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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我生了,你随意 作者:乐木敏(晋江vip2012-07-16正文完结)-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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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过完年之后连续雨水不断,平时对这个城市来说也无关系,但是在这个季节这个时间段这个关键口,意义就不同。关虫站在窗口看着窗外,今年天气特别反常,已经到了该春暖花开的季节,却没有一点暖意反而阴冷,到处都是湿润,晚上土壤冻僵白天温度升高又松软。
  
  柏良佑从后面抱住关虫问她在看什么,关虫说,“你觉得雨还会下多久?”
  
  “这个是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的。”
  
  其实关虫想问的是,他们还能一起等着下一个春天吗,这个严寒的冬季仿佛就是告别一样恋恋不舍,舍不得结束舍不得迎接新的开始。
  
  柏良佑的手机响起,看到上面的号码微微背对着关虫接起,不知道对方说了什么,柏良佑的脸色突变,眼神怪异地看关虫几眼走向书房的方向。
  
  从他接起电话那刻起关虫就一直观察着柏良佑的表情,在他皱眉那刻起,关虫知道他们没有下一个春天了,她和柏良佑的所有有可能会结束在这个冬天。
  
  柏良佑一个晚上都在书房,关虫在关雎的卧室给她讲故事,在关雎睡着之后她就趴在关雎的床边,手指摸着她的头发轻柔不敢大动作。坐在地上看着外面黑漆漆的夜,关虫找不到方向了,她把自己弄丢了。
  
  第二天各条新闻都是关于新福路那块在建楼盘的新闻,一夜之间不堪雨水冻土侵蚀坍塌,而尚氏作为直接承建单位难辞其咎,死亡工人家属每天在公司楼下变着方式的声称讨回公道,墙倒众人推,尚耀珏前夜还是成功人士,一夜之间变成众矢之的,各种负面新闻也不断冒出头,不断扩大加深。
  
  关虫手里面的笔不断转动,掉下重新拿起来,她大脑中不断回放着多年之前的场景,尚耀珏把她抱在手臂上说要让她成为最幸福的公主的画面,耳边都是自己的欢呼声还有母亲关切的话语,其乐融融的仿佛就是在梦境中一样到处都是暖意。
  
  关虫把抽屉中的东西拿出来,夹在指间反面正面看几次,是不是该结束了。
  
  她不知道为什么今天突然不想坐车只想散步,想要一直这样走着,或者是目的地的距离更远点,那样她就能走的更久点,她不得不承认她是在故意拖延时间,尽可能放慢脚步,每一步都走得认真。关虫在这里已经上班有段时间但是她从来没有认真看过这周围的环境,甚至连马路对面的店铺都不记得,像是看陌生环境一样的左右环视。
  
  公司楼下都是下班疾走匆匆的人流,关虫自动站在一边,她接下来该做什么。这栋大厦的右侧有条五米宽的路,可以绕着大厦一圈,关虫不急着回家就绕着这条路走,她从来不知道这条路可以这么安静,和大厦正门那里简直就是两个世界,虽不向阳却独有一份静谧。
  
  突然一辆车停在面前,从车上下来几个人快速捂住关虫的嘴巴,拖着她就往车里面拉,关虫张口要呼救就对方用胶带封口,那些人动作粗鲁,手法不甚熟练,甚至有些手脚混乱,她听到其中一人哎哟低声咒骂一声,估计是被车顶碰到头。
  
  车子在路上剧烈颠簸,根据身体上下颠簸的幅度关虫判断应该是在修的路段,或者是行路不方便的一段,她在大脑中不断回忆对这个城市的认识,车子是要驶出市区还是只是来到某段偏僻的角落。车子行驶很久,在关虫觉得浑身要散架的时候停下来,她被那些人拖着走一直往前走,走了很长一段距离。她得罪什么人了吗关虫自问,或者这些人是要用她来威胁什么人吗。
  
  不知道是否是没有电梯,他们走的是楼梯,她的鞋子不知道什么时候掉的,那些人根本不管她,把她像麻袋一样摔在地上,迎面朝下,关虫的胸口在地上擦伤,火辣辣的疼,她蜷缩着身体试图坐起来,减小受力面积,如果对方对她施暴她能蜷缩起来保护自己。
  
  “你就是关虫是吧。”一路都没有人说话,而到了这里突然有人说话,声音甚至有些熟悉,关虫不知道在那里听到过。她还来不及分辨,就被对方打断,“把东西交出来就什么事情都没有。”
  
  原来他们要的是尚氏偷税漏税的细节,关虫哼笑,“我为什么要给你。”要这个东西的应该是尚氏尚耀珏或者是和尚氏利益相关的人,知道他们要的是什么,关虫反而不害怕了,起码在他们拿到东西之前她不会有生命担忧,她轻轻吐口气,还好不是用她来威胁柏良佑的。
  
  “别给脸不要脸,交出来大家都省事儿了。”对方说的恶狠。
  
  关虫这下连反抗都放弃,艰难地从地上爬起来坐好,她做这些的时候就没想过全身而退,放松下来关虫觉得身上更疼痛,动动肩膀被绳子束缚的太紧,她这刻想的反而是关玉萍。
  
  柏良佑一直在家等,关虫平时这个时间应该是已经下班的,但是今天却迟迟未归,浴室墙壁上的镜子不知为何突然掉落下来,柏良佑心里面的不安不断加强,关虫出什么事情。
  
  柏良佑去尚氏找关虫,尚氏早已下班,问了仅剩的那个同事,说关虫很早就走了,柏良佑不断劝自己关虫也许只是去逛街或者是去见朋友,仿佛这样说着就能让自己安心下来,晚上十二点关虫还是没有回来,柏良佑再也骗不了自己。
  
  关雎今天也格外反常,不肯乖乖睡觉一定要等关虫回来,柏良佑觉得自己大脑已经快要爆炸,耐不下心来安慰这个奶娃娃,“啾啾乖乖睡觉,妈妈很快回来。”
  
  “我不,我就要等妈妈回来。”关雎是要打持久战的,坐在沙发上不肯去卧室。柏良佑烦躁无比,却又不能对关雎发作,在他耐力用尽之前只能让方怡来帮忙。
  
  方怡很快就到,焦急地问柏良佑,“关虫怎么还没回来?不会是出什么事情了吧。”这也是柏良佑担心的,在家里面坐着更烦躁,“我出去找她,您在家看着啾啾,如果关虫回来给我电话。”
  
  柏良佑去几个关虫经常会去的地点,最后开车来到尚氏楼下,这次的事情让尚氏经受重大打击,柏良佑手托着头,关虫这个时间消失不见,是否和这件事情有关。
  
  在车里面待得时间长,柏良佑就下车朝着大厦的方向走去,没有上楼只是在楼梯上走来走去,明知道关虫不可能接起电话柏良佑还是拿出手机拨打,熟悉的铃声在附近响起,柏良佑继续拨打,手机暗淡的灯光在角落里亮起,柏良佑快步走过去,拿起来看,是关虫的手机。
  
  手机壳上是摔破的裂痕,幸好这个牌子的手机以耐摔而出名,柏良佑按开,翻找上个联系人,看到名字,柏良佑身上的血液都要凝固,竟然是柏振乾。




61

  柏良佑右手握住手机微微用力;用力咬着牙齿压抑情绪,闭上眼睛对着天空吐口气;这天还是来了么,他必须舍弃一方的时候吗。驱车去往柏家;柏振乾和尚耀珏在客厅不知道在说什么,柏良佑直接把关虫的手机放在桌面,话也问得直白,“关虫在哪儿?”
  
  柏振乾对柏良佑的突然到来有些疑惑;对更对他的话不明天;抬头看他,“什么意思?”
  
  “爸,我真的不能少了她。”
  
  柏振乾站起来;他是真的老了;要微微仰头才能看到儿子的眼睛,“你的意思是关虫是我绑架的?”
  
  “你怕关虫毁了你一辈子精心维护的信誉,你怕柏家出丑,在我们结婚的时候你就不愿意她进门,我已经不让她出入你的视野范围内,但是还是碍着您了是吗?”
  
  “无凭无据怎能信口开河,好了,我们还有事情要说,你先走吧。”柏振乾有些烦闷,这么直白的被儿子质问的感觉真的不太好。
  
  “如果藏了,你就把她藏好,别让我找到。”柏良佑拿着手机走了,柏振乾看着柏良佑决绝的背影,心里面烦闷更甚。转头对尚耀珏说,“你刚才要对我说什么?”尚耀珏擦下额头上的汗说,“我今天来就是想和你说关虫的事情,绑架关虫的人来电话了。”
  
  “为什么给你打电话?”柏振乾疑惑的看着尚耀珏,眼睛都是怀疑。
  
  尚耀珏说,“他们知道关虫是我女儿,用她威胁我让我用尚氏交换。”
  
  “刚才为什么不告诉良佑?”
  
  “他是关心则乱,轻举妄动做出什么事情大家都后悔,所以我先和你商量对策。”
  
  “既然对方要的是尚氏,你也说了关虫是你女儿,愿不愿意交换就是你的事情,和我有什么可商量的。”
  
  “关虫……关虫是柏家的儿媳。”
  
  柏振乾叹口气站起来说,“人老了不顶用了,刚才良佑的态度你也看到了,关虫的事情我也不想过多插手,只是想说,人在做天在看顺其自然就好。”有些事情不需要说明白,说给听得懂的人听。
  
  尚耀珏不知道走了没有,柏振乾在卧室站定,心理面荒凉一片前所未有的无力,看着这片他熟悉的环境,劳累感涌上心头,在商场驰骋这么多年柏振乾从未有过的感觉,他以为自己不会累,也不给自己心累的机会,他有家,有妻有子,还有柏蔚然尚耀珏这些亲人,柏振乾以为他能用自己给所有人撑起一片天,现在回头看看,他得到了什么。柏蔚然恨他怨他,方怡对他也没有最初的爱剩下的恐怕只是亲情,柏良佑呢,他的骄傲现在能这么轻松质问他,他到底为了什么,他不知道自己做了多少错事。
  
  柏良佑让杨曦帮忙一起找,杨曦烦躁地扒拉头发,“她那么大的人了不会丢的,关虫很少出门她能得罪什么人,对方用得着这么下功夫么,你有没有接到威胁电话,是不是你招惹了什么女人,情杀?”
  
  不管杨曦说什么柏良佑都不抬头,手里面拿着关虫的手机,上下滑动通讯录,长久停在备注名是“老公”那行,一动不动出神。杨曦巴拉巴拉说了半天柏良佑都不说话,他只是为了缓和气氛,不让柏良佑乱想,末了说,“我已经吩咐下去了,很快就有消息的,你先回去睡觉吧。”
  
  “我算是什么样的人呢?”柏良佑突然搞不明白,他活了三十多年突然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样的人了,作为丈夫,他没有给关虫信赖依赖感,作为父亲,他五年不知道女儿的存在,甚至让女儿第一次见面叫自己伯伯,作为儿子,他从来没有给柏振乾和方怡说过什么贴心话,甚至从成年之后连见面的次数都少,作为商人,除了那些能有数字表示的价值外,柏良佑不知道他算是什么样的人。
  
  杨曦知道他心理面不舒畅,坐在他身边拍拍他的肩膀,“别这样说,别的我不敢保证,你对兄弟绝对是无话说,对关虫,你也尽力了,这些也不怪你,你想想啾啾,起码你有一个乖巧可爱的女儿,阿姨和柏叔身体健康这些都是我们晚辈的福气,你别乱想,回去好好睡一觉,换件衣服把胡子剃掉,别等关虫回来叫你大叔。”
  
  柏良佑长长地叹一口气,“如果关虫出什么事情我不知道自己会变成什么样子。”
  
  方怡没有回柏家留在柏良佑这里照顾关雎,看柏良佑垂头丧气的样子有些心疼,“啾啾睡觉了,你也去睡会儿吧。”
  
  柏良佑抱住方怡的肩膀,像小时候一样依赖,“妈,我找不到她了。”
  
  “会找到的,你今天是不是回老宅了?”方怡拍着儿子的后背,他真的是把关虫爱在心坎,才会这样慌乱。
  
  提起柏家柏良佑就有些失望,方怡怎么不知道他心里的想法,“你爸爸是做了些错事,也不争取你们的原谅,但这件事情肯定和他没关系,和他过了三十多年,这点了解还是有的。”
  
  “但是关虫手机上的最后联系人是爸爸。”
  
  方怡拍着儿子的手说,“你是关心则乱,平时的聪明和理智哪去了,你爸爸如果要做什么事情还需要给关虫打电话再行动吗,更何况你们结婚以来,他嘴上虽然没有说承认关虫,但是也不排斥,尤其是啾啾,你爸爸还是喜欢的,你找错方向了。”
  
  柏良佑想想的确是,他从心里认为这是柏振乾做的,从齐冲的事情开始,柏良佑对柏振乾的偏见就一直存在,虽然关虫对他说齐冲出国用的五十万不是柏振乾的遣散费,但是那是柏良佑将近十年的认为,他已经习惯用那样的眼光去看待柏振乾,以至于现在都改正不过来。
  
  方怡看着柏良佑继续说,“你爸爸给关虫打电话的时候我就在旁边,是我让他打的,你爸爸想见啾啾但是拉不下脸,让我给你们打电话,我说不打,你爸爸才自己打电话的,而且那天只说了一句话:回来吃饭吧,带上啾啾。”
  
  这应该才是柏良佑熟悉的柏振乾,话少拉不下脸。柏良佑才突然发觉他这一天多时间内,都在想着过去,潜意识中把事情往柏振乾身上扯,而忽视了问题的真正存在。关虫为什么在这个时刻消失,而这个时刻又是什么时刻,他在大脑中回想最近发生的大事件。
  
  凌晨六点,这个城市还只有少数人开始工作,这个城市还沉浸在睡梦中,一辆黑色雷克萨斯行驶在此刻显得宽阔的马路上,距离五十米外另一辆路虎保持距离紧跟其后。
  
  七点钟雷克萨斯停在一个建筑物前,车里面的人和保安交谈几句被放行,那辆路虎车停在拐弯处,车里的人看着被圈起来的施工场地,这里就是新福路的施工场地,而进去的那个人就是尚耀珏。
  
  柏良佑在车里面看着入口处出神,他希望这只是巧合,尚耀珏只是巧合来这里,这里只是巧合的透露着诡异,但是他的这种自欺欺人就被否决,尚耀珏再次从里面出来,有几个人跟随其后,而其中有一人柏良佑见过几次,是尚氏的某中高层。
  
  拿起电话柏良佑拨打之后直接开口说,“半个小时内赶到新福路。”
  
  张望挂掉电话躺在床上想了下确定刚才打电话的是柏良佑这才慌忙找衣服,二十分钟内到达柏良佑说的地点,柏良佑坐在车里面看着围墙的某段发呆,连张望叫他几次都没听到,“十分之后你开着车撞击距离这里二十米处,不一定要撞破,但是动静要大。”柏良佑从车上跳下来,“你开着我的这辆车,如果有人出来,你就尽量和他们纠缠,尽量拖延时间。”
  
  “柏总您呢?”
  
  柏良佑勾勾嘴角,“事情解决之后你开着我的车离开这里,隔一条街停在惜己蛋糕房,其他事情就不用管了。”
  
  张望坐上柏良佑的车子,准备着十分钟之后的撞击,柏良佑又拨打个电话,“如果两个小时之后拨打我的电话我没有接,你就赶往新福路。”电话中的人问为什么,柏良佑说,“是兄弟的话就照着我说的做,其他人不要惊动。”
  
  张望开着车子猛烈撞击过去,铁皮围墙没有多么坚固,车身虽然嵌进去但是车里面的人是不会受伤的,声音果然很大,保安亭处的几个人交头接耳几句,有两个人朝着出事的地点走过去。
  
  张望要开着车倒出来,拉动整个围墙岌岌可危,保安见车主态度恶劣用呼叫机又叫来几个人,团团围住车子。柏良佑把身上的衣扣解开,朝着相反方向走了有五十米距离,那里有个缺口,他跻身进去,空旷的建筑工地上还留着建筑材料,如果没有这连续的大雨这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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