一个孩子坐在餐桌上不见有人离开,拉锯战正在进行中,关虫的理由只做饭不洗碗,关雎的理由:我是小孩子,杨瑶的理由:我有打下手,比如剥了三粒大蒜。杨曦的理由就显得牵强:我的手是拿枪的怎么能洗碗。自始至终不说话的柏良佑等其他人都发表之后自信地说:饭是我老婆做的。
意见不统一就这样耗着,最后杨瑶提出建议:除了关雎剩下四个大人刚好两男两女,两个女的石头剪子布,输的一方由同一组合的男士去洗碗。
另外两个男士意见不大,抱着玩笑的态度看着两个女人石头剪子布,关虫对着手吹气,帅气地甩动刘海,“我不会输的。”杨瑶托着下巴无精打采说,“输了也不是我洗碗,来吧,谁怕谁。”
有时候话真的是不能随便说,三局两胜,杨曦骂骂咧咧去洗碗还不忘说:蠢女人,竟然两次出布,脑子都长在哪了。杨瑶看关虫那得瑟样子有些后悔,“关虫你不是一直只出石头的吗?”
“事物总是在发展变化的嘛,以前我未婚,现在还是已婚呢。”在杨瑶哀怨的目光中一家三口离席。杨瑶看看厨房再看看客厅,坚决抛弃在厨房洗碗的人,走过去挤在沙发上和关雎玩。
几个人闹腾到几点,杨瑶赖在柏良佑家的沙发上不肯走,“你们就收留我吧,关虫和关雎不住在那里,就剩我一个人,冷冷清清凄凄惨惨戚戚,岂是一个惨字了得,你们忍心吗?”
关虫摇头,“是舍不得,杨曦刚好也是单身你们俩可以住在一起。”
“不。”关虫刚说完,杨瑶就大声反对,声音连自己都被吓一跳,“我的意思是女孩子怎么能外宿,我还是走吧,晚回家不好是吧。”在杨曦吃人的目光中提着包包溜着墙根走了。
陪着关雎不剧烈的睡前运动和睡前故事之后,柏良佑想这一天终于要过去了,还自我感叹结婚没有原本预想中的那面恐怖,只要对象是想要的那个人,婚姻就算是坟墓,他也进得心甘情愿,只因为有人陪着他一起变老。
但是柏良佑的自我感觉良好没有保持多久,他洗澡出来看着床上坐着的穿着同样式睡衣的关虫和关雎时候,柏良佑才想到他一直忽视了关雎,对关虫眨眼睛,关虫只顾着给关雎梳头发根本看不见。
柏良佑只好把毛巾挂在脖子里走过去面对着啾啾说,“啾啾是大姑娘了对不对?”关雎手里面玩弄着新玩具,听到爸爸的话狠狠点头,“是。”小孩子总是希望得到大人的认可。
“大姑娘是不是要一个人住房间呢?”柏良佑循循善诱,轻声说着,关虫在关雎后面笑场,柏良佑看她一眼关虫才强忍住,现在的柏良佑就像大灰狼对小帽说我不吃肉一样。
“不好,我要和妈妈睡在一起。”关雎毫不犹豫地拒绝,她以前都是关雎睡在一起的,为什么长大之后要和妈妈分开呢。
柏良佑眼角抽动,张张嘴巴数次说出来的是,“但是妈妈要和爸爸睡在一起。”
关雎不明白了,“我和妈妈睡在一起,妈妈和爸爸睡在一起,我也可以和爸爸睡在一起的。”这关系是没错,两个人的要求都满足了,但是对柏良佑来说就是不满意了,这不是剥夺他的权利么。
关虫轻咳几声替柏良佑解围,“啾啾不是喜欢和史努比一起睡觉吗,如果啾啾自己睡一张床就能抱着史努比一起睡觉,还能盖上最喜欢的小被子。”
关雎睁大双眼看着左右凑得极近看着她的父母,哇一声就哭出来了,关虫和柏良佑面面相觑,他们也没说什么吧,怎么突然就哭起来了,关雎这一哭关虫还没怎么样,柏良佑已经把关雎抱起来,心肝宝贝地哄着,关雎琼瑶女郎一把之后抽抽噎噎说,“爸爸你是不是要和妈妈给我生弟弟?”
关虫呃一声当机,柏良佑这次是嘴角抽动几下,“啾啾不喜欢弟弟吗?”关雎连续摇头表明态度,“不喜欢,有弟弟爸爸和妈妈就不喜欢我了,我不要弟弟。”
看关雎小脸哭得那么委屈,柏良佑当下让步,一锤定音:三个人睡在同一张床。
两个小时之后,柏良佑后悔了,这么中间隔着关雎还真的睡不着,想要伸手摸下关虫就会不小心碰到关雎,关雎哼哼唧唧对着柏良佑凑过来,上次在医院关雎吸柏良佑□那次给柏良佑造成心理阴影,看关雎这么近的靠近他胸口就全身僵硬,小声对关虫说,“你把她换到另一边吧。”
关虫快要睡着,被柏良佑的话吵醒,模糊着说,“你过来这边吧。”柏良佑掀开被子绕到床铺的另一侧,这下是真实的抱着关虫了,但是这感觉,嗯,更难受。
所以,半个小时之后就有这样的对话,“你别动!”“你别动!”“好,我不动,你动。”“不。”柏良佑咬着关虫的耳垂呼吸急促,“关虫我要憋死了。”
关虫的头靠近关雎,“活该,是你自己同意啾啾睡在这里的。”
“这不是已经付出代价,割地赔款了,总要给我点福利吧。”柏良佑越过关虫看眼还在睡着的关雎说,“我们去客房或者客厅吧。”
被窝已经暖热关虫是不肯挪位置的,“不去。”柏良佑不经过她同意直接抱着她出了卧室,原本路线是在客房,但是走到客厅柏良佑就反悔了,直接抱着关虫躺在沙发内,急不可耐直接扑到开始撕扯她身上的衣服,关虫的睡意也被吓醒过来,“柏良佑你能不能不这么生猛相,别人会以为我饿着你了。”
柏良佑的吻不断下移,从脖颈到锁骨叼着就不肯松口,用上下牙齿咬,酥|麻传遍全身,关虫难受地拱着身体,“柏良佑,你轻点。”
“叫老公。”柏良佑终于放过她的锁骨处继续往下移,关虫手伸进他发间要抓住什么,她的手在他头上轻柔的按压让柏良佑更忍不住,在她胸口处印下痕迹一枚。
关虫从来没有这样喊过柏良佑,只有柏良佑偶尔叫她老婆,她闭口不回答,柏良佑撩拨的她难受,她就狠狠抓柏良佑的后背,发泄着身体内的不适。有次抓的力气大了点,柏良佑倒抽气,“关虫,你这算不算家暴。”关虫头歪在一边闭着眼睛不看他,“快点,好冷。”
柏良佑更大力气的揉弄她,关虫头抵着沙发嘤咛几声,柏良佑重新爬上去在她嘴巴细细问着,还不断诱哄,“关虫,叫老公。”
“不。”
“叫老公。”
关虫耐不住他软磨硬泡轻声叫一声,柏良佑还不肯罢休,不断追问,“再叫一次。”
关虫生气了,后果就是从柏良佑身下挣脱出来,骑在他身上,狠狠用手拍着他胸口,“柏良佑你最讨厌了,做不做一句话说吧。”
柏良佑手伸进她衣服内,覆在她腰间,一个字,“做。”就着这样的位置攻占关虫,关虫接下来的台词只剩下恩恩哦哦地配合。
最后两个人得出结论,适当的那啥有益于家庭和谐。比如第二天柏良佑就精神许多,对所有人的笑容都多了。柏良佑问关虫想要去哪里度蜜月,关虫当时在写小说,头也没抬说,“劳民伤财的,多不划算,你请我吃好吃的吧。”
“柏太太,你要求真心不高。”
关虫嘿嘿笑,“现在是不是觉得娶了我十分划算,我很少出门,你不用担心后院起火,而且我有固定收入,不用担心我觊觎你的家产,省时省力。”
“我宁愿你不这么让我这么放心。”柏良佑进衣帽间换衣服,关虫十分有已为□的责任感,跟随柏良佑进去,给他打领带,只是怎么都做不好,柏良佑说,“你真的要学习下怎么做我老婆了,要这样做。”关虫看他动作熟练地打领带,还不满意地纠正,“挂在我自己身上我会的,但是给别人就不会了,再说你自己可以打领带的,一个人可以做的事情何必两个人,多浪费人力物力。”
“关虫,我喜欢你让我老婆,喜欢你每天早上第一眼看到的是你,喜欢是你每天送我出门的,这样才是夫妻,才是家。”柏良佑拉着她的手一起走向门口,指着自己脸对关虫说,“是不是应该给老公一个鼓励的吻。”
送走柏良佑去上班,关虫就去了一家侦探所,要求及其简单,“帮我查一件五年前的命案,不要让其他人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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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侦探所出来,关虫踢踢踏踏在大街上溜达,已经是寒冬,今年的这个城市却还没有下雪,关虫仰头看着灰沉沉的天空,就像她现在的处境一样,看不到尽头的徘徊挣扎。
寒风吹过,关虫脖子缩进竖起的衣领内,试图让自己暖和点,闲着无事干想到还没有给关雎买过冬装备,附近有大卖场,关虫喘着粗气挤进去,和一群奶奶级人物站成一排比较着手里面的东西,有个阿姨年龄的人看着关虫冻得鼻尖通红,说,“现在的年轻人就是不爱惜自己,等上了年龄后悔都晚了,大冬天穿什么裙子,还露半截。”关虫嘿嘿笑,“阿姨,我年轻吗,孩子都几岁了。”
和那阿姨谈论一会,上了年纪的人最喜欢给小辈讲怎么养生保暖,关虫听从那阿姨的意见舍弃了华而不实的那件,给关雎买了看起来不太好看但摸起来还算软的保暖裤。
“你和所有人都能这么聊得来?”关虫四处张望结账处,不妨身边突然有人说话,猛地回头看着靠在身后架子上的祁舜和,依旧要风度没温度的一件深色大衣搭配格子围巾,双手插在口袋里看着关虫笑。
关虫也回敬地笑,“我又不是话痨,那位阿姨那么热心我怎么能拨了她的好意,这是尊老。年轻人不能这么不爱惜自己,要注意保暖。”祁舜和切一声站好,问她,“还要买什么吗?”
关虫想下好像没什么可买的,“没有了,你呢?一个人?什么时候走?”
“关虫,一般来说,见到别人应该问的是你什么时候回来,而不是什么时候走,你不想看到我啊?”祁舜和把东西从她手里面拿过来,低头走在前面。
关虫跟在后面振振有词,“你什么时候回来的那已经是过去式了,你什么时候走这是将来式,我已经见到你,过去怎样我就不管了,我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