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生了,你随意 作者:乐木敏(晋江vip2012-07-16正文完结)-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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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粘关虫,对柏良佑的态度又恢复到初始时候。
关雎隐隐觉得,妈妈不喜欢她和爸爸走得太近。如果妈妈和爸爸只能有一个好朋友,她选妈妈。
柏良佑对这种情况也没什么特别表示,只是有些无奈,关雎对他和对关虫是不一样的依赖,家里面打电话问他为什么在这里耽搁这么久,为了避免家里面知道关虫和关雎,柏良佑只好回家。他一段时间不出现,关虫和关雎也没什么表现,只是客厅少了个,也没人通下水道了。
关虫在空闲时间去了律师事务所询问律师,这样的情况怎么扭转,律师的话让关虫彻底失望,无论是从经济物质还是对关雎的成长环境来说,柏良佑都是稳胜。
有些人装似无意进入你的生活,却轻易搅乱你的生活,柏良佑就是这样的人,关虫这段时间晚上加班,白天也睡不好,自从遇到柏良佑开始,她睡眠质量明显下降,去医院拿过一次药。
也许她的胜算在关雎,在柏良佑不在的这段时间,关虫对关雎可以说是有求必应,让关雎有点害怕,妈妈以前虽然很少凶她,但是对她还算是严格的,但是妈妈现在对她突然这么好,是不是要把她给爸爸。
小孩子的心格外敏感,这是关虫最初没有意识到的,但是她买了关雎最爱的蛋糕她都不为所动,不再闹着吃零食,也不和关虫抢电视或者电脑玩。
这让关虫有点失望,难道从女儿这里下手也是行不通的吗。
关虫受刺激了,被生活这种随时改变而恐慌,这五年来她过得自由且散漫,突然神经绷紧,不知道哪儿天这根线就突然断掉。
13 。。。
日子过得心不在焉,不顺心事情也常有发生。洗头发时手压向固定位置,才发现洗发露没有了,关虫顶着湿漉漉的脑袋出来到处找洗发露,灌水才勉强应付一次。做菜油盐酱醋也忘记补给,这直接影响生活质量。
关雎对这种现状有所不适,“妈妈,我们能不能不吃这个?”关虫托着下巴无精打采问她,“那你想吃什么?”关雎把包子往碗里面一放,盘着小手臂吐出来几个字,“只要不是这个就行。”
关虫可悲的发现为什么最近看关雎越来越像柏良佑,就连她以前喜欢看到的酒窝现在都变得碍眼,她知道不能迁怒他人,只能尽量不看关雎,或者是在关雎脸上发现和自己相似的地方,比如关雎的某颗牙齿和自己相似,说话的时候微微露出,这样的发现往往让她稍微平衡许多。
一般情况关虫下不出门,出门一次一般是大采购,把家里面缺少的要补给的全部列清单,包括关雎要求两次的糖果。
在出门前她算好时间,买东西的商场距离关雎学校不是太远,可以顺道接她回家,这么想着自我感觉挺良好,为人母的责任感油然而生。
但是记性不好和不出门工作的人是不会记得十五号和周五意义的。周五的超市人格外多,关虫排着长长的队,心里面烦躁不已。她怎么就偏偏挑了这么个时间段来买东西,和众位上了年龄的叔叔阿姨一头扎进特价区抢萝卜白菜,和十岁左右却叫你阿姨的小孩子站在同一货架前看零食。
在她颓然无力暗自佩服前面那位大妈自备板凳,盘算距离结账台还有极长距离时电话响起,虽然是简单乏味的一长串数字,但是一眼她就认出来是柏良佑的电话号码,毕竟在那五年内尤其是最初两年她无数次想要拨通这个号码,想要听听他的声音,想要死皮赖脸回头去找他,甚至想过他可能会把她送出国外,还好在关键时候理智回笼她没有那么做。
不然,她活的就不像是关虫。
不耐烦按下接听键,“说话。”可能是声音太过恶劣,惹的那几位还穿着校服的孩子扭过头看过来,关虫柔美一笑,再开口已经温声细语,“什么事儿?”
“妈妈。”关雎坐在大床中央怯生生叫她,大眼睛看着柏良佑嘴巴张张合合,一一按照爸爸事先的讲解和现场提示转述意思,“我现在在爸爸家,爸爸生病了,不能送我回家,妈妈你来接我吧。”
关虫懊恼,这人真会给她找麻烦,既然生病了还去接关雎干什么,“让你爸爸接电话。”在听筒中听到关雎小声对他说,“妈妈要和你说话,妈妈要生气了哦。”
“喂。”听声音貌似真的不太好,声音沙哑还轻咳几声,关虫咬牙怒骂,“柏良佑,你大爷的,你故意的是吧,你生病接她干什么,小孩子抵抗力差你不知道啊。”
提着在超市买的满满三袋子东西,按照柏良佑说的地址,关虫查看最近公交线路,竟然要转车两次而且还有长达一千多米的步行线路,心中又狠狠骂柏良佑几句,最终以最快速度打的。
这片是这个城市的富人区,楼房建设自然是极尽奢华,关虫曾在宣传海报上看过这个楼盘,当时心中暗恨:缺心眼的人才花那么多钱买这样华而不实的房子。
没想到几年之后,她身边就出现了个缺心眼的人。
小区的保安严格不准外人进入,关虫好说歹说不行,没想到搬出来柏良佑的名字竟然让她进去了,关虫望着高楼兴叹:为什么看柏良佑就是那么不顺眼,其品位也不怎样,这楼就是,造型庸俗,如果是在阳光普照时不知道会不会闪着庸俗的金黄色。
敲门几声不见人来开门,关虫轻轻扭动门把,还没打开门就有个身影朝着自己扑过来,她条件反射伸手去接,“关啾啾,你怎么能上这么高。”原来是女儿搬着小板凳站在上面给关虫开门,没想到门突然从开拉开,关虫还在心惊,如果不是她反应快,关雎岂不是要栽在地上。
这么想着对那人更看不顺眼。
关雎从妈妈怀里面下来,小狗似的拉着妈妈手就去卧室,柏良佑身上盖着两床被子,不知道睡着没有,还是炎夏他也不怕中暑。
关雎站在关虫旁边,看关虫不为所动拉拉她的手,“妈妈,爸爸生病了。”
关虫脱口而出的是活该,但是这实在不是教育小孩子应该说的话,所以她笑得和善,“生病应该找医生,那样才会好得快。啾啾你去外面玩,妈妈看看爸爸怎么了。”关雎歪着脑袋辨别关虫的话,但是妈妈笑得太温柔,所以关雎还是听话的乖乖出去玩了。
关虫快步走过去关上门,回到床边看着还在睡觉的人,越看越生气,抬脚就踹在他身上,脚刚下去还没触碰到他身体,柏良佑像是早就知道一样身子往里面翻去,关虫这次是下了大力气的,他这么一挪移,让她的力气突然落空,抬高的脚想要收回来已经不可能,身型晃动,栽倒在床上,狼狈要爬起来,柏良佑更快速度压在她后背上。
“柏良佑,你要死啊,起来,重死了。”关虫的脸偏着放在枕头上,而脖子以下位置都被柏良佑压的死死的,夏天穿的本来就不多,更何况柏良佑还是裸着上半|身,他身上的汗水沾湿她的皮肤,关虫觉得自己也变得黏糊糊。
“放开你继续袭击我,关虫,这个你倒是没长进。”以前在一起的时候关虫就这样做过,那次也是这样被他压在身下,不过那次他是直接吻上她,再没给她反抗的机会。
“柏良佑,你压的我不舒服,快起来。”肺部胸部都被压着,关虫觉得胸前的两团都要被他压炸了,说话也粗喘起来。
柏良佑本来身体不舒服只是闹她一下,但是她在身下又动又挠的,他渐渐状态就来了,死命压着她不让她动,嘴巴里面狠狠威胁,“你再动试试。”
关虫这下是不敢动了,她已经感觉出来柏良佑的身体变化,想着关雎还在门外,房门没有上锁,有可能随时进来,会看到什么,柏良佑压在自己身上。
关虫少停息片刻又开始推搡,这次动作更大,柏良佑双手撑在她两侧,把全身重量都加诸在她身上,下|身还故意重重摩擦她大腿几下,因为发烧而滚烫的唇来到她脖颈处,沉重的呼吸烫在她皮肤上,“据说做能治疗感冒。”
关虫整张脸因为难以呼吸而涨红,不知道哪儿来的一股力量,膝盖弯曲在床上找到支撑点,猛用力把柏良佑掀翻在床。
她犹觉得不过瘾,腿压在他腹部,手肘抵在他下颚,恶狠狠地问,“柏良佑,你是要色不要命了。”
柏良佑也不反抗,由得她压着自己,关虫因为一连串的动作而气息不稳,如果柏良佑真的反抗的话,估计也是轻轻抬手的力气就能摆脱她的束缚。
“看在你生病的份上不和你计较。”关虫从他身上站起来,手支撑着床重心不稳,栽在他身上,柏良佑抬手把她的头摁在胸前,“别动。”不知是体温继续升高还是她脸颊的温度太高,皮肤相触的位置竟然觉得熨烫,却不想放手。
关虫听着耳朵下他剧烈的心跳声,还有他皮肤传达的温度,她就真的躺着乖乖不动。
“妈妈,我饿了。”关雎在客厅叫着,关虫才惊醒过来,推开柏良佑坐起来。
“你家有什么吃的。”关虫问着他。
柏良佑拉过旁边的被子盖上,“我怎么知道。”
看看这人说的话,他自己家都不知道。
关虫也不理会他,出去到处找吃的,还好柏良佑家还有些食物储备,看了生产日期,给关雎找了火腿和面包,稍微加工就是三明治。
想下,还是在厨房烧了热水。
端着水杯进卧室,柏良佑还是她刚才出去时候的姿势,她伸手推推他,“喂,起来吃药。”
柏良佑没反应,关虫更大动作的推他,柏良佑像是被打扰睡眠,微微皱着眉头眼睛都没睁开,“不吃。”
“真不吃?”
“不吃。”
“好吧,爱吃不吃,你要是因为发烧而死,我作为现场见证人是不是应该说点什么,我想想墓志铭应该怎么写:因害怕药丸……”话还没说完,手里面的药就被夺过去,柏良佑也不看说明书,抠了几粒药就放进嘴巴,又快速喝了一杯水,嗵一声躺倒。
关虫得意的看着他懊恼的样子,柏良佑不吃药她是偶然知道的,以前在一起时,他也发烧过,去医院被拒绝,给药又不吃,晚上还要抱着她睡觉,自己是出不少汗,他好了关虫却生病了。
“现在感觉怎样?”看他精神真的不好,关虫忍着要伸向他脑门的手,还是关心地问下。
“头晕、恶心,想睡觉。”
“你这是怀孕的症状。”关虫这才认真打量着这个房间,还是柏良佑一贯的风格,简洁不失奢华,“我们还没做呢,真要有了可别赖给我。”
柏良佑不理会她,不知是否是药效作用,这次睡得安稳许多。
14 。。。
晚上关雎精神不好想要睡觉却又不肯睡,要闭上的眼睛又强力睁开,迷瞪瞪还抓着关虫的衣服下摆不松手,关虫知道女儿是担心她丢下她,把女儿抱在怀里面怜惜地亲吻着轻哄,“睡吧,妈妈不走。”
关雎渐渐熟睡,关虫就那么抱着关雎坐在他床边,看着身边大小相似的两张脸,家的模型这一刻在她心里面形成。
家,在她十岁那年就毁了。直到五年前,她在某报道上看到父亲的图片,相貌没有特别大的改变,让人生畏的头衔之后她终于看到那熟悉的三个字,她多想去问这个做丈夫做父亲的人,为什么丢下她们却没给任何理由,对父亲的愤恨在那一刻到达临界点,关虫觉得她要发泄,为什么她们过的这么惨,他却能活的那么好。
那天她回家,那是母亲难得清醒的一次,那次她没有提尚耀珏,而是搬了小板凳给关虫梳她最喜欢的花辫子头,那天母亲在她耳边喃喃低语很多,教她将来怎么擦亮眼睛找个好归宿。
关虫当时想,忘怀也许是对所有人最好的选择。既然不是熟人,那人再辉煌和她们何关,既然不是亲人,那人再姻缘美满和她们何关。
但是有些人却不肯让她过去,尚耀珏主动找到她,诉说自己有苦衷并不知道关玉萍已经疯了的事情,关虫面无表情看着这本该是她最亲的人声色并茂地讲说,她无动于衷,只是简单问他,“你们现在有孩子吗?”
提到这个,刚一脸愧疚的尚耀珏有些尴尬,摇摇头,关虫笑了,笑得苍凉,她不知道一向审美极好的母亲怎么在找夫婿这方面竟然如此差劲。她没有动怒,还是淡笑着说,“在我妈妈需要丈夫的时候,你给别人当老公,现在没有孩子,是不是想到我了?”看尚耀珏震惊又痛苦的表情,关虫扭头朝向窗外,“九年前,我叫你爸爸,那是因为你给了我一条命,我姓尚,现在我姓关,和‘尚’再无一点关系。直呼你名字难免太无教养,尚叔叔,真心说一句,我妈妈挑丈夫的眼光差,你挑第二任的眼光一样差,你品味真不怎么样,要找就找好的,竟然找个二手货。”
头和关雎相抵,手伸向柏良佑,顺着他额头那道疤到紧闭着的眼睛,滑过高挺的鼻梁,在他嘴角轻饶,不轻不重轻轻拂过,柏良佑可能是渴了,微微伸出舌尖舔舐嘴巴,不经意间扫过她的手指,酥痒温软,关虫快速收回手,“渴死你。”
柏良佑就是在那个时候出现的,及时的让她来不及辨别就已经沉沦,她太需要有个人拉她一把,就算那是毒蛇。
把熟睡的关雎放在沙发上,又从卧室内拿了一床被子给她盖上,这才回卧室,不过手里面端着水杯,摇他不醒,关虫就只好用棉签沾着水擦在他嘴巴上。
玩心大起,把棉签距离他嘴巴十厘米的位置等着水珠自动滴落,柏良佑刚开始还没什么反应,什么时候滴落什么时候卷进口中,后来就有点不耐烦,微微睁开眼睛,不知道有没有看清楚床前的人,嘶哑着声音说,“别闹,乖,让我喝点水。”
关虫一个晚上睡得都不好,要给关虫盖被子,还要去卧室看柏良佑是不是还在发烧。
前半夜还算安稳,后半夜柏良佑开始突然发烧,关虫叫他,他都是含糊不清地回答,不仅劳累更不敢大意,就怕他烧出来个三长两短,一直坐在他床边,用酒精擦拭他腋下四肢。
柏良佑醒来已经是第二天早晨,他的手臂被压麻,想要动动手就一阵刺痛,转头看向旁边,关虫坐在地上趴在床边睡着,嘴巴微微张着,还有口水流出,一手放在他手腕处,另一手还放在他腋下,应该是摸温度。
柏良佑抬手轻轻放在她头顶,把她的头发整理好。
关虫醒来手探向一边,柏良佑已经不在,她睁着眼睛思考会,关虫,你还想重演五年前吗,像舍不得丢弃手中破旧玩偶的孩子,只因为回忆太过美好。
推开门,柏良佑可能已经沐浴过头发微湿,身上已经换了淡色长衣长裤,关雎也洗漱过,端正正坐在旁边椅子上,看到关虫叫声妈妈早。
早餐是豆浆和面包外加几道简单菜中西混搭,关虫对吃什么没什么感觉,只想着赶快结束回家,她昨晚没有吃药,现在已经觉得大脑混沌。
“今天有时间吗?”在吃完饭,柏良佑和关雎自动自发离开餐桌,结果显而易